南方系手法:篡改、造谣、抹黑、诽谤和诋毁
2010年11月8日,中央戏剧学院离休教授晏学委托新浪娱乐发布“声明”,称为纪念曹禺百年诞辰,南方系的重要媒体——《南方周末》记者石岩采访她,并出示了十二个问题。晏教授当即表示只谈曹禺的作品,其他问题偶尔涉及也不见。但没想到文章见后,却让她大吃一惊,譬如她接受采访时说:“当代作品有什么好讲的”,是指“大跃进”时期的作品,“学生一看就明白,有甚么可讲?”但文章却把这半句话拎出来当作大标题,并加注副标题“——曹禺的戏剧与时代”,甚而又添油加醋地说:“‘当代作品有什么好讲的’,但是必须讲,晏学决定打擦边球”,竟然断章取义地制造了晏教授不屑讲,乃至是否定曹禺戏剧及其生活的当代和当代作品的假象,以致晏教授质疑:“是何用意?是要把一笔抹煞‘当代作品’的罪名强加于我,让当代作品的作家讨伐我吗?”继而,文章又打出了第二小“陈白露:再晚几年,也许就参加救亡演剧队了”,这本是晏教授分析陈白露形象之后的一句闲话,却仍然拿来作题,不仅让晏教授莫名其妙,而且还在这个标题下写了一段“曹禺的野心大了”等文字,逼得晏教授不得不辨白说:“完全不是我说的。”进而更甚——文章一开篇就说是“晏学口述”,但却又写“学生们都说是晏学老师讲《雷雨》比看《雷雨》还享受”——晏教授没说,大约是记者或编辑说的话,却又不标明出处,让晏教授再次激动起来:“难道我会下作到为宣扬自己而老王卖瓜吗?……这真让我羞愧难当了。”更让人难以容忍的是文章居然说:“曹禺老师在江安时,课堂外他被学生戏称‘万dwarf(万矮子)’”。事实上,晏教授并不是曹禺在江安剧专时代的学生,对这种近于侮辱的外号也从未听过,乃至让她强烈诘问:“我对先生从来是尊重的,现在把这种事没来由的加在我‘口述’中,是甚么用意?”甚至最后再次激愤不已:“这么一篇为了填空和补白的短文,却有这么多让人费解之处,真让人难于理喻。且不说大半篇幅与我无关,就是我说的话,也多是无头无尾,不问自答……看到最后,我都不知点打在哪里,更不知如何切题,因为全篇都没有说明‘曹禺的戏剧与时代’。”
如此等等。一篇标签为“晏学口述”的文章,却有一半以上不是晏学说的,甚而对晏学的口述进行了颠倒黑白、造谣抹黑式的篡改,既诋毁了曹禺及其生活的当代和当代作品,更败坏了晏教授的声誉,乃至让晏教授气愤不已,对该的做法提出激烈批评。《南方周末》迫于压力,不得不于2010年11月2日,刊出了一则《关于“曹禺的戏剧与时代”的致歉和说明》,称:“道初稿以‘综述+提问+回答’形式呈现,后因版面原因,编辑去掉了其中的‘提问’部分,精简了‘回答’部分;见时‘综述+口述’只按本惯例以字体进行区分;同时删掉了原稿中一句说明文字——‘为方便读者阅读,记者对作品之外但又跟作品相关的曹禺先生的现实人生做一点资料性的补白’,给受访者和读者造成了某种理解上的困扰,特此致歉。”显然,《南方周末》的所谓“致歉”并无任何“歉意”,只是一则“说明”,说明这篇极度混账的文章是由编辑改编出来的,与记者无关,如此而已。并没有对诋毁曹禺及其生活的当代和当代作品,特别是败坏晏教授声誉等问题表达出任何的歉意。对此,晏教授要求《南方周末》刊登她为此写下的“声明”,让读者看看她究竟说了什么,以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南方周末》不仅断然拒绝,而且竟然又继所谓的《致歉和说明》后,追加了一个《说在后面的话》,称:“晏学先生表示不接受,她坚持‘声明’全文刊登在《南方周末》纸上,否则将在其他媒体上刊登……”暗示晏先生是个心胸狭窄之人,竟然要挟甚至威胁他们。《南方周末》的小人之心居然如此赤裸裸。
《南方周末》不仅不道歉,反而变本加厉。何也?很简单,这是一份流氓性乃至汉奸性十足的刊!这份刊一如南方系众多的媒体一样,一向抹黑、造谣、诽谤、诋毁社会主义及其建设成就,一向散布、鼓吹伪“民主、人权、自由”和普世价值观,策应及推动中国全盘西化。它们的使命和责任就是通过所谓“揭秘”、“采访”,对前三十年的人和事进行抹黑、造谣、诽谤、诋毁,以证明社会主义是一套极其“混账”乃至“罪恶”的主义,并通过粉饰、伪造“民主、人权、自由”和普世价值观的种种“良善”来证明只有资本主义才能救中国,暗示民众反党、反政府。所以《南方周末》的记者石岩出示十二个问题企图诱导晏先生而被断然拒绝后,不得不如实写下采访录,然而却没有达到该抹黑、造谣、诽谤、诋毁曹禺生活的当代(新中国初期)及当代作品的初衷,因而该编辑亲自操刀上阵,对采访记录进行篡改,然后贴上“晏学口述”的标签,向广大读者营造亲临者批判当时事的假象,以佐证那个时代的“罪恶”。
《南方周末》这样的性质、使命和责任,必然决定它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荣辱是非,所以,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不知道晏先生的真实意图,当然也就不会真正地道歉。相反,只能不要脸甚至认为自己很荣光地刊登出如此一份“说明”。
这叫什么?古人曾有“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为德之“八端”的说法,骂忘记这些道德要求,不配做人的人为“忘八端”,结果传到民间,被目不识丁的村夫野老以讹传讹,就成了流传中国两千多年的国骂——“王八蛋”。今观《南方周末》所言所行,侮辱先辈等于自辱前辈,可谓“不孝”;毫无平和亲近之意,公然挑拨社会矛盾甚至是师生故友感情,可谓“害悌”;歪曲历史,背离事实,可称“不忠”;不守晏先生不谈其它的约定,甚而篡改其谈话本意,可谓“失信”;先辱曹禺,后以小人之心揣度晏学,可谓“无礼”;颠倒是非,指桑骂槐,危害社会,可称“不义”;以此种卑劣手段和奇谈怪论吸引读者,占据刊市场,大发不义之财,可称“伤廉”;凡此种种,丑态毕露,反而木麻不觉,堪称“无耻”!呵呵,一如南方系其它媒体一样,《南方周末》“八端”无一,真的是“忘八端”——王八蛋!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思想的王八蛋性必然导致行为的王八蛋性。靠王八蛋思想武装起来的南方系绝不会偶尔王八蛋,一贯王八蛋才是它的做派。为了证明自己是一贯的王八蛋,2010年11月18日,南方系的另一重要媒体——《南方农村》竟然又发表了题为《“双起”论让舆论齿寒》的社论,大肆诋毁重庆打黑英雄王立军在当地公安系统内部会议上的讲话——“今后,凡是纸歪曲事实真相攻击我市公安机关和民警的,就以单位起诉当事社和撰稿人;如果他提及民警个人,且造成后果的,民警拿着证据到法院起诉记者,相关部门和民警所在单位要支持和协助。这就叫‘双起’,公安机关起诉社,民警起诉记者”,继而又摘引王立军“一旦与警方对抗,全国警察共诛之”的讲话,强烈质问“这是怎样的一个利益共同体?民警任何时候受到侵害,都必须‘第一时间维权’”、“不问青红皂白已经到了顾不上对错的地步,这是在为警察维权,还是在为权力暴虐张目?”而事实上,王立军的讲话原文却是:“国外的黑恶组织和有组织犯罪,他们甚至和政府对抗,但从来不敢和警方对抗;一旦与警方对抗,造成警察被伤害,全国的警察都将诛之。重庆警方也将如此,同仇敌忾,全力以赴。”《南方农村》的社论不仅抹掉了王立军“全国警察都将诛之”的对象——“黑恶组织和有组织犯罪”,而且切掉了“全国的警察都将诛之”的前提——“与警方对抗,造成警察被伤害”,既不考虑如果警察连自己的合法权益都不能维护,又如何去维护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这一基本常识,更断章取义地抹黑成警察搞特权、“为权力暴虐张目”。《南方农村》竟然只许媒体抹黑政府、混淆视听,而不许政府呛声、自救而救人,说明了什么?一如《南方周末》王八蛋性十足一样,《南方农村》同样王八蛋性十足!
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异口同声”。《南方周末》和《南方农村》刊登的文章虽然内容不同,但手法和风格却惊人地相似——篡改、造谣、抹黑、诽谤和诋毁。他们的目标表面看是在与曹禺、王立军过不去,其实最终目的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曹禺作品讴歌的时代和精神,在于王立军的凌厉打黑。特别是王立军,背负着重庆共产党唱红打黑的深刻背景,传承着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历史传统,既是新时期真共产党而非假共产党的光辉代表,更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期盼和冀望。他的存在和扬名是对南方系企图更改社会主义道路、颠覆人民民主专政、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消灭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最大障碍,甚至因其存在而无法让他们继续造谣、抹黑共产党,成为他们推动国家修宪、改变国家政治体制、实现资产阶级复辟的绊脚石。所以,南方系对其极端仇恨,不断想方设法,甚至拼了命地对其吹毛求疵,乃至为了吹毛求疵而不惜造谣中伤。因此,我们总能见到新中国前三十年特别是关于王立军的种种“丑闻”,而查询一下背景,又几乎无一不出自南方系的写手和媒体,但也正因为此,却又彰显了南方系的罪恶——推翻中国共产党、改变工农政权、实行资产阶级宪政。
我们的古人是很聪明的,创作一句成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来精辟地概述阴谋家的狼子野心。今观南方系两篇破绽百出到露屁股的丑文,真的不仅印证着古人的慧眼和睿智,而且让我们见识着什么是新时代的王八蛋。
咦,“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些王八蛋们不知将来还会王八蛋到几时呢,我们拭目以待,我们耐心等待,打好狂犬疫苗,任它们狂撕烂咬。咬急了,冷不丁狠狠地揍它一棍子,或踢上一脚,再不就挖个坑,把它埋了,然后立块碑——王八蛋疯狗之墓。
————醒世恒言●杂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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