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无产者文革之挫折,败在哪儿?

2025-02-15 文摘 评论 阅读

十分明显,资本社会的两大基本特征,是其诸多弊端得不到根治的基本原因,要想转变政府没有经济效能的职能,就得先转变企业管理者不尽社会责任的职能,从社会效益的经济事务中,消除官僚主义的工作方式,从企业的管理机制中,消除形而上学的运作模式。但是,这样的职能转变,又意味着社会主义性质的体制改革,也就是说,这样的体制改革,等于走以前曾经走过的社会主义道路,等于按毛泽东的思想方法,进行管理体制的大改革,是通过思想文化的改革,推动生产关系的政治改革,作为解放生产力的根本途径。那么,为什么不能像毛泽东那样,以文化改革来推动政治经济的改革,或者说,以现在这样的经济改革来带动文化革命为什么失效呢?既然资本社会的种种弊端,十分明显,中国当局为什么不能遵循毛泽东的既定方针,还要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呢?难道共产党中央的马克思主义者,不懂得“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的革命道理,不知道市场经济中,包含着资本主义道路的危机吗?  

我无法想象,党中央政治局,对于选择两种经济制度时的激烈争论,无法知道,党内的马克思主义者,如何据理力争,反对实行资本主义的政策措施,但能够设想,最终被资本经济的理论家,或者说是资产阶级思想家,驳斥得理屈词穷。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谁碰到了,都一样,不会有什么好方法,可以应对。除非有像毛泽东一样的勇气,但无老人家那样精疲力尽的状态,再加以深厚的科学思维,采取适当的铁腕手段,以延缓这场争论的时间,发动更多人,思索中国的未来走向。不过,我不是在探究党内问题的争论,而是咱们探究的问题,涉及中共各思想观点进行会议较量的决策过程中,某些“马克思主义者”被驳得哑口无言的原因。除了马克思主义者的唯物辩证法,功夫不到家之外,这其中最为明显的因素,就是推行社会主义的效率问题,是直到今天的理论界,都还没能清楚说明的重大问题。市场经济等于效率,社会主义等于公平,已被理论家割裂成相互冲突的不同管理,也成为人们十分流行的看法,很少有独创的社会主义思想予以阐述。  

见诸媒体的,往往是将效率与公平,进行机械式的拼凑,这种拼凑出来的概念,与资本社会的经济制度,不相上下,在主要方面的差异,已经没有多少了,毕竟成熟的资本社会,也是非常讲究公平的,一点也不讲公平的社会,不可能得以平静地存续下来,甚至可以说,要比咱们国家的拼盘,还要来得美味可口,将两者的接缝,在法律体系中,修补得完善周到。具有一定效果的社会主义举措,在资本国家中,在资本企业中,也经常被采纳,这种勉强拼凑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勉强拼凑不等于有机结合,资本社会的点滴进步,不等于质变意义上的社会发展。强扭的瓜儿甜不了,拼缝的碎碗不牢靠,一碰就碎。原因就在于不理解,毛泽东提出“救中国”的革命道理,是基于社会主义等于效率,这样一个核心逻辑。由于科学发展的条件所限,那时候的人民,对于这个基本逻辑的认识,尚停在感性认识的水平上,说不出个道道来,但方向十分明确,就是要调动一切社会成员的积极性,才能把社会主义的事业,建设好。因此,对于计划经济体制,受到官僚主义的紧紧束缚,不能调动劳动阶级的种种缺陷,毛泽东是十分清楚的,也就是我们现代社会所痛恨的腐败现象,是数千年文明统治的历史中,统治职能离不开职能腐败的必然规律,是阶级社会中的规律性表现,需要以无产阶级进行消灭阶级的利益斗争,才能展示出人类进入未来数万年无阶级的社会规律。  

毛泽东主要以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进行处理。但因为处理的效果并不理想,影响的力度不够深远,不但不能转变政府职能,而且从苏联的情况证明,无产阶级不去转变中国政府脱离人民利益的工作职能,就要被资产阶级转变成与人民利益相对立的垄断职能上,转变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官僚主义权能中,这在三反五反运动,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都有大量案例可证明,而许多案例,按照正规的法律途径,是无从可以发见、制止,根本不可能处理的,否则,也就不会有大量腐败案件的发生了,不会形成政府的管理机制,常常等于是承接传统思维与剥削制度的腐败机制,也就不存在用文革的方法,来根治官僚机制的必要,不需要转变并非与计划经济相匹配的政府职能,不需要改造整个上层建筑,脱离经济发展规律的主观主义利益观。因此,转变政府职能的改革工作,来应对资产阶级不按常理出牌的市场投机,贯穿了毛泽东主政的政治路径,也是受到苏联路线在教训中国政府领导人后的必然选择,选择不同寻常的改革思路。  

“苏联”的政府职能,只是安排人民为了“土豆加牛肉”,而投入社会的大生产运动,在对政府机制做出这样的定位后,领导人的政治工作,显然在非政治化的经济思路上,没有了方向。为维护手中权力的个人效用,而摒弃了对于权力来源与使用的规范与发展,当然是没有方向可言了,只有陷入了玩权术的党派漩涡中,不愿为无产阶级谋权益,必然要在谋求个人的私权方面运作,必然会在政治工作中构成无所事事的欺骗与愚弄。与此同时,中国政府的职能,定位在设法使人民当家作主,这一下的麻烦事情可就多了,既要管计划,管经济,又要抓腐败,抓政治;既要坚持为人民服务的经济导向,大干快上,把经济搞活,保障人民生活,又要教育人民劳动的价值观念,为革命节约每一个铜板,勤俭持家,艰苦奋斗。这思辨社会机制的文章内容,也就连绵不断,繁复得很,只是工农出身的干部,阶级感情深厚,思想文化不深,即便大大小小会议不断,唯物辩证法的思想认识,仍难得有普遍性的提高与根本性的掌握,连一些中央级的领导干部,脑瓜内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都不很扎实,经不住资本家理论的攻击,谓予不信,看一下七十年代后期的理论斗争,就可见一斑。因此,苏联理论中,关于人民需求与生产供给的矛盾观,冲淡了唯物辩证法的利益观,也严重影响到向苏联学习的中国理论界,当今“初级阶段”理论关于“主要矛盾”的认识,就共产党系统内的最初来源,或许就是这个土豆加牛肉”的理论“创新”。这就使得形而上学的工作方法非常流行,粗暴地处理经济事务,狂热地推动社会跃进,也就不可避免。  

毛泽东为此,在反对跃进思维中的形而上学方法,花费了很大功夫,我也是现在查阅了他的文选,才弄清楚毛泽东是非常反对极左行为的。主要因为他们狂热于经济工作,不愿意涉及政治工作,深嫌政治工作没有促进自己升官的绩效可见,往往劳而无功,吃力不讨好,故极“左”经济派,又以政治上的右派形象,与毛泽东产生严重的思想分歧,实际上是这些极“左”派,对于政治工作,缺乏深刻的认识,而且自持能耐大,不把无产阶级的权益当回事,有了手中的权力集中,就不允许有权力“取得与转移”之间的辩证运动,就要排斥劳动者的运动性障碍,以促使公共权力“停顿”在手头的静止模式,得到巩固。毛泽东又出于保护这些“同志”的工作热情,不去追究他们由于肤浅的经济观念带来失误的损失责任,反而被人把责任摊到了自己身上,被人误解成属于毛泽东的思想有急功近利的极左现象。所以,此类经济上的极左性,被政治上的右派性所掩盖了,很少被广大人民所了解,而这些经济极左派,还真得以反左的知识分子自居呢。不过。那是在后来的九十年代,我们才能看得很为分明,这一些囿于经济框框的极左派,出于形而上学思维的狂热性,终于以赤裸裸的路线决策方式,发挥到了顶点。当然,为了显示他们伟大的经济思想,跟毛泽东被迫承担五十年代的经济责任,完全的不同,所以很羞于沿用“大跃进”这个快速前进的词语,但急切地希望步子快了还要快的号召力,不减他们当年大跃进的神韵,没有一点节制的辩证思维,头脑的静止性,似乎失去了原本的理智,把经济工作的跃进速度,推到了超越政治速度的禁区,一切大是大非的问题,都顾不及了,迷信经济的发展,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是非,可以消除传统的法制体系所固有的腐败问题。于是,改革家们依靠那脱离现实的脑子运动,使自己越动越快地离社会规律而去,直至进入幻想中的泡沫,以弥补思维与客观不能进行有机结合的静止性。从后来的特色改革来看,我们可知那喜欢泡沫的市场主义理论,与苏联的戈尔巴乔夫理论,有着异曲同工之意,其实都是与那个先导于他们的“土豆牛肉”理论一样,为资产阶级的复辟,鸣锣开道,是必然的选择。  

“土豆加牛肉”的领导逻辑,具有特大的欺骗性,毛泽东是清楚的,所以说,反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极左思潮,也是必然的,即使我们看不到他的文选,我也相信他绝不会有极左的思潮,这从以前的讲话和决策思路,就可以认定毛泽东处事的逻辑依据,很少有偏激的极端主义言论,经济极左派根本不理解毛泽东的唯物辩证法,也就远远达不到毛泽东的思想深度。受传统模式的管理局限,毛泽东没法加重处理这些极左派人物的思想方法,不去放手让这些领导“同志”展开工作,又能怎么样呢?换一批人来干,还不是一样的老问题。所以,重在教育,是毛泽东的基本精神,所以,不得不宽容他们的思想意识,在党内占据着主导地位,但决不宽容他们对于传统模式的维护,不宽容他们对于人民权力的各种法律束缚。毛泽东的眼中,是容不得政府官员有腐败的,坚持自己对于政府职能的定位,是让劳动人民有争取自身利益的斗争机会,有自己解放自己的决策能力和意志表示,是毛泽东回答黄炎培等民主人士,担心中国政府会否重复国民党官僚的腐败,怀疑中国政府的进步性时,所要表达的意思,表示新政府具有与历史上腐败的政府制度,根本不同的性质,具备让劳动者起来改善劳动条件的运动性,这运动性,现在叫做转变政府职能的改革性,不同于那种人民群众受制于法律,不允许大鸣大放的专制政府,这也是毛泽东深信社会主义的政府机制,可以永葆青春的奥秘所在。  

然而谁能想到,为什么会出现欺骗人民利益与愚弄劳动权益的情况,竟然是个极为复杂而棘手的政治问题,劳动人民起来当家作主的愿景,离开我们社会的现实,还远着呢。人民中国,跨出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此后的第二步,第三步,都牵扯着官员们的个人利益,走得并不轻松,并不利索,除了转变政府职能,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官僚主义状况中,转变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劳动方向,十分坚定明确之外,这每一步一个脚印的劳动步伐,可都是在克服传统意识的艰难摸索中向前迈出的。这种政治改革的艰难探索,被称为中国社会特有的政治运动,我们是在后来才知道这种运动的真正意义,属于无产阶级解放利益所必需的重要斗争,所以引起既得权力者的强烈反对,想方设法予以“熄灭”,也导致知识阶层中的成功人士所反对,反对下层劳动者对上层知识界的不礼貌意见,有着很多反感情绪,所以就知识分子队伍中,对待中国的执政党,以非暴力方式进行的政治运动,是难于给一个名声很好的说法。但毛泽东不落俗套,十分清楚政治工作的重大意义,也知道一些人,在回避或有意熄灭阶级的斗争意识,所以,针对经济极左派关于主要矛盾的错误论述,反复阐释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仍然在人们之间的利益斗争上,人以群分的阶级差别,更是主要的普遍的斗争方式或主要的矛盾方式。因此,中国社会两条道路的阶级矛盾,仍然是根本性矛盾,决不是资本社会十分流行的关于供求矛盾的浅薄思想。  

一个无产阶级政治家,能够包容人类绝大多数人争取政治解放的利益要求,能够以博大的革命情怀,支持并坚决站在无产阶级一边,与资产阶级政治家,回避劳工阶级要求提高政治权益或管理民主的畏惧心理,不敢面对人类劳动在历史进步的节奏中所发出的强烈呼声,是多么地鲜明对照!即便一些受过毛泽东教育的领导人,有着很多辩证法的思想智慧,但他们洞明世事半学问的肤浅政见,与毛泽东洞察社会规律的深层远见,是多么地泾渭分明!熟练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实质,使毛泽东认识到了,并为劳动阶级深刻地揭示了,中国政府的职能,仍然存在官僚阶级维护自身统治利益的不劳动情况,具备剥削人民和维护剥削体制的资产阶级属性,必须利用红色政权的在握,千方百计落实无产阶级的政治职能,才能保证不会出现资本社会的形而上学特征。而增强转变职能之效果的最好办法,还是要帮助人民群众,行使自己的权力,使得人民的授权方式,越来越灵活,依群众劳动所需而相应变化,真正体现当家作主的主动性,这就成了三番五次推行政治运动的来由。但是,只有“文革”运动是最能迅速解决管理权,不能为劳动阶级服务的官僚主义问题(或者叫不劳动主义的问题),最能触动传统上层建筑的情绪与灵魂之宏大举措,触及了围绕劳动者权益的价值流动系统中,最大的瓶颈问题。  

毛泽东的文革运动,的确是为了转变政府固有的资产阶级职能,清除官员腐败而兴起的。所以说,毛泽东发动政治教育的运动,是遵照毛泽东的转变要求,不可能把职能转变到为老板之间,协调利润分配的印钞机功能上,不是建立一口为企业老板赢利而进行利益周济的财税大锅饭,而是转变到为全体劳动人民服务,进行经济预算(是当今改革家,不敢革除的一种计划)管理之外,还要破除旧体制思路上的管理方式,为每一个劳动者的参政议政,提供一条全体群众决策的新思路,这就是破旧立新的文革“主题”,语重心长地凝聚在对红卫兵:“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的嘱托中。文革的影响很大,笔者永生难忘,但长期未得领悟,总感到不能有效地学习科技知识而心理不舒服,要不是现在的改革路线,给我们带来了资本经济的深重罪孽,我还是体会不出,文革的深刻含义。也许笔者的觉悟太低,从未关心政治工作的缘故,我的理解比全国人民落后了很多很多年,是直到八九年天安门事件时,才忽然发现文革运动的重要性,才第一次领悟到文革的理论意义,真正是关乎普通老百姓切身利益的一种解放运动,任何人都逃不脱。所以,文革在“处理”管理权的运动速度确实很快,能让那些没有太高职务的基层工人或农民,走上中央领导的岗位,以求替换那些实在不象话的官僚主义者,或者以此寻求一条突破传统框框的组织路线与干部路线,由很高觉悟的劳动者,随时起来站到那个能够监督官僚们的重要岗位,杜绝官僚主义者的发生,消灭官僚阶层内在固有的机制腐败。  

然而,就笔者的体会来讲,大多数人思想认识的速度依旧很慢,没有很快就认识搞文革有啥意思。而一些左翼人士,至今也还片面地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宣传推广,可以靠思想灌输,就能达到。这就不理解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性,真要理解与应用,就应当在解决人民日常的生活问题中体现出来,而政治宣传的理论工作者,不联系劳动者的利益,不联系干部的骄傲情绪在滋生不劳动的投机想法,无能力解决积重难返的管理问题,那群众把马克思主义用之于劳动生产问题的解决,也就更其困难了。干部不肯带头研究马克思主义,用辩证法来处理劳动者之间的发展关系或利益矛盾,不肯勤奋为集体利益,为每一个劳动者的权益发展,出谋划策,整个企业,以致整个社会的生产运动,离开唯物辩证法的指导方向,也就越来越远。就本人的认知过程来讲,不经历“改革理论”是为老板们服务的特色价值,也就体会不到“文革理论”是为劳工们服务的普遍价值。所以,说教的方式,仅仅是宣传马克思主义必要的辅助工具,但真要取得马克思主义得以推广运用的社会成果,还得从劳动关系的利益机制上,进行客观规律的揭示与逻辑联系的构想。毛泽东构思了文化运动的革命环境,对于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工作,有了很大的推进,剩下的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运用问题,仍还没有一起很快推进,依然秉承着“个人掌权,众人服从”的资产阶级模式,这种简单思维所构筑的管理机制,并没有使唯物辩证法取代形而上学思维而获得决定性的胜利,“一元化”的领导体制,成为“一把手”的管控专制,反而阻碍着马克思主义与劳动者利益之间的科学联系,不能由稀疏到致密,由简单向高级方面的层次发展,加高了理论与实践相脱节的隔阂或壁垒,导致了文革中说假话,图虚名的官僚主义现象,很难制止。此种管理方式,无法排解人民内部的各种矛盾,无法在促使每个人都要投入精力的共同劳动中,以价值交流的丰富联系,实现真正的团结与平等。管理模式的资产阶级属性,不能在文革中排除,决定了管理层面的资产阶级,必将长期存在,毛泽东关于阶级斗争的战略方针,亦将伴随中国政府的官僚主义者,长期有效,是无产阶级须臾不能忘记的法律武器。这就是快速行动的革命,不能推进文化革命的运动,很快达成目标实现的缘故,无产阶级的的斗争工具,还不能成为中国取消特权模式的法律体制,  

那么,毛泽东不顾自身的年迈疲乏,亲自发动了伟大的文革运动,为了尽快解决管理权上存在的瓶颈问题,以便迅速推行社会主义的大民主,为什么欲速却不达呢?原因有三:1、本质上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权力斗争,前者是新诞生的力量,其权力构件的辩证性质,尚待创制,决非一蹴而就,不经过无数次实践探索,是不会看得分明的,而利益斗争的出发点是整个阶级,但这样的阶级斗争,容易被人曲解成私人之间的权力斗争,被不很清晰的利益观所扭曲,所篡改,更被新生力量所赖以存在的旧体制所混淆,所模糊,被借用来进行个人投机的私权斗争。后者是现存旧势力,有着传统习惯做后盾,权力架构是现成的,尽可在模仿中照搬,夺权的目的与架构的维护是一致的,复辟旧时体制的实用效果与个人主义价值的习惯效应,也是一致的,一拍就吻合,就能立即在有着惯性力的传统体制内滑动,获得了赖在那里不肯消逝的存活力,导致了压制新生力量的阻力重重,力量大小非常悬殊;2、无产阶级的权力获得,并不等于无产阶级的管理制度,就已经形成,更不是代表着两种社会制度之间的较量,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而尚待实践探索的管理体制,又是急需科学理论指导下的理论创新,毛泽东为人类的社会主义实践,指明了创新的方向,即明确要求用马克思主义,从内在的政府机制,到外在的职能发挥,对整个管理体制进行改造的必要性,也创制了许多实施社会主义改造的政策措施。毕竟传统的习惯势力太强大了,毛泽东能够保证国家政策的战略方针,坚持在社会主义方向上,实非容易,但战略决策的坚持,还不是具体方法的部署,即还不是直接可操作的管理程序,或者说,可以准确计量的科学手段。具体管理体制的创新程序,正是无产阶级理论创新的难点,也是两种制度决战的制高点,一直被传统力量所占据;3、由此也决定了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革命形式,即这样的夺权斗争,不应以暴动力为主的武装斗争,而是以文化力为主的大鸣大放,是一种思想理论方面的斗争,充分地摆事实讲道理,展开姓社姓资的大辩论,分清大是大非的利益界限,称之为文化大革命,是名实相符的,斗争的方式,也是光明正大,不需要遮遮掩掩,只需要人民的参与和关心,让大家一起进行讨论,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从而提高领导人的唯物辩证法水平。本质上是阶级之间的权力竞争,是谁对谁实施专制的政治问题,形式上是要明确,授权成本与用权责任之间的逻辑联系,落脚点则是民主管理制度的持续创新,是社会主义秩序的大民主,得以全面推广的一场文化领域的大改革。  

毛泽东的战略,线索清晰,无产阶级夺取政权靠枪杆子,巩固无产阶级政权靠笔杆子。但是,唯物辩证法的思想路线,并不能战胜有着传统体制这个躯壳保护的旧思想旧文化,一些唯心论与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或思维习惯,仍然牢牢占据着所有具备接班人条件的当权派,而民主管理的体制构建,是一个主要的辩证环节,不但与当事人的辩证思维相链接,还与量变技术的序化逻辑密切相连,这链接其中的三个环节,是由文革的失败教训所引出,就是咱们在前文方法论中强调的三个重要概念,“辩证”、“计量”、“责任”,一个都不能缺,才能启动三个环节的良性循环,真实有效的管理体制,才会按照文革的内在要求而形成。这决不是一个无产阶级思想创新的革命家,以他有限的个人力量,所能启动的,也不是那群资产阶级思想习惯的知识人,所能发觉的,这就导致了文革对于推动广大人民群众,关心国家大事的经济成效,并不太明显,也不能巩固。而维系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则是人们“衡量”文革意义的常用指标。不过,单单凭借“资本权”意义上的指标参数,把这种经济成效不太明显的情况,硬说成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则是别有用意的过于夸张,当今老百姓生活状况,存在失业、住房、教育和医疗方面的诸多问题,并不比那时候好得了多少,而经济发生危机的现实风险,则是有过之无不及,八十年代的中共决议,对于“文革”的一些结论或提法,并非恰当,很难经得起后人的检验。  

我们觉得:“不破不立,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意思是改造我们自己的主观世界,也就是提高我们认识自己,改造自己的劳动能力,必须革除旧思想的习惯,必须破解旧文化的知识。只有雷厉风行地改造自己,才能有效地塑造一个全新的“自我”,这不但是可以的,而且是必需的。而疾风暴雨般地破坏社会机制,也是有一定成效的,不过呢,对于社会机制的重新塑造,那可不是在短短几年中所能完成的,成难败易的定律,在破与立之间的关系上,表现了明显的时间不对称,破字当头,不等于立在其中了,但等于立起来的先决条件。“踢开党委闹革命”的革委会,并没有形成完全不同于党委会的管理新模式,并不能铲除管理模式中的形而上学结构,并不能与形而上学的传统影响彻底决裂。历史上,用枪杆子可以很快推进政治问题解决的速度,不等于现在,用笔杆子也可以同样的速度推进思想方法的改革,不等于迅速瓦解旧体制的管控模式,迅速形成每一个人的责任机制。清洗或消毒了管理权运用中的腐败组织,同时也洗去或杀灭了良好的组织细胞,管理权运作的效率,在上层建筑中,处于极低的水平,包括科研与教育事业中,许多的专业课程和实验项目,几乎处于荒废的状态。所以,解放劳动机制的管理新体制,最终不能以十年之久的时间成本而形成。  

我还觉得,毛泽东并非不清楚领导核心,是不能代替政府领导的管理系统,之所以不设国家主席,是否定个人垄断的管理模式,正在创设过程中初露雏型的萌芽标记,也是文化大革命,未能进行到底的重要标志,只能寄望那些忠诚于无产阶级事业的革命者,过几年重新总结革命的经验,继续创造性地进行改造社会机制的劳动,每隔几年来一次笔杆子的大革命,直至真正解决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谁胜谁负的根本性问题。对于文革成效的深深反思,毛主席的晚年生活,焦虑有加,从未轻松过,由于上述三个非常明显的阻碍因素,最终也无法通过疾风暴雨式的速度,很快把“笔杆子”交到广大的劳动者手中,不能让群众掌握相当大的分辨能力,形成有效行使“劳动评价”权力的民主程序,也就没有力量提起笔杆子,起来抵制劳动效率很低的官僚主义,无法维护自己的社会主义权益,不受侵犯,导致了“笔杆子革命”的失败,导致了被剥削阶级再次“夺回控制权”的反动理论,以及由此理论误区引导下的恶意改革,蜂拥而上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演了新一幕任由资本家嬉闹的改革大戏。也就是说,毛泽东的革命路线,并没有最终形成科学的组织路线,建设起一支可以抵御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继续革命的意志十分刚强的马克思主义接班人队伍,能够接他继续革命班的领导干部,屈指可数,大部分人的笔杆子,都是“通不过考试”的,甚至已经生锈了,如果不顺乎“资本家的思路”,就已经写不出什么妙笔生花的好答卷,“干部决定一切”的思想考核,已经证明,干部决定一切的“机制问题”,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借用现在流行的语言来说,就是政治体制的改革,从未能够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全面地予以铺开。
社会主义在过渡阶段中的管理体制,本质上就是改革开放的体制,是由无产阶级倡导的体制改革,为劳动者的权益解放,开辟新的前进通道,绝不是凭资产阶级的恢复旧制,来给剥削者的权利滥用,进行一种妨碍人民团结的制度安排。毛泽东的体制,与斯大林的体制,本来就有十分重大的区别,因为毛泽东的独创精神,发动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对受到斯大林模式剩余影响的计划经济体制,不断实施改造,甚至实施革命,但与斯大林思想之间的不同做法或思想分歧,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文革中被打倒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处在人民内部矛盾的边缘,只要能够认识清楚无产阶级的利益所在,真心拥护社会主义体制的改革方向,完全可以成为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倘若因为无产者利益的抽象性,不可捉摸,因而认识不清,分不清“姓社姓资”的困惑问题,甚至推行资产阶级政策,这就不是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了。社会主义的制度安排,从某种程度上讲,可以被资产阶级评定为“忘恩负义”的制度构建,社会主义要背叛它赖以产生的基础,即传统体制的躯壳,它是孕育中的婴儿,必须打破曾经赋予它生长因子的胎盘,必须冲出曾经授权于己的老上级老领导之思想框框,是良心循环摆脱恶心循环之纠缠的机制转变,是一种促使政府机制来一个脱胎换骨的大转变。一切着眼于社会主义改革的体制创新,都属于得罪人的制度建设。所以说,社会主义的体制改革,是对全社会整个的上层建筑,施行最彻底的系统性改革,这样的改革,其难度之大,非我们这般平常人所想象,不能为我们大家所接受,不能为我们缺少学习的工人阶级所理解,不能被缺乏劳苦阶级思想感情的知识分子所支持,也在情理之中,遭遇暂时的失败,当然是一种不可避免的曲折性了,更不用说那些政策和策略的贯彻执行中,共产党组织所遭遇到的磕磕碰碰了。但是过分地不理解,从个人出发的不接受,不支持,则是导致一个共产党员,不忠诚,不信仰的重要原因,是中共的组织建设,不能达到完善其党性要求的一个屏障。  

通过文化大革命,实施上层建筑的大改革,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挫折,既有其奠定中国路线的正确性,又有其提示失败教训的挫伤性,败在小是小非的分清,投入了太大的成本。之所以十分讲究“小是小非”的争执,是因为一些政治野心家的夺权所需,是因为不学无术的人,可以此捷径,取得学术劳动者一样的威望与信任,成为不懂装懂者逞能逞威的政治资本。这就挫伤了很大一部分知识阶层的积极性。大量的知识分子,深切地感受到,与其改革整个管理系统,还不如保持传统管理的体制,要好得多,有法可依,至于旧体制中能不能违法必究,那就顾不得了。不光是知识分子的满腹牢骚,我们普通工人也十分清楚地看到了,改造体制架构的官僚性或呆板性,效果不明显,无法可依的情况非常严重,创设这种改造的理论条件,有效进行大鸣大放的理论能力或组织经验,也不明显。走在运动前头的文革积极分子,是出于权力阴谋的投机家,还是创新领导智慧的革命家?是对个人领导的舆论奉承,还是对领导机制的真知灼见?都是十分模糊的,很难分清。如果说,鉴于这些使”文革”失去应有效力的教训,非得要把导致不良后果的责任,归咎于毛泽东主席一个人,那么我们说他的错误,不是什么阶级斗争的扩大化,恰巧是缩小了,缩到仅仅是对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进行夺权斗争,而继续革命的用权策略,未能按夺权那样的快速率,很快形成权力公有化的运作机制,很快推进权力机制的揭示与创新,来带动百废待兴之各行各业劳动,都有充分地投入,很难给人以清新的操作思路,让群众一起参与的思辨程序,为每一项工作,每一个劳动,区分利益关系的准确方向,而不是上纲上线的政治惩罚,不是忽略成本计量的空头政治。如果说,毛泽东作为当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是运用唯物辩证法的杰出典范,也有个别的思想言论,不可避免地有着形而上学的失误成分,略微缺少一点劳动成本的计量观念,那可以说,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历史规律在起作用,谁都没有法子一定能够超越历史条件所限定的事,是由于剥削阶级特性的形而上学管理模式,或者叫做传统的特权模式,在人们头脑中,不可避免的习惯影响,是资本家的计量观念,建立在不计量工人们政治权益,严重浪费人权激发与开拓中的重大损失,才导致咱们革命家,无暇去顾及精细的价值计量。这种琐碎的枝节的错误缺点之存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基本道理,决定了任何一个革命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完美圣人。  

而在文革受制于极左派的形而上学思维及其模式,不计成本地过度政治化,必然要导致负面作用的政治支票,冲击了党组织的政治功能而使之无法得以有效发挥。空头政治的形成,是一种以空头支票的抽象方式,作为捞取一官半职的政治资本,顺着权力私有化的惯性力,寻取公权私用的价值路径,进行承前启后的持续运作,也是以立竿见影的非对称交易,长期在以偏概全的管理习惯中所积累而成的。这就无法使普通群众的分析能力,能够跨越无形中以权力资本构成的坎坎坷坷,无法大幅度地摆脱形而上学思维的资本家束缚,因而也没能够从经济的,文化的,法律的,就业的,从各行各业的管理模式上,全面铺开体制创新的持续斗争,没有能够把笔杆子斗争,深入到民主集中制的机理上进行模式创新,因而停顿在“革委会”的模式上,这就难以把握两种制度较量的制高点,就在权力构造的辩证法性质上,而技术的开发,思想的辩证,也就不能作为必要环节,紧密跟进。换言之,旧的价值尺度全面地推倒了,新的尺度却未能扎扎实实地建立起来,或者说建立在不可捉摸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方面,并不能构成约束管理者的权力制衡,导致了价值判别的模糊或游离不定,成本投入很大,社会效益甚微,更多的劳动投入,就难以为继,难以形成循环往复的后劲推动。极少有人运用唯物辩证法,进行体制架构的理论阐述,也使得毛泽东的眼光,很难感受到知识阶层的无产阶级立场。但人们不知道,斗私批修的文革,正是从劳动者争取解放的长征途中,毛泽东为了爱护知识分子的聪明才智,帮助知识分子,创造中国的新文化,摆脱旧文化的思想框框,来到大有用武之地的劳动阶级中间,在与工农利益相连接的大循环格局上,有所作为。正如前辈所指出的那样,“毛泽东同志历来重视知识分子的作用,同时也非常注意知识分子要好好地改造世界观。这是从爱护出发,是为了更好地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发挥他们的作用,使他们能够好好地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p40  

但是,知识分子与工农利益相结合的体制创新,并未呈现出文革中的运行机制具有超强的优势,使得毛泽东的体制理论,与其所处体制模式的矛盾,很容易被一些不懂唯物辩证法的夺权人,进行逻辑依据模糊的权力集中所隔阂,凭感觉而论革命,而论路线的价值尺度,隔断了年事已高,行动力有限的毛泽东,与广大知识分子的紧密联系。这一隔断的影响是巨大的,减少了与知识界的联系,也就增加了与“文革极左派”的联系,使毛泽东的活动形象与语言表达,都受到了很大的损害,或许以身边的勤务员,尚可作为与普通群众直接交往的一种重要的弥补方式了。毛泽东的身体,基本上处在精力疲乏的状况,困在不能与知识阶层保持密切的接触关系,与知识界的沟通也无法充分展开,无法应付需要适当专业知识的众多社会问题,进行广泛的交流,毕竟在老年状态时,能够为中国的长远发展,做出非常睿智的科学判断,也是需要大量时间的刻苦劳动,才能得出的。那些非常经典的语录,更是以大量的思考功夫才能精炼出来,令人难以忘怀,成为发展中国所必不可少的思想指针。  

但毛泽东的反复教导,仍难推动极左派人士,一起投入毛泽东方式的脑力劳动,仍难推动领导层一起拓展唯物辩证法的应用领域,毛泽东的劳动,也就由习惯上的“隔断”而被“极左派”扩大成科技教育事业的“断层”,损害了广大青年学生,努力掌握从马克思经济学为基础的各类专业知识的成才条件。七十年代末期,大批的上山下乡知青,强烈要求返城工作的运动中,可见作为文革中的一支主力军,并非认同文革中所创新的劳动方式或生产成效,可见直接进行毛泽东思想的灌输,并未灌溉出年轻人掌握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成果。知识青年农民化,影响颇大,但总究不是劳动青年与生产资料最佳的配置方式,也不是培养人才的唯一途径,没能带技术能力,没能带器材设备,更没法带实验室到农村,因陋就简,仅凭简单劳动的一双手,对于改造农村生产的困难是无法想象的,不但不能像政治运动的速度,迅速提升农业生产的效率,而且也不能在管理模式的创新方面,带来辩证法的思想精神,在民主决策,权力责任,业绩考核这三方面的进步,依然是非常缓慢的,这样的广阔天地,对知识青年作为一种奋斗精神的磨砺,是很为必要的,上山下乡的大方向是正确的,而当作一种终身教育,没有相宜的管理措施紧随其后,则是极左派的形而上学管理方式,成为压抑人才培养的社会机制,起着害大于利的作用了,是对劳动力的极大浪费,与毛泽东主张的“算账”观念和与民“服务”,极大地错位了,是极左派的空头政治,架空了无产阶级利益的政治责任,对广大无产阶级青年,不能承担起管理者责任的不良后果,是一种只讲权力的集中,不讲权力效益的形而上学模式,束缚文革运动的有效产出。  

多数知青的成才规律,是需要一定的知识环境与生产资料的掌握,但从类似原始耕作方式的初始条件出发,要求人们扎根农村的工作指派方式,等于叫人埋入土中不出头的劳动方式,很难适合当代青年的成才规律。毕竟在权力私有制的状况中,大多数人被私人权力所控制的过程中,是很难得到有效激励,很难激发出不一般的自信精神。在劳动条件非常恶劣之下,自信心不是很充足时,对那种“苦其心志”的情况,过于严酷了,也可能摧残心志,对于不当的劳其筋骨,也可能伤筋动骨,一蹶不振,使之丧失原本的劳动能力。极左派的管理方式,不尊重人才发展的规律,其管理不能与真实的社会机制相匹配的效果,使城市文明带动乡村文化的作用小,农村的落后生产,拖累城镇生产的先进性,反作用显得更加之大,大量的劳力投入,不能促成大量的流程化生产,不能塑造大量民主精神的管理机制,劳动成才的数量,少于人才被毁弃、被庸俗化,被边缘化的数量,这能不使广大青年对于上山下乡运动的害怕心理,越来越浓厚吗?所以说,掌控管理权的极左派,自己不能扎根农村接受再教育,也在导致其管理机制,缺乏体恤民情的劳动精神。到了中国的改革开放时期,我们很难看到毛泽东所希望培养的,一支真正拥护和捍卫“文革”路线的人才队伍,毛泽东的磨砺教育,被极左派扩化为不负责任的社会压迫之后,对受教育的广大青年来讲,就像遇到了一位极其严厉的老师,严酷得无法让人承受其重,在学生们无法体会出自己勤奋劳动的人生价值,在没有做出一定的奋斗业绩之前,是不太会感恩老师的良苦用心的,非得要待若干年后的历史演变,透悟社会劳动的人生真谛,才会领略到毛泽东的英明决策和决策环境的制约因素。  

毛泽东路线的要求很严格,对各色人等都有得罪,如果不是因为他建造共和国的前期贡献,那么,中国党内改革派的否定性结论,绝不会让毛泽东的思想旗帜,留一个可供后人思考的醒目位置,甚至在毛泽东执政时,也不可能有容许发动文化大革命的一丝机会,所以,要论中国革命的继续进程,任何一个大胆的改革家,都不可能会做出惊人成就的,非毛泽东本人莫属。要不是毛泽东焕发出伟大精神的文革魄力,中国人民对于社会机制的辩证性认知,将在遥遥无期的“初级阶段”中,沿着经济中心论的盲从思路,摸索再摸索,须待那个决策路线不变的一百年之后才能醒悟。从发展辩证法政治为出发点,要想有惊人的改革效果,必有惊人的得罪人行为,而事实上又不可能脱离,也只好处于形而上学传统惯性所决定的权力模式中,权力体制的改革,说得轻松,做得艰难,惊人之举,还得惊人之毅力,承受官僚阶层的非难,知识阶层的迁怒。没有毛泽东那样成熟的个人条件,任何反形而上学的政治举措,都不可能站得稳脚跟的,只有顺着形而上学思路的改革行为,才有哗众取宠之显著效果。所以,毛泽东的路线,能够站得住脚,不是凭着极左派的空头思维,而是凭着扎根社会机制的辩证思维,具有能看破形而上学币制观念中做多思维的利益概念。毛泽东并非不了解极左派的危害性,但他不辞其咎,自我总结出“文革”方式的两个错误,非常深刻。其实此反思出来的两个错误,并非来自于他要求以文明方式进行批斗的辩证法初衷,其实是来自于极左派之形而上学作法,毕竟自己的身体条件所限,大量的具体的政治任务,要靠极左派去完成,大量的经济事务,也待极左派的虚心学习与知识掌握,去着手推进劳动管理的机制塑造。老一辈革命家的拼命劳作,能量是有限的,为科学事业而献身的革命知识分子,对继续革命的理解,也是不够深入的。所以,与其让右派势力的阴谋得逞,还不如让极左派掌权的实践探索,来得更具革命性,也就是说,只要坚持无产阶级立场,就比右派们来得更具人民性。即便极左派的管理模式,形而上学问题有很多很多,相信会在鼓励劳动阶级“大鸣大放”的社会环境下,逐步得以解决的。能让开放的人民权益,有起来自我解放的能力,总比右派掌权的“管卡压”状况中,革命成本的投入,要少得多,在社会机制的公有化运行中,总相信其中辩证法的成分更多一些。至于下面的劳动群众,在“极左们”的管控下,真有多少话语权,他老人家确实是无法知道的,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批判,扩展成不科学的批斗行为,也处在缺乏一个有效控制的境地。不过,一句“老九不能走”的话题,不只是对知识分子的肯定,不只是对极左派不学无术之粗枝大叶态度、未肯下功夫研究经济学问之不光明权术的一种否定,而且表露出毛泽东与“极左派”的明显分界,是毛泽东毫无派性主张的必然思想,也是在人生时间的匆匆之中,未把手中权力直接移交于“极左派”的一个原因,希望从温和的领导人那里,获得了发展唯物辩证法的领导方式。从毛泽东反复强调“三要三不要”原则的讲话中可以看出,他并不认同极左派的价值观,也可划入马列主义的真理认识,并不认可极左派是真正懂马列主义的左派,并不认为极左派的言行,都是有利于劳动人民的具体利益的。  

综上所述,毛泽东模式中,权力利益的关注点,明确是在无产阶级一边,具备唯物辩证法的本质属性,但仍然是一种形而上学模式的重构,分工负责等于权力分割的现象,也是严重影响着劳动利益在聚会中的价值通路,无法有效疏浚。抓革命的,不善抓生产,促生产的,不能去促革命,两者工作职责的划分,使得两者关系,不能体现在劳动者个人的解放中统一起来,不能使每一个人的政治权益与经济利益,进行互为因果的价值循环。就这样的形而上学模式,仍然不能大量培养起具有唯物辩证法的思想者,仍然不能避免有些辩证法思想的革命家,不自觉地滑入唯心论思想严重的官僚主义歧途。所以,文革的政治后果,也就难以遏止投机取巧的阴谋家,对于空头政治的极力奉承,难以避免妒贤嫉能的野心家,对于知识分子的强力排斥,也就难以推动充满矛盾意识的民主活动,不断向着更高效率的秩序形式发展,也就无法为每一位劳动者的权益解放,构筑一条思想惯性力也是很强的斗争通道。这就很难使毛泽东革命的路线,在现实的劳动上,成为中国人进步的路径。在革命口号震天响的情况下,毛泽东洞见这些问题的隐忧,有增无减,但凭自己忠于人民忠于党性的硬骨头精神,泰然面对未来的历史评价,按过去方针办,是无悔无怨的。除了几个老战友,尚能理解他的唯物辩证法,周围大批领导人不能真懂马列的境况,使文革理论之权能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真是令人感到极为悲壮的历史一页。  

毛泽东的管理体制,利益重心,完全偏向于普通人民群众一边,被阶级敌人,谩骂为一种又“无知”又“非礼”的制度,并不奇怪,毛泽东的“两个凡是”论,不好说完全通用,但我觉得,处在阶级社会中,阶级斗争的大部分情况是这样的:“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为群众谋利的制度,就是要让大多数地位低下的人,与地位高的人平起平坐,当然就会变得与有地位人的知识及礼仪不相适应了。一方面,文革结束后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特别是此后的理论界,完全被资产阶级学者所掌控,充分说明知识阶层脱离无产阶级利益的思想倾向非常严重,也是导致他们与毛泽东的思想之间,有严重隔阂的原因之一,或者说是发动文革的重要因素。他们一提“文革”,“阶级”等方面的无产者术语,就显得余怒未息,力挺个人之所谓“冤屈”,还在其次,尤以愤然鞭鞑“公有化”的管理体制,美化资本管理的法律体制,不一而足。就这一种资产阶级情调十分偏激的情况下,充斥于党政文件和大学课程中,对于文革运动的种种非议,中国的工人阶级是不可能苟同的。就历史学的角度上,评论文革的意义,咱们也不能以缺乏科学思想指导的流行看法为准;另一方面,无产阶级的知识创新不足,大量术语的使用尚未明确规范,关于符合无产者利益的平等与民主概念,也不是非常清晰的,工人劳动与社会效益的挂接逻辑,尚不能以新的视角充分揭示,不能以劳动理论的创新,跟进经济需求的步伐,缺乏能够有力批判资本家理论的文字水平以及组稿力量,不能从批判中有效加工一套无产阶级的法制或币制系统,也就不能形成与资产阶级权威可以对阵的知识体系,显出了为人民服务的管理,属于缺乏知识的管理,也是缺少逻辑的顺序,显出了制度性规范的意义严重不足的问题,调整领导干部的组织选拔程序,也就很难筛除那些调皮捣蛋,耍奸卖滑、无巧不沾的人员,在吸收到领导岗位的干部中,同样存在作风霸道,政策观念极低的情况。  

出于个人利益的受损,一些专家教授与学术权威,往往把无产者的文革运动,与历史上统治者的“焚书坑儒”相提并论,是因为不理解“文革”运动与之不同的性质,属于“批书教儒”。“焚书”是不需用科学理论进行指导的粗暴手段,“坑儒”是不会做思想工作,缺乏教育和改造知识分子之耐心的恶劣后果。伟大领袖毛泽东,则完全不同,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路线为指导,才不得不依赖群众发起一场批判旧文化的运动,制定了“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方针政策,最终还是为了通过改造精英阶层的知识结构,来改变管理体制的僵化与腐败,是根据中国社会的阶级规律,所得出的科学思想。知识分子的不理解不觉悟,是十分自然的,不值得计较,中共领导层的改革家也是不理解,不觉悟,这问题非同小可。自觉是“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却偏要肢解毛泽东的唯物辩证法思维,偏偏要曲解毛泽东的革命行动。受制于党内的特色理论,大学的自考课程中,关于毛泽东思想的特性,也抹去了毛泽东鲜明的阶级性,只剩下按照特色理论构思的三个特性,即所谓的“科学性,独创性,完整性”,把毛泽东思想,肢解成没有阶级性的一般理论,不是专属于无产阶级立场的独创思想。就毛泽东的个人评价,也严重影响到毛泽东领导人民所取得革命成果的维护,说毛泽东的建国功勋,不是推翻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而是解释成了两座大山,还有一座官僚资产阶级这座大山,在改革家看来,是不应该推翻的,或者就解放后的官员腐败来看,官僚资产阶级也是未曾推翻过的,甚至可以从他们否定文革方式,对于推翻官僚体制的革命意义来看,可以引出腐败的官僚资产阶级,是推翻不了的结论,国民党领导与共产党领导,在经济策略方面,是没有根本区别的,在政府治理系统,一样要有官僚腐败,是无法避免的。还可以从反对文革的特色理论,推断出经济策略的激进方式,就该学学国民党的治理体制,不能老是在反腐败方面过于投入,反腐败是反不出经济效益的,有关文革运动,要想根本上否定中国,对于国民党旧体制的统治,否定那埋头抓经济的改革派,对于照搬资本体制的恶习,是没有发展意义的,所以,必须把文革的反腐败性质,全盘否定。这样的否定,无疑于对于政府腐败的肯定,也确实有理论家肯定了“腐败”是有利于生产力发展的论调。就像反对“抗日”的投降论,自辩为“曲线”能够救国一样,现在轮到反对“抗官”的马屁论,也在转弯抹角地辩解出,“腐败”经济也可以救中国的曲线论,为维护官僚主义的统治利益,寻找理论依据。这样的中国式改革,必然是在维护官僚资产阶级之需,成为其首选的改革方向。否定文革,其实就是否定群众的反腐败斗争,改革理论,其实就是肯定官僚的资产阶级利益,是以手中权力,控制为个人资产的增殖工具。所以,“改革理论”表现出明显的官僚特色,对于反腐败这个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方面,讳疾忌医的表现非常严重。毛泽东总结的阶级斗争理论,尚还局限于针对着“官僚阶级”的权力资本,现在又被改革家的资本政策,增加了又一批剥削劳动者的货币资本,作为统治劳动群众的“新势力”,这就是党内这些精英分子,在不理解的前提下,盲目否定文革理论的决策后果。他们不理解“唯物”,就是以群众利益观为基准,他们不相信“辩证”,就应以劳动为发展的路径,两者不可分的管理关系,就是唯物辩证法的核心思想,构成了毛泽东一系列关于“群众劳动”的发展思想,是文革运动的阶级性非常鲜明的基本思想。  

由于文革中的管理体制,未能有效地创新,这就失去了通过夺权反腐败的本质意义,而那种非本质的作用,却是让知识分子记忆犹新,这就为一些资产阶级学者,大兴其投机谋略以及立法为资本的舆论造势,创下了天赐良机,抓住“文革”的非本质错误,实现了他们所希望的,否定“文革”在本质上具有反抗“权力资本家”的进步意义。毕竟资产阶级的知识体系,是现成的,可以信手拈来,未经深层次的剖析,就可以搬来运用,可以不必组织人们去开发,就能附和大家赢利的愿望而自觉推广的,可以不经过繁杂的艰巨斗争,就能达到推广资本管理的系统目标。看起来中国的改革很复杂,其实远远没有属于无产阶级性质的管理目标,来得更复杂,系统更庞大。因此,两种管理系统的目标,纠缠在党内的思想斗争中,经常出现执政党内部的路线偏差,是两大阶级之间矛盾剧烈冲突的反映,但是,党内的路线斗争,是不能等同于社会上的阶级斗争,有可能是党内领导人的认识差异,属于人民内部的矛盾,也可能属于利益纷争,导向敌我性质的矛盾,使毛泽东路线的利益重心,由工人们一边,转移到利欲熏心的资本家路线上。而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属于两大阶级之间根本性的利害冲突,基本上以敌我矛盾的性质为主。  

经过十年文革的教育,广大知识分子,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思想觉悟,还是有极大的提高,不过,要为无产阶级的管理制度,进行理论方面的创新,就难为他们了,而要抵制由少数资本家学者发动的自由化思潮,那就更加困难了,本来就很困难的问题,怎么能不酝酿出由大量困惑累积而成的知识危机呢?可以这么讲,绝大多数人都是很难做到又红又专的,能够走上白专道路,实属难能可贵,就怕不愿钻研。但是,作为影响体制改革的理论界,非得有一批又红又专的人士不可,不但要有协调各专业的公共知识,还要有比专业人士掌握更多本专业以外的其他专业知识,不但要有综合各专业知识的能力,还要有为人民服务的坚强意志,任何时候都有坚持无产阶级利益的原则性。有了又红又专的学术理论或理论家作先导,我们的白专人员,也都会被感染得发红发紫,钻研出浓厚的社会价值,也就不可能为资本家提供私人价值。而没有这些又红又专的特色,作为我们知识阶层的学术领头人之品质保鲜,进行社会主义管理体制的道路开拓,那我们百分之九十以上人士的白专道路,只能听天候命,白费钻研功夫的命运,自当不可避免。不是使自己的专业知识,被抛弃在资本的盈利系统之外,就是纳入没有赢利空间的雇佣体系中,大量的知识工人,其实一样是弱势群体中的一个部队。就像宗教是少数人用共产主义理想,来解除人们推动社会走向共产主义生产力的状况一样,围绕资本权的利益而展开的管理系统与知识,是解除知识分子,围绕劳动权而展开管理创新与知识创新的所有能力,最有效的剥夺性工具。  

其实,无产阶级的真正解放,系于对全人类知识系统的能否全面地继承,非得要有比资产阶级深厚得多的知识功底不可,无产绝不等同于无知,但作为无产阶级的学说,此刻却被形似最无知识系统,最无逻辑性的管理系统,展示在人们的眼前。以信仰来抑制思考,或者以思考抵触信仰,使得传统的形而上学思维模式,挥之不去。毕竟,又红又专的人才,并不能单凭上面的提拔而成长起来,也不能从大庆大寨的模式中大量复制,在“造反有理”的信条上,往往是只见其造反的无序行为,难见其有理的科学根据,使整个知识阶层对于社会主义能够走得通的信心,一落千丈,彻底否定继续革命中的体制探索,另起炉灶的思想动力,也是卯足了劲。中国特色的改革路线,由此发生了相当大的偏差,当属情理之中,但文革结束后的十五,并没有在马克思主义的思路上,进行社会原理的实践总结,又在人们没有社会主义信心的改革期望中,唱起了资本主义好的春曲,使得路线偏差的严重性,放大成资本家坐庄商品运动的进军号角,进到了开始断送社会主义前程的歪门邪道上,给公有制的企业或事业以致命打击。资本主义击败马克思主义而取得了重大成功的路线错误,有如寓言中《皇帝的新衣》,没有人敢吱声,许多正直的共产党员,像孩子一样天真,而非常质朴的一切提醒与呼唤,都无动于已经近乎麻木的上层建筑。三十年来的改革特色,在中国的领导层中,竟然没有一个有勇气的革命家,能够从创新无产阶级管理知识的角度上,论证中国路线的偏差与失误,能不让我一类的众多小老百姓,深深地愁虑不断吗?上欢下愁,或者上虑下烦,下乐上忧,各界人士多种多样的心理活动,谁都不知道能有多大的空间可以活动,朦朦胧胧中,任由群魔乱舞,咱们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我们在社会系统中所处的各自位置,相互间都在意识形态的领域中,远隔千山万水。是整个领导层变质了?还是资产阶级专制得太深了?老百姓是无从考证的,也不需要考知。  

不管后继“领导人”怎么评说毛泽东,对于我们这批毛泽东时代过来,曾经要求进步的青年,在那时的知识学习不算深厚,生活享受十分清贫,甚至可以说,根本不理解继续革命的理论,对于继续革命的既定方针,也都心怀疑虑,但我们怀念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真挚感情,一如既往,依然不能平静,深知毛泽东的思想路线,的确是中国人民得以劳动翻身的基本路线,是专为每一个劳动者的建功立业,在开劈更为宽广之解放道路的关键时刻,指明了一条方向十分清晰的主导性线索,人人都可以做主,同时人人都受到纪律的约束,谁都不能特殊,有了功劳,不等于有了特权的利益,更不可以居功自傲,盛气凌人,必须保持继续进取的谦虚精神。  

当今一些真正在事业上有成功的人士,也在这一点思想上受益不浅,使他们有了资产阶级的特权地位,仍然保持无产阶级的朴素意识,有了资产,就像没有财产一样,不矜持,不狂妄,有力克制着资本家的贪婪成性,克制着财富欲望的情绪冲动,克制着有钱就有一切的傲慢与偏见,反倒是取得了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的进取能力,在管理工作中,获得一定的辩证法思想。中国的理论界,在市场经济中,寄望于资本家的那种自律意识,虽然是很为空洞的幻想,但在这个思想点上看,并非没有一点根据的,并非说老板阶级思维,一定是很僵化,很保守的。然而,中国的改革理论,对于文革运动在宣传唯物辩证法的伟大功绩,给予妖魔化地过分批判,传达给世界人民以曲解毛泽东思想的错误信息,是非常严重的,致使广大的知识阶层,无法解读中国文化的无产阶级感情,正是人类社会最真挚的大爱精神。  

中国历史的阶级斗争,与西方的历史,一样地残酷和激烈,但从“儒道佛”的思想涵养来讲,并不逊于西方的宗教道德,要论做人的道德约束,同样是无可挑剔的,只不过,靠它来解决社会竞争的剥削问题,解决世界资本势力垄断人民的经济命脉,动不动就制裁人们反抗剥削的正义力量,以致无数个影响人民群众生存的基本问题,都是无济于事的。如果坚持要照搬这些传统思想中的封建性文化,不从历史唯物论的视角上,施行批判性的思考加工,只能引申出糊稀泥的思想方法,不可能取得解决社会问题的科学效果。优秀的传统文化,可能带来良好的道德约束,可能处理能否成为“亲兄弟”的感情关系,但没有科学精神的指导,就不能确认用功与否而“明算账”的逻辑关系;只能教育人们遵守传统制度的规范,不能领导人民改变旧制度的劣根性。中国历代的知识分子中,有多少仁人志士,努力奉行孔子一类的仁义道德,希望能够为“天下太平”,带来解放生产力的更佳效果,但最终连自己的生存问题都解决不了,至多能附和封建的权势中,少干一点违背良知的蠢事,根本无法挽救中国于落后的封建皇权之内,只能落在世界资本主义的后边,不得不被竞争势头非常凶悍的资本力狠揍一通。而当野蛮竞争的资本力,坐正中国市场之时,总有一些随机应变的国人,趋炎附势,屈膝于帝国主义的政治构建,构建成一个依附资本势力的傀儡政府,以此换取其个人统治中国人民的法律地位,从而成全了“四大家族”的庞大财力。这些依附海外强盗势力的政治家,及其所代表的整个阶级,能否在凶神恶煞的剥削体制内,施行仁义道德的仁政效果,及其改进施政的运作速率,是可想而知了。而且,当今中国的一些学人,对于传统文化的继承意义,常常强调到了超过必须的批判作用,超过了科学继承的扬弃界限,甚至盲从到了否定对于传统文化实行革命的必要价值,把当代资本体制中价值观混乱的不良现象,勉强地归咎于现代科学劳动所引发的思想革命。我们不禁要反思,推行资本主义经济体制的中国改革,究竟是不是五四以来的文化革命,在破坏传统文化中良好的价值尺度,才导致了改革的困难与曲折?  

文化革命是失败了,但不是失败在对于旧思想旧文化的破坏上,而是失败在人们继续用货币参数来衡量人们之间的进步关系,是一种无形的价值成果,被有形的物质参数,或者说是被习惯于用可见的货币参数来衡量的管理办法,所全盘否定了。否定的原因,恰巧就在这种传统方式的企业私有制,或者说,管理剩余价值的方式,沿用公权私用的模式,未能在文革中彻底铲除,反而得以在文革后强烈地反弹。反弹后的传统方式体制,为什么说是僵化的孤立的一种法律制度呢?这要从私有制的本质关系来观察,也就是从人们所处的劳动关系来观察。从文革中的价值机制来看,货币同样可以量化劳动的资料,可以量化材料、设备、知识、培训和管理技巧,独独不能量化劳动者的积极性和首创精神,这就造成了无形劳动与有形劳动,精神产品与物质产品,难以测算的困难问题,难于形成价值发现的科学机制,此中的难点,咱们在“欲速不达”的三个原因中讨论过,不再聱述。只是强调,形而上学的管控模式,仍然具有资产阶级的统治属性,仍然具备着使政府官员,离开劳动者立场的充分条件。劳动者精神,没有一定的量化程序而予确立,不劳动精神,也就没有一定的鉴别方式而予以排斥,于是传统的评价方式,也就在计划经济体系内无法铲除了,一边是产生价值的平均必要劳动,是多数人的投入量所决定,紧紧联系着客观世界的运动,另一边是价值评估的价格发现,由管理者一个人的孤立方式所确认,与客观世界的运动,联系得很稀松。这样就产生了管理模式的形而上学问题,使得抓革命的成效,未能在辩证法的思路上,获得彻底战胜形而上学模式的根本胜利。唯物辩证法的思想理论,让位于形而上学的文化习惯,就是因为传统的管理模式,依然成为培养与呵护“形而上学”的温床。  

一方面,“被管理者”的价值发现权遭剥夺,对整个系统的评价机制不能发挥个人的积极作用,使得普通工人游离于企业的管理系统之外,不需要分析劳动成果,不需要关注劳动成本,只需关注管理者的注意力,是依附管理者的一种“雇佣性”,也是个人很难发展的静止状况,是被管理者的价值观所固化的状态;另一方面,“管理者”有条件利用手中权力,来压制下属的竞争发展,导致了管理双方之间信息沟通的障碍,使得管理者不能了解下属的真实信息,形成了管控生产的视野很孤单,很浅表,远离了客观世界的运动。况且管理性劳动,是一种很复杂的劳动,仅靠专制方式中的个人投入,其持续的后劲,也不一定能保证。把“公权”占为孤立式的私人利益,倒是与传统习气一致,一定能保证的,保证在层层递上的权力阶梯上,可以将精英的个体利益,与群众的集体利益,悄悄地割裂着,悄悄地将集体利益,瓜分到自己可以偷懒的私人需要中,以免被公共利益的责任负担,所拖累,增加自己的劳累。当然,咱们分析管理模式中的形而上学特征,不是为了说明这种模式,在中国社会有什么特殊性,而是在说明此种传统模式的普遍性,普遍具有形而上学的性质,构成了私有制的本质。什么是私有制的本质?简而言之,是某个私人,掌控着公共权力,可以挪作私人所用而不被约束的垄断性,构成了对他人劳动进行控制的一种法律机制,是僵化的、呆板的、独断的形而上学制度,不是充满辩证法属性的新体制。公权可以占为个人所用,可以在个人使用中,不以社会大众为劳动对象,而是直接从劳动工具,通过短路环,分取自己的私人所需。公权的私有化机制,也为生产过程的私有化,提供了法律上的保护伞。在人们共同劳动的过程中,任何一种私人的垄断,都逃不脱静止性与孤立性的主观特征,逃不脱阻碍社会进步,压制公权发展的形而上学特征。文革的进步意义,就体现在打破传统模式的形而上学特征,探索新的管理模式。工人阶级起来向资产阶级管理系统造反,并非不要对生产过程进行管理,而是实行开放式的民主管理,使管理劳动的过程,更加科学有效,把全体员工的劳动积极性,都在共同需要的利益体中,尽情地发挥到最大。伟大的文革运动,正是为这样的先进模式,创下了无产者管理系统,开始起步的发展历程。一些探讨管理体制的文革经验,难道没能给人民带来一点启示吗?在大寨式管理中,探讨群众化的评分方式,给人们的劳动打工分,在工业管理中,探索二参一改三结合等互动方式,都是为了消除垄断,为了超越货币手段的呆板性与独断性。  

由于人权因素不可量化,或者说,在文革的历史条件下,对公共权力的运作尚难量化,导致了“改革家”很深的成见,可以量化的物态因素,自然成习惯地固化了改革家的头脑。夹杂着对于文革之“乱”所抱有的无奈与恐惧,习惯于将复杂的人际管理,简化成个人模式的传统管理,那么,唯一可以很轻松很方便很符合自己口味的计量方式与效率观念,能不放在第一位吗?于是,为了把反对“文革思想”的斗争进行到底,干脆跟“人的因素第一”理论针锋相对,也来一个“第一”论,叫做“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要是在历史的回眸中,我们一定会看到李鸿章之类“洋务派”的洋洋得意,他们要寻找什么接班的“知音”,就能在二十世纪末的洋务“改革”中获得了回应,后继他们之脚印的人,也在惦记着十九世纪的开放理念,也在抵御外侮的自主意识,与和平外交的洋奴意识,都在现代化的先进模式中,掺和得惟妙惟肖,而且投合霸权势力而借得一点外交筹码,可以除却阶级斗争的心头内忧,起到了一石三鸟的特色作用,可以放心维持自己所不愿割舍的管理模式。也许改革派常常觉得可惜,这一个世纪的中国革命,纯属庸人自扰,只需想办法说服慈禧太,让光绪皇帝,引进几台蒸汽机,咱们中国的资本主义,就可以在蒸汽革命中,提前兴旺起来。他们深深觉得,振兴中华之路,应当在科技要素的解放过程中走捷径,人的要素,至多放到第二生产力的位置加以注意,只要在熄灭阶级斗争方面,下功夫运作,就能让劳动者利益,在生产力的解放中,也会随之得到满足,不需要劳动者本人的奋斗牺牲,只需精英们的科技要素,就得到解放了。也许,在改革家看来,全部人类历史,也得要有一个“解放思想”的改革观念,也得要把马克思主义的历史结论改写了,应当写成是由精英们书写的“科技”发展史,并不是其它的什么“矛盾”史了,更谈不上阶级斗争史料,不然的话,这“第一位”的东西,不能如愿占据历史地位的“第一”,那中国改革的理论“特色”,不就难以显示其辉煌了,难以体现出可以指导“一百年”的历史深度了?  

由于改革家的“解放”特色,是将“第一”观念的要素置换,以“科技论”显现出来的,于是“熄灭论”可以牢牢地绑缚在“驯服工具论”上,可以任由“精英论”为所欲为,反正他们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都得听他们的,全国的共产党员,都应当与中央的私人化领导保持一致。什么“资本家”概念问题,“剥削”制度问题,分配“不公”问题,包括官员“腐败”,也不过是一个分配不公的问题,在发展生产力的效率观念,被解放得糊里糊涂中,已经不再算“大是大非”问题之后,现在可以有更多理由,需要劳动人民服从传统模式的“管卡压”,服从那些“不劳动人民”的专制利益。资本的运作效率,已经构成了中国社会最大的大是大非问题,需要运用全部国家机器的工作职能,予以维护,无论立法司法行政以及党务军务,统统绑缚在一个中心上,劳动者的牺牲代价,不得不以无形的成本方式,集中在隐藏着黑洞机制的经济中心。  

那么,是不是说,确定人际关系的制度问题,不算问题呢?在翻新“第一”论的改革家看来,那倒未必,首先要紧的是,坚持把连结每个人总资源的“垄断权”篡在手中,不过这种篡权的方式,有个让我们听了很舒服的说法,叫做“坚持共产党的领导”。至于是不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领导思想,那是不容非议的,一非议,就要说您是反对共产党领导,大多数的人们,可都挡不住这样的“上纲上线”呵,因为服从经济中心论的领导,是第一原则,比要不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原则,更加地重要。其次,使用权力的方法,就是依赖甚至迷信货币手段,将一切要素进行量化,什么积极性啦,创造性啦,统统要从钱眼里观察这些要素的效率。能不能量化的问题,是顾不得了,没有什么科学性可争论的,也是不该争论的,当以精英的价值观为准,都得由公权形式伴以私权本质的代表们说了算。要说不用这货币手段,就精英阶层的狭隘眼界,也确实找不到什么简便的方法给予创新,站在中国社会的权力中心,并不等于中心权力的智慧,也处在社会智慧的中心,并不等于权力掌控的思维,也有着深厚的马克思主义功底。  

就传统方式的体制僵化问题上,有关货币手段,导致了资本社会两个僵化的基本特征,咱们前面已经分析过了,另一个关于“坚持共产党领导”的问题,也是体制僵化的一个方面,咱们以后还会讨论,只是在顺着“改革家”思路,做了上述说明之后,也说说作者个人的想法,在此提醒一下大家:领导人的思想智慧有没有,还是其次的,思想觉悟才是第一位的。换言之,人的思想因素,不解决好,还轮不到科技可以起到“第一生产力”的作用,我们不能固守着特色理论中的“第一”观念,让自己的思维,跟他们一起固化,一起静止。毕竟,科技是一个抽象的理论概念,不同于表达劳动过程的现实要素,它不过是衡量现代生产力,强于历史生产力的一个抽象概念,是表达生产力的历史发展,具有不断提升人类战胜自然过程中的一个进步概念,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如同在说,“发展了的生产力”,是第一生产力,从这样循环定义的观点中,找不出说明和解决生产力发展中任何问题的新见解。如果单凭领导人的一句“科技话”,就能使中国的生产力,得到科学性的解放,那应该说,被所谓“科技要素”提高了生产率的产品成本,将会普遍降低,接着又在市场竞争的压力下,完全可以保障中国的物价水平,紧随改革理论的科技特色,越来越低,只有出现通货紧缩,不应在表面的紧缩现象中,出现物价每年都在上涨的不科学情况,不会令人觉得经济改革的不科学性,越来越严重。事实上,包括整个资本世界的科技要素,都在成为进一步扼制生产力的科技性,在强化生产关系的不科学性。中国社会的革命传统,也被三十年改革的实践检验所证明,只有维护并发展“生产关系”之科学性的政治工作。才有起着第一生产力的作用,但因为经济搞上去的急性子,与他们政治搞不上的慢性子,是硬被凑合一起的,才有此颠三倒四的说法。而在管控生产力的制度约束,已经处僵化的状况中,主导生产力之运动方向的官僚体制,根本没有在改革运动中得以改造,或者说价值判别的标准被垄断在个人模式的固定体制中,根本不想予以改变的状况,却还要别有用意地坚持科技“第一”论,在改革实践的后继进程中,也就很快暴露出别的用意来了。  

不是因为有什么新的领导智慧,真得可以发挥科技的第一作用力,而是用意在提升“资本”管理的作用力,不敢直白说“资本是第一生产力”,不敢直白说,固化自己权威的特殊地位,只能靠资本家来帮忙一起统治,来领导这批工人阶级加快劳动。官僚体制的精英分子,不肯为劳动者利益,改革僵化了的管理,还要恢复旧体制的管理方式,使得制约生产力的管理因素,由僵化走向腐败。虽说手中权力,挂名为工人阶级的领导权,哪里敢与普通工人对话,敢接触具有批评意见的工人思想,去接受有关工人权益的质疑,去推动工人一起管理企业,满脑子的科技要素,或者说是资本要素,反正两个要素,都是一回事,在其头脑中基本属于一个概念,成了“老龄期”的一种思维定势,也是钦定“接班人”的思维框框,至于工人这个要素,根本不需要承认有什么经济效率,早就丢在九霄云外。所以要论社会的经济运行,确实没有什么好的领导办法,只能从资本要素上做文章了。  

为什么说,领导人的思想觉悟很重要,应当是第一位的呢?在这一个问题上,我觉得,要来一点“精英主义”的意思了,(请注意,我说是一点,不是两点,更不是全要咯)不这样思考,我们的“群众论”就不能战胜“精英论”,我们的历史唯物论,就缺乏辩证性了,也会显得呆板。就是说,在肯定群众创造历史的论点上,依据的是价值创新,是劳动的价值增长与发展,是劳动者群体在书写科技发展的历史,因此归根结底,“工人力”是第一要素,同时,要肯定精英书写的历史功绩,依据的是价值分配,是价值发现的顺序,具有很偶然的领先意义,但不具有永久不能被别人领先的固定意义。中国的文革之所以伟大,是我们由此认识到公有制的分配机制,具有无可估量的发展潜力,具有最彻底的民主意义,最富劳动活力的无限生机,所以这深远的历史影响,应当归功于毛泽东个人,这不是按“一百年”的概念模式,所能计量得了的,而在于新生事物的萌生,尚处初创时期的磨砺阶段,尚未被大家认可的机理,才具有与人们熟视无睹的习惯,截然不同的醒目价值。惊醒的价值创造,需要惊人的艰巨劳动与觉悟,这就是毛泽东的劳动,虽然不被当代的管理层所尊重,但也是没有一个改革家,能够获得毛泽东那样长期受人尊敬的殊荣,没有一个领导人的思想,能够超过毛泽东的原因。有了毛泽东的思想指导,中国人民就有胜利的保证,否定毛泽东的根本思想,中国社会的进步,就失去了方向与希望。所以说,领导人的思想觉悟高了,在公有制的运作原理上,有所发现,有所创新,民众的公有制思想,也就进步了;反之,领导人的社会主义言论,在民众听了,“干打雷。不下雨”,促使大家的思想品德,也好不到哪儿。这个道理,就包含在共产党领导社会经济的生产运动中,我们把这样的运动逻辑,统称为“以身作则”,我管这样的逻辑,看作社会定理之一,以此提醒大家,是公有制企业资源优化的配置原理之一。  

但这里的“以身作则定理”,不是指一个普通党员的模范作用,而是指党中央的马克思主义水平,以及关于维护公有制的政策理论等等,具有领先觉悟的模范作用。如果中央的领导人,失去了马克思主义路线,那么成千上万个党员的模范贡献,也抵不住一个领导人的资本主义路线政策,领导人科技性的智慧可以不比咱们多,阶级性的智慧,可不能太少,不能混同于我辈草民那样,那“市场经济”到底姓社姓资,一谈就糊涂,不经意的一句话,即便说不清楚,也把政治方向都蒙晕了。别的不说,从1978年起算,讨论了十五年的真理标准,也还是搞不懂社会主义的辩证法,以前一百多年的实践标准,都可以忘却,都可以舍弃了,随便凭赖个性特色的一些“解放”之论,就一下子固定了党中央路线的决策标准,就可以当成未来一百年的指导真理,这改革当初关于真理标准的讨论,还有多少真实的意义呢?大家觉得“资本家”不错,也能够为社会主义做贡献,于是咱们也就不得不糊里糊涂地跟着设计师的思路转悠悠,这思想也算“解放”了。于是有人大胆跟着资本家起哄,一起把公有制企业搞砸了,否定了,也还觉得很“正常”,挺“解放”的,解放到工人资产权被廉价卖断中的彻底剥夺,才看清楚改革家不敢光明正大,进行对话的政治面目。共产党的路线决策,不再把马克思主义放在“心”里头,社会上的反马克思主义舆论,也就兴“风”作浪,资产阶级要求党和国家“撤销政府管理”而持有的私有制欲望,也就越来越强烈,公然成为资本家权力“解放的经济口号”,以经济形式,成为压剥工人政治,夺取无产阶级政权的竞争谋略。资本家关于“第一”权之争,可以说无孔不入,不需要复杂的理论阐述,不需要麻烦的民主程序,一个简单的授权,一种便捷的交易,就可以完成。  

视资本要素为第一的观念,分明是一种落后的思想观念,却能在 “世风”日下的上层建筑,被浸透暴富心理的决策人物,鼓吹成先进的生产力,足见靡靡“南风”,否定文革精神的逆向思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狂热,不是仅仅对于马克思主义的无知问题,而是在霸王风月的态度中,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反向运动。这反向运动,明显表现在近十五年的许多改革政策,在这资本意识刮起的南风运动中,使我们在重新确认马克思主义的“第一”论,增加了许多困难,很难让人们弄清楚“工人阶级是第一生产力”的科学思想。虽然说,消极的反动要素越多,积聚的革命因素也更多,但积聚的困难性也更大,更加漫长,人民的不必要投入,也将更加地巨大。第一次文革的教训越深刻,那么第二次文革的意义,也就越具有深刻的含义与创新的难度,毛泽东用他十年文革的时间,向中国人民反复提出的主要问题,就是警告大家,一定要全力关切中共中央的方针路线,他留给后人的问题,希望能在中国人民的觉醒中,获得解答: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所以说,第二次文革的形式,不再停顿在管理权之争方面,而是在决定方针路线方面的理论争夺,更多是在打碎旧管理模式的理论方面,进行一场上层建筑的意识革命。通过对无产阶级人权成本的测算,来阐述劳动者个人的权益解放,有着资本权的解放所没有的生产力意义,为“劳动权”战胜“资本权”,打一场理论界的阶级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文革的失误,值得记取,好心办坏事,为人民服务的方式方法,需要改善;文革的本质,必须肯定,诚实办正事,最能解放人的有效方法,应该坚持。坚持上层建筑领域的阶级斗争,迎头痛击资本主义当权派,通过污蔑“文革”的不实之词,大肆否定劳动群众正在觉悟中的解放运动。八十年代之初,中国的无产者,未能有力阻击资产阶级在党内领导权的争夺,但有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在维护共产党的领导,维护马克思主义的领导地位。到了九十年代初,资产阶级不再有所顾忌,一改以往收敛在思想领域的争论,而是直接对劳动人民的所有权,实施剥夺的政策措施,任何反对意见,都没用,基本攻占了无产阶级的舆论阵地,继而展开他们对于劳动者解放理论的全面进攻,向广大企业员工实施资产阶级专政,但他们是不敢坦率承认是专政,而是依靠“生产资料私有制”为法律武器,对企业生产实施独裁方式的劳动控制。

既然要应对资产阶级疯狂进攻的这场恶战,要打好这场理论界的硬仗,我们就该分析一下,改革家的“第一”论,能够在中国成为占统治地位的领导思想,或有其什么成功的地方,就该弄明白,使我们的科学思想,在向领导地位的进军中,碰到了哪些的不科学障碍。换句话说,也要了解,资本思想的科学性在哪里,中国的改革究竟算是成功到什么程度,社会主义的不科学又在哪里。只有通过这种曲里拐弯的分析思路,才能在正反两方面的对比中,探索人民熟知的科学真理,才能让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信念,扩化成人民利益中的生活观念,逼使形而上学思维,从领导层的改革路线上撤离。  

标签:毛泽东   思想   文革   管理

条留言  

给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