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是人类智慧的指路明灯
毛泽东是人类智慧的指路明灯
田忠国
我自小就是个反毛主义者,因为那时候大人们老是让我读书读出声来,特别是读毛主席的书,但我不喜欢读出声音,只喜欢默读。为了反毛,我总是偷偷藏着毛的书,躲到没人的地方去读。从小学到初中,又从初中到高中,我就这么在反毛的路上走过来了,但我又是个毛主义坚定的信仰者,因为,在我的记忆深处,毛主义是完美的社会发展科学原理而不是教条。高中毕业后,从家里又到了公社,在公社那个深深的大院里,开始了我读小说和重读毛泽东选集的路程,之后,为了一个铁饭碗,在家人的催逼下,我又成了一个煤黑子。
下井呢,挖煤,上井呢,读书,也读“易经”,并不时拿出虽不是禁书但被“决定”是错误的书看。当然,对上边的决定我虽然怀疑,但还是劝自己相信领导和权威,因为他们毕竟经历得多,书读得多,或许他们比毛的理论更科学、更原理,但是,当后来发现,权威们的权威理论并不科学、不原理时,我就成了一个反精英主义者。
当反毛主义者时,我并没有受到毛的惩罚,但当我在井下推矿车时,工区区长由原来我推不动时帮着推变成象赶牲口似赶着推时,一次,我以为不过是偶尔为之,但一次次偶尔之后,我才真真的体验到这个世界变了。当然,期间也不是没有人劝我走当老爷的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士途,或者入党,但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总以为,如果一个人只是为了当老爷,岂不是有辱人类社会文明?若如此,我就只能选择当工人了。
有了那些深刻的体验,我便再一次重读“资本论”(初读是高中时代),但读了不多,我就不愿读了,只得重读毛泽东,因为,毛泽东的思维方法便于接受。我读书的习惯,是从来不太重视文章中说了什么,而是侧重于作者的思维方法,在我看来,要读懂作者的意思,不是探究他在文章中说了什么,而在于他是怎么思考问题的。我发现,毛泽东的文章就是由价值逻辑构成的逻辑大厦,其思维方法与“易经”的程序逻辑极其接近,具有强烈的精神指向和价值逻辑指向性,并且,其思维方法具有无限的可扩展性,正向逻辑的深处,还能使潜在的、分岔性价值逻辑一一呈现出来。
和其他伟人的理论文章对比着读,我又有了新发现,就是新伟人之说,其思维方法往往陷入智障的迷途,因为,在我研读“易经”的过程中,我发现“易经”其实不是一本算卦的书,而是一本程序逻辑的书。所谓程序逻辑,就是程序构成的辩证关系,用美国人的话说,叫“系统思考”,而这个“系统思考”,是靠程序逻辑完成的。更令人称奇的是,程序逻辑具有正反两方面的发散性,形成偶合与极变的各种不同的程序逻辑通道。但新伟人过多的是经验,而非是程序逻辑思维法,这就不可避免的走上智慧的盲区。
自此,我决定除毛泽东、史铁生、马原、鲁迅、沈从文之外,再不读中国人的书,那怕他再精英我也是不读的,因为,我发现所有精英的书中,都散发着自私的腐臭气。我不相信一个被欲望和感官把灵魂和良知驱逐得无影无踪的人,会有自己的思索、自己的真实见解,因为,他们所有的所思所想,就是怎么获得更大的利益,因此,见解也随利而变。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们是右派时,我也是根本不相信的,远的右派有孔夫子,近的有和毛泽东顶牛闻名于世的四大右派,再近一点的就是秦辉,但这些右派虽然观点不让人赞同,也存在严重的智障问题,但他们的无私无畏总是令人敬佩,所以,自私者不应是右派,而应该叫兽派才更准确些。
对于毛泽东的文章,我们不需要一一列举,随手拿出来,比如下面这段话:“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
由此可知,毛泽东是人类智慧的指路明灯!
有人认为,秦辉是为信仰而战的右派,但我以为,他在追求信仰的旅途中,走入了思维悖论的迷途。如果他一旦走出思维悖论的迷途,他会感到自己的好多想法是十分狭隘而又可笑的。为少数人求道,就不是真正的求道者,不知 秦辉 先生以为然否?
毛泽东为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而求道,其思想的光辉是照耀整个人类历史前进的明灯。特别是到了他的晚年,为了实践他伟大的民主梦想:“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又开始了他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让人民群众当家作主,通过管理官员的方式管理国家,并不是提一个口号或下一道指令、制定一些制度就可以达到的,而是需要人民群众当家作主,通过管理官员的方式管理国家的思想文化、价值秩序,有了这个基础,才可能建构起完善的制度秩序。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掩盖的事实是,中国有数千年封建思想文化的历史,平等的参与观、发展观、管理观、创造观和分享观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人民群众没有平等的当家作主,通过管理官员的方式管理国家的思想观念。要想让人民群众当家作主,通过管理官员的方式管理国家,就必须进行一场深刻的思想文化革命。”
这是我在“必须以科学发展观的科学原理指导第四次改革”一文中的几句话,作为本文的结束语吧。
2008年9月9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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