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出“效益”
以前的时候,不知道家乡的那些路,那些树,那些建筑为何常被整来整去?不明白为什么前两年道路中间修的绿化带又被抹平了?不明白号称当时全省最大的大转盘又变成了红绿灯?不明白那些十字路中间突兀的钢铁建筑又被拆了?后来听人说:不这样折腾,那些当官的既没事做,又没钱赚。真是一语道破天机。
现在的年头,多半是折腾出“效益”,如重庆的一个穷县要花十几亿建中国最大的“鬼城”,象孔子故乡花几百亿建“中国文化城”,象浙江要重建一比一的“圆明园”等等,此类事件,罄竹难书,标榜的都是最大,最强,最好,尽显折腾之功力。
折腾其实分为两种:有意义的折腾和没有意义的折腾。有意义的是为民为公办事,在有些人眼里也是折腾,譬如六七十年代的斗争运动,“精英”们就认为是不好的折腾。而没有意义的折腾可以归纳为“瞎折腾”,瞎折腾往往是没有原则的折腾,甚至是出卖良心的折腾。在我认为,于公于民有益的就是好折腾,损民利私的就是瞎折腾,就这么简单。这样“精英”们可能就会问了,那谁说了算?嘿嘿,我的答案很简单:人民说了算。你们不是说民主吗?看现在,“精英”们的屁话到处传,人民的心声无处发。
就拿时下房地产行业来说,为什么各地行政长官们都那么支持高房价?都在尽量施花招折腾,甚至妄论买房就是爱国,高房价对真正要买房住的百姓来说有好处吗?我相信天下没有一个购房者希望房价居高不下的,基于这点朴素的理由来看,扶持高房价是不利百姓的,再说,最需要扶持的不是房产商,而是购房者,难道这不是本末倒置的折腾吗?俗话说: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长官们为何行动惊人一致地制定不利百姓的政策?真的以为他们不知利弊?错,我相信他们很清楚什么是利民什么是误民的,他们有这样的行为其实质就是为己,当利己和利民发生冲突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那么他们支持高房价到底有何利可图?一:政绩。因为一些“精英”提出了房产可以带动其他二十几个行业,增加当地GDP的理论。所以他们怕房产的崩溃影响诸多,带来当地经济的负增长。这是明的理由。二:灰色的私利。网上也爆出很多官员和房产商勾结的丑事,其勾结行为很多种,有在土地上行贿受贿的,有房产商送官员暗房的,有房产商买官员亲戚建筑材料的,有干脆合作开发的……,无论方法怎样,其背后都是官商勾结,分享民利,互帮互惠。试想:处在这样一根利益链条上的一群无良者,当他们感觉这根链条有断裂的可能,他们甚至无须太多沟通,就不约而同地组织权力,找到方法来维护利益链,看当时全国上下“护房队”的一致性就可知一斑了。因为他们知道房价狂跌后的悲惨下场,所以就狼狈为奸,一唱一和地支撑房价。就这样置民声于不顾,就这样置民利于不顾。有如此强悍的暗链横行,房价怎能倾向于民?有如此强悍的暗链横行,房子的质量怎能令人放心?
作为一介草民,我也暗忖:难道这根耻辱的暗链永远不破?答应是不会的。目前的房产行业在风雨飘摇中还能不倒,并不代表它永远不倒。只不过目前房产行业所患的“病症”还击不倒它本身,但总有一天引起“并发症”而导致这个行业本身的人们都束手无措。这就像我们身体的有些病是我们自身造成的,但很多病发作起来我们人本身也难以控制一样,生了病后,病本身有自己的发展规律,而且在我看来,房产行业目前患的不是小病,不像伤风感冒打打针吃几片药就会痊愈的,看时下利益链上的人们口不择言的慌张态度就知道了。而且那种为了师出有名而编造理由来扶持房价的行为,本身就是头痛医痛的笨方法。损民的暗利分配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无恙,但不可能在所有时间内无恙,东窗事发是迟早的事。当房产行业的病症发展到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挽救的时候,也是他们暗链断裂的时候,到那时,高房价的真相就浮出水面,而不是如茅于轼之流说的:高房价是由于保持18亿亩耕地底线原因的雌黄之论。
概上所述,当官者要得私利,必须折腾,无论是折腾市政工程也好,折腾房地产搞暗箱操作也好,都必须折腾着,所谓折腾出效益。瞎折腾之官员也不是现时代的产物,古来有之,但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一切损民之折腾必定会被民所折。我还是那句话: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觉悟的民族。我们从来都不是如西方诬蔑我们的那样是什么廉价劳动力,我们是智慧、勤奋的劳动者,要不然那么多伟大的创造发明都出自普通的劳动者之手?
“精英”们,趁着你们还有些力气尽量折腾吧,总有一天,人民会让你们停止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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