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袁伟时鼓吹卖国有功的真实动机

2025-02-23 文摘 评论 阅读

袁伟时鼓吹卖国有功的真实动机

作者:安庆仁


刘邦反秦,因秦之暴政。项羽反秦,因秦辱其族也。“诛暴秦”徒一借口尔,其残暴比秦有过之而无不及:坑秦军三十万,火烧阿房宫。同样反秦,因目的不同,结局和过程便不同,群众的认可度当然也不同。

日前袁伟时又有新作诞生——《执著为中国的新文化辩护》。信手翻来,其动机跃然纸上,扬扬洒洒数千言大作,中心——血债要用血来偿。不像是哲学家,倒像是武林中人。顺着他的思路,零星的采集了一些语言,“从我记事开始,家里已摆脱厄运,不愁衣食。父亲外出经商,越走越远,一年难得有几天在家;母亲虽出身于当地的名门大族,但不识字,只要我捧着书,她就高兴。”袁伟时1931年出生,南方人记事都早,推敲起来,这个时候该是1935年亦即民国24年。中国“哀鸿遍野、饿殍塞路”也大致在此一阶段。难怪袁伟时在《晚清大变局中的思潮与人物》里对袁世凯极尽美化之能事。“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符合人之常情,无须责备。但开脱袁世凯是假,宣传卖国主义才是真。

他后面说的很隐晦,但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则相去甚远,不妨试着一读。

“1999,五四80周年,要稿的电话应接不暇;其中之一是《南方日报》的友人。他命题作文:以爱国为主题。遵命草就《五四:从爱国激愤到制度寻思》,该报于5月31日刊出;《同舟共进》月刊也于5月号刊登。……在评述了上述无可辩驳的史实后,我介绍和分析了当时一场著名的争论:火烧赵家楼和痛打"卖国贼"对不对?坚持法治和保障个人自由的梁漱溟、胡适认为错了。用梁漱溟的话来说是:‘纵然曹、章罪大恶极,罪名未成立时,他仍有他的自由。’我们纵然是爱国急公的行为,也不能侵犯他,加暴行于他。”

这里不得不提醒袁伟时注意这样一个历史事实,袁世凯政府似乎比学生们更不喜欢依法办事,他屠杀学生时比学生们痛打卖国贼的威力不知要高几千倍,他所犯下的反人类罪,如果按照国际法来看,比一百个皮诺切特还要严重,那些在地狱里追索他的冤魂,比附在资本家纱锭和美国铁路下华工的冤魂总数还要多几千倍。“纵然曹、章罪大恶极,罪名未成立时,他仍有他的自由。” 梁漱溟的话也确实在理,可那些并无任何罪名,就死在了北洋政府屠刀下的人民的他却忘记提了。按照袁伟时的话说,北洋政府纵然是卖国急公的行为,也不能侵犯他们,加暴行于他们。可悲的是,《南方日报》竟也跟梁漱溟、胡适一样糊涂,一样健忘、一样顾此失彼。据说,还轻柔的加了一个副标题。

在评述了上述无可辩驳的史实后,我依然坚持陈独秀的观点,“五、四”学生运动是正义的。它是中华民族解放运动链条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如果没有五四运动,就不可能有推翻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伟大胜利;如果没有“五、四”运动,就不可能有中华民族的觉醒和1976年天安门广场的“四、五”运动,也就没有粉碎四人帮的伟大胜利,“四、五”运动是“五、四”运动在不同时空里的续存,“五、四”运动是发芽,“四、五”运动是花……其余都是果。否定“五、四”运动不但是逻辑上的错误,更是政治上的反动,是反人民和反民主的复辟倒退。

良知总是很容易的就出卖给金钱。跟时下里所有富裕学者一样,袁伟时也走不出这个怪圈,区别在于有些人背叛了自己的家庭,当他们消受着别墅、名车带来的舒适时,就把从前在乡下放羊的玩友们抛到了九霄云外。袁伟时不这样,他心中念念不忘旧时的辉煌,“不愁衣食。父亲外出经商,越走越远,一年难得有几天在家;母亲出身于当地的名门大族。”骨子里是解放前老地主的心态,意识中根本就没有国家观念,只有其个人享乐主义。他对现代封建主义的批判纯粹是出于公报私仇的动机,没有半点为人民的主观原望。他所有的理论其目的都是为了验证——资本主义比社会主义好。

“资本主义有社会主义因素;时至20世纪末,由于各种力量交锋和互相渗透,两种体系的界线更是日益模糊。理论家的探索是勇敢伟大的;而闭目塞聪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后人,却十分卑微。谁想真正关怀弱势群体,消灭三大差别,实现人的自由发展……社会主义者追求的诸如此类理想,就不能不研究苏联崩溃、福利国家的困境及其他发达国家在这些方面的进展等等经验。”在当今资本主义都抛弃了老掉牙的血腥制度的时代,袁伟时却还死死抱住资本主义祖师爷们发明的东西不放,试图用苏联崩溃证明资本主义的进步,也不抬头打量一下现在的俄罗斯是不是他所理解的那个资本主义。还大言不惭地遑论关怀弱势群体、消灭三大差别,可笑至极,骗人都骗得那么笨拙。

当一个过程突然失去目的,你会感到荒谬。当一个过程因为目的发生弯曲,你又会感到怎样?无疑,你会感到悲哀。袁伟时的人生,就恰恰证明了这个不幸。无论袁伟时在那个弯曲的轨道上,竖起了多少座在他看来堪称人生经典瞬间的标志性建筑——《中国现代哲学史稿》、《晚清大变局中的思潮与人物》、《中国现代思想散论》、《路标与灵魂的拷问》、《告别中世纪的思想革命--五四文献选粹与解读》,他也无法摆脱和周其仁一样的逻辑宿命:“不要再在资本家和劳动者剥削与被剥削对立关系上去考虑问题,其实人人都有资本,有掌握资金的资本家,也有人力资本家。每个成年人都是人力资本家。你这个人力,究竟值多少钱,要通过市场来检验。”因为他和周其仁一样,走了一段路后发现,自己其实是个资本家的孝子贤孙,不拐弯是不可能的。只是遗憾他们的口才十分有限,不能用更好的逻辑让工人们相信,人力资本家也是资本家。

条留言  

给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