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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晚年最怕的是什么?——兼谈主席晚年的用人之道

2025-02-15 文摘 评论 阅读

主席在晚年的时候,曾一手提拔了三个人,把他们从普通百姓一下推到国家领导人的岗位上,这在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主席的用人之道,的确有不同凡响之处:  

陈永贵,1975年1月在四届人大一次会议上被任命为国务院副总理,时年60岁。出身贫农,一辈子农民身份的副总理。  

吴桂贤,在1975年1月召开的第四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吴桂贤被安排出任国务院副总理,时年37岁。她既是共和国的首位女性副总理,也是到目前为止最年轻的副总理。出身贫农,后为工人。  

王洪文,1973年8月中共十届一中全会上当选政治局委员、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副主席,时年38岁。出身贫农,参加过抗美援朝,复员后当了工人。  

这三个人中年纪最大的为陈永贵,当时60岁,王洪文与吴桂贤尚不足40岁。他们在中央一无根基,二无资历,三无文凭(甚至有一个是文盲),可主席偏偏要顶着极大的阻力、以其个人影响力硬是把他们推到国家领导人的座位上,而且居然是几个一连串的大动作,主席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有人说主席是急于交班,这一点是对的,毕竟当时主席已经是80高龄的人了。在这三个人之中,主席尤其青睐的是王洪文,说他集工农兵于一身,又有当干部的经历,显然,主席有交班于王的想法。但是主席想的并不仅仅是交好他个人的班,而是想着交好中国共产党领导集体的这个班。  

有人说主席如此的交班方式完全是出于私心,是为自己着想,怕自己身后会像斯大林一样,遭后人全盘否定。  

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席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为此主席曾先后牺牲了六位亲人,哪里会如此小肚鸡肠地为身后名誉而担忧?主席当时的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如何巩固劳动人民的红色江山、如何反修防修和防止和平演变上,只要看看这三个人的工农兵出身,大家就能明白主席的真实意图!  

经历了刘少奇和林彪两位接班人的打击之后,我们完全可以想到主席内心深处的担忧和焦急,主席之所以在晚年发动文化大革命,并且在用人方面有这么一连串的大动作,完全是为了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主席说:“如果我们和我们的后代不能时刻提高警惕,不能逐步提高人民群众的觉悟,社会主义教育工作做得不深不透,各级领导权不是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手中,而被修正主义者所篡夺,则我国还可能要走一段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  

当今的社会恰好印证了主席的这一担忧!经过三十多年的“改开”,我国的社会主义事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工农大众从当家作主的主人翁地位沦落为“弱势群体”, 失业的失业,下岗的下岗,失地的失地,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处处遭受权贵打压,时时遭受资本盘剥,在物质和精神上重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正是主席生前最最担忧的事情!  

薄一波曾经说:“主席比我们早看了五十年。”其实,主席何止是早看了五十年,他也比我们早防了至少二十年!试想,要不是主席不怕落下骂名、一意孤行地发动各种政治运动的话,说不定资本主义早就复辟了呢!从建国初一直到主席逝世前,主席对于反修防修的问题就从来没有放松过,对于培养接班人的问题也丝毫没有马虎和拖延过。  

新中国成立前,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上告诫全党,要警惕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的袭击。  

1956年2月苏共二十大批判斯大林后,防修反修就更成了主席关注的焦点。  

1959年11月,在杭州的小范围会议上,主席认为,杜勒斯的“和平演变”,在社会主义国家内部有一定基础。  

1962年1月30日,主席在中共中央扩大的工作会议上讲话,认为党内并不纯粹,提到了国家变修的可能性。在9月的中共八届十中全会上,主席断言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资产阶级都将存在和企图复辟,并成为党内产生修正主义的根源。  

1963年5月999日,主席在《浙江省七个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好材料》的批语中说:“三大革命运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是避免修正主义的确实保证。如果放松阶级斗争,那就不要很多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   

1964年6月,主席在北京举行的中央工作会议上,正式提出培养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问题。 主席说:“为了保证我们的党和国家不改变颜色,我们不仅需要正确的路线和政策,而且需要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1965年1月14日,主席在同地方一些省区负责人的谈话中说,如果北京搞修正主义,你们地方怎么办?我总感到要出问题。  

1965年8月,主席在谈话中说,领导人、领导集团很重要,许多事情都是这样,领导人变了,整个国家就会改变颜色。10月10日,主席在同大区第一书记和大军区司令员谈话时说,如果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就造反。  

1966年6月,主席在同一位外宾谈话中说,苏联出了赫鲁晓夫,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斯大林没有选好自己的接班人,所以他对接班人的问题格外重视。  

主席晚年发动文化大革命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培养无产阶级接班人。主席说过,如果不能在和平条件下交班,就在血雨腥风中过渡。主席对身后的形势可以说估计得很透,知道会有一场“大地震”。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想象主席当时的急迫心情——在见过王洪文之后,主席认为王洪文种过田、当过兵、做过工,工农兵都齐了,后来又当过干部,经历比较全面。主席多次找王洪文谈话,对他进行开导和帮助,并特意关照周恩来“传帮带”。要求王洪文参加所有由周恩来主持的会议,并让他发表意见。主席还派王洪文到新疆、浙江、河南等地处理两派之间的冲突和武斗,由于他在上海时经常到现场处理和调解两派的矛盾,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加之他能“一碗水端平”,因此凡他处理过的地区,形势都有所好转。  

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十大会议闭幕式上,主席请假没来,特意委托王洪文代表他投票,这一举动更是给王以最大的支持。  

  

那么这几个人的品行到底如何?主席是不是看走了眼?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回答,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主席身上具备什么样的品质,他所喜欢和推荐的人身上或多或少就一定具备什么样的品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与主席一样,身上都具备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品德。  

吴桂贤当时虽然当了副总理,但每月仍然只拿西北国棉一厂76元的工资。而陈永贵当时也是唯一一个不拿工资只领工分的副总理。就是说,虽然当了国家领导人,但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并没有什么变化,一个仍是农民,一个仍是工人。  

按照主席的指示,吴桂贤与陈永贵实行三三制,即每年三分之一时间在中央工作,三分之一时间回原单位劳动,三分之一时间到各地调查研究。1975年9月,吴桂贤回到西北国棉一厂参加劳动。赵梦桃小组的姐妹们兴高采烈:“吴大姐又回来了!当了副总理还和咱工人一个样,这才是共产党的好干部!”  

当时在政治局开会或在国务院开会,喝茶水要交2角钱的茶叶费。吴桂贤每次都只喝白开水,不喝茶水。每次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宴会,她都要按规定交餐费。  

至于陈永贵,从他退出条件优越的好汉组而毅然加入老少组的事迹,从他吃苦耐劳,甘于奉献,带领大寨人民三战“狼窝掌”的事迹 ,我们完全能感受到什么是大寨精神!大寨精神其实说到底也就是陈永贵精神!说大寨是社会主义农业战线的一面旗帜,这决不会错。  

王洪文从1968年开始已经在上海市革委会上班,同时兼着“工总司”的工作,但他每个星期还要到厂里劳动,从没有因为自己已经成为市领导而间断过。主席对他的做法非常满意,教导他说:“永远不要脱离劳动,脱离群众。”  

在被确定将要在大会上发言时,这位当时已经统领着几十万的工人武装、可以算是“一方诸侯”的大人物居然“发现”自己没钱买一身像样的衣服,于是他向徐景贤借了15元钱,到大会小卖部买了一条黑色的确良长裤和新上衣。区区15元,竟然要借,我们可以想象到他为官的清廉。  

在婚姻家庭方面,王洪文也应该是比较负责的一个人。1976年10月5日,王洪文大概已经觉察到自己身处的险境,他派秘书带给妻子一句非常凄凉的话:“在我们老家有一句话,叫做‘宁跟要饭的娘,不跟做官的爹’,何况我这顶乌纱帽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家摘掉了,到那时我不是做官,而是要坐牢。”“你到管理处借500块钱给根娣带去,你告诉她,我离婚也是为了她好。”  

  

我们再来看看他们三人失势以后的情况,看看人们对他们的最后评价:  

吴桂贤辞职返回咸阳,一回到家,就丢下行李,佩上白围腰,戴上工作帽去上班了。爱人叫她休息休息再说,她说什么也不肯,她还和原来一样,挡四台车,一台不少,保质保量完成了当天任务。  

1998年,吴桂贤从企业退休,但人退心不退,仍在贡献余热。她继续担任深圳振兴陕西促进会会长,积极为深圳、陕西两地的企业牵线搭桥。她曾为重修黄帝陵募捐了25万元。她回咸阳走了5个县,看了17个企业,帮助那里搞合作开发项目。平时有陕西的乡亲来深圳办企业,搞书画展,她总是热情地前去剪彩祝贺。平时的救灾扶贫、希望工程等社会公益事业,她总是从自己的生活结余中捐款捐物……  

陈永贵赋闲在家后过不惯清闲日子,他在凉台上的花盆里种了许多花,甚至还种了棵玉米。每天早晨外出散步回来,常常拿把条帚去扫楼梯,一直从12层扫下去。  

陈永贵还提着篮子出去买菜。因为“永贵大叔”知名度很高,常常被人认出。有一次被经理认出后,不仅得到热情接待,还要免收菜钱,陈永贵硬扔下钱走了。又有一次去市场排队买肉,被卖肉的认出,二话不说,切下一条好瘦肉来,高高地给陈永贵秤了。  

1983年春,陈永贵当了北京东郊农场的顾问。1985年患病住院,1986年逝世,骨灰被埋在虎头山上,大寨人在那里为他立了一座碑,上书:“功盖虎头,绩铺大地。”  

  王洪文的后半生几乎都是在狱中度过,对于他的情况,公众知之甚少,所以不做结论。  

二0一0年十二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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