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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狂犬吠日更彰显太阳光辉

2025-02-26 文摘 评论 阅读
  

  凤凰网有篇文章:《沁园春·雪》问世:知识分子斥之帝王思想 ,拍旧社会知识分子马屁,攻击毛主席。其中一段:  

  

  前几天看《新文学史料》上 方锡德 先生整理的吴组缃上世纪40年代在重庆的日记,吴组缃恰好也谈了读《沁园春·雪》的感想,与王芸生的见识完全相同。这则史料虽是细节,但可以看出当年重庆的中国知识分子对许多事物的敏感。吴组缃说:“昨日《大公》转载毛泽东填词《沁园春》一首……毛主一切为大众,于文艺尤主‘为老百姓喜闻乐见’,却作这样的词。毛反对个人英雄主义,而词中充满旧的个人英雄主义之气息。看他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霸主比高下;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意与 蒋 先生争胜,流露踌躇满志之意。说山河壮丽,所以古今英雄都要争霸,逐鹿,他亦自居于此类英雄之一。这些气味,使我极感不快。”(《新文学史料》2008年第1期第34页)  

  

  -----这些说法,是不是真实,难说;不过,就以为它真实的吧。  

  

  文章后面说,从这里“可以看出一代知识分子的精神气质”,于是,有人跟贴,吹嘘这些人,才是什么“真正的有良心的正直的知识分子”。  

  

  其实,这些“知识分子”才是趋炎附势的,他们是“附”在“很强大”的蒋介石政府立场,以小人之心度 毛泽东 君子之腹也!  

  

  对“凤凰网”这篇同样是趋炎附势的文章,网友大量跟贴批判。我这里不多发言论,仅仅转载两段跟贴,并且附上那篇“高论”文章,读者自己去鉴别。“毛泽东这首词是在1936年红军东征途中,住在袁家沟白治民家写的,时间是2月7日深夜,”其情趣与胸怀,与什么“帝王思想”风马牛不相及!

  

  附1(网友贴): 这样一篇趋炎附(贬人民领袖)势,贬低毛泽东的文章,还把当时那些趋炎附(国民党)势的文人吹嘘成为什么真正的知识分子,弄巧成拙(虫),把自己搞得丢人显眼,丢人显眼哦!  

  

  附2(网友贴):《沁园春·雪》写作时间考证始末(摘要)  

  

  1982年春,延安革命纪念馆馆长杜建国来重庆市政协访问。为了弄清毛泽东写此诗的具体时间,重庆政协的尹凌老同志特地请杜对此进行一番实际考察。杜建国馆长回到延安后,专门会同毛泽东原警卫员贺清华、白海山,沿着当年东征路线查访;并参照毛泽东原来秘书高治,陕西清涧县老干部白焕儒、白克明等的回忆,从而查明毛泽东这首词是在1936年红军东征途中,住在袁家沟白治民家写的,时间是 2月7日 深夜。
 1945年8月28日 毛泽东从延安飞赴重庆,同国民党蒋介石进行和平谈判,柳亚子正住在重庆。柳亚子 8月30日 拜访毛泽东后, 9月6日 毛泽东偕同周恩来、王若飞驱车前往沙坪坝南开中学津南村看望柳亚子。毛、柳再次见面,谈诗论政,相聚甚欢。
当时柳亚子正在为完成他亡友林庚白遗愿,选编一本《民国诗选》。林庚白的书稿是民国十五年着手的,那时限于条件,取材有限。柳亚子先生要把《诗选》的范围扩大,首先想到的就是毛泽东的《长征》诗。他根据世上流传的版本抄了一份,请毛泽东校订。结果不但得到《长征》诗,还喜得一首《沁园春·雪》词。后来柳亚子在毛泽东为他的纪念册题写的《沁园春·雪》的“附记”中说:“1945年重晤渝州,握手惘然,不胜陵谷沧桑之感。余索润之写《长征》诗见惠,乃得其初到陕北看大雪《沁园春》一阙。”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文化、学术界都据此把毛泽东书赠《沁园春·雪》给柳亚子的时间理解为:“ 1945年9月6日 ”。后来柳无忌编的《柳亚子年谱》和金冲及主编的《毛泽东传》,也是这样讲的。
1983年12月《毛泽东书信选集》出版,内载毛泽东由重庆返回延安前夕, 10月7日 致柳亚子信称:初到陕北时,填过一首词,似于先生诗格略近,录呈审正。
该书编者对“填过一首词”一句,特别注明:“指毛泽东1936年2月写的《沁园春·雪》。”至此,才真相大白。  

  

  附3(凤凰网 原文): 沁园春·雪》问世:知识分子斥之帝王思想  

  

  共有评论416条  

  

  在毛泽东的所有诗词中,最有名的要算是《沁园春·雪》了。  

  

  关于这首词的经历,将来很有必要写一篇“《沁园春·雪》传播小史”。我现在见到的史料,有周策纵关于这首词的来历以及胡乔木与这首词的一些传闻,如果努力,我想还可以找到更多史料。[还要继续造谣]  

  

  我亲眼见过发表这首词的最早史料,是储安平当年在重庆主编的《客观》周刊,当时这本周刊的“副叶”是聂绀弩主编的。这首词发表后,当时知识分子有很多议论,有些知识分子从这首词中看出了的胸臆。我平时看书比较注意收集他们对这首词的看法。  

  

  多年前我写一篇关于《大公》王芸生的文章,曾引过他当时给傅斯年的一封信。王芸生把《沁园春·雪》抄给傅斯年,抄完以后,王芸生写了这样一封信:“ 孟真 先生:日前之晤,承问笑话,忘记谈一事,即毛泽东近作之《沁园春》也。特另纸录陈,以见此人满脑子什么思想也。”(台湾中研院史语所编《傅斯年文物资料选辑》216页)  

  

  前几天看《新文学史料》上 方锡德 先生整理的吴组缃上世纪40年代在重庆的日记,吴组缃恰好也谈了读《沁园春·雪》的感想,与王芸生的见识完全相同。这则史料虽是细节,但可以看出当年重庆的中国知识分子对许多事物的敏感。吴组缃说:“昨日《大公》转载毛泽东填词《沁园春》一首……毛主一切为大众,于文艺尤主‘为老百姓喜闻乐见’,却作这样的词。毛反对个人英雄主义,而词中充满旧的个人英雄主义之气息。看他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霸主比高下;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意与 蒋 先生争胜,流露踌躇满志之意。说山河壮丽,所以古今英雄都要争霸,逐鹿,他亦自居于此类英雄之一。这些气味,使我极感不快。”(《新文学史料》2008年第1期第34页)  

  

  吴组缃早岁出身清华,受过自由民主的教育。作为“五四”后成长起来的中国知识分子,他们对于帝王思想极其敏感,“五四”的影响在他们这一代知识分子身上的特征非常明显。当年闻一多、金岳霖等西南联大的知识分子就是看到《中国之命运》公开向“五四”精神挑战,在思想上产生了对蒋介石的反感。闻一多曾说过,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公开向“五四”挑战。  

  

  “五四”精神到底是什么?也许可以作为学术对象争论下去,但科学与民主精神确实对那时的中国知识分子产生了巨大影响,那种影响不是表面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受,有时候是类似于宗教的一种情感。一切反科学和不民主的东西,在那一代知识分子中很难引起共鸣。有时候在对一首词的传播经历和评价中,可以看出一代知识分子的精神气质,可惜这个感受到了后来无法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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