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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水暖:中产•下乡•毛主席

2025-02-19 深度解析 评论 阅读

中产•下乡•毛主席

云淡水暖


出差回来,打的回家,开车的是一位50余岁的司机,北京的司机都好侃,老司机在等客时舍不得开空调,被热的满头是汗。上道后,老司机打开收音机,听到一段新闻,内中有“王进喜”三个似乎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名字,因为老司机随即咕噜了一句“唉!现在谁还像那样干活,谁就是‘傻X’”,草民沉默,老司机还有话:“我就一傻X,我捡到并送回去的手机差不多50部!有一次从通天苑送到丰台,大多数人连油钱都不给”,停了一下,草民猜想,尽管如此,老司机捡到手机还是“忍不住”给人送去了,所以才说自己是“傻X”。

草民说了一句,“如果连您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都绝迹了,那这个社会还有希望么?”,老司机叹了口气。草民想,百姓是好的,是愿意社会清明、正义的。

刚才看看论坛,见到邋遢道人的文字“2025年中国不会中产阶级化——杨墨先生历史、经济都不懂 ( 邋遢道人 09-06-29 13:14:19 )”,道人多日不见了,可能云游,或者贴文艰难,走开了多日了,草民一看,居然还点了草民的名字“:“对于中产阶级来说,张宏良、云淡水暖他们鼓吹的那套穷革命理论就不好使了,他们是不会信这套玩艺儿的”、“中国已经有了四千多万辆私家车,这就意味着,大约有四千万个中国家庭达到了中产阶级的水准……。2025年……中国的私人汽车保有量突破两亿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超过一半的中国家庭都要迈入中产阶级的行列了,中产阶级将成为社会的主体。这样一来,张宏良、云淡水暖之流就再也没有什么施展的余地了。”

草民与张宏良教授被打为“之流”,而且还没有了“余地”,而且论据居然是“中国已经有了四千多万辆私家车”,实在是有些啼笑皆非。据草民所知,张教授的确没有买“私家车”,但并不意味着张教授就不是“中产阶级”,因为“私家车”这个范畴很模糊,劳斯莱斯算,奇瑞QQ也算,张教授劳斯莱斯“买不起”(未必?),奇瑞总归没有问题吧?

还看这位杨墨先生富有“挑战性”的一问“数学先生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上山下乡呢? ( 杨墨 09-06-29 15:31:32 )”和数学(输血)反诘的文字“问杨墨为什么不自己移民美国呢?( 数学 09-06-29 16:49:41 )”

就以上的文字,草民忽然回想起出差途中的几个小片段,与上述“中产阶级”、“下乡”有些关联,关联之处在于,张宏良教授一直是毛泽东思想坚定的弘扬者,在某些人的话语中,似乎“中产阶级”与毛主席之间,有那么一些“不理解”,或者说“中产阶级”与毛泽东思想之间有些“隔膜”,是不是因为“贫穷、僵化”?但有时候,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先入为主的。

会议中遇到几位与会者,一位是草民所熟知的一本典型的“小资”刊物的主编(主编甲),草民多年以前就很喜欢读这本刊物的,一位也是一本很有影响力的“小资”刊物的主编(主编乙),主编乙还是一位书画艺术家,还有一位是某部门的高官(官员)。

如果说“中产阶级”,草民不敢入列,但上述几位草民想,无论以事业、成就、房子、车子而言,入围恐怕没有问题。

官员的口音很独特,反复猜想之后,才知道是上海人,吃饭时总要放一碟蒜泥,草民问何故,因为上海人似乎不喜好在饭间总放蒜泥,这应该是北方人的习惯,官员解释道,这是“40年不变的习惯”,因为40年前在东北大兴安岭林区的下乡经历,成就了这个抹之不去的永久的念想。

官员很睿智,说话也挺幽默,说自己的幽默也与下乡有些关系,一个知青点40人,恨不能有25个人可以比肩于甚至超过赵本山,还说是根据自身的经历写了一部小作品,算是夹议夹叙的文体,大概相当于不久之前大火的电视剧《北风那个吹》,于是,主编甲还有另外一位主编(非主编乙)来了兴趣,想看看,官员答应了。

第二日,会议休会期间,两位主编说看过了,特感动,特别好,还提出了许多改编意见,官员主动说,“我是按正面的观念去写的,当然也有不正面的东西。”,主编甲有些看法“现在来看,毛泽东时代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完全予以否定有失偏颇,其中正面的东西很值得重新认识一下”。

主编甲说,“我孩子(已经读了博士)问我如何学习中国的传统诗词,我就对他说,你应该先看毛主席诗词,毛主席集中国诗词精髓之大成,博古通今…”,草民加了一句“毛主席的著作也值得一读,因为毛主席的书,特点是谁都可以看得懂”,主编甲感慨道“太对了。20年前创办刊物的时候,就是秉承用‘西风东渐’改变什么的理念,没想到回过头来看,还是毛主席有魅力,毛主席文章中体现出来的的方法论、认识论太值得一看了…”,这时候,官员笑着点了一下头,用手指了一下左胸,草民和主编甲一看,原来是一枚小小的毛主席像章,尽在不言中。

乘车去远处,车上一位学者提起西北某处的水土保持,草民忽然想起来有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是70年代的一部关于水土保持的纪录片的,但记不得歌名了,一直不多言语的主编乙兼艺术家开口道“《小高陵人民多奇志》”,然后来了劲头“这首歌曲我特别喜欢,我当了20年电影放映员,每一次放故事片,我都要特意把这个纪录片当加映片放一遍,我记得放了200多次”,主编乙说“那时候的纪录片的配乐,都是非常优美的”,还说,因为这首歌,他还多次去过这个地方,原来的风光的确非常美,但现在已经不太行了。

草民加了一句“那个时候的音乐,用在央视播出过的一些作曲家的访谈的话说,就一个字——纯,比如,《梁祝》的作曲家陈刚或者何占豪就说过。”

主编乙笑曰“现在物质太多了,不纯了,或者说,纯得只剩下物,看不到精神了,没有了。”

草民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常年将毛主席像章戴在胸前的,吃过上山下乡的苦的知识分子官员,还看到了一位重新在认识毛主席、毛泽东时代的知识分子,看到了一位把“纯”的音乐铭记于心的知识分子。

标签:主编   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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