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伪自由派替贪污犯讲话会弄臭自由主义的名声

作者：杨帆 文章来源：
杨帆对周舵发言的评论
2008年4月1日修改

杨帆：周舵是我介绍到这里讲座的，他提出的新思维方法我赞成。 周舵的四分法， 其意义是打破传统思维的二元对立格局。我早在1994年就提出了这四种思潮：中左，中右，极左，极右， 是根据手段的温和与政策的倾向，做了四分，和周舵的几乎一样，谁更早一些？
有知识产权问题。（笑）
但是周舵加上两种变成六种思潮，有点画蛇添足，在和他的理论偏见有关，说是超越左右翼，实际没有达到。 他说：邓的改革路线是中左，显然是不合实际的。

周舵：我是说的邓派意识形态。
杨帆： 意识形态是空洞的左，实际政策在后邓时期已经极右。
你一再鼓吹的温和与保守，只是我们的理想目标， 在实际中间阻碍我们温和改良与进步的阻力是什么？是老百姓还是腐败和利益集团？　这是有很大分歧的。如果温和到连反腐败也不反了，那么就不是保守主义，而是激进主义，是新自由主义的休克，或者是以腐败促分裂。　
根本问题是精英层不对老百姓让步，所以民间的激进是被逼迫出来的。　
比如你说，可以通过高所得税调节分配差距，你没有提遗产税。我也赞成温和的办法缩小贫富差距，比如收税，但是，就连这样缓和的措施也行不通。因为征税就需要申报收入，特别是财产实名制，先登记财产，不登记财产还收什么税啊？　
登记了才是合法财产。他也不来，这精英太不讲理了。
现在的经济学家怎么这么臭？我们把现在经济学家的财产拿去登记，他不来啊。登记了才合法，不登记的就是不合法，这是西方的规则吧。他不来，说不出去的。
比如说有个经济学家，他登了一亿财产，就算社会可以容忍，他还是不来。这经济学家真是没有公德。
别以为有钱的就是那些当官的，北京一个区法院的院长搞５０多套房子，几十种古玩，我说的不是你们维护的有钱人，而是贪官，一说反腐败，民营企业家又着急了，没说你，你着什么急呀。我说大学教授，局长，又没有说私人资本家。
他自己心里着急，心里害怕。有的局长处长们，有十套房子的，现在房地产长了多少？　
周：要向前看。
杨帆：向前看就是继续两极分化。老百姓温和也没用。咱们都是北京人，谁家里有多少套房子咱们心里有数。１９９３年我在国家物价局当副处长，就我一个人不超标，我是科长级的房子，所有人都超标，正式分的房子没有不超标的，还给儿女留一套，这是二十五年前不太腐败的时候。
现在房地产一涨，财富三年翻三倍。我们说财产税，房产税，遗产税，他不会登记的，中纪委得找他算账。他一个处长十套房子可以合法承认吗？　
你们对一些具体事你不太清楚。
体制内既得利益集团拒绝变革，拒绝温和，你们特别反对民粹主义毛泽东，但是，精英们先自己作出点样子，老百姓就可以不激进了，要是1%责任都没有，那就没办法，连财产都不登记？

一个白头发的知识分子突然插话：你国家宪法不保护私有财产，他为什么要登记？（百姓的财产倒是没有保护，而经常被你们这些所谓的精英侵犯，可你们的财产也没有保护吗，我可有点不相信啊）

杨帆：（气愤）你们有些人，对国家有成见。宪法一直就保护私有财产啊。前几年又加强了说法。怎么没保护私有财产啊？但是，我们说的是贪官的腐败财产，为什么不能登记和追查？你们口口声声说保护私有财产，也要分清是保护老百姓，还是保护贪官？

周舵：杨帆你说的其实就是原罪，怎么处理原罪。这个原罪我们可以把它归结为两大类原罪，一大类原罪就是当年改革开放之前积累的一大堆的历史冤案，得罪了一大批的人。你想想三年大跃进，包括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两三千万农民，这只是最突出的原罪，伤害多少人。然后改革开放又出来你们这批新左派所说的这些。（总共六年时间饿死三千万那可是骇人听闻的啊，难道六年的时间没有生老病死的吗？精英们总是会偷换概念。）

杨帆：　你不是说要向前看吗？那么为什么口口声声不离文化革命？
原罪不追究，要大家公布财产有什么不对？公布了之后，法律上不追究难道不行？为什么连这样最温和都做不到？那是因为，这些人不仅要财富棉花要名誉，公布之后他的名誉就完了。
这不是因为共产党执政，谁执政他也不敢公布。你们有偏见，跟左派没关系。在任何有人的地方，只要我们是人不是野兽，是人都过不了关，在美国他更过不了，在哪国都过不了，是这样的人在掌着权。

周舵：这其实涉及到一个很要害的问题，在平等主义和其他这样的主流价值观大行其道的今天，尤其是在精英当中已经成为基本常识的大家认为根本用不着争议的时代，有去走西方两三百年走的积累的那条道路，会产生一个非常严重的说是冲突也好，断裂也好，危机也好。这是中国转型期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无耻的人存在，使得“精英”这么神圣的词语也变成了贬义词了，这也是你们对中国文化的一大贡献了，佩服！）

杨帆：按你说的高额累进所得税，说现在房地产打击投机要房产登记，政府收点税，登记房子是应该的。没有登记的，国家没收，这可不叫共产，这叫非法财产不登记自动归国有，这跟党派没关系，这是一般法制的问题，这两个问题不能混起来。不能因为对共产党体制有什么意见，就把人类最基本的法治原则都践踏了。这不叫新左派，有房子就要按房子缴税，哪个党执政不是这样的？右派上台也得登记。
周舵：所以我才说，首先要建立起一个健全的法制。(法律不是规定了贪污腐败是要受到严惩的吗？怎么你还能坐在这里高谈阔论呢？现在的法律对于你们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纸空文了，老百姓都说：相信法律就和相信妓女的贞操一样让人觉得可笑)

周舵：西方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你有这一条吗？登记了哪天说侵犯了就侵犯了。（西方也保护违法所得的财产吗？笑话！）
杨帆：怎么没有？私有财产得看它是怎样来的呀？
周舵：现在不讲怎么来的，第一桶金现在不算了。（看样子你还有一点人性，还知道一点羞耻）
杨帆：宪法规定了他还是不登记。
（听众插话：谁能够保证不侵犯私有财产？）
不被剥夺的原则要看财产是怎么来的，一个处长５０套房子能就算了吗？不可以。
周舵：公布了会找个机会没收了。
杨帆：得看来源，一个处长五十套房子当然要清算。这有什么不对的。私有财产不可侵犯？那是罪犯的财产！
你说共产党坏，我也有意见，坏在他自己的处长有许多房子，你又
说不想剥夺，你不是自相矛盾了？　

周舵：你要区分从价值观的角度应该怎样做，可事实上可操作怎样做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一个是价值判断，正义不正义，正当不正当，合法不合法；你从一个非法状态的财产怎样转变成合法财产具体怎么做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你还有是非观吗，你还知道有正义这个词语吗？怪事！）
杨帆：最温和的都不干？
周：你那不是最温和的。
杨帆：最多就是让你登记缴税，这怎么不温和了？
周：实际上是一步跳过去了！
杨帆：登记缴税就是最温和的，你们念念不忘就是害怕共产党再剥夺？　剥夺贪污犯也不行？　
周：应该给机会让他们把钱洗白，我估计要20年才能洗白！（妈呀。已经过了三十年了，还要再来二十年啊，这还真的是中国特色啊，还让人活不活 啊）
杨帆：让你登记缴费就是洗白了。只不过让他们交出一部分。我先问你，贪污犯80%的财产在那里？在海外，他已经洗了。20%在国内都不登记嘛？那你说怎么办？你们不反对贪官，只反对老百姓民粹，民粹不起来就怪了。
周：给他二十年时间把他这20套房子卖了就解决了。（人不能这么无耻啊，做人不能太“精英”了啊）
杨帆：那新的贪污犯不知道又出来多少。
周：给他20年时间逐步转移到国外，与此同时逐步完善法制。（你已经很幸运了，可以坐在这里为贪污腐败狡辩，唉：谁叫这里是中国特色呢！）
杨帆：不可能的，中国的年轻人也不会答应。
周舵：那这一代是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只要将你这样的人给毙了不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了吗？）
杨：别弄得最后替贪污犯讲话，那就没有意思了。贪污犯是不可赦免的，这不叫左派。你们鼓吹自由主义，弄了半天替贪污犯讲话了，你自由主义不就弄臭了吗？
周：但是，事实没有一个财产是全干净的。你得有历史眼光，历史就是从黑暗的变成灰色的，从灰色的变成白色的光明的，由肮脏的变成不太肮脏的，脏的和干净的混合的最后变成比较干净的，它一定是一个连续转变的过程，不是从黑的一下跳到白的。
杨：新的贪污犯又出来了，永远洗不干净。
周：所以你要在防止新的贪污犯出来方面多做一些事。
杨：是的，防止新的贪污犯基本的办法，就是严惩老的，绝不赦免。正因为你不惩罚就的，新的才会出来
周：不惩罚旧的，可以防止新的。可以健全法制。　（这时什么逻辑，肯定是脑子进水了--估计是被砖给拍的，有点不正常了）
杨：八零后不会同意，你不惩治这批，给他洗干净？大家会仿效的。

周：我先回答你这个贪污犯的问题，你要用你这样一个现代文明的一个理想社会的理想标准来衡量的话，你看全部历史就全部是贪污犯的历史。你是非常的马克思主义价值判断。马克思主义就是这样他把所有共产主义之前的人类文明史一笔抹杀，因为者全部都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剥削的历史，全部都是史前史，历史根本还没有开始，共主义以后才有历史，造成的结果就是这样一种文明虚无主义，造成的结果就是我不惜使用一切手段、牺牲多少人命都根本不在意。
杨帆争，你给贪污犯洗白了？就是承认文明史了？（唉，杨老师，你也太不识时务了--跟畜生能讲的清道理吗？）
周：按照内在逻辑你会推到这的。你看资本主义怎么发展起来的，资本主义是从海盗掠夺开始的，任何历史上建立起来的统治政权没有谁是干净的，只不过当年人们那个价值观不是今天的价值观，大家都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掠夺是所有游牧民族的一个生存方式，气候好的时候不遭灾的时候他就放牧，遭灾的时候大家全都出去打家劫舍，文明是一步一步前进，不能用一个理想文明标准来衡量一个还不文明的社会。（资本主义的财富积累主要是靠掠夺国外的财富所积累起来的，为了他们的积累清朝时期我们就作出了巨大的奉献了，难道几百年后我们又要奉献给你们了吗）
杨：你想把这个贪污的权给一代人垄断了，这是不干的。
周：谁不干？
杨帆：现在的年轻人不干。
周；现在是杨帆等一小部分人不干，（是小部分人不同意吗--看来是没有把百姓计算在内了，也许他压根就没有把百姓当人看啊）然后你们去煽动那些老百姓，可怕就在这，然后老百姓去接受。(好大的罪名--煽动造反是要杀头的--不是说扣帽子是文革的专利吗？)
杨：笑话。中国老百姓是受我们煽动吗？我们有那么大的能量，我求之不得。这么下去中国黑社会横行，二次剥夺，一是军管，二是黑社会。
周：我父亲母亲在文革被分别关了5年半我父亲被关出精神病，我母亲被关的自杀了，那我像你这样一个道德立场，完全有理由站在极端反共立场上，我可以去海外募钱像当年孙中山、黄兴那样。之后收买黑社会来稿暗杀，我恨这共产党头我就去杀他，这是天经地义这是我的道德权利，能这样做吗？这样做能对得起这个社会吗？这个社会会有好处吗？（还是伟人英明啊，早就预料到今天的结局啊，可是主席啊，你的心太软了，为什么给我们留下这么一个祸害啊！）
杨帆：你现在这办法比暗杀还厉害多了。（精辟--一针见血,你这是要亡我中华啊，够阴险，够毒辣！）
周：现在中国不是只有一种原罪，其他原罪还多着呢，包括我们每个人，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有共同立场，基督徒的基本立场，每个人都是罪人。想想你一生，你可能是清白无暇的吗？（最后鉴定你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杨：我没有贪污啊？我为什么不可以抨击腐败分子？（杨老师也真是的，跟这样一个畜生讲道理，不是浪费时间吗？）
　　我非常遗憾，你前后矛盾太大了。前边说得挺好，一到实际就完了。你的建议可不是什么温和的，而是激进的贪污腐败主义，让国家为贪污犯服务，帮助他们转移财产，留给后代，让他们放心。你以为这样老百姓就可以接受？不接受怎么办？镇压？一个国家不镇压贪污犯，去镇压老百姓？ 然后说我们这些知识分子是黑手，一起镇压了？这样做，还是什么“温和渐进主义”？这是天下大乱主义。
这样做，会有新的更加严重的剥夺出现。这就是我们的判断不同，至于立场不同，就是背后隐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