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对一枝清荷挥舞着权力的大棒
面对熙熙攘攘的互联网,我一向是冷漠的看客。在资本操作下的媒体,我只能是无语。偶尔也跟跟帖,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几句话。网上的唇枪舌战不适应我,只有躲在角落里看热闹,如此这般阴暗的心理,是我上网的大部。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的话语,即使还在上小学的儿子面前,当他拿着“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万万不能的”来表明他的人生观,我只有张口结舌的份,我所有的权威和信仰就会全线崩溃。何况面对当今滚滚而来的商品大潮,我等草民,只不过是碌碌的蚂蚁,忙忙复茫茫地活着,何等的人轻言微,在权贵与资本把持下的社会,每每都会挑战我道德的底线和刺激麻木了的神经。在这日积月累中,我已失声许多年。在污秽的现实中,我无论如何也把控不了自己,我的灵魂早就出了窍。
失了声,并不等于我不说。我是名军人,总还残余些血性。灵魂的出窍,并不等同良心的全无。当得悉第三军医大学开除一个弱女子,却是出离地愤怒,如刺鲠喉,不得不说。
她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以教书为生,在饭后课余,把自己的理想与信仰,热爱与喜恶,对生活的感悟与思考,用纤弱的手指,做成文字,再发表在网上,她所有的言行,都在法律允许的框架内,也符合互联网管理相关规定,怎么也看不出有出格的行为,她何罪之有?
堂而皇之的理由,是清荷请了二个假,未经校长同意。这就怪了,几千教职员的军医大,都要经过他同意,如何忙得过来?既不算擅自,也不是逾假不归,显然,校长没批是托词,只是掩饰着阴暗的心里,没有丝毫可以信服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个社会还有没有人性。她的父母还等着女儿日日里着平安:脸上能写着微笑,电话中有甜甜的话语,就是她父母最大的安慰,如若沙哑的说着伤心事,那是怎样的一幕?校长也是有父母,抑或儿女都幸福地生活在他的福荫下,盈盈笑语中享受着人世间的种种美好,却又一手导演一曲的悲剧,让别人家痛苦地生活着,而这痛苦为何让一个充满爱心的女子以用她的家人,来承担,请问良心何在?
我也不知道这个社会还有没有正义。她是一个正直的人,她热爱中国共产党,坚信社会主义事业,为着崇高的理想而奋斗,当初每个党员面对党旗宣誓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吗?可那些违背誓言的,甚至还在作恶的,活得有滋有味,为何单单让一个正直的女子承担这苦楚。又请问天理又何在?
是的,有了权力,可以轻松地挥舞着权力的大棒,置别人于死地,何况面对的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这沉重。但在高呼文明法制的今天,如此恶行,又与文明法制如何相对称?
我是唯物论者,不相信有因果应,但是我相信,正义是不可战胜的,一切腐朽没落的东西,在阳光普照下的大地,定会埋葬。这是春之声,铁的律。这个冬天比较寒冷,但春天的脚步,虽然蹒跚,但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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