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的青松,永远的战士——痛悼导师魏巍同志
不老的青松,永远的战士
——痛悼导师魏巍同志
当今最可爱的共产主义战士、诗人作家、马克思主义文艺家、毛泽东思想的捍卫者、实践者魏巍同志离我们而去了,悲哉!痛哉!又少了一位忠诚的革命战士,少了一位马列主义帅将,少了一位勇敢的革命导师,这对革业事业来说是多么重大的损失。我们还没有从失去孙老师的伤痛中走出来,实在令人无法接受。世界上没有比失去革命导师和革命同志更为悲伤的事了。可是,魏老真的走了,带着对青年的殷切期望和对人民事业的深深眷恋……
斯人已去,长歌当泣!魏老战斗到了最后一秒,直到临终前,他还在阅,还在与来访的青年亲切会谈,真是春蚕到死丝方尽。“革命者的休息地就是墓地”,魏老只是太劳累了,他需要休息,他的精神已在人民的口碑中和他一生所从事的最伟大最辉煌最壮丽的事业中永生。我们要接过他曾经战斗的阵地,人在阵地在,人亡,也要把阵地生生不息地传下去,直到他的墓前长满了硕大的青松,直到共产主义的鲜花开遍全球。
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开辟的事业正摇摇欲坠。他们年事已高,虽宝刀不老,战斗力旺,但毕竟自然规律谁也无法避免。敬爱的孙永仁、浩然、林默涵、魏巍一个个相继而去了。我们的心在流泪,在滴血。我们将发出掀天的呐喊,我们将发出激烈的战斗。与此同时,资改派的疯狂表演与改良主义的伪善欺骗,笼络和蒙蔽了多少被压迫被剥削的人民。他们在千年盛世的鸦片中自我陶醉,他们在腐败与卖国中无声死去。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祖国被屠宰被殖民的悲惨命运正是他们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作为生者,作为新生的力量,一定要在老革命家们的血泊中看到希望的光芒,继承他们的精神和遗志,将革命进行到底。
记得去年深秋时节,我怀着激烈的心情踏进了魏老的门屋。小院生机盎然,室内朴质整洁。他白眉修长,精神矍铄,像一位睿智英明的长者,又似一位得道高深的仙人。魏老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和蔼可亲,平易近人,非常关心地询问了我的工作以及学习情况。当我把发表的诗稿《致天下工人们》给他看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是个革命的苗子。得到魏老的夸奖,我十分高兴,以至于后来常常把它当作美谈。
魏老住院以来,我曾四次探访。第一次来到医院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好,与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他说:你们是青年左派,我也是一个青年左派。这句不同凡响的话很难说是一位老人在生命垂危时所说的,我立即想到了魏老在青年时代所写的那篇《谁是最可爱的人》里充满着激情与穿透力的语言:他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他的意志是那样的坚韧和刚强,他的气质是那样的淳朴和谦逊,他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这句话是魏老一生的真实写照。魏老的一生是辉煌的一生,光荣的一生,壮丽的一生,革命的一生。魏老将当前的形势与深思熟虑的策略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们,使我受益匪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临走时,他将刚出版的《新语丝》亲笔签字后赠送于我,在他那刚毅而略带忧虑的目光中我们依依不舍地走出病房。
第二次去的时候,他明显地消瘦了,憔悴了许多。他一定是被可恶的病魔折磨着,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落下了伤心的眼泪,又偷偷地将它揩干。魏老强忍病痛,给我们讲了几句重要的话,他说:集中力量批右派,因为右派将来是我们主要的敌人,掌握的不好,不批或者批的程度。对右派要狠批,我就是这个意思。争天下的还是右派,他们跟当权者不同的地方在于当权者还要共产党的外衣,右派这些人是全盘西化,美国化,连共产党的外衣也不要了。因此,我说你们掌握得还可以,就是这个意思。他仍然用那种眼神送走我们。魏老新著作品研讨会后,我又来到了病房。他的桑子有些嘶哑了,气色一天天地差了,但他仍然清楚地对我说,上次你来这里时还哭了。我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老人的观察是那么的细致。我敢说,这是我所见过的人当中最可爱的人。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他安详地睡了,他的表情是那样的从容,但他的目光却常常呈现在我的眼帘。我想我是读得懂他的眼神的,它分明地告诉我: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斗争已经暴风骤雨般到来,左派的力量还得薄弱,修正主义用伪善粉饰着太平,你们要快快成长,在毛主义的旗帜下团结起来,为着人民的利益,民族的前途勇敢地战斗吧!是啊,我们要迫切地成长,我们不能再散兵游勇,各自为战,我们不能在幼稚的幻想里争论不休,我们不能在敌人的地盘里跪着造反,我们要接过魏老的枪,丢掉幻想,准备战斗。
敬爱的魏老啊,您最关心和爱护青年,您曾写下许多辉煌的篇章,您写过《年轻人,让你的青春更美丽吧》,您告诉我们“在火热的斗争中沿着工农结合的道路是最快乐的青春”,您告诉我们“把斗争看作革命者的最大幸福,这是对无产阶级幸福观最深刻最简单的概括”,您告诉我们“应该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而高翔”,您告诉我们“你们前进的道路是不平坦的”,“要关心人民大众的命运,关心社会主义的命运。”
敬爱的魏老啊,您一生都是为人民而歌。从影响了几代人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到横跨了半个世纪的《在新世纪的门槛上》,如果前者是您青春时期的人格精神的写照,那么后者将是您晚年的呕心之作。您用马列主义的基本原理与诗人的艺术气质完美地结合起来,写下了这篇21世纪革命者宣言的光辉著作,将是我们学习的经典范本。针对腐败问题,您为《谁是最可恨的人》写下了愤怒的序言。面对山西黑砖窑的事件,您在结尾发出了战斗性的呐喊:恶魔们,诅咒吧,发狂吧,看将来到底谁埋葬谁。退伍兵崔英杰为求生存而杀人,您也为他深情款款地写文章求情。您的三部巨作记录了战士们的壮丽的战斗历程。直到躺在病床上,仍写下了充满沛然革命激情的快板诗。您对人民的事业战斗到了最后一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敬爱的魏老啊,您一生都追求美。您写过壮丽的日出,东方的那块被染红的云霞,常常使您沉醉于那博大的无限生命力的美中。您追求的美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对人民事业以及共产主义的无限忠诚的赤子之心;您追求的美是“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对革命的乐观与从容;您追求的美是“一衰烟雨任平生”的对功名利禄淡泊的人生境界;您追求的美是“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肝胆两昆仑”的英雄风骨;您追求的美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美的理想……
敬爱的魏老啊,您的骨头最硬。在复辟的年代里,您勇敢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与一切修正主义敌对势力作了始终不渝地斗争。您没有丝毫的妥协与奴颜眉骨,而是认定一个方向,就勇敢地斗争下去。您认为叛徒比敌人更可怕。您刊办的《中流》杂志,揭穿了修正主义的卑鄙嘴脸,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恐惧与刻骨仇恨。在您受迫害的日子里,您表现出了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气节和风度,像一棵傲立于风雪中的青松。直到生命危垂之际,您还对您的孙子仰天长啸:继续革命,永不投降。您的伟大是如此真实而刻深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您的精神是如此丰富而饱满地辉映在我们的心里。
敬爱的魏老啊,您是革命的儿子。您把马列毛主义化作您的血肉,与一切变节分子作了长期的斗争。在反修反资的艰苦斗争中,您无疑是其中最伟大的旗手。您一生都是为真理而斗争,您把毕生的精力献给了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敬爱的魏老啊,可爱的革命导师,您的话永远激励着我们,鼓舞着我们。您在纪念孙永仁老师的文章里写到:我们对逝去的同志最好的悼念,就是战斗。这也是对我们的忠告。我们一定要接过您手中的枪,让红旗上的颜色更加鲜艳,更加绚丽多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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