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独暴乱的冷思考
这是一个极少数疆独暴徒背叛伊斯兰教“和平、人道”真主意愿的血腥之夜,这是一个用一百五十六条无辜生命的鲜血亵渎玷污了《古兰经》的罪恶之夜。
乌鲁木齐,这个古时“优美的牧场”,曾经“繁华富庶,甲于关外”的千年古城,而今被誉为“中国西部明珠”的现代化大城市,一夜之间,它的和平安宁竟被一撮疆独不法分子丧心病狂地破坏。这些民族分裂分子一边打着所谓的“人权”、“和平”旗号,一边却惨绝人寰地实施暴行,打砸抢烧、无恶不作。施暴者丧心病狂,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这一夜,令国人悲愤、让世界震惊;这一夜,亲者痛,仇者快。
7.5乌市暴乱事件的定性,中共新疆区书记王乐泉在电视讲话中已经开门见山指出,这是以热比娅为首的境外敌对势力和境内极少数坏人极力炒作广东韶关旭日玩具厂群殴事件、把一个本来只是一般的治安案件说成是民族事件、极力煽动民族仇恨所致的,这是境内外敌对势力的一个巨大阴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破坏民族团结,挑起民族对立,破坏安定团结的社会局面。
暴力恐怖事件已经迅速得到控制和平息。世界一切正义人士和海内外华人纷纷表示强烈谴责,95%中国网民要求严惩,义愤之声弥漫于中国互联网络的每个交流平台。我作为一个普通中国公民,与95%中国网民一样同仇敌忾,坚决支持中央政府对露出狰狞凶残面目的疆独分裂分子采取雷霆行动,铁拳出击,彻底粉碎,绝不姑息。
国人对藏独3.14的拉萨暴乱记忆犹新,旧痛隐在;疆独7.5的乌市暴乱,触目惊心,又添新悲。痛中思痛,我想对当前中国民族纷争谈一些浅见。
其一,民族纷争是大国政治博弈的杀手锏
英国一代名相丘吉尔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近百年世界史一直是大国博弈史。世界政治就是一场利益博弈的游戏。
当今大国博弈,已非昔日“赤膊上阵”而大打出手,而多是利用当地势力在实现彼此之间的平衡,特别是在一些各方利益犬牙交错的热点地区。萨达姆跌宕起伏的人生,实质上是大国政治的产物。大国政治的一个特点就是,小国只是大国间势力平衡与均势的组成部分,甚至只是砝码。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法国积极扶持各东欧小国,就是为给德国施加压力,使其处于两线作战的境地,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也建立隔绝苏俄影响的“隔离带”。科索沃战争,朝鲜核危机,实则都是大国博弈的战场。大国政治时代,小国只不过是大国博弈的棋子而已。
在大国博弈时代,大国内部的民族纷争,也往往成为被对手紧紧扼制喉咙的杀手锏。中国边陲的分离主义势力主要集中在中国的台湾省、新疆和西藏。冷战结束以来,这三个地区的分离主义势力一直得到美国朝野的资助和扶植。美国对台湾的军事协防众所周知,美国对藏独明目张胆的支持也有目共睹,美国对疆独代表热比娅的包容怂恿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因为新疆地域和民族成分的特殊性,从冷战结束以来,新疆分离主义势力便被利用,成为西方主要大国分化中国的一张“硬”牌。新疆的分离主义势力日益暴力化,并与国际恐怖主义结合。但是,美国领导人却把他们当作人权斗士来颂扬。美国总统来北京观看奥运会前也不忘接见热比娅这样的分离主义分子和恐怖主义分子。从阿富汗反恐战场上捕获的新疆恐怖分子(东突成员)也视为非“敌对战斗人员”,拒绝遣返中国。因为,这些新疆分离主义分子是中国的敌人,是美国极为有用的宝贝,所以把他们豢养起来,保护起来。
其二,谋求中国本土分解一直是霸权国家的长期战略
当今世界虽进入多极化时代,但美国霸权主义一刻也不停谋求全球新秩序的政治核心。在重整欧洲及北约政治秩序后,美英以“新”欧洲为杠杆,施压于中国及俄罗斯,着手建立以美国为绝对全球政治中心的世界新秩序;谋求以英美联盟为主导欧洲,俄罗斯仍将被孤立于欧亚之外;谋求以美澳联盟控制印度洋、南太平洋,进而登陆南亚,染指东南亚;谋求以美日联盟主导东亚;谋求朝鲜、伊朗、古巴、委内瑞拉等反美国家的政权变更;谋求中国的领土瓦解分割和政权分化割据。在美国所设计的远期全球秩序中,台湾、西藏、新疆、蒙古将从中国分割出去。美国将不断施压中国进行政治改革,实行多党民粹主义多元化政治。在这一政治结构内,美国将谋求中国本土进一步分解,逐步割据化,从而扫除美国称霸世界的最大障碍。
去年达赖喇嘛支持的3.14拉萨暴乱、奥运圣火期间发生的一系列西方反华浪潮,以及刚刚发生的东突组织幕后策划指挥的7.5乌市暴乱,无不昭示出西方大国借分裂势力之手妄图分解中国领土、颠覆中国政府的险恶用心。
随着世界政治版图的变更以及价值观念的迁移,以政治制度为考量的外交理念和规则,虽然仍存在于大国关系之间,但这种大国博弈方式和规则已经出现一定程度的弱化,随之而来的是核心价值观逐渐发展为大国博弈的新支点。中国在近三十年迅速崛起,融进世界体系,逼仄了西方传统的政治势力范围及各种霸权利益,西方某些势力以恐惧和嫉妒的心态,采取一贯的偏见、歧视和敌意,不择手段围堵中国。不管中国多么崇尚世界和平,西方反华势力总把中国划为大国博弈的对立面。大国博弈,需要寻找攻击对方的工具,价值观博弈也是如此。以达赖喇嘛为代表的藏独分子主张所谓的自由、独立,恰逢其时地迎合了西方大国的价值观博弈需要,必然受到西方国家超乎寻常的欢迎和厚待。如今,流亡美国的疆独代表人物热比娅为首的“世维会”,也打着“人权”旗号,正日益受到西方反华势力的青睐和热捧。
其三、捍卫国家主权、维护领土完整、促进民族融合是最高国家利益
世界文明的发展经过20世纪的空前繁荣后,已迈入更加充满希望的21世纪。这一重要的历史时刻,蕴涵着人类发展的难得机遇,关乎世界上的每个国家以什么样的境况进入和享有21世纪。因而各国之间包括经济、教育、科技、军事等领域的综合国力竞争,在和平与发展的大趋势下愈演愈烈。中华民族要想得到更大的发展与进步,要想在新的世纪争得较为有利的国际地位,就必须最大限度地团结和调动全国各族人民,包括一切爱国的海外同胞,万众一心、奋发图强,为建设一个强大的中国而奋斗。也就是说,爱国主义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动力。
中国曾经是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的国家,曾为人类文明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只是到了近代,由于封建统治者的腐朽和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国才落后了。今天,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按照“三步走”的战略步骤,万众一心、奋发图强,为建设一个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当新世纪到来之际,我们已经胜利实现了“三步走”的前两步,正在为实现第三步目标,即在21世纪中叶达到中等发达国家发展水平的目标而继续努力。要实现民族的复兴,首要的一点就是维系住民族赖以生存的国家形式。20世纪末期,世界上包括苏联在内的一些民族国家出现了分裂和解体,经济衰退、民族对立、内战纷起几乎是这些国家在解体后遇到的共同灾难。虽然每个民族依然存在,但曾经使它们共同辉煌过的国家形式却无可挽回地消逝了。从本质上说,民族的分裂内乱所侵害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国家形式,通过对国家形式的破坏而消解侵蚀民族的生存能力,从而使整个民族陷入混乱和灾难。
没有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就没有一个国家的尊严,国民就成丧家之犬。没有民族融合,就会陷入民族分离和纷争的漩涡,将面临混乱和战争。中国一旦如前苏联一样分崩离析,现代化进程将坠下万丈深渊,各项事业功亏一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空成一个美好的梦想,遥遥无期。中华民族还会再次沦为他人任意宰割的羔羊。我们的明天就将成为科索沃、巴勒斯坦、伊拉克。中国民族团结,社会政治稳定,西方敌对势力最不愿意看到。民族纷争不断,社会政治动荡不安,国力衰弱,人民受苦受难,正中他们的下怀。
其四、剿灭民族分裂分子和恐怖分子是一项长期复杂斗争
“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的暴力恐怖主义本质早已昭然于世,他们频频使用暴力分裂祖国,欲把新疆从祖国版图上割裂出去,妄想实现“东土耳其斯坦伊斯兰共和国”或“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疆独目标。他们处心积虑,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做点大事,扩大国际影响,借鉴达赖的套路,谋求新疆问题“国际化”,笼络西方更多反华势力支持,积蓄更多对抗中央政府的资本。
无论是达赖为首的藏独分裂势力,还是“世维会”为核心的“东突”分裂势力,都有一个清晰判断,那就是,由于中国的日益强大及其维护领土主权完整的坚强决心,在一定时期内取得独立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因此他们都不约而同确立了“渐进渐独”的战略。现阶段“世维会”着重强调其短期目标,即利用西方价值观作宣传,诉诸“人权、宗教自由和民族自决”,其终极目标则是“东突独立”。
“东突”分裂主义自其诞生之日起,就宣扬“突厥民族优越论”,主张“杀汉灭回”,一直主张用暴力手段完成“东突厥斯坦解放运动”,甚至叫嚣要在新疆境内开展大规模武装斗争。90年代以来,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分子在分裂组织的占据上风,开始采取更加残忍的手段,在新疆制造350多起恐怖事件,越来越暴露出了自己恐怖主义分子的嘴脸。7.5乌市暴乱更是嚣张凶残到极点。
应当警惕的是,类似暴乱在新疆、西藏肯定会继续存在。藏独和疆独组织利用暴力手段吸引西方世界的注意,并获得同情与支持,是他们的主要战略。这些境外的组织者、策划者,实际上是用国内支持者的鲜血,去涂抹他们在西方世界的荣誉胭脂,换取荣华富贵。
其五、从苏联解体吸取解决民族纷争的教训
苏联,一个曾经庞大无比、称霸世界的社会主义阵营帝国,仿佛顷刻间分崩离析,只剩下世界历史上一个不复存在的国家符号。
导致苏联解体的政治因素、民族因素、经济因素和外交因素,不一而足。从其民族因素来剖析,主要是几十年来由于苏联当局把民族矛盾归结为阶级矛盾,用阶级斗争方式处理民族关系问题,结果严重地伤害了少数民族的感情,在民族关系中播下了不和的种子,加深了民族离心倾向。由于长期以来苏联当局在民族关系理论上的重大失误,在多民族国家体制建设中联盟中央过分集权,继承沙俄帝国传统和宣扬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用阶级斗争方式解决民族关系问题,加深了民族矛盾和民族积怨,从而为上世纪80年代后期苏联发生剧变过程中爆发民族分离运动埋下了火种。
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路线、方针和政策是苏联解体的直接原因。戈氏“全人类利益高于一切”这一普世价值理论的提出,意味着苏联将放弃两种社会制度的斗争。戈尔巴乔夫认为,虽然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常识,而且现在仍符合阶级社会和充满对抗的国际生活的现实,但是在核时代和核毁灭面前,国际舞台上的阶级对抗有了客观的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会出现全部毁灭的威胁。因此,在苏共二十七大通过的党纲新修订本中,实际上根本放弃两种社会制度的斗争。
然而,西方发达国家并没有放弃两种社会制度的斗争,提出了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超越遏制”的和平演变战略。在这种情况下,苏共放弃两种社会制度的斗争,势必丧失对西方瓦解苏联社会制度、分裂联盟国家的战略与阴谋的警惕性。在戈氏改革过程中,西方采取各种手段支持民族分离分子,进行分裂联盟国家的活动,而戈氏屈服于西方的压力,一直没有采取强有力的果断措施制止这种分裂活动。戈氏“全人类利益高于一切”理论本是出于国家安全角度提出来的,结果却成了麻痹自己警惕性、束缚自己手脚的羁绊。
对于戈尔巴乔夫“新思维”的性质及其导致的严重政治后果,布热津斯基早在苏联解体前就作了透彻的分析。他在当时发表的文章 和1989年4月出版的《大失败──20世纪共产主义的兴亡》一书中说:“戈尔巴乔夫在改革过程中已逐渐走上了修正主义道路”,苏联正在放弃的不仅是斯大林主义,还有列宁主义,两年内苏联将不再存在一个共产党组织,5~10年内苏联将不复存在。实践的发展完全被他所言中了,并且进展的速度比他预测的还要快。1991年“8.19”事件失败,苏共被强行解散,苏联解体。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终见结局:苏共亡党,苏联亡国。
其六、对新疆暴力事件的两点反思
反思之一,中国某些政治精英在解决民族纷争中,也不乏各种各样的新思维,对西方国家肢解中国的战略和阴谋缺失足够警惕性。
东突头子亚生以及这次策划指挥乌鲁木齐暴力事件的热亚娜等一批东突分子先后被批准出国,这是当时某些专家教授提出以新思维反恐的恶果。这批东突分子得以流亡美国,可以说给国家带来了多么巨大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灾难。
“东突”分裂势力一直缺乏一个在国际国内有足够影响力和号召力的代表人物,热比娅流亡美国正好补此空缺。热比娅,这个从普通妇女经过十年奋斗跻身新疆女首富的传奇人物,曾担任全国政协委员、新疆工商联副主席。应该说,她是中国改革开放政策的受益者,也曾是平等、团结、互助的中国社会主义新型民族关系的拥护者,后来沦成不折不扣的疆独代表人物。1999年8月,她在危害中国国家安全罪名下被捕;2000年3月,因向境外组织非法提供国家情报罪,被判处八年徒刑;2004年3月,获得一年减刑。2005年3月,在美国的积极交涉下,在当时美国国务卿赖斯即将访问中国前夕获准保外就医,并轻信她决不搞分裂的口头承诺,同意其到美国就医,从此流亡美国图谋疆独。热比娅一出境果真就变卦了,在境外和恐怖主义、分裂主义、极端主义的头面人物,包括暴力恐怖犯罪的骨干分子一起,密谋各种分裂中国的活动。2008年从奥运会前后新疆接连发生“8• 4” 、“8• 10” 、“8• 12” 三起严重暴力恐怖案件,热比娅之流是真正的幕后元凶。而今,热比娅已成为继达赖之后的第二个反华分裂急先锋。
中国政府当时或许因此让步,而与美国国务卿赖斯达成某些短期政治共享利益,但有没有警惕地意识到热比娅到美国摇身一变为疆独领袖的可能性和危害性呢?有没有把国家最高利益放在考量的第一要素呢?养虎为患,姑且不提;放虎归山,则太过轻率矣。苏联戈氏当年就是屈服于西方的压力,一直没有采取强有力的果断措施制止民族分裂活动,直至亡党亡国。
反思之二,对广东韶关旭日玩具厂群殴事件所引发的民族纷争后患,缺失足够的警惕性和周密的防范预案。
广东韶关旭日玩具厂群殴事件,事实是一个典型的治安案件,广东警方已经及时平息、依法处置,所在企业也给死伤者满意赔偿。广东省委书记汪洋专门一一探望维族伤者,其讲话还被解读为偏袒少数民族利益。按理此事件应该已经平息。那为何不到十天却成为几千里之外的乌市暴乱导火索呢?
关键点还是由于事件双方是维汉工人,从目前所能搜索到的事件起因看,当地人对传闻中的维族员工偷盗、抢劫和强奸(调戏)屡有不满,认为厂方与警方多有纵容,当天再次因为强奸未遂谣言引爆事端。警方后来虽证明强奸并非属实,但已经导致数百人参与的大规模械斗发生。此次群体事件导致了160受伤,2人死亡。其中死亡2人均为维吾尔族工人,受伤人员中绝大多数也是维吾尔族工人。这势必会让这些维吾尔族死难者在新疆的家族感到耻辱和愤慨,觉得受到汉族人欺负。暴乱报复的火山口已然张开。在境外东突分裂势力的策划、鼓动和组织指挥下,一触即发,终成惨案。今次新疆暴乱,表面上是广东韶关港资厂维汉工人冲突的延续,但实际上是长期以来东突势力鼓动煽动的结果。
同样值得反思的是,广东韶关事件发生后,虽然广东党政方面已经深刻意识到民族问题的敏感性,但从中央到新疆地方政府都或许忽略了民族纷争的互联性,低估了广东治安事件会演化成新疆民族纷争,更不会预料会发生新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暴力事件。如果针对中央政府针对新疆可能由此引爆民族纷争所作的预案更周密些,国安情报部门针对境外东突分裂势力借机煽动滋事的防范意思更加强些,视作北京奥运期间反恐一样及时发现和挫败恐怖袭击阴谋,那么把此次暴力恐怖事件消灭在预谋状态,是完全可能做到的。毕竟,纠集数千人参与的大规模暴动,事前不可能密不透风。
其七、解决中国民族纷争的几点思考
民族认同因其具有的强大聚合力仍是一种人们普遍重视的“政治资源”,但它是一柄双刃剑。进步的力量利用它,可以促进民族繁荣、社会稳定、国家发展和世界和平;邪恶势力利用它又可以制造分裂、破坏团结、危及国家安全和国际局势稳定。当代世界因民族因素而发生的各种争端,因霸权主义对民族纷争的介入而导致的局势动荡屡见不鲜。因此,应正视民族认同的影响,因势利导,学会和掌握这一“政治资源”的正确利用。
首先,充分认识民族问题的重要性。民族问题是社会总问题的一个既特殊又重要的方面,它与政治、经济、宗教及其他各种社会问题互相渗透、相互交织在一起。我国各民族社会发展很不平衡,且又大杂居小聚居,信仰不同的宗教,诱发民族之间的矛盾与问题的因素很多,加之民族分裂主义的影响以及国外敌对势力的挑拨与煽动,更增加了我国民族问题的复杂性。江泽民指出:“纵观全球一些热点地区发生的冲突和战争,大都与民族问题处理不当或外国势力插手民族纠纷有关。凡是民族问题处理得不好的地方,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问题或乱子。”对于民族关系中出现的人民内部问题,采取慎重、缓和的说服教育方法,对于敌对势力的破坏活动,要出重拳依法惩办。
其次,精准把握民族问题的敏感性。民族一旦形成,在其成员中就具有很强烈的认同感、共同的心理状态及与其他民族成员不同的思想情感。这种民族意识遇到刺激,就会很快作出反应,往往通过民族情绪表现出来。世界历史过程中,发生在民族之间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大都与民族问题有关。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第二次世界大战形成的诸多因素中,民族问题起了重要的作用。当代世界热点地区,如中东、非洲、南亚等大小事件都与民族问题有着重要关系。前几年我国一些地区与单位,由于民族政策观念不强,在个别出版物中出现过不尊重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甚至有的带有歧视与污辱现象,引起了有关少数民族的强烈不满,有的形成事件。“民族、宗教无小事”是一句政治箴言。
第三,实现清明政治,充分保障公民宗教自由。现代政治学研究表明,种族和民族分裂确实会助长社会冲突和暴力,从而阻碍政治和经济制度的转型。但是,政治和经济制度的成功转型是减少社会冲突和改善人民生活的有效途径,甚至少数人控制市场、存在种族和民族分裂的国家也不例外。实现政治清明,充分保障公民宗教自由,不仅仅可以堵上各种分裂分子对中国政府肆意污蔑攻击之口,更是中国真正实现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
抛弃“宗教既然是唯心主义世界观,就一定具有消极作用”的教条主义,更要抛弃“宗教与科学世界观相对立”的僵化思维。中国共产党作为革命党时期可以把宗教认定为“精神鸦片”,但作为代表全民利益的现代执政党,应该要给予各民族更充分的宗教自由。全面理解宗教信仰自由的含义,公民有信仰宗教自由和不信仰宗教的自由。国家尊重和保护公民宗教信仰自由,主要是既保护公民信教自由也保护公民不信教自由。宗教信仰问题是一个人的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属于公民个人的自由权。人信仰宗教,往往会生发敬畏心。
第四,对待民族融合,应从统战思维转化为宪政思维。对少数民族的照顾政策应该改变方式,各民族一律平等。再不改民族政策,华夏之地恐陷民族纷争之大难。中国对少数民族的一系列优越政策不也是对汉族的不公平吗?计划生育政策,少数民族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汉族只能生一个,所有优惠政策少数民族悉数享受。长期一贯的优惠照顾,使少数民族依赖成为习惯,不思进取,弱化了自身创造力和生产力发展。正因为相对落后和教育水平低下,一些缺乏素养的汉族人从内心瞧不起少数民族同胞,无形中造成民族对立和歧视。而缺乏现代教育的一些少数民族同胞在境外分裂势力蛊惑和组织下,误入分裂歧途。我想,只有当新疆孩子都能够接受现代良好教育,安居乐业,去沿海内地也再不被当作小偷、流氓看,东突势力的话语权才会大大缩小。政府对少数民族的绥靖政策,虽可取得一时统战之效,但长此以往,将以丧失法治精神、公平原则为社会代价。这样做,只能是民族矛盾越来越深,发展下去只怕将来流血更多。
民族融合是中国历史的一种进步现象。民族大融合促进国家统一,国家统一又促进了民族大融合。民族大融合成为中国历史发展的动力之一。中国古代落后民族在征服先进民族后被先进民族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政治制度、文化知识所同化。各民族的特点、优点不断充实着中华民族。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中国政府在毫不手软打击各方分裂势力、维护国家主权和尊严的同时,也应该深刻反思,拿出决心和勇气推进民主宪政,保障全体公民更充分自由,彰显社会公平正义,真正促进和谐社会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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