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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一吹星就落,悼弗里德曼》的批注

2025-02-14 观点 评论 阅读

原文作者:actuallyeasy,茶叶咖啡居士读后点评。

06年11月16日,伟大的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去世,享年94岁。弗里德曼是197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也是芝加哥学派的领袖。我们上半年恰好买了他的《自由选择》,这本书很好读。又由于弗里德曼和中国的特殊关系,所以他的去世使我很关注。不过我书读得少,经济学的理论不敢妄言。就所知道的事多少说一点看法。(博主批注:所谓大师,诺贝尔奖获得者,芝加哥学派---看起来冠冕堂皇,但还是不免是社会政治工具,而且不是一个成功的工具。“他的《自由选择》,这本书很好读”---的确,我本人也读过这位大师的大作,也的确是很好读和容易懂,但内容的肤浅和价值观上的问题令我怀疑不是大师的作品,是哪一位不知名的下三流的政治鹰犬通俗读物!记得有另一位经济学家曾经说过不要授予诺贝尔奖给经济学家们,看来的确很有道理。可事实恰恰相反,所以我就不免怀疑诺奖委员会评奖,发奖的社会动机了;也因此要奉劝中国的人们不要迷恋诺奖了。至少在经济学这个领域,还有所谓文学领域。“弗里德曼和中国的特殊关系”---不过是或明或暗的顾问劝道者,而且是直接接近最高层的劝道者。“不过我书读得少,经济学的理论不敢妄言。就所知道的事多少说一点看法”---文章作者的确很谦虚,但还是不能抹去自己身上的新自由主义熏陶了色彩。我跟这位作者一样,读了些书,但不是学习经济学的,但我觉得有些所谓大师,专家,教授,学者可以妄论自己专业外的东西,作为小民的我自然也是可以的;因此,自己有事没事对专业外的问题给予议论一下。)
也恰恰是上半年,在读完《自由选择》之后翻了几叶米瑟斯的《自由与繁荣的国度》,米瑟斯是奥地利学派的掌门人,也是朝圣山学社创办人员之一,他也得享高龄,直到九十二岁。在这本书的引言中,提起了弗里德曼,"随着时间的推移,‘芝加哥学派'在蒙·佩尔兰协会里的影响越来越大,协会不断地向国家主义路线靠拢,并且越来越明显地暴露出知识分子乐于妥协的弱点,这一切,使米瑟斯的失望感与日俱增。例如,米尔顿·弗里德曼就是对国家实行货币垄断以及发行不能兑现的纸币等政策的狂热捍卫者,他主张由国家规定最低工资标准,实行低收入补助,无保留地赞成福利国家的基本原则;他还竭力主张实行累进收入所得税税制,并以此作为调整收入的平均再分配的工具。米瑟斯对弗里德曼以及芝加哥学派进行了极为猛烈的批判,他甚至当着众人之面毫无惧色地将他们斥之为一群社会主义的信徒。"他斥责弗里德曼的事据说正发生在学社的一次谈论会上,他还愤而退场了。(博主批注:对奥地利学派,本人没有研读过其思想,但在耳朵里却灌了不止一次,有机会和精力肯定看看奥地利学派说了些什么。不过,在我个人印象里,奥地利学派也是自由主义学派的一个变种而已,虽然也和‘芝加哥学派'的新自由主义者们辩论,但说到底还是一家子兄弟争吵而已。也许是“奥地利学派”带有心理色彩的浓厚因子(奥国似乎特别善于出心理人物),看问题当然也就比较敏感和深刻,所以不同意幼稚的“芝加哥学派”的新自由主义大师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但不管他们怎样的吵架,也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已,绝不是为了别的,甚至是马克思社会主义。然而从他们自家人的吵架中,社会左翼的人们真的应该从其中掌握些什么为自己所用,进而形成属于自己的一柄武器)

不过后来,弗里德曼的理论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当然,和奥地利学派还是非常不同,有着很大的分歧,不过,近世以来,弗里德曼的芝加哥学派和奥地利学派一样,都有着广泛的信徒,中国的青年学者薛兆丰据说就很受他们的影响。世事变幻无常,当年批评凯恩斯主义的新自由主义者在现实遭到越来越多的批评,也许在弗里德曼的晚年,他还是饱受孤独之苦。弗里德曼和另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海耶克有着友谊。海也是学社的成员,在他晚年,他还说"他很遗憾自己未能重新回到他对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 )《实证经济学评论》(Essays in Positive Economics,1953)的批评上,以及他未能重新回到对凯恩斯的批评上。"弗里德曼一直把香港作为他认为最好的理念体现地,在他最后的岁月里,还撰文为香港的自由主义经济政策辩护。 (博主批注:该大师与赵紫阳会面交流过,张五常牵头,张为此还写过回忆文章

弗里德曼来中国三次,具体内容可以参见他的回忆录,在大陆有中文译文。1988年何新还曾经针对弗里德曼给中央政府的信写过一系列的辩驳文章,当然一篇由此而来的对他自己的自我吹捧文章至今还悬挂在何新的个人网站上。何新否认自己是李鹏的幕僚,实质上那应该是什么呢?弗里德曼在信中鼓吹,希望中国走向自由主义的国家道路,但是也许他也非常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都不可能。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而自由主义是反社会主义的。而实行自由主义经济的基础在我看来,至少有几方面是中国所不能接受的:第一,需要承认个人的私有财产产权神圣不可侵犯。第二,需要保证权力的运用遵守被有限监督的规则。也就是实行有限政府。并由此保证信息获取的正常渠道,保证在各领域畅通无阻,而尽少信息不对称的事情。第三,政府在经济上应该绝对是小政府。无论权力怎样运作,都是如此。在《南方人物周刊》对薛兆丰的采访中提到中国的危机时,这位说受到古典自由主义影响的人就有浅显的回答,中国的问题"一是黑社会化。产权明晰的过程太过漫长,产权从国有到私有,中间的模糊过程太长,因为无论是物质资源、人际关系、或者组织架构,中间都有潜在的巨大的利益,这方面的法律如果再没有及时地建立起来,那么黑道的规则就会建立起来。二是短期行为。我们的GDP即使跟美国相比起来也是蒸蒸日上,但从另一个角度,我们在耐用品的建设上却远远不够,经济是如此,学术也是如此。"就中国目前的形式,对中国而言究竟谁对谁错,那位何谋士结论也许还下得太早了。(博主批注:挂着大师的头衔,直接向中国的最高层领导人推销其社会价值观,这说明当时中国高层的笨拙和无奈,也表明美国人早就认识到了中国的困境或者说社会改革的软肋。一个国家社会的改革如果缺乏自己的思想作指导,只依靠外国顾问的大师来做参谋,那这个国家的领导层是彻底的笨蛋领导层。而幸亏赵紫阳在政治上的垮台,不然中国真的施行了休克疗法之类的思想指导方针,那中国也就早跟拉美,苏联,东欧一样了。也幸亏所谓大师级人物早一点时间死去了,不然其思想危害对中国的今日不知道要危害到何种程度!也幸亏中国的国情稍微复杂些,不具备新自由主义一步到位的改革条件。但时至今日,新自由主义在各行业的指导思想危害非短时间消除尽,危害实在厉害之极。另一方面,何新先生所辩驳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今天的社会现实已经告诉了大家,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误国损人。头上顶一大师帽子嘴上贩卖自己的私货,大师两字并不能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的)

弗里德曼的自由主义也许走的太远了。他极力反对政府对福利政策的控制,对社保的权利,甚至工会也让他觉得是难以接受。在他看来,这些行为的最后结果无疑仍然会走向强权和强权的联合,最后受益的仍然是掌握权力的,而受损的仍然是穷人,弱者。在对于无助者的保障上,它似乎更寄望于民间的慈善行为慈善机构,但是如果在一个没有美德的社会,教育又缺乏相关的成就,弱者又当如何保持生活?20世纪90年代以来,凯恩斯主义有抬头之势,而从《贝弗里奇报告》、马歇尔的公民权利和社会福利政策而来的思考也渐渐圆熟,第三条道路兴起。新自由主义的辉煌也就大不如前了。(博主批注:书呆子式的幻想和梦话,一旦到了社会实践的层面上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我宁愿相信现实的官僚政府哪怕是暂时的政治策略的措施,只要有利于现实民众的一切权益也就够了;至于说趋势性问题,那其实是任何社会指导的思想意识下都可能的,最关键的是社会监督能力和政府本身职能的基调是什么和这个官僚阶层的社会实践。无助者的保障上一切德善寄希望于民间,看来我们的所谓大师还是对自己的社会思想缺乏足够的信心;其实大师的哲学经济政治思想原本就是靠不住的诳语,根本不可能在其基础上建立起良好“美德的社会”,“教育”不“缺乏相关的成就”,潜意识里大师对自己的思想明白根本不能实现!如此,当然“弱者又当如何保持生活?”

----凯恩斯主义有抬头之势,而从《贝弗里奇报告》、马歇尔的公民权利和社会福利政策而来的思考也渐渐圆熟,第三条道路兴起。新自由主义的辉煌也就大不如前了---作者自己看来就是一个十足的新自由主义思想的信徒,社会发展所趋,再好听的挽歌也不会挡住社会发展潮流的。至于说大不如前,也未必符合现实,至少目前的中国的各个领域存在着不少自以为聪明绝顶的新自由主义者,我本人倒担心的是新自由主义思想不能速速地消失干净!)
弗里德曼去世,生前高誉,死后也荣。活的很精彩。他自由的来,自由呼吁了一生,自由的去了。(博主批注:这位书呆子大师的确 生前高誉,至于“死后也荣”我看未必,就世界发展到目前,包括拉美,苏东等新自由主义指导下改革的失败给各国老百姓带来困境的这个社会现实就足以证明这个大师是不能称得上“荣”的。的确,这位大师“活的很精彩”,也有属于他自己至高无上的自由,但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自由是值得思考的;个人以为这位所谓的大师带给世界的不是自由,而是进一步的自私自利和各社会层面问题的“混乱”无序,绝对不是他的同党另一位所谓的大师“海耶克”所说的“自由秩序”(这位所谓的大师喋喋不休地宣讲自由和秩序,结果也是带给世界一片混乱和无耻的自由而已)。所谓大师“自由的去了”是事实,但我想大师也肯定是郁郁地离去,因为书呆子大师没有看到自己理想的彻底如己所愿的实现!)

标签:大师   中国   自由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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