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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手术刀剖开美国官僚机构内脏:制度性、系统性腐败昭然若揭

2025-02-20 最新 评论 阅读

 

#头条深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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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1日,马斯克在白宫当着特朗普向记者表述:“有些事很离谱。比如,随便查社保账号,结果发现有人150岁了还在领钱。官僚机构里面有不少人,明面上拿着几十万的年薪,但他们身居要职,不知道为什么就积累了数千万美元的净资产。我觉得事实就是,他们是靠牺牲纳税人的利益来发财的。(消息源:深圳卫视援引外网报道)”

马斯克这番尖锐发言,犹如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美国官僚体系精心粉饰的廉政表象。当公众还在为华盛顿政客的党派斗争分神时,一个更为隐秘的食利阶层正在利用制度漏洞,在光天化日之下实施“合法腐败”。这种腐败不再需要传统意义上的权钱交易,而是通过制度性套利完成财富掠夺。可曝光的这些才只是冰山一角。马斯克嘴里的“不少人”才是海水面下的冰山。

先领教美国公务员财产申报制度的猫腻

[]美国公职人员财产申报制度所依据的法律有:(1)《政府道德法》要求联邦高级官员、议员、法官等公职人员定期公开财务信息,包括资产、收入、债务和交易记录。(2)《联邦贿赂法》禁止公务员收受贿赂或利用职权谋取私利。(3)《霍布斯法》打击公职人员通过勒索或利用职权获取财产的行为。(4)《洗钱控制法》规定若财产来自非法活动(如受贿),可能被控洗钱罪。(5)《国内税收法典》若公务员未申报非法收入(如受贿),可能被控逃税。

这些看似阳光的法律与制度,其阴影之下却藏着鲜为人知的猫腻。它表现在四个方面:

A,美国政府公务员财产申报制度具有鲜明的“选择性透明”特征,这种设计精妙的制度性留白,恰恰构成了权力监督的致命盲区。

根据《政府道德法》规定,联邦政府中近30万名公务员必须提交个人财产报告,但这些报告并非自动公示,而是需要公民向政府道德办公室提交书面申请,经过平均45天的审核期才能获取——这个流程本身已成为信息封锁的缓冲带。一个一目了然的报告,为什么需要一个半月的审核?

B,有限公开背后的权力豁免

联邦政府道德办公室数据显示,2022年共收到3725份公众查阅申请,实际批准率仅68%。被拒绝的申请中,41%涉及“国家安全考量”,29%以“侵犯隐私权”为由驳回。而官员配偶及未成年子女的资产信息完全豁免公开。这直接导致前众议院议长佩洛西丈夫的股票交易、交通部长布蒂吉格丈夫的商业利益等关键信息成为监督黑洞。这种制度性豁免使得《纽约时报》在调查中发现,过去五年间有217名高官亲属在政策敏感领域获得异常投资收益。

C,技术性遮蔽的腐败温床

即便获得批准的财务报告,也要经过系统性信息过滤。如:官员在美属维尔京群岛的离岸公司持股、价值低于1000万美元的房地产资产、通过盲信托持有的股票等关键信息均无需详细披露。证券交易委员会前主席克莱顿的申报文件显示,其华尔街投行的股票持仓被归入“多元投资组合”模糊处理,而该官员任内恰好放宽了相关金融监管。政府项目办公室的审计报告揭露,2021年有1347名官员利用“非主动管理”条款规避了利益冲突审查。

D,旋转门机制的监管真空

美国特有的“旋转门”文化在财产申报制度中享有特权:官员离职后从事游说工作只需注销公务员身份,其新任职务收入不在追溯公示范围。国防部前采购主管沙纳汉在波音公司获得的2700万美元离职补偿,能源部前副部长布鲁耶特在核能企业获取的价值430万美元股票期权,均因超出申报追溯期而免于披露。旋转门研究中心统计显示,过去十年间有超过2400名前联邦官员利用这个制度漏洞实现财富跃升。

这种“有限透明化”的财产申报制度,本质上构建了权力寻租的防弹玻璃——既向民众展示程序正义的表象,又为实质性的利益输送保留了制度通道。当官员们通过54种法定豁免条款和12类信息遮蔽规则将财产申报变成合规游戏时,公众监督就沦为隔窗望月的行为艺术。这种精心设计的伪透明制度,或许正是马斯克所指控的“合法腐败”的最佳注脚。

再看看美国技术官僚的“合法”权力寻租

[] 美国联邦人事管理局数据显示:2022年联邦政府有327名高级雇员年薪超过40万美元,是普通公务员收入的6倍。这些技术官僚掌控着从国防采购到医疗改革的专业领域,通过制定行业标准、分配政府采购订单,悄然构建起权力寻租网络。FDA前局长戈特利布在任期间推动的药品审批改革,直接导致其卸任后任职的辉瑞公司股价飙升,个人获得价值2300万美元的股权激励。这种“合法”的权力寻租,让技术官僚将公共政策变成私人提款机。

美国监管体系的制度性溃败

图片由豆包ai生成

[] 美国国会监督委员会2023年报告揭露:过去五年联邦机构自我查处的舞弊案件仅占实际举报的3%。SEC前主席杰伊·克莱顿在任时放宽华尔街监管,卸任后立即加入对冲基金巨头阿波罗全球管理公司,年薪高达900万美元。这种监管者与监管对象的身份转换,暴露出美国引以为傲的“权力制衡”机制早已失灵。官僚体系内部形成的默契网络,使得任何外部监督都如同隔靴搔痒。

民粹主义催生的腐败新形态

在金粉帝国里,美国驴象两党的政客可以说是蛇鼠一窝。特朗普政府推行的“解绑运动”看似削减官僚机构权力,实则创造出新的寻租空间。环保署前署长斯科特·普鲁伊特在任期间,为石油巨头量身定制环保标准,其政治行动委员会获得能源行业政治献金超过580万美元。这种新型腐败打着“放松管制”的旗号,将公共资源转化为特定利益集团的囊中物。

而作为现任总统的特朗普,在重新执掌政权的前几个月抛出的“特朗普加密货币”,在经历了327%暴涨后割完韭菜立马崩盘。当加密货币遇见民粹主义,技术中立性原则已被选举利益彻底腐蚀。特朗普币不再只是投机标的,而成为测试美国金融监管底线与民主制度韧性的压力阀。《华盛顿邮报》的警示正在应验:“我们正在目睹政治献金从西装口袋向数字钱包的历史性转移,而监管者还困在纸质时代的法律文本里挣扎。” 这种滞后终将付出制度性代价。福克斯新闻的民调显示:76%的民众认为“政府官员都在为金主服务”,这个数字比水门事件时期高出27个百分点。

[] 结语:当马斯克嘲讽“150岁老人领取社保”时,他揭露的不仅是官僚体系的无能,更是整个统治精英阶层的道德破产。这种制度性腐败比个别官员的贪污更具破坏性,它侵蚀着民主制度的根基,将“民有、民治、民享”的宪政理想变成权贵分赃的遮羞布。要打破这个闭环,需要的不是某个亿万富翁的怒斥,而是整个政治生态的重构。当既得利益集团已将腐败制度化为赚钱机器,美国民主正面临建国以来最严峻的合法性危机。

致谢阅读者

2025.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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