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赶考,1057年,一家六口进京赶考,竟然全部考中进士,让朝野为之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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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第书生的18年蛰伏:一个人的执念,如何撼动一个时代
公元1040年的江西南丰,21岁的曾巩站在自家墨池边,池水早已被他洗笔染成漆黑。
这是他第三次科举落榜后的清晨。
兄长曾晔因不堪羞辱病逝,父亲病重卧床,九个妹妹的嫁妆尚无着落,家族祠堂的香火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这个曾被称作“十二岁作《六论》”的神童,此刻攥着欧阳修的回信,指尖几乎掐进掌心——信中那句“子之才,当见于后世”像一根刺,既让他疼痛,又令他清醒。
当年的科举考场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太学体”。
这种由贵族推崇的文体,讲究骈四俪六、辞藻堆砌,仿佛文人比拼的不是治国之策,而是绣花功夫。曾巩的文章却如利剑出鞘,字字指向土地兼并、边防积弊。
考官朱笔一挥:“文风乖戾,不合时宜。”他成了汴京城茶楼里的笑柄,说书人编着段子讥讽:“曾家儿郎双落第,不如回家种田地。”
命运的转折藏在一次胆大包天的举动里。
1042年冬,曾巩裹着破旧棉袍,在京郊驿站拦住欧阳修的马车。
他献上的不是金银,而是一篇《战国策目录序》——文中将先秦纵横术比作“毒药”,直言当朝士大夫“空谈误国”。欧阳修掀开车帘时,看到的是一张冻得发青却目光灼灼的脸。
这场风雪中的对话,让北宋文坛两大宗师的手紧紧相握:一个要借改革文风重塑朝纲,一个誓用真才实学重振门楣。
二、嘉祐二年的考场风云:当欧阳修掀起“文字革命”
1057年正月初六,汴京贡院的重门在晨雾中缓缓开启。
56岁的欧阳修作为主考官,将朱笔蘸得极满。
他面前摆着两道策论题:《刑赏忠厚之至论》与《春秋决狱论》,题眼都藏在《尚书》的微言大义里——这是他对抗“太学体”的精心布局。
考场东侧号舍内,38岁的曾巩正在疾书。
他的笔锋扫过纸张,带起一阵细碎雪沫:“赏疑从与,罚疑从去。尧之刑也,殛鲧而禹兴;周公之诛也,杀管叔而相成王。”
字字句句都在叩问:法律究竟是贵族的权杖,还是天下的公器?隔壁号舍里,20岁的苏轼写下“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用上古传说暗讽当下司法腐败。
两篇文章如双璧辉映,却不知欧阳修看到苏轼文卷时,误以为出自曾巩之手,为避嫌将其压至二甲。
放榜那日,汴京朱雀门前人潮涌动。
当“南丰曾氏六人同榜”的消息炸响,围观百姓中有人昏厥——这个数字意味着,当年进士及第者每65人中就有1人姓曾!
更惊人的是,榜单上还蜷伏着未来的文坛北斗:苏轼、苏辙、张载、程颢、曾布……后世统计,这届科举走出8位宰相、24位翰林学士,堪称“千年第一科”。
三、家族荣耀背后的王朝密码:宋仁宗的“人才阳谋”
当曾氏六兄弟的捷报传入禁中,宋仁宗赵祯正对着北境战报蹙眉。
西夏李元昊的骑兵已撕开延州防线,大宋却还在为“庆历新政”的失败付出代价。
这位以仁厚著称的皇帝,在欧阳修的考卷批复上画了一个朱圈——他比谁都清楚,这场科举改革不是单纯的文风之争,而是关乎国运的人才突围。
曾家的崛起暗合了皇权的精妙算计。
自唐末门阀瓦解,北宋急需构建新的精英体系。当欧阳修将曾巩、苏轼等寒门才子推上前台时,皇宫深处传来一声轻笑——旧贵族把持的“太学体”考生全军覆没,取而代之的是来自江西、四川、关中的新锐。
这些没有世袭背景的进士,注定比世家子弟更依赖皇权。正如曾巩在《宜黄县学记》中所写:“天子养士,譬如农人治田,必去秕莠而后嘉谷可成。”
历史的吊诡在于,这场改革的最大受益者并非曾氏。
二十年后,苏轼卷入“乌台诗案”,曾布成为王安石变法急先锋,程颢的理学埋下思想革命的引线……嘉祐二年的进士们,用各自的人生将大宋推向辉煌与裂变的临界点。
而那场轰动朝野的“六人同榜”,不过是时代巨轮转动时溅起的一粒火星。
参考资料
网易号. 《1057年,一家六口进京赶考,竟然全中进士,朝野为之哗然》
网易号. 《古代历史上特牛的一届科举:1057年,人才大爆炸欧阳修苏轼苏辙苏洵进士》
搜狐号. 《1057年,一家六口进京赶考,发榜之时朝野哗然,六人皆考中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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