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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文学到“五道杠”---提前祝黄艺博和全国小朋友六一节快乐!

2025-02-24 学习 评论 阅读
  

  今春到重庆学习采访,发现合川不仅有抗击元军长达36年的钓鱼城,还有一个著名小英雄的故居,那小英雄就是刘文学。如果说我们小时候学习的小英雄是刘文学、后来一辈小时候学的小英雄是奋勇救火牺牲的赖宁,那么,值得当今孩子们学习的就是黄艺博了。前两个孩子为了集体的利益牺牲了少小的性命,刘文学是被刑事犯罪分子扼死的,赖宁是被山火烧死的;后一个孩子即被人称为“五道杠”的黄艺博,如今虽好好地活着,却因为网络上南方系的负面指责,几乎被恶蜘蛛吐出的毒丝勒毙,笔者要连声说: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我应该在第一时间为保护这孩子写出文章来的啊!  

  

  我之所以把刘文学和黄艺博联系起来,就是因为有黑手伸向了我们可爱的孩子,只不过杀死刘文学的是有形的黑手,而杀“死”黄艺博的魔爪是无形的。众多伸向“五道杠”的魔爪听从的是一个指令,那便是米国中情局的“十条诫令”!这是十条公开的指令,如同米国大使“缝破被”在王府井打酱油一样公开,唯其公开,尤其容易让人忽略其卑劣,卑劣到公开卑劣了,就像猫儿公开叫春狗儿公开追逐那样司空见惯,于是温水里的小青蛙快要被煮死了!  

  

  伸向“五道杠”的魔爪主要是“十条诫令”的其中两手,一手是“尽量用物质来引诱和败坏他们的青年,鼓励他们藐视、鄙视、进一步公开反对他们原来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别是共产主义教条。”另一手是“一定要把他们青年的注意力,从以政府为中心的传统引开来。”  

  

  很显然,这两手在当年对付我们这一代人基本上是失败了,然而以铺天盖地的网络对付当下的孩子们,态势就有些亲者痛、仇者快了!以至于有好心人糊涂人撰文哀求:“请成人们对少年‘小大人’就此放过吧,还他生活、学习的宁静”!  

  

  这可能吗?  

  

  “第五纵队“的成人们对13岁的黄艺博会手下留情吗?当年,在渣滓洞杀8岁的小萝卜头时,敌人留情了吗?杀15岁的刘胡兰时,敌人留情了吗?不是有所谓网友称“要反思的是整个教育制度和社会的价值取向”,什么反思“价值取向”?!纯粹是杀人于无形的颠覆“共产主义教条”嘛!!!  

  

  据说5月7日,某某委发出《关于进一步规范少先队基层组织设置和少先队标志使用的通知》,《南方周末》幸灾乐祸地称“这意味着已有22年历史的‘五道杠’可能面临被取消的命运”,我倒要问问某某委:前二十年你们干什么去了?前十年你们干什么去了?前五年你们干什么去了?前一年你们干什么去了?武汉不是偏远“凤凰琴”之所在,人家从“试行”了22年你才突然“顿悟”?那么是你的不是,还是人家基层的不是?板子打在这一届“五道杠”孩子们的身上,这是关心爱护祖国的花朵吗!怎么不替通过竞选上岗的孩子想一想摘下这象征责任的标志时的心情?啊呸官僚主义! 这里还必须提到林妙可小朋友,作为北京奥运会标志性人物,最近又有人拿图片中她的身材大做文章,甚至提到奥运会开幕式“假唱”,这也是伸向我们的孩子的魔爪啊!其实质就是要把“抢火炬”事件继续下去,拿孩子开刀之目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某某委的政治嗅觉到哪里去了?  

  

  黄艺博现在看似孤立存在,但这样的孩子在当年却是普遍存在的。至今铭记在我脑海里的一个场景,1960年代一个春天的课间,班上的一位男生在黑板上画了一个欧亚两洲地图(这本事是跟地理老师学的,这位李老师能随手画出任何一个国家的地图形态,与书上别无二致,我们钦佩得五体投地),随即慷慨激昂地谈起他对国际形势的分析,粉笔点到莫斯科,就说起赫鲁晓夫的反华大合唱;粉笔点到台湾海峡,就说起米国对中国搞C型包围圈……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北京少先队员啊,而且当时的我们都关注国际国内局势,看《人民日》、听外交部领导作国际形势告、听钱三强讲中国的原子弹工程、听徐学惠讲如何为保护银行与劫匪搏斗、听帅妈妈讲革命传统、听吴运铎老革命讲抗日的故事……这难道不是千千万万个黄艺博吗?有什么官本位?有什么泛政治化(《南方周末》2011-5-12A六版)?无非是关心国家大事,这有什么错?!  

  

  当年的孩子和今天的孩子都没有错,“错”在第五纵队对“十条诫令”不折不扣地执行!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啊,这帮混蛋!  

  

  这次我为了参观钓鱼城而去了合川,但心里惦记着小英雄刘文学,我知道离他的家乡双江村很近了,我更知道重庆的人民没有忘记他——  

  

  今年四月一日下午,合川区云门街道双江村的数百位市民和刘文学母校双江小学的学生们,冒着大雨到刘文学墓地哀悼他,给他献上花圈。刘文学的班主任王仕秀今年已经82岁了,在她的印象中,刘文学是个懂事的孩子,品性十分优良,对集体的事情非常关心,她至今记得1959年11月18日刘文学牺牲前的表现,那天上午上完课,刘文学便带领几个同学去田里干活,看到白菜上有一条菜虫,刘文学把它捉起来,扯成两截,气气地说:“最恨破坏集体财产的大坏蛋,看你还来蛀我们的白菜不!”王老师看着他那天真可爱的样子,笑个不停。当天下午,师生俩还研究了秋收后搞一个总结大会的事情……刘文学的同窗李天益如今已经是双江村党支部书记,1957年他从城里转学到双江小学读书,班上的农村孩子们欺生,排挤他,孤立他,只有刘文学主动向他伸出援手,和他交朋友,在刘文学的带动下,其他学生才慢慢接纳了他。李天益说,刘文学大公无私,勤劳善良,每个周六大扫除,他都干得认真仔细,有时老师不在,他就组织大家自学,在班上威信极高!  

  

  这分明就是52年前的黄艺博嘛!  

  

  1959年11月18日,刘文学为保护集体财产,被犯罪分子残忍地杀害了,尸体被抛在水塘里;2011年5月12日,《南方周末》用一整版篇幅貌似客观地分析了“五道杠”的《官样年华》,以悲天悯人的口吻为黄艺博唱响哀歌,企图用文字杀死这个优秀少年。但,新松恨不高千尺,你那螳臂得住吗?  

  

  尽管《南方周末》尽量往自己身上披羊皮,但导语却泄露了天机“黄艺博有着灿烂的童年,充满政治正确、履历荣光、师长赞扬和过于远大的理想。他被塑造为样本,成为八十多万少先队员学习的对象,2009年,当选少先队武汉市副总队长,佩戴上该市独创的‘五道杠’臂章。这成就了一个光荣家庭和一个符合主流审美价值的德育新星。”不错,一个刘文学令一个犯罪分子恐惧,一个黄艺博却令一批企图唱衰中国共产党的人恐惧,他们看到这个“德育新星”是那般的“另类”,不热衷于看美国动画却喜欢看《新闻联播》,不沉迷于网吧却担忧民族命运和人类战争,万一长大后成了另一个孔庆东……想到这个后果,他们不寒而栗。  

  

  作为从事过刊工作的人,我不得不佩服《南方周末》记者的春秋笔法,这种藏刀剑于字缝的手段在该使用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包括对公安部新大楼的明褒实贬那篇文章,小蚊子叮在大象屁股上可能不算什么,但集中火力对付一个孩子,用心何其毒,下手何其狠!  

  

  让我们挽起臂膀,保护黄艺博小同学;让我们伸出大手,把想蛀共和国这个大白菜的菜虫扯成两截!有人民群众、人民军队、人民警察在,娃儿,你尽情地关注政治、关注国内外大事吧!或许有一天臂上“五道杠”会被摘掉,那有什么?做一个真正的好孩子,在今天有些人,特别是汉奸眼里就是“大逆不道”,你继续做下去,在斗争中渐渐分清敌、我、友,这不是一件难得的好事吗?!  

  

  六一国际儿童节即将来到,提前祝黄艺博节日快乐!我们和你一起唱一首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困难,不怕敌人,顽强学习,坚决斗争,向着胜利勇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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