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剥削
论剥削
彼岸
剥削,就是以和平地方式进行无偿地侵占和掠夺,就是一些人或一部分人,利用手中的政治权力、经济权力、文化影响以及道德的东西等一切可支配他人的力量,去侵占、掠夺和享有别人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的行为。
有人说:“剥削”只不过是有人(如马克思)故意编造出来的挑拨人与人之间的不和睦和制造社会对立的名词,只要你不去那样想和那样认为,那么,它就不存在。难道事实果真像他们说得那样,你不去想象“剥削”这个名词,剥削就不存在吗?以抢劫、盗窃和杀人的实际社会现象为例,难道人们不以语言的发音和文字的符号将“抢劫”、“盗窃”和“杀人”的行为表述出来,抢劫、盗窃和杀人的事件就不能发生和不会存在吗?毋须多言,只奉劝那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们,不要再瞒天过海和自欺欺人了,这种欲盖弥彰的伎俩和“鸵鸟式的思维方式”实在是愚蠢透顶和不可理喻。
就人与人之间的依存关系来讲,必然要发生作用和反作用的关系,一如宇宙间所有的物质之间也必然地要以作用和反作用发生联系才能取得其存在一样,这是客观地、必然地和不可避免地。以这样的观点来看待人类和人类社会,就能够得出“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和人类社会的运动发展,也同样是客观地、必然地和不可避免地”的结论。但是,问题的关键是这种相互间的联系和作用关系,是否是要永恒地以“剥削”和“被剥削”这种唯一地方式而取得其存在?是否是如果不发生、保持和继续这种生命对生命的侵占和剥夺的斗争方式,人类就不能存在和发展?这个是一个“必须从人的本质(本性)上进行剖析、探讨和论证”的重大历史课题。由于人类的历史已经发生了,剥削和被剥削的现象已经形成了,并且今天还在继续着这种似乎不保持和进行这种人剥削人的社会行为方式,人类社会就将停滞甚至倒退的逻辑!所以,针对这一违反多数人人性的社会历史现象,也是为着使人类整体能够早日从自我矛盾和自我对立的泥潭中解脱出来的愿望,有必要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对其进行观察、分析和评判。的确,通过历史性地回顾可以看到,在原始社会,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没有剥削和没有压迫的“原始共产主义”时期,甚至是在近代世界历史上也出现了为消灭剥削和铲除压迫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共产主义运动,比如今天世界上依然存在的古巴和北朝鲜那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但是,这一切既不能够从正面充分地说明,人类只有通过充满了无情地剥削和残酷地压榨的唯一途径,才能够迅速地积累起庞大的物质财富和到达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平等之社会这一必然的历史过程;也不能够从反面有力地证明,全人类无须通过那充满着无情地剥削和残酷地压榨的黑暗时代,就可以从原始的共产主义公社时期而更快、更好地发展到共产主义社会之高级阶段的可能性。所以,对于这个的问题,只能寄希望有更多地人从全新地视野和观点,去做历史性地分析和理论上地探讨,以判断是否还存在着非既成的人类历史发展道路以外的其它道路的可能性;否则,放任人类安于现状和沉湎在一个充满了剥削与压迫的无限罪恶社会的渊薮之中,既是对人类未来命运的无为和戏弄,也是对自身智慧和科学理性的漠视和亵渎。
从物质存在的本质和结构上看,具有相同或相似构造的独立单元,既可以以一种“互惠互利”的平等方式联合存在,也可以以一种“以强凌弱”的非平等方式而取得其作用。譬如:纯净晶体物质微观构造中的原子“晶格点阵”,就是以每个晶格单元能够严格地遵守“相互平等”的组织方式和“利益共沾”的需求原则而形成和存在的;而在放射性元素当中,则是以一部分的原子不断地衰减蜕变为代价,而换取另一部分的原子暂时性地存活。当然,即使是在有机生命的世界里,“弱肉强食”也不是铁定的法则,比如:同类物种之间,都一般性地表现出互助、互利和共同求存的生命倾向,尽管也普遍地存在有“同类相食”的现象,但这只是生物在“特定条件”下的一种特别行为,不代表一般地类的倾向。例如: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完全可能误食“人肉包子”,如果不是在非常条件下,一旦他知道了包子馅儿是用人肉做的,他就绝对不会去吃。所以,盲动和无知,是造成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生物遵循“弱肉强食”的法则的根本原因,而一旦褪去了盲动和无知的天然之本性,生命就从本质上飞跃成为真正的人。我们的认识到达这里就可以发现,人类在从一般性地动物到猿、到古猿人、到猿人以至到达智人和现代人的过程,是遵循了一条从盲目无知的状态开始,到逐渐地萌芽智慧、发展智慧和初步地形成智慧以至到达现代,形成了具有高度地自知之明的人类智慧稳固状态地进化轨迹。沿着这样的一条轨迹,上溯就可以找到原始时代人类曾经有过互相捕食的野蛮时期,就可以发现为了同类的存在和延续,曾有过人类共同劳动和统一分配的最初智慧萌芽时期,就可以推断人类自私自利的“唯我私心”的起源之过程和存在之机理,就可以判定,人类在由吃野果、吃异类、吃同类到吃自己亲手种植的谷物、蔬菜和饲养的动物,以至依靠剥削去占有和享受他人生产的更高一级的物质产品和劳动成果的演变过程当中,必然要走向以人类整体智慧的力量(表现为不断发展的科学技术)去制造能够替代人类自身进行生产和劳动的完善机器人的发展方向之必然。所以,只有在那时,世界上才会彻底消灭人剥削人和人压迫人的黑暗现象。
可以确定,在人类以外的动物界中没有产生剥削的现象,尽管那里也会有“兽王”对兽群的带领和管制,但由于它们毫无智慧的痕迹,并且群的结构也是十分松散的,所以,以智慧和头脑有意识地形成团伙而产生剥削的现象,在那里根本就不存在。人类间之所以能够形成超过其它生物所有的松散群体的最紧密的社会联系和复杂的社会结构之状态,其根本原因是人类智慧的作用和存在的缘故。对外界没有物质的交换和需求,就不会形成有机的生命体,有机的生命体相互之间不发生联系就不会形成物种的群体和族簇,物种的群体和族簇不以智慧加以组织、联系和行动,就不能形成有信息流动和交换的结构高度复杂的社会,所以,智慧是人类组成社会和形成社会的必备条件和根本因素。既然人类结成了社会,在其中又分裂出了阶级和集团,在阶级和集团之间又出现了剥削和压迫的现象,那么,毫无疑问,剥削和压迫也就必然是智慧的产物。由同类动物组成的种群,也可把它称之为动物社会,但是,在这样的社会里绝对不会出现像人类之间那样的剥削和压迫,尽管这里也会有极其低等和萌芽状态的“掠夺”和“侵占”,比如猴王可以去侵犯和抢夺猴群中其它猴子的地盘、食物以及交配中的雌性母猴等的行为,但这决不是可与人类社会中的剥削现象同日而语。所以,从低等动物的本性中沿袭而来的出于“生存和繁衍的本能需要”而进行的侵犯和掠夺的行为,是人类在社会当中“基于智慧的因素而形成剥削和压迫”的根本原因。
从剥削的成因上看,它有两个来源:一个来源是生命趋向于堕落的“物性耗散”的需求;另一个来源是“理智屈服于人性并为人性服务”的为虎作伥行为。
对于第一个来源,它的理论根据是一切具有“自组织现象”的物质体系,都遵循普里高津所发现的“耗散结构定律”。毫无疑问,人就是一个高度进化的“自组织有机物质体系”,那么,人也就毫不例外地也要遵守“耗散结构体系”所要遵循的客观运动的物质法则。人体的生命现象——新陈代谢,是抵抗和阻止生命体系遵循热力学第二定律而发生的“熵值最大化”的自组织运动,是生命体能够“在不断地耗散能量(通过向外界摄取能量)”的情况下,而获得维持生命存活的机制和生命的衰落机制(死亡机制,即耗散机制)两相平衡的过程;它具体表现为生命在不断地成长和发育地过程中,以伴随新陈代谢机制发生的“生命结构自组织的倾向”大于“生命结构耗散的倾向”而导致的生命呈现良性循环的状态和过程,表现为生命在达到成熟期以后,以伴随新陈代谢机制发生的“生命结构自组织的倾向”小于“生命结构耗散的倾向”而导致的生命呈现恶性循环的不断趋向于衰老和死亡的状态和过程。
那么,生命的这种“耗散”和“反耗散””机制与人类的社会行为——剥削,又有什么联系呢?
由于人类的生命现象是集“成长”和“衰老”、“自组织”和“反自组织(即“体系”进行耗散的过程)这种矛盾对立地过程于一体的,而“成长”和“自组织”在生命的过程中,又表现为向更高一级的形态不断地攀升的趋势;而这一过程,生命体要以生长的代价(表现为维持和加强“自组织体系”而摄取能量)而“被迫地”付出脑力(求知)和体力(求生)的积极行为,来组织、维护和进行生命成长的需求,但是,这一行为对生命体在群体即社会当中求存的时候,将受到来自其他的个体或群体同样的求生存的竞争作用,并且这种作用必然地要表现为相互斗争和相互地作用。所以,当社会上存在着一种强于或高于该个体的集团力量而压迫和胁迫他去做或去谋求为了这种集团力量的存在而创造有利条件的时候,剥削和压迫的现象就发生了,就产生了存在于这种强力的社会力量之中的剥削者和压迫者的欺诈和奴役他人的政治行为,以及伴随着这种政治行为而带来的生命荒淫无耻的享受和虐待堕落的快感(表现为耗散);与此同时,在这种社会的力量之外,那些被剥削和被压迫的分散着的不团结的个体,就不能够保护好由自己亲身地劳动而创造的生存资料和生活资料,就不能够达到满足生命地“自组织”和存活的要求和目的,那么,这种现状于生命的内在感受来说,就不啻是一种“痛苦”、“不幸”和“不快乐”;因此,人类的生命体系就在“成长”和“自组织”的需要所派生出来的“快乐”和“痛苦”的感受的基础上,想方设法地避免和逃避一切有关被剥削和被压迫的“痛苦”过程,因而在那占统治地位的一群或一伙,疯狂、顽固和毫无理性地制造和渲染一切有关剥削和压迫的“快乐”理由和根据的同时,以至形成了自私有制产生以来的贯穿于一切社会过程之中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
同样,在生命的“衰老”和“组织耗散”地过程中,对应地表现为向低级和死亡的状态衰退的趋势,表现为这一趋势的衰退,是以生命体不断地衰弱和蜕化而一步步地到达死亡的终点的过程。这种把生命的活力蕴含于耗散过程之中的“消极力量”,就是表现为在生命的群体即社会当中,“落后”的力量增长的现象,就是所有地取得了社会权力的统治阶级因“社会体系”趋向于耗散的性质,被推动而产生的剥削意志和力量,就是那些丧失了自由和自卫的能力的人民,被统治阶级这种消极的作用,强迫着去进行为维持社会的“自组织体系”而进行的生产行为和劳动建设。所以,当整个地人类和人类社会,在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这两种对立的力量的作用下,上演着以人剥削人和人吃人为主旋律的社会体系趋向于“耗散状态”的时候,人民就默默地承受着由剥削所造成的对社会的进步所发挥出来地积极的作用,以致使人类社会得以被强大和消极地反作用力推动着向更高一级的“组织形态”进化和演化的过程。
对于第二个来源,剥削的本质是“理性受人性奴役”的表现,是人类的智慧还没有“引导人性”从对自身和物的依赖而转移到对客观物质世界进行自由支配的阶段的表现。这种人类“不自由”和“不独立”的状态,表现在社会对物质的生产能力还不发达甚至还很低下的状况,表现在人类生存和生活的物质资料还不能够满足社会一般性地需求时所造成的窘困状态,表现在社会对物质的生产能力和对精神发展的广度和深度还处在不断地深化和提升的过程之中,人类正在逐渐地从对人的奴役和对物质的依赖时期向自由和全能的阶段转移和上升的过程。在这一时期,人类自身的生产还全部地淤拘于家庭的形式,人性的兴趣还完全地沉浸在“自我的虐待(剥削和压迫)”和求得做“人上人(做官的欲望)”的快乐之中;这种由“人的生产方式决定人性的取向”与“物质的生产方式决定人的快乐条件和解放的程度”的客观事实,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不彻底转变人类的家庭式的有性生殖方式,人性的取向就不会改变,工作(即进行物质生产)的目的和意义也就不会改变,那么,人剥削人的现象和行为就会永远地保持和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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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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