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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钢工人为陈国军们敲响了丧钟

2025-02-23 学习 评论 阅读
通钢工人为陈国军们敲响了丧钟

7月24日,在万人涌动的通钢焦化厂,新上任的通钢集团总经理陈国军终于在工人的怒火中被融化,成为工人反对私有化斗争的送祭品,走上了死亡的不归路。

其实,工人看重的并不是公有还是私有,工人看重的只是自己的饭碗,而据网络消息,陈却狂言“我要在3年之内让通钢姓陈!”“等我上台,所有通钢原来的人一个不留,全滚蛋!”事实上,工人们反对私有化也是必然和天成的,因为私有必然带来私有者的最大的利益谋求,其多数结果就是通过损害工人的利益达到。当然,在这里,我不敢继续深入,再对国退民进的“非公”表达什么不敬,我也仅仅是分析一下一些“非公”在某些情况下与工人利益的利害关系。

不了解通钢工人困窘生活的人在网络上污蔑着工人的“暴徒”、“粗蛮”,而当晚响彻通钢天宇的鞭炮似乎也令人不寒而栗,但,由90年代的转制开始至今近二十年来,全国上下,尤其是东北工人的凄苦,除了工人自己,又有多少外人有过真切的体会。当北国的风雪呼号着滑翔而过时,又是怎样一副难以想象的万户萧疏的景象。当年的北大荒开拓者、吼三吼就要震动地球的老工人,得到的只是被抛弃的没落前路,真是闻者为悲伤,听者皆心寒。

事情还远没有结束,这不仅是通钢的风波,个体、局部的事例可以很容易制止,但整体的间歇爆发,却是长期的、持续的。陈国军开的只是一个闸门,只要市场的潘多拉盒子依旧打开,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后继者经过这道鬼门关。因为在资本的社会,金钱的诱惑多数情况下会战胜一切凡间道德人理。正如马克思曾援引英国评论家邓宁的话说:“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残酷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那么,一方的榨取越多,用物理原理解释,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自然就越大,这就是哪里有压,哪里就有反(压)的道理。

陈国军死得惨不惨?冤不冤?不惨,也不冤,如同之前被失去手臂却索赔无门的贵州籍民工刘汉黄砍死的东莞台商,他们的家属可以理直气壮地控诉反抗的被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同情者的冷血,而反抗的被压迫者,同样可以理直气壮地控诉压迫者,尤其是冷血的压迫者的“冷血”。 刘文彩惨吗?他可没像后来的批斗地主时那些地主那样,被批得死去活来,他起码在没有受到血债者的长期报复以前就死了,陈国军和被砍死的台商也是,他们都死得干脆利索,甚至还是自己始料不及、猝不及防。这可要比先被公审再公开批斗最后受刑要轻松得多。

按佛家的轮回学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可是要一切尽报的,其实这也是朴素唯物主义的体现。科学一点说,就是X不能胜Z,就是毛泽东所说的“道路是曲折的,前提是光明的。”刘文彩、黄世仁、南霸天和周扒皮(据说周扒皮的原型人物周富春并非十恶不赦,但因为时代的需要而要成为黑暗时代集丑恶人物个性于一身的代表,怪谁呢?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偏偏要那时当地主而已)都是旧时代的过客了,新的典型为着未来而树起,真正让陈国军地下有灵也不安的,或许只是自己日后的恶名远播。陈国军们和你们的家属啊,这不能责怪谁,要怪天怪地、怪愤怒群众、怪马克思的阶级斗争、怪毛泽东的无产阶级哲学之前,先怪怪自己说过的“等我上台,所有通钢原来的人一个不留,全滚蛋!”和自己对劳动人民的冷血压迫,再责怪自己的财迷心窍,成了资本的奴隶吧。

作罢此文,耳边轰鸣起“咱们工人有力量!”的吆喝声。工人不仅有力量在毛泽东时代“每天每日工作忙,盖成了高楼大厦,修起了铁路煤矿。”还有能力在另一个时代,彻底地“改造得世界变呀变了样!”……唱着唱着,通钢工人便唱到最后一句,便有了陈国军们的下场。这激情昂扬的欢快歌声,换了对象,就是寄生虫耳中的狰狞笑声和胆寒丧钟了。

粤进
2009年7月26日
标签:工人   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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