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对《读书》“斩首行动”测试“和谐新政”底线和平民大众耐心!
对《读书》“斩首行动”测试“和谐新政”底线和平民大众耐心!
李宪源
一贯秉持自由新右立场的 《新京报》,为何对公然曲解李少君本意的报道,一面私下道歉作楫、一面却又毫无理由地顽固坚持不改呢?他们居然毫不隐讳地明告李少君:更正性文字必须"要等到《读书》主编更换的消息确实才能再发",又是为何?
无非是想等他们制造的欺骗性舆论已经达到既定目的,再作于事无补的事后更正。足见这类歪曲报道,决非无意所犯的"编辑失误",而是毫无恪守新闻采访报道客观求实原则的基本职业道德,卑鄙无耻地采用阴谋手段,刻意制造逼迫撤换现任《读书》主编之必要舆论攻势的一步要棋。
所谓"手段的卑鄙证明了目的的卑鄙"——这件事情惊醒了本人、也一定惊醒了许许多多本来并不怎么在意的旁观者;大家决不可以轻描淡写或熟视无睹地看待最近围绕《读书》十余年功过成败评价所发生的这类反常情况。
指责抱怨这些年《读书》越来越看不懂的先生们,据说都是学养高深的学界重量级人物;不明白为何像我这样一个毫无经院背景、学养相当有限、并被《南方杂志》公开定义为底层"网民"的李宪源,就没有类似无法阅读理解《读书》文章的困难烦恼呢?
我看,关键不在汪晖黄平选编文章"可读性"的高低,而是他们接手《读书》之后,变"一面倒"宣扬精英主义思想诉求为客观公正评价毛时代平民主义路线诸多正面意义的兼容并蓄编辑方针,把一味鼓吹"与世界接轨"的早期《读书》立场,转变为也刊载对资本主义"全球化"负面作用严厉审视和认真拷问的文章,不仅触痛了某些人思想神经,而且对这些习惯采用西方流行观念来考虑各类问题者的基本政治和社会常识,提出了难以容忍的挑战。
如果我上述判断有误,试图逼迫撤换《读书》主编的真实用意,确实仅仅为了提高《读书》的可读性,既非迫于众所周知之中国经济政治学术精英"黑三角利益同盟"的淫威压力,更非因为对国内各种重大立法决策不断施加影响压力之国际势力对《读书》主编"新左"立场私下表达的不满忧虑甚至某种"内部交易",确实不是企图釜底抽薪地根本改换上述更多兼顾和尊重中国十多亿工农大众基本利益及其社会认知的现行《读书》编辑方针,那么,只要能够确保现行《读书》与中国最大多数民众利益“相依为命”的编辑方针基本不变,在主流传统媒体与网络民意经常发生尖锐对抗冲突的总体环境下,至少能够保持《读书》《天涯》等几家能够十分罕见地贴近网络民意主流和平民大众利益的极少数传统纸媒,作为"和谐路线"意欲兼顾平民大众利益呼声、力图弥合社会利益冲突和上下层意见对立鸿沟的象征性"桥梁",为满足某些“发难人士”所偏好看重的文学口味和“可读性趣味性”之类,完全可以选择黄纪苏、韩毓海、祝东力等具有文学背景、善于妙笔生花以深入浅出表达观点的同类著名思想人士,替换更擅长深入探讨理论问题和专业化高深话题的汪晖或黄平,未尝不是可选之策。
反之,如在采用各类根本不成其为令人信服理由包装下根本不敢明言的真实撤换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改弦易张,逼迫《读书》放弃在"反思改革"、大众民主、全球化得失、二十世纪革命评价、金融危机、三农危机、医疗改革与社会保障体制困境、国企改革与产权等一系列问题上所持旗帜鲜明的平民主义立场和发挥"批判型知识分子"之重要思想职能,重走专为"加入西方文明主流"之"转轨变型"路线摇旗呐喊、鸣锣开道的老路,所有认同《读书》现有批判态度和平民主义路线的思想人士和广大读者网民,只能把这种撤换,看作精英主义"黑三角联盟"勾结国际资本势力,对当今中国普遍反感、质疑和深入反思“改革开放”负面影响之网络意见主流和底层民意,对高度吻合十余年《读书》关注要点的强调改革必须使广大民众受益作为基点的"和谐路线",发动了一场不宣而战的旨在抢夺"语言权"的无形战争和思想偷袭。对于中国精英利益联盟对平民主义思想阵地的公然抢占和疯狂进攻,我们无法不把它视作对中国"泛左翼"思想阵营和亿万平民大众利益有限表达机制的总体挑战和进攻;对于这种肆无忌惮和近似丧心病狂的思想领域"斩首行动",我们必须奋起反击,决不退让!
有些左中翼温和人士,老怪怨我这样的毛派人士太过"激进、极端",主张跟中国资产阶级暴富群体及其御用文人,努力实行和解、和合的政策;可是我们的政治思想对手,却老用他们穷凶极恶的胆大妄为和卑鄙无耻的惊人做法,证明这种"和解、和合"的渺茫,毛派不得不"激进、极端"的无奈。如果连汪晖黄平这样在我看来最温和不过的左翼人士,都会因为不符右翼新思想专制主义口味而横遭"欲加汝罪、何患无辞"的政治排斥和思想放逐,民间左派对旨在和解、旨在大局稳定与民族团结的"毛邓衔接轮"观点或许可以考虑之最新灵活立场,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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