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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浓妆淡抹不相宜

2025-02-13 学习 评论 阅读

更衣室里:浓妆淡抹不相宜  

  

作者 苏 杜   

时间 2008-12-10  

  

(本文大意:一, 2008年的两则“惊天预警”;二,“让政府彻底走开”与“要政府赶快回来”;三,“伟大的转折”与“典型的夭折”;四 真正的马列主义执政党不会害怕社会矛盾的矛头指向;五,我们都不是西子,浓妆淡抹不相宜 )  

  

一 2008年的两则“惊天预警”  

  

第一则“惊天预警”是“奥运劫难”,或叫“奥运革命”,说的是:奥运前夕“ 由海外游子点燃的爱国主义运动,拉开了盎格鲁·撒克逊族群与中华民族世纪大决战的历史序幕,盎格鲁·撒克逊族群图谋肢解中国的战略已经启动,中国民间伟大的抗战力量已经爆发,围绕奥运圣火传递的保卫战只是决战的序幕,8月的北京将是主战场。届时数万外国人聚集北京,各种国际反华势力会潜入其中,国内各种买办势力汉奸势力会打着反腐败旗号乘机闹事,最近那些集体失声的美国鹦鹉并没有睡觉,他们在积极准备寻找歌唱的最佳时机,种种迹象表明,国内外各种反华反共反人民反文明的邪恶势力,都将借奥运会之机汇聚起来,把奥运会作为发动‘颜色革命’的历史机会,一旦中外势力合流制造动乱,用外国人做前锋对抗军警,势必与广大爱国民众发生暴力冲突,在客观上逼迫中国政府做出当初慈禧太后的选择:要和平还是要战争。” (张宏良 《奥运圣火:点燃了21世纪伟大的爱国主义运动》)  

  

然而,“京奥” “京残”相继结束,日子眼看就到了岁末, “8月的北京”并没有成为主战场,“海外游子点燃的爱国主义运动”,经过主流名嘴的“心态梳理”,悄然熄火;“各种国际反华势力”似乎并没有“潜入其中”,“国内外各种反华反共反人民反文明的邪恶势力”似乎也没有怎么抓紧“发动‘颜色革命’的历史机会”。北京街头部署的导弹,最后瞄准的不过是几个戴着口罩而不是钢盔的美国鬼子运动员,全新高科技武器装备外加凶猛纯洋种警犬的武警部队,最后抓到的也就是那么几个毛贼。虽然说有备无患是国人的老主意,但事实与“中国政府做出当初慈禧太后的选择” 距离太远,总让人觉得紧张得有点不值钱。  

  

但是,只是浪费了一堆脑细胞,少睡了几宿安稳觉,倒也没有什么,权且是轻信了一次“近期你家将发生八级以上地震”的“峰火戏诸侯”吧,问题是,一家人支起导弹、牵着警犬、“做好本职工作”、 严防“奥运革命”的当儿,却冷不防被“三聚氰胺”钻了大空子。不经意间,“不法奶农”占据了制高点,“马其顿防线”成了豆腐渣工程。不经意间,八月的北京宾客盈门、缶鼓冲天、歌舞升平,农村、农业、农民反成了“主战场”。 不是“要和平还是要战争”,而是要国奶还是要洋奶,要倒奶还是要杀牛的问题了。白花花的牛奶染白了河水,戚惨惨的奶农哭干了眼泪,没有“中外反动势力与爱国民众” 的“暴力冲突”,只有中国奶业的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问题牛奶”的问题并没有完结,但“奥运革命”的第一则惊天预警却完全以与预警毫不相干的形式悄悄退出了人们的视野与心田,警报解除。  

  

2008年的第二则惊天预警则是五日刚刚发出的《和平演变的换装时候到了》等几篇同样主题的帖子。在这几贴中,张教授可以说是前后如一的捶胸顿足。他说:“目前,中国改革教已经做好了‘换装’的准备,脱掉共产党的外衣,换上社会民主党的服装;教主也做好了以社会民主党身份取代共产党总书记的准备;教徒更是做好了镇压共产主义的准备。在改革教向共产党发起总攻的24小时之内,他们肯定会高举民主自由的大旗;一旦超过24小时达到目的,改革教会立刻举起法西斯专政的屠刀,千百万人头落地的历史预言将变成震惊世界的血写现实。” (张宏良 《和平演变的换装时候到了》)  

  

这第二则预警比第一则更惊天,它虽然没有重复第一则惊天预警对何处为“主战场”的预警,但在时间上却做了相当准确的界定:“换装革命”将在24小时内见分晓,而且,更要命的是:“换装准备”已做好,甚至“教主也做好了以社会民主党身份取代共产党总书记的准备;教徒更是做好了镇压共产主义的准备。” “一旦超过24小时达到目的,改革教会立刻举起法西斯专政的屠刀,千百万人头落地的历史预言将变成震惊世界的血写现实。”  

  

我相信,许多人看了这样的文字是会睡不着觉的,即便他们不是共产党党员或社会民主主党党徒。因为,一旦“24小时总攻”打起来,枪子与炮弹是不长眼睛的,党员与党徒当然是要冲锋陷阵的,但非党员与非党徒是要逃命的,他们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问题是往哪儿跑往哪儿藏的生存问题。但是,也有接受了第一则惊天预警的教训,胆子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在“24小时总攻”尚未开始之际,问一问或看一看:这更为惊天预警的根据是什么?  

  

这一问或一看,才知道,《和平演变的“换装”时候到了》并不是作战室里“教主”发出的战防手令,它不过是一位张教授对时局的个人考量,所谓“24小时总攻”也不过是他自己从东欧巨变中所概括出来的“规律”,是他对中国买办阶级的“分析” 。所谓“国家力量和民众力量之间的大规模流血冲突”,“双方在大规模流血冲突中同归于尽”,不过是他阐释个人观点的、有助于“催眠”读者的“形象化语言” 而已。如果进一步问一问看一看,人们就会明白,支持“大规模流血冲突” “24小时总攻” “千百万人头落地”的,最有力的也不过是他认为的“中国极左势力和极右势力正在逐步合流”,“中国极端右翼势力才提出的‘联合左派,打倒政府’的口号,今年就变成了部分极左势力的行动纲领” 等等的论述。  

  

这样,我们就可以松下一口气了,暂时不必忙着去卖馒头、蜡烛和纯净水并寻找避难所,可以先来看看“政府” 如何在遭受“中国极左势力与极右势力的联合打击”,如何披挂上阵保卫政府,免得不经意间再发生“马其顿防线” 垮台的变故,蒙受不必要的惨痛损失。  

  

二 “让政府彻底走开”与“要政府赶快回来”  

  

因为我身处穷乡僻壤,实在不知道张教授之“中国极左势力和极右势力”到底怎样“正在逐步合流”, “中国极端右翼势力”何时提出了“联合左派,打倒政府”的口号,这个“口号” 怎么 “今年就变成了部分极左势力的行动纲领” ? 我所知道的消息很琐碎,只有两条:一是“让政府彻底走开”,一是“让政府赶快回来”。  

  

“让政府彻底走开”最近的代表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杰出人物” 吴敬琏。在接受“杰出人物”颁奖典礼现场,吴教授答记者说:我觉得我们现在中国经济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而且有些问题也是很严重。存在这么多的严重的问题的根源,在于我们的改革不到位和改革遭到了扭曲。要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将扭曲的东西改正回来,最关键的问题有两条,其中的第一条就是“要划清楚政府和市场的界限,市场办市场的事,政府办政府的事”,第二条是“政府有它的作用,政府也应该有它的权力,否则他没有办法完成他的任务,但是对于权力要受到制约。” 我以为,吴教授的这两条其实就是“让政府彻底走开”、只留下“市场经济”这么一条。不是吗?“市场办市场的事,政府办政府的事,政府权力要受到制约”, 除了这样一点意思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呢?  

  

能为“让政府彻底走开”作注脚的,我以为最响亮的声音是房地产商任志强老总的“穷人是哭错了坟”。商品房是给富人盖的,我为富人盖房子有什么错?穷人要住房,找政府去呀,上我这儿来“房奴房奴”地叫苦连天你是哭错了坟!这意思是再不明白地是告诉国人,“市场是市场,政府是政府”,你们别他妈的分不出档来!常在市场上露脸的房地产商,虽然各有各的千秋,但在这一点意思上还看不出有什么相左的意思来。“市场主义” 共同理念构建成了“国家的支柱产业”,同时,也产生了另外一种声音。  

  

与“政府彻底走开”同时产生的,就是“政府赶快回来”的呼吁。呼吁“政府赶快回来”的,大致都是些“不明真相的落后群众”,一时还找不出什么代表人物,不值笔墨,但代表事件倒是有几件。贵州有瓮安,云南有孟连,重庆有罢运,为了几亩薄田几分宅基而头破血流、命丧黄泉的在星星点点的村落,为了几块工钱、几根断肢而东奔西走、挤挤挨挨的在四通八达的路口。我以为,这些“不明真相的落后群众”一番又一番的穷折腾,其实就是要“政府赶快回来”,解他们于倒悬。这种要县令、州官、抚台出来为小民做主的做法,虽然很有违于现代民主这个“好东西”,但是穷胳膊拧不过富大腿的时候,也只好复辟这条“封建主义” 道路了。  

  

我不知道“要政府彻底走开”的“改革开放杰出人物”是不是“中国极右势力”,我也不知道“要政府赶快回来”的“不明真相落后群众”是不是“中国极左势力”,我只是认为,“让政府彻底走开”与“要政府赶快回来”无论如何也“合流”不了,“改革开放杰出人物”的“口号” 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不明真相落后群众” 的“行动纲领”。“让政府彻底走开”与“要政府赶快回来”虽然说起来都弄得“政府”颇为尴尬,但两者泾渭分明,是“合流” 不起来的,它们都不过是在用自己熟悉的“市场主义”或“封建主义”,来表达着各自的阶级诉求。要它“走开”,是因为它有碍于他们的“市场”;要它“回来”,是希望有救于他们的“土地”。谓予不信,那么看一看最近房地产商对“廉租房”的新动静就可以了。不知道是长安街上的“房奴”哭叫管了用呢,还是华尔街上的“番主”叫苦管了用,总之,任志强们对政府投资“廉租房”的“计划”很是恼火了,“让政府彻底走开”的呼声前所未有的高涨。不是“市场办市场的事,政府办政府的事”吗?政府还只是一个“计划”,落实到哪儿去还在不可知之数,“改革开放杰出人物”就坐不住了,奖品还来不及放下,就一遍又一遍地“要政府彻底走开”了,说什么“合流”,说什么“换装”,哪儿的事呢?  

  

无论怎么说,不管是宝爱“市场主义”,还是复辟“封建主义”,尔或遵循“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社会基本制度”,民众都有到人民政府门前一去的权力。这不是“中国极左势力与中国极右势力合流”,也不是“不明真相落后群众” 将“联合左派、打倒政府”做了自己的“行动纲领”,被压迫了就要翻身,被压痛了就要叫痛,无论是被斥为“不明真相”,还是被新封为“极左势力”,都不管用,因为,这是被压迫者的一种本能,谁也无法剥夺。这也不是“中国买办集团的成功摆脱”,他们还在大喊大叫“要政府彻底走开”,总觉得羁绊在身。 “国家力量和民众力量双方”也不会“在大规模流血冲突中同归于尽”, “落后群众”虽然总是“不明真相”, 但按照“封建主义”,“债有头冤有主”的“封建道理” 还是清楚的。  

  

中国有个“买办集团”,这在张教授眼中是十分清晰的,“不明真相的落后群众”也是略知一二的,不是有人拦着,他们早找他们“摆摆事、算算账”去了,谁愿意到政府门前去被“疏导”呀?“中国买办集团”在高喊“政府彻底走开”,“不明真相的落后群众”在呼吁“政府赶快回来”,他们大大地感到了失落。  

  

三 “伟大的转折”与“典型的夭折”  

  

2006年十月金秋,执政党“十六届六中全会”召开。全会公报发表后,张教授作《伟大的转折》之讲座,盛赞“胡温新政”,在网内网外引起了广泛的共鸣,我也是深受影响的一个。不料,“和平演变的换装时候到了”,张教授宣布:“目前这种趋势已十分明显,中国买办集团利用金融和经济的控制权,把人民劳动创造和资源变现的数百万亿财富,联合西方国家共同瓜分掉了;然后再利用媒体把祸水引到共产党的头上。十七大民生路线的夭折就是典型”。 “伟大的转折”竟变为“典型的夭折”,别的读者感觉如何我不清楚,反正我仍然是深受影响、颇感失落的一个。   

  

我无资格要求或希望评论家的每一句话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一句顶一万句,但“转折”变“夭折”,仍让我深深地感到了失落。我不想去研究历史上 “汪精卫的基本逻辑”,也不关注“两条颠扑不破的换装规律”,我只是注重小家庭及几个亲戚的衣食住行。卖着便宜买着贵的粮食,有人种没人要的棉花,只能大起不能大落的房子,加价接轨落价不接轨的汽油,这些衣食住行的俗套让我无法摆脱。西子湖畔一声闷响,使我更加郁闷;“土地交易所”纷纷挂牌,令我愈觉无奈,与“不明真相的落后群众”, 心情上忍不住“合流”了。  

  

是的,心情上,只限于心情上的“合流”,“中国极右势力”的“联合左派打倒政府”,未有一时一刻成为我的“行动纲领”,不信可以去查相关的监控录相。这不是因为我不是“中国极左势力”,而是因为我毕竟还买得起粮食,并不亲手种棉花,还住着十五年房龄的“房改房”, 没有车,汽油卖到600元一升或降成6角一吨,与我均无直接相关。之所以在心情上“合流”者,除了几个穷亲戚的穷唠叨之外,还有对“转折”变“夭折”之前景的担忧,担心那几位穷亲戚的今天,顺着“土地流转”的潮流,会成为自己的明天。  

  

尤其是张教授在文章中一再揭露的“中国金融和媒体已被买办集团控制”的严酷现实,更加速了我与“不明真相落后群众” 在心情上“合流”的趋势,几乎让我忍不住摔掉键盘,跑到执政党的政府门前去质问:“金融加媒体两大资源,让中国买办集团占据了21世纪政治斗争的先导地位”,贵党与贵政府干什么去了?“对于现代国家来讲,谁控制了金融和媒体,谁就是现代社会的真正主人”, 贵党不是执政党吗,凭什么就让“中国买办集团”成了真正的主人?“控制了金融就控制了全部社会财富以及这些财富在国内外的调配;控制了媒体就能够主导各种社会力量发展的方向,以及把政治对手妖魔化为社会公敌”, 贵党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束手待毙地被化为妖魔?  

  

不过,我没有摔掉键盘,没有到执政党的政府门口去,摔坏了键盘还得花银子卖,与政府“同归于尽”更是令我踌躇万分,党员不配,党徒太穷,吾与谁归?更要命的是,我惊恐地发现,根据张教授的揭露,我的矛头不是“越来越指向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社会基本制度”了吗?这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四 真正的马列主义执政党不会害怕社会矛盾的矛头指向  

  

执政党虽大权在握,没有应对不了的挑战,没有淌不过去的险滩,但在一点上却难以自拔,那就是无法摆脱社会矛盾的所有矛头。千矛所指,唯执政党耳,虽看似不公平,有时还颇像“极左势力与极右势力合流共谋”,但却是执政党之党性必然,有无“汪精卫的基本逻辑”与“换装的两条规律”都是一个样的。  

  

我记的有这样一句话,大意是在中国能犯最大错误的是执政党。我记不得这是毛的思想还是邓的理论了,但我以为,如是毛的语录,邓会赞成;如是邓的发展,毛也会同意。如果中国真有一个如此买办集团,疯狂走过三十年,得逞于除“军队和组织” 以外的所有领域,并且还有“信仰上”“情感上”“舆论上”“毁灭中华精神”“坠落中国社会”的“三条途径”,并且既能“激化矛盾”还能“转移矛盾”, 并且“成功地摆脱了民众的革命清算”与“中央集权的改革清算”,那执政党是脱不了干系的,它所有的理论、制度、干部、党员都要受到民众强烈的质疑,恐怕也是难以避免的。无论“中国极左势力”与“中国极右势力”之外的“势力” 想将它洗刷得多么清白无辜,倒头来也会是灰头土脸、错责难逃的。即便是最“不明真相”、最“落后”的群众也会问一句:听说你们不断地到革命圣地凭吊,史无前例地在纪念碑前献花,还到韩国学习、美国进修,难道每年八、九千亿的血汗钱是养着你们这么玩的吗?真正的马列主义执政党是不怕矛头指向的,它总要见世面、经风雨的,党外的不用说,党内的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果它害怕,或者干脆经不信千矛所指,那是它本身就是豆腐渣党。哪有一听见对马列主义政党略有微词就大惊小怪的呢?打铁就得自身硬,这算不上什么逻辑或规律,但是句大实话。 中国已经有了一群“不明真相的落后群众”,如果再加一个“毫不相干的先进政党”,那么,“换装的时候”一时半会儿是到不了了,中国官僚买办阶级已经胜利了,眼下换不换装无关紧要了。而且,精于买卖与操办的中国官僚买办阶级,是会算计“换装”成本的。在金融海啸扑岸,九州窟窿遍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姗姗而至的时候“换装”?不会这么傻吧?  

  

话说回来,民众的这一质疑是天经地义的!打个很过激的比方吧,如果做父母的非盗即娼,有出息的子女是要与他们划清界限的,苍天有眼,打雷也是不会劈这些孩子们的。如果有谁此时仍拿了孝顺的经典来教训这些不幸的后代,拿天条来压迫他们,那么,他其实是做了盗与娼的助手。  

  

五 我们都不是西子,浓妆淡抹不相宜  

  

这话说得很是过激,但正如产出了“三聚氰胺鸡蛋”的辽宁汉子所说,“我不是坏人”,我是一番好心。 人们都忙着应对“奥运革命”并取得了“圣火传递”“京奥京残”全面胜利的当口,却让“三聚氰胺”的偷袭得了逞, 吃一堑长一智,我们总不能再在“24小时总攻”开始但仍需等待的当口,再被什么不料想的玩艺偷袭成功一回吧? 广东的“双转移”,据说是遇到了“厂家”与“房东”的“双抵制”。 重庆的“城乡综合改革”,也被最高层部分“叫停”。 天津老乡“宅基地换楼房”,都在庆祝乔迁之喜了吗?在金融海啸冲得这儿那儿七零八落的当口, 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钱无力的就喊两句号子, 但喊号子也要令明,号左就是号左,令右就是令右,实在不行就喊“中国加油”这样的中性号子,别一会儿一次警报地弄得国人老是胆战心惊,跑也不知道往哪儿跑,藏也不知道往哪儿藏,晕头转向地无所适从。你看执政党中央党校的教授,解读起“特色理论”来,方向何曾有过毫分之动摇,“不包括毛泽东思想”就是不包括,“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力” 就是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力,值得借鉴。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但我们都不是西子,我们都是些莽汉,浓妆淡抹不相宜,随心所欲不得。即便是天上的星宿,也只能黑旋风便是黑旋风,智多星就是智多星地一对一,不能一阵儿恶神凶煞地排头砍去,一阵儿又羽扇纶巾地曰 “我早就算定了”,天上都不曾有,地上更绝无了。  

  

  

附白:  

帖子写完了,也看到了马门列夫关于《零八宪章》的文章。马门列夫开首就喝道:“ 说曹操曹操到,张宏良先生刚吹响‘警惕换装’的警号,西山会议派鼓吹‘换装’的《零八宪章》就出笼了,精英已经要把共和国推下万劫不复的悬崖了,党和国家还不反击吗?人民还不反击吗?听凭象前苏联一样让精英的目的悄没声息地得逞吗?”  

  

“换装的时候”真的到了吗?我这篇“浓妆淡抹不相宜”还相宜吗?我想了一想,还是发出去吧。

 

10日附记  

  

标签:政府   中国   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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