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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拉萨骚乱,想起了毛主席的教导

2025-02-15 学习 评论 阅读

关于国内的分裂主义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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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道一

国内少数民族地区的藏独、疆独,汉族为主地区的台独,加上隐患诸如粤独沪独等等,为什么自三十年前开始的“改革”以来,此起彼伏、愈演愈烈?大家可曾认真思考过?

胡乱邦等的作为,CIA的背后怂恿导演,等等,各位揭示过不少了,在此不重复。

一直以来十分繁忙,直到前日上网,看到西藏拉萨又有恐怖分子闹事,静下心来一思量,想起了毛主席当年的教导:民族问题,归根到底是阶级问题。民族矛盾,归根结蒂是阶级矛盾。

大家都十分钦佩毛泽东周恩来当年处理民族关系问题的魄力能力和实效。是否想到过,之所以伟人们能够取得成功,并非仅靠了枪杆子(数千年来,历代王朝也靠枪杆子,并无堪与毛泽东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人取得的辉煌成效相比美的任何拿得出手的显著业绩),更靠了政治工作,靠了“阶级斗争”这个一抓就灵的政治武器!

毛泽东时代,我曾在藏区中的牧区工作了十年之久。当年,共产党人是全心全意为翻身农奴服务,用阶级斗争的武器,进行阶级教育,经常忆苦思甜,团结兄弟民族,共同对付阶级敌人,共同建设新中国。修公路,建桥梁,不断向贫苦农牧民提供急需食品用品,更提供免费教育,免费医疗和药品,不仅是解放军,就是我们地质队的野外分队,碰到牧民上门求助,我们的随队医生也是随叫随到,及时出诊治病,完全是免费提供服务,且任劳任怨。那个时代,每个自治州都有民族师范,免费提供少数民族子弟接受教育,出类拔萃的更选送去民族学院接受高等教育。民族师范培养出来的一批批学生成为在民族地区四面开花的教育中坚,不仅极大缓解了少数民族的文盲问题,更以几何形式增长了促进民族团结共同富裕的教育力量。可谓少花钱,多办事,一举多得!用现在经济学家的头脑来看,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为什么我们愿意不求报酬地那么干?因为大家虽是不同民族或来自不同地区,但“我们都是兄弟姐妹”(在此借用一下袁鹰的一本书名《我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是阶级兄弟(还记得电影《为了六十一位阶级兄弟》吗?),绝不能歧视或看不起对方,彼此尊重、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责无旁贷的常识。那个年代提倡地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共同建设社会主义祖国。

如此坚持多少年下来,受到广大贫苦农牧民拥护欢迎,热烈支持民族大团结,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所以,民族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什么达赖什么东突什么台独,根本就成不了气候,提都不要提,国外势力煽动、资助都没用,即便在民族地区,也照样没人支持。

回过来看,“改革”之后是怎么干的?“阶级斗争”不许提,贵族农奴主喇嘛阿訇捧上天,视翻身农奴如“弱势群体”,对他们的疾苦置若罔闻。极力压制少数民族地区的汉族干部群众的合法权益,却任由“大汉族主义”“国家(法西斯)主义”言行大行其道,失去了对广大民众的信任,不得不取消民兵,代之以“武警”,一切向西方列强看齐。结果呢,民族矛盾也就如西方人同样不得不面对的那样“立杆见影”。不仅如此,西方人不需要担心其它大国的某些机构背后怂恿挑拨资助筹划。而中国却不得不时刻面对CIA等的背后组织导演和煽动。

请大家思考一下,那些早被数千年来的封建王朝用过并被证明最终无效的手段方法,真地能够彻底解决民族问题吗?

我认为,真想解决民族问题,唯有走毛泽东指出的光明大道。那是我的自身经历令我确信无疑的正确选择。那是被历史证明十分有效的方法,且必将被证明是彻底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途径。

附:

毛主席关于西藏平叛的讲话

(一九五九年四月十五日)

  有些人对于西藏寄予同情,但是他们只同情少数人,不同情多数人,一百个人里头,同情几个人,就是那些叛乱分子,而不同情百分之九十几的人。在外国,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对西藏就是只同情一两万人,顶多三四万人。西藏本部(只讲昌都、前藏、后藏这三个区域)大概是一百二十万人。一百二十万人,用减法去掉几万人,还有一百一十几万人,世界上有些人对他们不同情。我们则相反,我们同情这一百一十几万人,而不同情那少数人。

  那少数人是一些什么人呢?就是剥削、压迫分子。讲贵族,班禅[2]和阿沛[3]两位也算贵族,但是贵族有两种,一种是进步的贵族,一种是反动的贵族,他们两位属于进步的贵族。进步分子主张改革,旧制度不要了,舍掉它算了。旧制度不好,对西藏人民不利,一不人兴,二不财旺。西藏地方大,现在人口太少了,要发展起来。这个事情,我跟达赖[4]讲过。我说,你们要发展人口。我还说,你们的佛教,就是喇嘛教,我是不信的,我赞成你们信。但是,有些规矩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子?你们一百二十万人里头,有八万喇嘛,这八万喇嘛是不生产的,一不生产物质,二不生产人。你看,就神职人员来说,基督教是允许结婚的,回教是允许结婚的,天主教是不允许结婚的。西藏的喇嘛也不能结婚,不生产人。同时,喇嘛要从事生产,搞农业,搞工业,这样才可以维持长久。你们不是要天长地久、永远信佛教吗?我是不赞成永远信佛教,但是你们要信,那有什么办法!我们是毫无办法的,信不信宗教,只能各人自己决定。

  至于贵族,对那些站在进步方面主张改革的革命的贵族,以及还不那么革命、站在中间动动摇摇但不站在反革命方面的中间派,我们采取什么态度呢?我个人的意见是:对于他们的土地、他们的庄园,是不是可以用我们对待民族资产阶级的办法,即实行赎买政策,使他们不吃亏。比如我们中央人民政府把他们的生活包下来,你横直剥削农奴也是得到那么一点,中央政府也给你那么一点,你为什么一定要剥削农奴才舒服呢?

  我看,西藏的农奴制度,就像我们春秋战国时代那个庄园制度,说奴隶不是奴隶,说自由农民不是自由农民,是介乎这两者之间的一种农奴制度。贵族坐在农奴制度的火山上是不稳固的,每天都觉得要地震,何不舍掉算了,不要那个农奴制度了,不要那个庄园制度了,那一点土地不要了,送给农民。但是吃什么呢?我看,对革命的贵族,革命的庄园主,还有中间派的贵族,中间派的庄园主,只要他不站在反革命那方面,就用赎买政策。我跟大家商量一下,看是不是可以。现在是平叛,还谈不上改革,将来改革的时候,凡是革命的贵族,以及中间派动动摇摇的,总而言之,只要是不站在反革命那边的,我们不使他吃亏,就是照我们现在对待资本家的办法。并且,他这一辈子我们都包到底。资本家也是一辈子包到底。几年定息[5]过后,你得包下去,你得给他工作,你得给他薪水,你得给他就业,一辈子都包下去。这样一来,农民(占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得到了土地,农民就不恨这些贵族了,仇恨就逐渐解开了。

  日本有个报纸哇哇叫,讲了一篇,它说,共产党在西藏问题上打了一个大败仗,全世界都反对共产党。说我们打了大败仗,谁人打了大胜仗呢?总有一个打了大胜仗的吧。只有人打了大败仗,又没有人打了大胜仗,哪有那种事?你们讲,究竟胜负如何?假定我们中国人在西藏问题上打了大败仗,那末,谁人打了大胜仗呢?是不是可以说印度干涉者打了大胜仗?我看也很难说。他打了大胜仗,为什么那么痛哭流涕,如丧考妣呢?你们看我这个话有一点道理没有?

  还有个美国人,名字叫艾尔索普,写专栏文章的。他隔那么远,认真地写一篇文章,说西藏这个地方没有二十万军队是平定不了的,而这二十万军队,每天要一万吨物资,不可能运这么多去,西藏那个山高得不得了,共产党的军队难得去。因此,他断定叛乱分子灭不了。叛乱分子灭得了灭不了呀?我看大家都有这个疑问。因为究竟灭得了灭不了,没有亲临其境,没有打过游击战争的人,是不会知道的。我这里回答:平叛不要二十万军队,只要五万军队,二十万的四分之一。一九五六年以前我们就五万人(包括干部)在那里,一九五六年那一年我们撤了三万多,剩下一万多。那个时候我们确实认真地宣布六年不改革,六年以后,如果还不赞成,我们还可以推迟,是这样讲的[6]。你们晓得,整个藏族不是一百二十万人,而是三百万人。刚才讲的西藏本部(昌都、前藏、后藏)是一百二十万人,其他在哪里呢?主要是在四川西部,就是原来西康[7]区域,以及川西北就是毛儿盖、松潘、阿坝那些地方。这些地方藏族最多。第二是青海,有五十万人。第三是甘肃南部。第四是云南西北部。这四个区域合计一百八十万人。四川省人民代表大会开会,商量在藏族地区搞点民主改革,听了一点风,立即就传到原西康这个区域,一些人就举行武装叛乱。现在青海、甘肃、四川、云南的藏族地区都改革了,人民武装起来了。藏人扛起枪来,组织自卫武装,非常勇敢。这四个区域能够把叛乱分子肃清,为什么西藏不能肃清呢?你讲复杂,原西康这个区域是非常复杂的。原西康的叛乱分子打败了,跑到西藏去了。他们跑到那里,奸淫虏掠,抢得一塌糊涂。他要吃饭,就得抢,于是同藏人就发生矛盾。原西康跑去的,青海跑去的,有一万多人。一万多人要不要吃呢?要吃,从哪里来呢?就在一百二十万人中间吃过来吃过去,从去年七月算起,差不多已经吃了一年了。这回我们把叛乱分子打下来,把他们那些枪收缴了。比如在日喀则,把那个地方政府武装的枪收缴了,江孜也收缴了,亚东也收缴了。收缴了枪的地方,群众非常高兴。老百姓怕他们三个东西:第一是怕他那个印,就是怕那个图章;第二是怕他那个枪;第三,还有一条法鞭,老百姓很怕。把这三者一收,群众皆大欢喜,非常高兴,帮助我们搬枪枝弹药。西藏的老百姓痛苦得不得了。那里的反动农奴主对老百姓硬是挖眼,硬是抽筋,甚至把十几岁女孩子的脚骨拿来作乐器,还有拿人的头骨作饮器喝酒。这样野蛮透顶的叛乱分子完全能够灭掉,不需要二十万军队,只需要五万军队,可以灭得干干净净。灭掉是不是都杀掉呢?不是。所谓灭掉,并不是把他们杀掉,而是把他们捉起来教育改造,包括反动派,比如索康[8]那种人。这样的人,跑出去的,如果他回来,悔过自新,我们不杀他。

  再讲一个中国人的议论。此人在台湾,名为胡适[9]。他讲,据他看,这个“革命军”(就是叛乱分子)灭不了。他说,他是徽州人,日本人打中国的时候,占领了安徽,但是没有去徽州。什么道理呢?徽州山太多了,地形复杂。日本人连徽州的山都不敢去,西藏那个山共产党敢去?我说,胡适这个方法论就不对,他那个“大胆假设”是危险的。他大胆假设,他推理,说徽州山小,日本人尚且不敢去,那末西藏的山大得多、高得多,共产党难道敢去吗?因此结论:共产党一定不敢去,共产党灭不了那个地方的叛乱武装。现在要批评胡适这个方法论,我看他是要输的,他并不“小心求证”,只有“大胆假设”。

  有些人,像印度资产阶级中的一些人,又不同一点,他们有两面性。他们一方面非常不高兴,非常反对我们三月二十日以后开始的坚决镇压叛乱,非常反对我们这种政策,他们同情叛乱分子。另一方面,又不愿意跟我们闹翻,他们想到过去几千年中国跟印度都没有闹翻过,没有战争,同时,他们看到无可奈何花落去,花已经落去了。一九五四年中印两国订了条约[10],就是声明五项原则的那个条约,他们承认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是中国的领土。他们留了一手,不做绝。英国人最鬼,英国外交大臣劳埃德,工党议员这个一问,那个一问,他总是一问三不知,说:没有消息,我们英国跟西藏没有接触,在那里没有人员,因此我无可奉告。老是这么讲。他还说,要等西藏那个人出来以后,看他怎么样,我们才说话。他的意思就是达赖出来后,看他说什么话。中国共产党并没有关死门,说达赖是被挟持走的,又发表了他的三封信[11]。这次人民代表大会,周总理的报告[12]里头要讲这件事。我们希望达赖回来,还建议这次选举不仅选班禅,而且要选达赖。他是个年轻人,现在还只有二十五岁。假如他活到八十五岁,从现在算起还有六十年,那个时候二十一世纪了,世界会怎么样呀?要变的。那个时候,我相信他会回来的。他五十九年不回来,第六十年他有可能回来。那时候世界都变了。这里是他的父母之邦,生于斯,长于斯,现在到外国,仰人鼻息,几根枪都缴了。我们采取这个态度比较主动,不做绝了。

  总理的报告里头要讲希望达赖回国。如果他愿意回国,能够摆脱那些反动分子,我们希望他回国。但是,事实上看来他现在难于回国。他脱离不了那一堆人。同时,他本人那个情绪,上一次到印度他就不想回来的,而班禅是要回来的。那时,总理劝解,可能还有尼赫鲁[13]劝解,与其不回不如回。那个时候就跟他这么讲:你到印度有什么作用?不过是当一个寓公,就在那里吃饭,脱离群众,脱离祖国的土地和人民。现在,还看不见他有改革的决心。说他要改革,站在人民这方面,站在劳动人民这方面,看来不是的。他那个世界观是不是能改变?六十年以后也许能改,也许不要六十年。而现在看来,一下子要他回来也难。他如果是想回来,明天回来都可以,但是他得进行改革,得平息叛乱,就是要完全站在我们这方面来。看来,他事实上一下子也很难。但是,我们文章不做绝了。

  根据中央档案馆保存的谈话记录稿刊印。

标签:我们   那个   西藏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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