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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迎是爱国经济学家吗？No!

汽车老顽童

汽车老顽童老是说话不算数，瞎扯八扯地又脱离汽车本行写什么张维迎先生是不是爱国经济学家的事情，但这就是我的性格，还请读友们多多包涵！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比汽车业本身还要重要一些。

前一篇文章《6.中国三农问题的解决建议》介绍过了，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位具有爱国之心的“农民学者”，用我与一位长期研究中美关系的专家的来往短信证实一下吧：

我发出短信：“您的见识是对的，我研究了数万字文字材料后才醒悟：美国政府阴谋论站不住脚。中国关系也不是中美共治，而是中美共识，中美共赢。这一切似乎都建立在江主席以儒教哲学“君子和而不同”来处理价值观差异和国家利益之争等思想的基础上。惭愧！”

他回复短信：“非常感谢！今日如您这般胸怀大事的仁人志士已不多见！”

我没有留过一天洋，但也跑过不少国家和地区，包括美国、巴西、荷兰、德国、奥地利、瑞士等等。再加上我本无名鼠辈，没有那么多的社会应酬，所以有足够的时间来读书、整理信息、思考、判断、猜想和得出结论。而且，我有这样的自信：至少在汽车领域，我还算是有点见识的。

对我最有利的是：我是匿名制的非公众人物，没有人关注我，也没有人来跟我争锋相对；而张维迎先生则不同，他是实名制的公众人物，他的重要言论和观点在他写的书、文章以及互联网上都可以一一查到。而且，有许多学界精英与他一直争辩不休，几乎头破血流。

判断张维迎先生是不是爱国经济学家，需要事先知道他的履历和言论观点。

据互联网查阅的信息：张维迎先生于1959年出生于陕西省吴堡县，1982年西北大学经济学本科毕业，1984年获硕士学位，同年进入国家体改委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从事改革理论和政策研究。1987年10月至1988年12月，在牛津大学进修；1990年9月-1992年，获牛津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1994年获牛津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回国在北大工作，现为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经济学教授，北京大学网络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和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研究所所长。20世纪80年代曾在国家体改委工作，在牛津大学读书期间，师从诺贝尔奖得主James Mirrlees教授和产业组织理论专家Donald Hay，主攻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张维迎是“奥地利学派”的支持者，主张政府不干预经济活动，认为2007、2008年以来发生的经济危机是政府干预的结果。张维迎是国内最早提出并系统论证双轨制价格改革思路的学者，主张国家退出经济领域，让万能的自由市场主导经济，国企改制。这样的改革思路在1980年代到90年代大行其道，他的企业理论及有关产业改革的理论成果在国内外学术界、政府有关部门和企业界有广泛影响。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引文索引》统计，他的论文被引用率连续几年名列第一。2000年，他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杰出青年基金”；2002年，他关于中国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中国企业如何做大、如何重建社会信任和企业信誉的阐述，引起人们对这三大问题的空前关注和讨论，当选为“CCTV2002年中国经济年度人物”。主要著作有：《企业的企业家-契约理论》（1995），《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1996），《企业理论与中国企业改革》（1999），《产权、政府与信誉》（2001），《信息、信任与法律》（2003）。另有数十篇中英文学术论文发表。但到了21世纪，人们开始反思张维迎改革思路带来的代价、社会不公平、不合法改制、工资欠付等等问题，对张维迎提出了很多批评。张维迎在2008年7月4日，在西安参与了北京2008年奥运会火炬传递活动。张维迎发表的《母亲》一文表达了一个普通儿子对母亲的深切怀念，突现了中国母亲的典型形象。2009年2月8日，张维迎先生在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上发表《彻底埋葬凯恩斯主义》的演讲。

张维迎先生出生于陕西革命老区，应该和我一样也是农民世家，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实属不易，他可谓是已经成名成家了。我仔细阅读了他写的《母亲》一文，让我无比动容。他的成长道路有不少地方与我也比较接近，是啊，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小孩发展到著名经济学家，人生中需要迈过多少个坎儿啊！

张维迎先生的学术观点和成名路径基本上可以概括为：

l1983年的《为钱正名》

l1984年的《双轨制》

l1986年的《造就真正的企业家》

l1987年的《企业家与所有制》

l1994年的《企业的企业家——契约理论》及“资本雇佣劳动”

l自1994年起忙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的商业运作以及作为经济学家的个人经营

l1997年的“实施民营化改革”

l2000年后的“法治”、“政府放权”以及“产权明晰”

l2009年《彻底埋葬凯恩斯主义》演讲中提出：“新的劳动合同法的目的是保护劳动者的利益，但受损害最大的恰恰是普通工人和准备寻找工作的农民，因为它大大减少了就业机会。劳动合同法对经济的伤害不仅仅是成本上的，也有对企业文化的伤害。现在，企业管人越来越难管了，又要变成过去‘干的不如看的，看的不如捣乱的’。所以，我建议果断停止执行新的劳动合同法中限制合同自由的条款，让劳动合约更自由。”这意味着张维迎先生与获得全国人大通过并已经实施的新《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公开叫板

有意思的是，互联网上还可以查到《新财经杂志：张维迎语录》：

l即使是“零价格”甚至负价格转让（国企），国家也不一定吃亏，因为很多国企都有负债和职工负担，这就好比你带着女儿改嫁和你单身一个人改嫁时的谈判能力肯定是不一样的

l许多国有资产是冰棍，不用也会自然消失的，只有运作起来才会产生效益

l官员索取剩余可能是一个帕累托改进：因为它有利于降低监督成本，调动官员的积极性

l官员是改革中相对受损最大的利益集团

l中国企业家就像人在黑夜里走路光着身子没事，但这时突然有人将灯打开了，这时多么无奈多么尴尬

l中国的企业家即使白天没有做亏心事，仍然还是害怕鬼敲门

l改革实际上就是要把资源配置的权力由政府转向民间，用企业家代替政府官员制定经济决策

l给人带来的伤害越多，社会收入就会越高，所以拿枪比拿刀的收入高，拿炮比拿枪的收入大。最高能力的人从事企业，这个国家诚信度就比较高，人们就相互比较信任

l现在中国好多大学都在盖庙，庙盖得比世界一流大学还漂亮。但是盖庙容易，请和尚难。和尚不念经，牧师不信教，盖庙又有什么用

l黑窑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种必然现象，社会要发展，必然有人付出代价。虽然‘黑窑’事件有点不合情理，但是我们还要看到毕竟山西为这些无业游民提供了就业的机会，让他们有吃、有住、还有工资，这对社会的稳定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l中国目前为什么穷人上不起大学？是因为收费太低

l学者要有公信力，不与无耻的人论战

l谣言是杀人的，我告诉你，如果我自己稍有闪失，如果我做的哪怕有一点的事情是有问题的，我早被杀了

l我敢说，那些批评骂我的人，他的道德连我一个脚后跟都没有

l最近兴起了一股妖魔化、丑化整个中国企业家队伍的舆论。我们不能低估这种舆论对中国企业生存发展的危害性

l网络时代是信息特别容易偏离的时代，是一个少数人的意见被认为是多数人意见的时代，是一个很多人可以说话但是又可以不负责任的时代

l在国外有人为了出名刺杀总统，在香港有明星为了出名当场脱裤子。为了出名，人可能什么事都干出来，一些学者哗众取宠，为的是什么？就是最大化他的知名度

l历史上不少伟大的学者正是被公众舆论扼杀掉的

l只为迎合大众的流行舆论而讲话，那他就已经丧失了学者的独立性，也丧失了基本的学术良知

l我们要做的事太多，我哪有时间去应对这么多的明枪暗箭。我们是用事实说话的，这样做事的反而得不到社会的理解，反倒那些捏造事实、胡编乱造的东西有市场，有人相信。这不是我个人的悲哀，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l这个社会是非颠倒，好人被误认为是坏人，坏人反倒被认为是好人，真正的机会主义者、以学术的名义谋求私利的人，反倒被吹捧为‘社会良心’、‘民意代言人’

l官员在公开场合说的话，都是假话，建议大家不要相信

l如果我的东西变成了主流，是社会的进步，而不是社会的悲哀

还要有趣的是，互联网上可以发现：张维迎先生与去年汶川大地震中一举成名的“范跑跑”是北大校友，他还曾与目前正在接受审查的北大校友、原国家开发银行副行长王益交往甚密。

通过对以上或真或假的信息进行分析，我可以初步判断：张维迎先生是一位非常自负和偏执的经济学家，他总认为自己是对的。但我认为：他没有好好读过马克思的《资本论》，没有好好背过《毛主席语录》，没有好好参观过他老家旁边的革命圣地延安，也没有好好学习过“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全面建设小康与构建和谐社会”精神。他只知道爱自己的生母，但却常常忘记自己的祖国母亲。他代表的不是生他养他的农民等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而是社会权贵、将国有资产据为己有并急于兑现或洗白的所谓“企业家”们等等社会强势群体的利益。

在一本书名为《风雨兼程——中国著名经济学家访谈录》中，依照年龄排序，张维迎先生排名第九。在他的前面，有我很景仰的、人称从“吴市场”到“吴法治”的吴敬琏教授以及出生于台湾、现任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同时也是张维迎先生的老领导的林毅夫先生。我研究下来发现：吴敬琏教授和林毅夫先生是爱国经济学家，而张维迎先生则不是。这跟是“海归”还是“本土”、出生在“大陆”还是“台湾”、出身于“农民”还是什么“世家”没有任何关系。

再拿张维迎先生最近的观点“彻底埋葬凯恩斯主义”以及2009年5月11日举办的“非凡财富”保罗·克鲁格曼中国周上的高端对话来分析一下。

保罗·克鲁格曼先生是2008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被媒体称为“新凯恩斯主义”的“萧条经济学大师”，由于其性格独立以及长期批评小布什政府政策而广受关注，奥巴马上台后他虽然比较认可奥巴马政府的主要经济政策但却没被选进其政府智囊团，可能心情比较郁闷，于是乎跑到中国来“走穴”赚点小钱，同时扩大他在中国的影响力。

据我观察，保罗·克鲁格曼先生是一位独立的经济学家，他不接受来自政府、财团、投行、企业等的利益输送，但他关于世界经济和中国经济的观点至少有80%以上是正确的。

张维迎先生要“彻底埋葬凯恩斯主义”，实际上也是要“彻底埋葬保罗·克鲁格曼”，然而他不得不面对以下现实：保罗·克鲁格曼先生是200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而张维迎先生的导师James Mirrlees教授只不过是数年之前的诺贝尔奖得主，并且Mirrlees教授也只是曾获得过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奥地利经济学派的领军人物米塞斯先生和哈耶克先生旗下的志同道合者而已。张维迎先生与保罗·克鲁格曼先生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经济学家，如同他去跟泰森拳击一样，肯定是打不过，而且泰森也不愿意跟他打。

个人认为：张维迎先生还是一位比较激进的理想主义者，在他鼓吹“万能的自由市场主导经济”的同时，可能并没有深刻领会“事物总是在不断发展”的自然规律，也或许没有注意到保罗·克鲁格曼先生已经不是传统凯恩斯主义的接班人，而是新凯恩斯主义的创始人。在现实社会和世界各国，已经不可能有不受政府调控的经济。因此，当前中国有些学者将张维迎先生比喻为“伪自由经济学家”或许不无道理。否则，他就陷入了“官员索取剩余可能是一个帕累托改进”与用“法治”来治理腐败的悖论。

最近，有社会各界人士纷纷建议实行公务员财产申报制以遏制腐败，也有一些实用主义的人大代表建议公务员申报财产设“3年豁免期”以便为他们留出足够时间将资产转移到更为安全的国家或地区。我个人的感觉是这些想法都很天真，中国在短期内不可能也没必要搞公务员财产申报制度，搞的结果必然是骑虎难下、适得其反以及大量资金外流甚至引发银行挤兑和人民币贬值。

如果真要搞财产申报制度的话，建议先搞搞农民朋友和农业人口的财产申报制度，这比较好下手，而且全社会的绝大部分人都会很理解和赞成，因为一旦搞清楚农民朋友和农业人口的身份和银行帐户信息以及财产状况并建立起国家绝密数据库（除了农民朋友和农业人口的本外币存款和股票、基金等金融资产，也包括他们的宅基地、承包田、农村产权房、城市商品房和自有农村商铺等土地和房地产资产，还可包括他们的汽车产权证有几张以及有多少煤矿的多少比例股权等等），才有可能为建立和实施党中央号召的“应保尽保”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包括新农村合作医疗保险、农村养老保险、农村最低收入保障制度、农村义务教育制度和农村受灾群众、鳏寡孤独、残障、五保、老革命、老红军补助制度等等）打下一个良好的IT基础。举例而言，农民和农业人口数据库一旦建成，中央和各地方政府以及各种类型的社会慈善机构就可以绕开当中的不必要环节，直接向需要帮助的农民朋友和农业人口定向发送资金或福利（例如保险）。广大农民朋友和农业人口的绝大部分一定会拥护党和政府的这项工作，在政策深入宣讲后，也一定会主动积极配合。

至于说如果政府领导们还想继续搞财产申报制度呢，我倒建议先搞搞张维迎先生的财产申报制度，看看他国内外的经济状况到底如何，用的是中国还是外国护照，有没有主动纳税，有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反正，我是觉得，象张维迎先生这样著名的经济学家，如果目前的家产不足2000万人民币，那绝对算没混好。而如果远远超过2000万人民币，则说明当中可能有点小小问题。

我还够不上需要财产申报的级别，但看着互联网上“经济学家身价为何三年蹿升约10倍”的新闻却也非常羡慕和眼红，虽说老大不小的啦，但还是立志要成为“汽车产业经济学家”，这也许一辈子都达不到，但毕竟通过自己的艰苦努力，还是有可能每天都向目标接近一点点。到那时候，也出去走走穴，演讲演讲，挣点小钱呵呵。

与张维迎先生相比，我有两点自认为的比较优势：

一、我时刻以小学生的评价标准“德智体美劳”来要求自己，毕竟我是老顽童啊，如果小学生都没做好，哪能上大学，拿博士学位，做教授和经济学家呢？因此，我时常阅读儿童课本和读物，包括《我的伟大祖国》、《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十万个为什么》以及各类寓言和童话故事，这些读物让我补习了小时候那些能够背诵却又未曾理解的许多道理。

二、我的忘年交前辈和各界朋友比他多得多。在汽车界，他们遍布东南西北中的国际和国内品牌，还有国外的呢，比如神交已久但已经过世的本田宗一郎先生和目前正在“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大众汽车集团监事会主席皮耶希先生等等；在企业界，有我神交已久的“阳光企业家”万科地产董事长王石先生（以后会有专门博客文章《王石：顶起中国一片天》）等等；在管理和经济学界，有大名鼎鼎的德鲁克先生，有在《风雨兼程》一书中的著名经济学家（我还经常到他家蹭饭呢）；在武术界，有《射雕英雄传》华山论剑的“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中神通”师兄王重阳以及后来《神雕侠侣》华山论剑的“北侠”兼小兄弟郭靖、“西狂”兼小兄弟杨过、“南僧”一灯大和尚等等所组成的爱国武林同盟，他们全部是顶尖的武林高手。当然，我自己武功也不比他们差，号称“中顽童”，只不过有点调皮而已，老大不小了还象个孩子一样上窜下跳，有时候甚至没大没小。博客文章中的不当之处，还请读友们恕罪！

关于前一篇文章《6.中国三农问题的解决建议》中的猜想：“最晚于2009年10月左右（哥本哈根气候会议前的2-3个月），与1999年亚洲金融风暴类似的2009年亚洲金融风暴可能发生，并有可能导致新一轮亚洲金融危机！”，我想再补充一点：有这种类似感觉和表述的有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先生、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保罗·克鲁格曼先生、美国纽约大学商学院教授鲁里埃尔·鲁比尼先生、美国康奈尔大学金融学终身教授黄明先生、美国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联席首席投资官比尔·格罗斯先生、正在国内A股进行减仓的QFII基金经理们等等，还有凭直觉已断然将资产转移到澳大利亚等地的温州富豪们，还当中还一定有美国亿万富翁、金融投机家索罗斯先生和所谓的“价值投资”家巴菲特先生。最后，有一点点可能，这当中还有经历过1999年亚洲金融风暴和危机的全国社保基金理事长戴相龙先生。

连我这点水平的低手都看出了点苗头，作为高手的张维迎先生一定也知道2009年10月左右会发生什么，但也许这正是他顺势而为的投资机会吧。但是，我提醒张维迎先生：这一切虽然建立在中国“不差钱”、美国“不愁债”的基础上，但是，中国不是别人的提款机，尤其不是巴菲特、索罗斯们的提款机！虽说“多难兴邦”，但能防的还是要防！那些将人民币辗转换成港币后在中国香港投资的内地大款们请记住：你不差钱，但要谨防别人抢钱！当香港恒生股指下跌30%（例如从22000点跌至15000点）甚至更多时，我不知道将有多少中国财富转移到巴菲特、索罗斯们手里？然后，巴菲特按照承诺，一举将财产的85%捐出，他在成为美国伟大公民的同时又成为全世界（尤其是中国人）心目中真正的“股神”！喜欢投资理财的中国人纷纷砸碎原来的财神爷像，并将它换成巴菲特像！只因为：巴菲特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善良的中国人们啊，当你们无比渴望财富、到处学习投资技巧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老师巴菲特跟你们坐在同一张世界金融牌桌上！你们输了钱后帮他点钱的同时还要千恩万谢，向他交了学费的同时还要为他竖碑立像，世上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事情吗？

申明一下：我发这篇文章的前提是我与张维迎先生没有任何个人恩仇，匿名的我也不想借此成名成家，而且我赌定张维迎先生不会屈尊与我这样的无名鼠辈应战，因此我放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仅仅代表一方农民学术观点而已。

最后，套用张维迎先生语录中最后一句话“如果我的东西变成了主流，是社会的进步，而不是社会的悲哀”，略加修改后成为这篇文章的结束语：

如果爱国变成了主流，是中国的进步，而不是中国的悲哀。

20090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