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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全的矫情有点儿咸

2025-02-14 学习 评论 阅读

高老先生真是人老心不老有志不在年高啊,最近又发高论《深化改革是中国的唯一出路》,看了看还是老先生的一贯风格。开篇让胡总书记冲在前,温总理紧跟其后,中央的意志和决心,《人民日报》《求是》的文章(气势上虽略逊与“两报一刊”,“一报一刊”威力也不小)说实话看到这些谁还敢说啥?谁还能说啥?您老绝对一中央政策的代表,改革形象的代言,正确方向的指路标。(文革过来的人常带着文革的痕迹,文革的文章也总是从五洲震荡风雷击起,全国形势大好起,然后跟着毛主席说过啥,党中央有啥号召,想学习和了解文革文体的尽可参看高老先生的文章)。

好文进入下一段儿的第一个话题。历史经验看起来是八十年代前后,总设计一言九鼎掷地有声的讲话,可再看后面历史的经验,才明白真正英雄是1956年刚刚27岁的那个小伙儿,这么年轻就大略初露宏图大展。计划经济在中国确立一统天下之时,他便发现了计划经济的问题。这简直要让我们国家第一代乃至第二代领导人们汗颜。中国实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在第一代领导人们中是共识,即便有什么分歧,也应是该怎么计要如何划的问题。第二代领导人那时应该也个个都是计划经济的拥护者和执行者。否则无论如何不能到八十年代前后,才发出了那么伟大的论断。按照惯常的说法,应该是我早在1952年,在第一个五年计划刚刚开始实行的时候,那么年轻就富有远见卓识的表达了“计划经济走不通”的看法。只不过我们国家几代领导人在没有前人的路上经过不断地摸索,拨乱反正才找到了一条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路,虽然整整耽误了27年,可这不容易啊。当年27岁的小伙儿,现如今,也几近成为令人仰慕崇敬的耄耋老翁。可仍壮心不已,对市场经济执著到眼不容沙的程度,依然真让后来人唏嘘。

通过网络搜索“高尚全简历”,我也有个发现,几乎所有涉及高老先生的简历,都会提到了高尚全1956年12月6日登在《人民日报》上的文章。原本想到网上拜读一下《企业要有一定的自主权》的文章,只可惜只能搜到“当时我写了一篇文章,叫‘企业要有一定的自主权’,”而找不到原文,到不是我有什么宏图大志或虚心好学的精神,若真能找到五十年前的报纸,只是想开开眼,嗅一嗅带着沉重味道的历史文章究竟是个啥模样。现在有人一谈到改革,就要歌颂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早于1956年12月6日,便在党的机关报上,公开发表质疑计划经济剥夺企业自主权的螃蟹?若没有,高老先生就应该是令人敬仰的,真正在中国第一个吃“市场经济”螃蟹的人(这哪儿是吃螃蟹,分明就是在吃老虎啊)。我真不是打算查高老先生档案,只是为高老先生担心,过没几天儿就开始了反右,我担心他会不会被打成右派?我担心他时不时曾被送到北大荒?也就在1956年的9月,也就是发表了篇《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的年轻人,就因此当上了令人敬仰的右派,其后还被发配京郊劳动改造。最后,竟然把人家整到了新疆这么个有着历史传统的流放地。不过还好,看高老先生的简历中没有这样的记载。我琢磨着但凡那个时代是有那么点儿造迫害的经历,都是一个人光荣和骄傲的资本,高老先生一定不会不讲,从介绍来看并没有1957年打成右派这样的记录。也没看到高老先生文革中受迫害的经历,您老真得不容易,也不知道这些年您老先生是怎么猫下来的?虽然没有光荣和骄傲的经历,但毕竟顺顺当当渡过了那么恐怖的时代。不过想想莫非是高老先生是想用另外一种语言告诉我们?也可能文章并非直击计划经济束缚企业要害,或者是也写了个永不翻案的检讨,才获得了您的上司和同事们的宽恕?要不您的上司计划的指标已完成而变成了不思进取的人?总之,您经历的传奇比您发表在党报上文章的传奇更有故事性。

当然,您也有现在年轻人羡慕的没法比经历。1952年才从上海圣约翰大学经济系毕业,不仅很快能在国家部委级单位谋到个差事。四年后,竟然就调查出1956年10月23日这天,入住部招待所的竟然有1444个人。若不是招待所统计员,一般凡人还真整不出这么个数据来。更令人惊奇的是,还知道这些人是“跑部钱进”到部里要设备、要材料的,连人家来的任务和目的都调查的如此清楚,您说,您咋不去安全部啊(噢,那时还没这么个部,那也该有当间谍搞情报的吧)真是埋没了人才啊。不过真不知道当时那些人都是怎么计划的,很白痴嘛,企业买个打字机还要坐着火车跑北京,他早干啥去了?为啥不计划进去呢?不过还是挺敬佩您,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您这样的年轻人,进到部委这样的机关当差,抽空儿再去调查那些“跑部钱进”入住各个宾馆酒店的人数?同时调查一下这些人究竟都想计划啥?当然,现在谋份儿差事不易,一般人也都没有您老这样的觉悟,因为干狗抓耗子的闲事,最后导致下岗而被砸碎了饭碗。此一时彼一时啊,确实不能责怪现在的年轻人。

看过高老先生最新发表的文章,真的感到高老先生是年轻人永远学习的好榜样。年近耄耋的老人耳聪目明不糊涂,居然连小小一网站都知道,真可算是时尚又新潮,还佩服您,对进不了主流的言论都如此较真,真是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的眼不容沙。但是,有一点儿也要提醒您,当今时代没有什么人会像您这样没完没了的较真。和张维迎教授“不和无耻人辩论”的气魄相比,反而到显得您小家点了气。为了身体起见,上网可以招助手儿,盯着屏幕看文章这活儿劳费眼神儿,完全可以通过助手或软件听读,其实文章也可请抢手,这也是时尚是潮流。别长时间坐在电脑旁,尤其是多看像我这样逗您乐的烂贴,常开笑口有利健康,祝您老长长的寿。

看介绍,高老先生1987年11月16日发表了一篇题为《有效地实现计划与市场内在的统一》的文章。俺没看过,对于大多不是专家的人来说,都有“顾名思义”和“望文生义”的毛病,我就是一个。除非高老先生不是题不对文(高考作文跑题,可是不给分儿的噢)我打算顾一把望一回。高老先生此文,绝对不是要说“计划”和“市场”统完之后是一样的,大概是想说,用个啥法子能让“计划”“市场”相辅相成。似乎1987年您老也并不认为“计划”是保守,“市场”是改革。至于高老先生“我曾经在多种场合讲到,哪里有商品交换,哪里就出现了市场”,真真是只有专家才能说出这么精辟的话。

1979年之前,在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下也有商品交换,(高老先生当年每月几十大洋就是让您来交换养家活口用的,看您这学问,虽说是在一机部工作,肯定您也整不出能够换物的物来哈。领的几十大洋当然也不是按人头供给的物。那是您老的薪水)87年的这篇文章一定是你琢磨“计划”“市场”的成果,而绝不会是种谋略。在强大的计划经济下,先把所谓“计划”和“市场”拉在一起,先提出问题。之后讨论两者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制造语境引向深入。其后再把“计划”和“市场”后面加上经济,现而不露巧妙过渡。继而堂而皇之的讨论经济方式和政治制度之间的不必然联系。最后,达到了实现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的最终目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都有市场也都有计划,即如此真不知在经济方式上还有什么可争的?如果是多一点儿少一点儿的事儿,您说数量决定一切不久完了,还什么制度决定一切,谁知道您想说的是啥制度?绕那弯子干啥,直接讨论政治制度不就完了。至于您老文中所说那个“计划是社会主义,市场是资本主义”,早被批的体无完肤了吧。可到如今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白痴整出了这么个说法。我琢磨,当年在中国推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第一代人民共和国的领导人不会有人这么讲,以往的中央文件中也未必能找到这种精神。假若这只是像我一样不入流的俗人说了这么句P话,你何苦来把这种P话当靶子啊。原本就是狗P不通不值一驳嘛,居然让您费那么大事儿,在这点儿上高老先生就该向张维迎教授学学“不和无耻之人辩论”,更不能把狗P当靶子,若那样做,也显不出您本事不是?

至于您老人家专题说明“杏林山庄”的那个会议的情况,好,难得您这样主动和坦诚。不过你的文章看后,给人感觉让你感到气愤的是有人将“杏林山庄”和“碧云寺”的“西山会议”联在了一起。你以为呢?两者之间毫无联系你生个什么气,专家嘛,若不是被踩了尾巴,对这种出乖露丑的事儿乐还乐不过来呢?又有谁会和不懂历史不清楚现实的人置气?不过您也消消气儿,改革开放之后到今天,早不同于之前的昨天。您咋总生活在过去呢?今天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没人再把别人说什么当会事儿,不会今儿有人说你是国民党走狗,明儿就有人去找材料来作证明,后儿轻送您进牛棚,重为让您永久闭嘴便顺手就割了你的喉。还别说您真是文化革命过来的人,深深的打着文革的烙印,照说不该啊,文革没把您怎么着啊,莫不是您曾这样对待过别人?都这时候了,别说不入流的人们说了什么,即便是主流们说了啥,又有谁当什么了?别说到网上看看,前断时间有个叫杨发民的据说给毛主席定了十大罪状。公然说:“毛泽东误导了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误导了中国人民,落后的中国人民把毛泽东和共产党推向了民粹主义、绝对平均主义、空想社会主义。”您老以为此论如何?有人说要告杨发民,其实也不过是说说。公开否定毛主席,攻击共产党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为国民党歌功颂德,为美帝国主义大唱赞歌,并不是新鲜事儿,没见哪个像您这样为个“西山会议”还着急上火的。对“日新思维”除了愚昧的老百姓,有哪个官员学者为新思维较真儿?岳飞、五壮士也不照样可删可改,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历史不是照样重新评价。你老也真是,总用文革的思维看当代?

您老人家认为是黎阳、秋石客把“杏林山庄”和“碧云寺”整到了一起?怎么会,他俩说了能算?若要把“杏林山庄”和“碧云寺”进行类比,最起码得符合“反共”这一点。您不是说“杏林山庄”的那会是说“改革”,而稍稍知道一点儿历史的都知道“碧云寺”的那会是说“反共”的。“改革”“反共”根本是两码事儿码,谁这么没常识?当年的反共是清党,清除国民党内的共产党人,其最终目的就是清除中国的共产党。而今儿,怎么也不会有所谓清除国民党内的共产党这事儿,若说是清除共产党内的共产党怎么也说不通,不过若说共产党有没有合法性,呵呵,这似乎比清党还厉害哈。

其实我到觉得这怪不得人家黎阳,秋石客。当时为什么不请他们去“杏林山庄”参加商讨?不够格啊。您说,你使得是三八大盖歪把子机枪,和那些拿长矛大刀的较什么劲。连参加商讨的资格都不够,您和他们较什么劲儿,这不是自贬专家的身份嘛?您真奋起反击,那说明您真是被伤着了。真能把您伤着的人,大概也能够上个“外部专家”,说实话,让长矛大刀伤着了,也怪您自己个没小心。

其实我觉得最最让您生气的还不是这“外部专家”,应该是那个能参加“例会”的“内部专家”。既然是例会肯定定期举行,召开了几届您老肯定清楚,看来以往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从来没有露风嘛。而这次都有哪些“内部专家”参加,您老也肯定了解。真是的,怎么都身为“内部专家”了,却把内部例会的东西捅到了外部。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参加例会的人,您一定没发保密费。市场经济嘛,哪有不负代价就要求权力的呢?不是秘密会议?那宣传一下“内部专家”的共识,不是也能起到统一全国人民思想,坚决支持改革的作用嘛,改革毕竟不是“内部专机”自己个儿的事儿,您不能总谋略着我们,再让我们跟着您坚持吧。不过这也说明一个问题,您老对去“杏林山庄”例会的“内部专家”们是有资格限制的,肯定和学历职称无关,大概应该要有相同的观念和立场。若大家观点一致,立场相同,您还讨论什么问题、研究什么形式、交换什么意见啊?共识早有了研究对策不就完了。您是商量对策?您说您,靠“内部专家”能对策谁?从您《深化改革是中国的唯一出路》的文章看,令您没想到的其实并不是“有一位学者发表了一些出格的言论。”而您对出格言论也不该感到有什么意外,您感到愤怒仅仅是对“内部专家”里的不共识,有人竟私自将会议的原始速记稿公布了出来。您说您,如果在会上您对“发表了出格言论”的“内部专家”愤怒一把,然后,您二位做做私下交流,哪有后面这些事儿?要怪,还得怪您。

您的文章也告诉了我们,公布的这个记录是准确的,您说“是原始速记”,这就要谢您。我琢磨着信息时代的这年头,会速记、能速记的人寥寥无几,有也不会出在这些“内部专家”里。而且,在有人信口开河的会上也不会有谁埋头苦记,没等记完,发言的人就急了,记录纪要撕掉,录音录像抹掉,照相胶卷曝掉,想露出来?门儿都没有,你即便公布了,我也会说你诬陷。不过对于很古老的做法您老很熟悉,与时俱进的做法就是带个录音笔五六的,把会议发言录下来,如果你不搜身也不安装什么探测狗之类的,您还真就不知道。若如此,整理稿的准确性肯定很高。这东西嘛,喔噻,没用最好,有用确实够让人喝一壶的。

把会议记录公布的“内部专家”,肯定是对其中出了格的发言持不赞成态度,否则即便是公布,也要把出格的隐去“甄士隐嘛”。那他为什么不在会议上公开发表个人意见呢?我想应该是凭着一个共产党员的党性和一个正直人的良心,若没有点子卫道士的牺牲精神,是不足够让一个人在一个集体达成度极高的共识场合,单枪匹马站出来发表不同意见。他之所以还能够把会议记录公布出来,同样是来自于他对党的忠诚。换个说法来说,若高老先生,当时能像对待黎阳、秋石客之流那样的对待所谓“发表了一些出格的言论”的“内部专家”,这个“内部专家”也不会二杆子一样抛开伪装出格放言。按您高老先生的经历和资格,这点儿觉悟应该有的,不必拍断了手指头而起的拍案也能做到,然而您老啥都没做。反到是后面的做法有点儿下流,还要特别指明什么“海外华人论坛”还什么”网站“上。对一般上网的人来说,一个论坛究竟海外不海外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高老先生特别要提“海外”两字儿,总觉得有点儿“文革”遗毒的味道。说实在的“文革”中如果有什么人被人说和“海外”有什么关系,绝对让人“晕倒”。看起来高老先生想影射的东西同样挺吓人。不过,现在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您再这么说,除了有点儿自渎作用其他效果并不大。国家都对外接轨了,上个海外论坛又有什么罪过?看高老先生所有的文章,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不是什么现在的中央领导和他怎么说,就是《人民日报》《求是》杂志怎么讲,小平同志不容易了,高老先生还时不时要劳动他。总是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吓唬人。凡是与他观点不同的人,他就说别人是“文革手法”“极左思维”反改革,好像他老人家是改革的化身。何必呢?您都多大岁数了,整着些干嘛。

顺便请教一下,“文革余毒”“改革失误”总消除不了的问题,高老先生怎么个看法?新中国成立到毛主席去世一共27年,其中还有10年文化大革命的“荡及污泥浊水”,可以说这27年改变了旧中国的一切。而改革开放到“杏林山庄”内部专家会议,也是27年时间。莫非这27年改革都难消“文革余毒”难解“改革问题”。改革真如此没成效?总不能比用一个崭新的社会主义新制度,更替几千年留下来的旧习惯,摧毁几百年留下的旧制度还要困难吧。究竟是什么使得你所说的那个改革这么的弱不经风?27年的制度改不了,10年留下的余毒也除不掉。文革时人们天天担心资本主义复辟,今天您老天天总担心改革不坚持被否定,您说您,这不是文革思维是什么?

您老的文章也看过几篇了,发现您真是老的不成样子了。现在从上到下,从党内到社会“还有谁认为存在着一种“左”比“右”好的错误倾向。认为“左”是方法问题,“右”是立场问题。犯“左”的错误理直气壮,甚至很光荣;犯“右”的错误则要身败名裂,甚至被杀头。”这都是哪年的皇历了,您说说改革开放三十年的今天,究竟有哪个犯“右”的错误身败名裂了?哪个犯“右”的错误被杀头了?你这么说岂不是和西方反华势力,民运分子,轮子功同一个腔调了嘛。他们说共产党领导的中国没民主、没人权,您老说因为犯“右”的错误会杀头?真不知道你究竟还能不能在韩流超女的时代生活。马立诚的新思维怕不是您说的“左”的错误吧,要不怎么抛出对日新思维之后便没事儿人似的跑香港呆了那些日子,还当了个凤凰卫视评论员,后来据说是去了让他产生新思维的哪嘎瘩去了。另外,前后被判刑15年的王丹好像也不是因犯了“左”的错误,后而保外去了美国就医的吧。印象中那个坐了十多年牢的魏京生,似乎也犯的不是什么“左”的错误,怎么也让其保外转道儿去了美国就医呢?真奇了怪了,在高老先生的口中,我咋总觉的,您怎么总拿文革吓唬人啊?我在网上知道一个毛继东,他似乎并不是因为犯了“右”的错误而被开除党籍判了刑,前两年,郑州有个张纤夫,似乎也不是犯了什么“右”的错误而年逾古稀也照样被收监。改革开放的成果之一就是不会再以“左”或“右”来作标准,让你身败名裂或杀头坐监。看来只有您高老先生才和改革的新时代格格不入。

至于您说“给党中央施加压力,试图在全党、全国人民中间挑起一场“文化大革命”式的大批判运动。如果按他们的意见办事,必然出现灾难性后果。”这您还真说错了。主流媒体都未必有如此大的能量,这种号召力怎么也轮不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网站。您抬举人真是不遗余力啊。您文中所提连流都入不了的黎阳、秋石客,能挑起在全党、全国人民中间挑起一场“文化大革命”式的大批判运动?您编魔幻故事吓人啊。莫非您老健忘,当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是毛主席发动并通过中央全会,中共中央下发进行文化大革命的文件,再经很长时间群众发动才最后轰轰烈烈起来的。您是不是太低估党中央和新一代的领导人的能力和智力?连您都点名批判的意见,怎么能成为中央和国家领导人的决策?想有这种作用,至少先要变成主流。连流都入不了,何来的灾难性后果?您这夸张可真够一流。真若是随便三、两个连“内部专家”都算不上的老百姓,说了五、六句话招调不招调的话,就能够整出个什么灾难性后果来,岂不是您所说的改革开放太没德行了嘛?你不是再展示有人把IQ密码丢了吧?

至于说坚持改革,改革什么时候停止过吗?什么时候没有坚持?三十年如一日的改革才是改革?对改革的改革就不是改革吗?真不知“内部专家”是怎么研究出来这么一个问题,又能商量出什么样的对策。

不久前,有人说要对教育改革,让教育实行产业化,实行的结果是能把爹妈逼疯。现在中央决定通过中央财政免除农村孩子全部学杂费,并且还要对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免杂费、书本费,补助寄宿生。对于学校,从教育产业化化出来的“以各种名义收取的赞助费、择校费等超过规定范围的收入”加以限制。国家要加大对教育的投入,而不能通过教育来赚钱,这种对教育产业化的改革难道就不是改革?

对于掏空百姓腰包的“房改”,国务院出台了一个又一个抑制房价的措施,加大廉租房和经济适用房的建设。包括规范土地使用和全国范围的土地现状调查,整的为富人盖房的房地产开发商很受伤,整的房产大鳄要弃商从影投身演艺圈,难道这不是对房地产开发建设改革的改革?

而当医疗市场化后,提前送终二老的医改,使普通百姓看不起病吃不起药,连卫生部部长都忍无可忍斥责“某些医疗机构见利忘义,盲目追求高收入,甚至为了追求收入而损害群众利益”而现在,政府要加大对公共卫生的投入,加大对社区卫生服务的建设,强调社区卫生机构非营利性质不能变,加大对医药生产厂家生产药品的管理和检查。卫生部的官员明确说明,公共卫生服务主要是政府行为。同时明确指出“社区卫生服务强调公益性,大医院医疗服务也要体现公益性”医疗一方面加大政府投入,一方面明确医疗机构的公益性质。难道这不是对医疗机构市场化,私有化,强调医疗机构的盈利性而忽视医疗机构的公益性改革的改革?

2004年高老先生曾表示“国有资本应有序退出竞争领域”可您在提出让国有资本退出的同一年,有个叫郎咸平的却针对国企改革中存在的国有资产流失问题,频频发炮。可从来就没有看到您在防止国有资产流失方面有什么研究成果。可见当今社会上发生的很多问题,未必是什么改革深不深化的问题,而是立场引起的观点问题,您老人家的注意力和郎咸平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而您在被实践证明是错误的时候,适用“改革不到位”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和借口,但是,您就没打算与时俱进的变变,换个什么新说法?

高老先生,作为一个老者应该受到尊重,如果在公交车上遇到您,俺保证给您让座(呵呵,八成您有三十多年没坐过公交车了吧)但是,看过您《深化改革是中国的唯一出路》文章后,俺真的觉得,您如果不是看到改革的逐步深入让您感到不舒服,如果不是有人不小心踩了您的尾巴,你也不会这样的没有长者风度。当然也有人会指责我刻薄,但我说了我可以给您让座,却绝不对您说对不起。

标签:改革   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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