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从一个小村庄看前后两个30年——记忆中的村庄

2025-02-26 学习 评论 阅读
  

  从一个小村庄看前后两个30年——

  

  记忆中的村庄(转)

  

  2009.7.23

  

  村庄由北而南,一条小沟河穿过。据说:曾有野狼经常在干涸季节随意游走,这也是条野狼故道。

  

  大队部的门前,是一个巨大的死水湾,冬季由冰雪覆盖,不是它的真面目,每到夏季,雨水暴溢,四处汇流,污物漂浮,尤其蚊蝇孳生繁衍不息,肆虐成灾,最为社员之害。

  

  由此而东不远,就是村东南的一条南北狭长护村沟湾,莲蒲滋生,鱼虾游弋,算是一道风景。

  

  村东头直接一东西狭长湾沟,因与落药河相通,质稍清澈,则是少年儿童嬉戏学水的场所。有一棵外脖柳树,印象极深,是伙伴习水的跳台。初学者往往不得要领,以肚腹入水,被水击得痛疼异常。记得我初学潜泳(实际是俗话说的“扎猛子”),亦在此处,然用尽千方百计也不能沉潜,肚皮却受了不少的苦,忽然灵机一动,从岸边找来一块石头搬在腰部以下,在水下游走很远,伙伴们见了也照学“石潜”,结果多数不成,原因是把石头放在腰部以上,以致动辄头下脚上,呛水不少。这就是全村著名的“莲花湾”,分成几大段,远远地联通着时常咆哮的落药河,及其造成的大片大片的芦苇荡。

  

  村北和村西,都是用于战时阻敌的围堰,堰下是深沟,冬春基本无水。尤其村西堰高沟深且植有刺槐,大概是针对村西几里外的日本鬼子据点(解放战争时是李德元据点)的。村西部偏北还有一大片坟地,每到春节前后等祭祖时节,烟雾弥漫,鞭炮隆隆,场面颇为巨大。再往西则是与深壕相通的一条小溪。

  

  我家居于村庄中部由北而南的村河西岸,一座小石桥连接起东西,两岸均由石砌成。记得曾有几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试图通过助跑跨越而未成。沟底积有细沙,是儿时玩耍的处所。村河东岸有大约五棵大柳树,其浓郁的树冠自田野里远远即可看到,庞大身躯遮着太阳,是春夏秋三季乘凉的佳所,却常有毛毛虫伤人,我就被伤了无数次,却依然喜爱这些粗大的柳树,好象它们的郁郁葱葱是一个村庄的标志,更因为知了声声,是儿童百听不厌的歌谣,还有那团团飞卷的美丽无比的柳絮……

  

  沿着村河岸边往北走,就到了高家营房了——那时已经改成铁匠铺,还有一口几乎大半村庄吃水用的老井,井边有一棵最为硕大的国槐,其粗壮和年龄比那些大柳树尤过之,只是孤独无伴而已。

  

  再北则是村校了,其实原本是村里一户地主的家园,解放后改成学校。至今犹记:学校四周有水环绕,属于“风水尚地”,门楼朝东对着村河,高大美观,古色古香。前排房屋不带东厢房,大约有二、三十间的样子,只是增添了两个水泥砌成的乒乓球台,还有其他体育设施等,后排的房屋小而少,大约是仓库或其他用途,印象不深。

  

  沿着村河再往北,就是村后头了,稀稀落落的农户,到围子壕沟止,以北就是村河的著名泉源——称为“北小井”,泉河西边印象中多是不毛岗地,东边是农田。

  

  我现在的老家祖屋,就坐落于“北小井”附近,是“大包干”前不久新盖的八间房屋。这个村庄的街道规划属于早的,大约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得益于老一辈的前瞻,这个村庄恐怕在全县也应属于比较整齐的了。当时,我家的八间房屋还是由集体统一盖的,好象农户自己只管备料(填沟奠基)和管水、烟等。

  

  村庄里面和四周的沟河早已消失,死水湾早已填平,直通落药河的莲花湾也不见踪影了。村东的大片的芦苇荡与河滩,早已改造成为良田了,满足了人口急剧增长的需要,也满足了通向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需要。只是清澈叮淙的落药河不见了,一片蛙声的芦苇荡也不见了,总令人有些遗憾。

  

  从“大包干”至今,集体改造工程基本停止,所以变化相对较少,最明显的要数最近这两年的“村村通工程”:一条村际柏油路从村庄北部由西而东穿过,两条水泥路贯穿起村庄的南北(注:“村村通工程”用的是财政的钱,集体财产早被刮光包括大量的承包费,还折腾出了一屁股债!)。另外,还有十多户的两层小楼矗立在柏油路的北侧,点缀着村容村貌,象征着生活的富足。

标签:村庄   还有   房屋

条留言  

给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