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资料和选票,哪个更重要?—兼驳吴敬琏“资本无剥削”论
生产资料和选票,哪一个更重要?
——兼驳右翼经济学者们的“资本无剥削”论
左派认为:工人养活了资本家。
右派认为:资本家养活了工人。
到底谁养活了谁?
为使劳动人民对“资本家养活工人”的道理深信不疑,进而对资本家感恩戴德并心甘情愿、誓死不二地接受剥削,由资本家豢养的右翼学者纷纷跳出来炮制“资本无剥削”论:
茅于轼说,“中国改革三十年,财富的创造增加了十倍之多。这主要是企业家的功劳。”并以实例论证“交换创造财富”——
“假如我有100个苹果,你有100个香蕉,但是我爱吃香蕉而你爱吃苹果,我就可以拿我的99个苹果换你的一个香蕉,同时你也可以拿你的99个香蕉换我的一个苹果。这样,在物品总数不变的情况下,你我的需求就都得到了满足,这样就创造了财富。”(《仇富的社会没前途》)
说实话,我真没看懂如此高深莫测的经济理论。通俗易懂还是茅于轼“很多年以后才悟出来的这一点”——“这个世界上谁劳动的最多?应该是工人和农民。如果说劳动创造了财富,那么他们应该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现实生活不是这样。”(《仇富的社会没前途》)
以“谁占有谁创造”论推而广之,古代财富的创造者是奴隶主——“胡瞻尔庭有县貆兮?”、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权臣——“和坤跌倒,嘉庆吃饱”、豪强——“朱门酒肉臭”,国外则有哥伦比亚麦德林大毒枭、索马里海盗……。而“劳动的最多”的奴隶、农民、工匠则不创造财富白让富人养活,所以活该“路有冻死骨”。
事实呢?是生产环节创造财富;流通环节(交换)不能创造财富,只是参与财富的分配。
比如一个农民,开了一块地,种了100个苹果。雇佣一个脚夫运到异地换了100个香蕉。扣除付给脚夫的20个香蕉的酬,农民最后得到80个香蕉(含与5个香蕉等量的化肥、农药等成本)。——整个流通环节并未产生任何财富,脚夫只是凭自己的劳动参与财富的分配。
不久,脚夫积累了小本变成商人。他先用80个香蕉换了农夫100个苹果,再贩到异地卖了100个香蕉,刨掉80个香蕉的本,净赚20个香蕉。——整个流通环节也未产生任何财富。
后来,货币出现了。商人用80元钱换了农夫100个苹果,贩到贩异卖了100元钱。刨掉80元钱的本,净赚20元钱。——生产者创造的财富(苹果)进入流通环节,价格越来越高,就造成了财富增加的假象——100个苹果的价值由最初的80元变成100元,增加了20元。
再后来,商人变成奸商,利用消息不称——“商机”、“信息”,压低收购价格,抬高销售价格,从中分配更多的财富,牟取暴利——“投机”,完成了原始积累,成了大批发商,垄断了运输渠道和收购、批发两个市场。——控制了苹果的定价权,分配更多农夫创造的财富。
最后,大批发商又瞄上了生产环节,通过“圈地”、“改制”、“流转”、“黑白道”、或改进口国外转基因苹果使农夫血本无归等手段,收购了农夫们的土地——生产苹果所必须的生产资料,成为资本家(地主);失去生产资料的农夫成为只有找到工作才能生存的无产者。由于劳动力成为受供求、竞争影响的商品,他们只能拿到维持生活和延续后代所必需的财富。
随着机器的推广和分工,工人变成了机器的附属品,操作越来越简单、单调和易学。因此,工资也就愈减少;由于加班加点和机器运转的加速导致的单位时间工作量增加,使劳动负荷愈加繁重,还要受到工长的奴役。
机器的进步也使得操作所要的气力减少,于是,他们的妻子和未成年儿子也加入劳动力竞争的行列,使资本家所需支付的工资进一步降低。而无产者为资本家生产的财富却愈来愈多。
为了更多更快捷地融资扩大再生产和利用资本逐利,以及更容易地操纵商品价格,资本家又开设了股票、期货市场;为了不断扩大产品销路、寻求更多更廉价的生产资料和劳动力,资产阶级开拓了世界市场,使剥削具有了世界性。
当工人领到工资后,马上就有另一部分资产阶级──房东(或按揭银行)、物业、自业水、燃气、供热公司等等向他们扑来……
马克思指出:农奴曾经在农奴制度下挣扎到公社社员的地位,小资产者曾经在封建专制制度的束缚下挣扎到资产者的地位。现代的工人却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愈来愈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
陈志武说,“基于劳动价值论的‘剥削’观显然是一厢情愿,有悖于中国过去三十年市场化改革成就的事实。”为证明这个观点,陈志武在《从茅于轼先生的视角谈“剥削”》中,援引茅于轼的理论——“平等自由的交换”中不存在剥削,基于非自由选择的交易即存在剥削。
茅于轼所谓的“基于非自由选择的交易”、“一方受控的交换”,即“基于权力垄断的交易”的“国有垄断企业”:“例如,国家电力公司是你唯一能买到电的机构,除了它之外,你没有别的路可走,没有选择,于是,价格和服务完全由电力公司定,剥削的基础就在于此;国有石油公司、电信公司,都如此。”
陈志武左右开弓,自打歪嘴:前面立论“剥削观有悖于三十年市场化改革成就的事实”,后面接着就例证国有垄断企业是“剥削”的基础。
先说“平等自由的交换”,这才是陈志武们的“一厢情愿”。因为资本主义“自由竞争”的下一步就是“垄断”。他们的样板国——美国的洛克菲勒家族、孟山都、微软、英特乐、可口可乐等等都是“平等自由交换”的吗?
流行美国的一个笑话:某科技公司创业计划干脆写上“第二年引起微软注意;第三年被微软公司收购”。——身为耶鲁大学金融学教授的美籍华人陈志武,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一个朋友,97年下岗。他见几个80年代卖菜的小贩都成气候了,便也想从头重走他们的“长征”路,于是也开了一个水果店。结果不过一星期就关门大吉。——周围两家“采购-运输-批零”一条龙的大店,以低于他进货价的零售价倾销,堵死了他们来时的路。正如跨国财团堵死了民族资产阶级的路。
若不信,就请陈志武到“沃尔玛”旁边开小超市,请茅于轼到“国美”对面开电器商店,“平等自由”地竞争一下,如何?
假如被他们所诟病的国家电力公司、国有石油公司、电信公司,改制成为私人企业,还是垄断,他们就连屁都不会再放一个了,哪怕是外资。国内28家行业的龙头悄无声息地被外资掌控了21家,四个粮商垄断国内70%的食用油市场逆市涨价,已经证明。
他们鼓吹的“国退民进”,就是要“国退资进”,而非“国退人民进”。
再说“中国过去三十年市场化改革成就”,社会财富在高速增长,资本家的资产成几何倍数上升,而工人的生存状况却急剧恶化,被住房、医疗、教育、养老等几座大山压得透不过气来。这恰恰是严重“剥削”的铁证,旁征“剩余价值”论已显多余。
经济危机也更加证实了剥削的存在。
工人为资本家生产的商品越来越多以至于整个社会无法消化——“生产过剩”。而生产过剩则因为内需不足,内需不足则因为工人受剥削严重而无力消费,他们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维持奴隶的生活了。
劳资矛盾尖锐了。
类似地方官员的“年终献爱心”和“帮扶对子”,由资本家用榨取来的工人血汗的“零头”集资而成的维权事业、慈善事业也闪亮登场了。
这证明:工人已经沦落到不能养活资本家,反而要让资本家养活自己的地步。
但是,他们决不会反哺工人,而且还要销毁掉很大一部分由工人创造的产品。——宁可把牛奶倒进海里,也不白送给穷人,否则更会使牛奶的需求不振而影响开工。因为资产阶级的一切生产目的只是为了发财——“谁能够把老百姓口袋里的钱掏出来,这就是算有本事。”(龙永图),而不是社会主义的生产目的——“保障供给”:
——“公司不赚钱是不道德也不负责任的。”(马云)
——“不赚钱的商人是不道德的。”(潘石屹)
——“企业的社会责任通过赚钱实现”;“赚钱就是为人民服务。”(茅于轼)
可见,资本家施的粥只是杯水车薪。他们的慈善、维权类似农夫的爱惜耕牛,是为着了更长远的剥削和防止闹情绪不干活。而且,慈善家的身边总少不了写手和摄像机,——广告。
工人起来斗争了。
主流经济学家又粉墨登场了,他们偷换概念掩护资本促和谐:
——“……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就是对一般富人的斗争。在我们一半的居民,特别是农村居民的人均年收入还不到5000块钱的情况下,按照税务局的统计是年薪12万以上就是富人,那么专业人员以上的人大部分都成为富人,这显然是一种转移目标了、搞错对象了。”(吴敬琏《仇富的浪潮有利于腐败分子》)
——“不管自己是穷是富,我们都应该像尊重穷人的权利一样去尊重富人的权利。试想一下,如果今天因为张三富有,就要剥夺他的某些权利,明天,会不会因为李四是知识分子而把他打成‘臭老九’并剥夺他的人权?”(陈志武)
一向言必称马列吴敬琏党员,这时又开始装混卖傻,企图用所谓的“专业人员以上”的“富人”为大资本家挡箭。他所谓的“富人”只不过是些出卖劳动力(脑力)的无产阶级或者候补无产阶级罢了,怎能与不需劳动,仅凭资本所有权就能占有工人绝大部分劳动的资本家相提并论、等量齐观?
吴敬琏党员恶补了30多年的亚当·斯密哈耶克,也该补一补《共产党宣言》了:
——“好一个劳动得来的、自己挣得的、自己赚来的财产!你们说的是资产阶级所有制以前的那种小资产者的、小农的财产吗?那种财产用不着我们去消灭,工业的发展已经把它消灭了,而且每天都在消灭它。”
——“你们一听到我们要消灭私有制,就惊慌起来。但是,在你们的现存社会里,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被消灭了;这种私有制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不存在。”
——“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权力。”
总之,任他们巧舌如簧、妙笔生花,也掩盖不了资本家的“剥削”本质。消灭了资产阶级,“无产者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消灭了无产阶级,资本家一家男女老少立马就得“运锄耕属侵星起”。——到底是谁养活了谁?
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资本家们的绝大部分资本无非是通过欺诈、剥削、权力、暴力甚至战争获得的。所谓的“合法致富”也不过是“合法的剥削”、“合法的欺诈”而已,公平、等价的交换完不成原始积累。
资本主义市场营销学就是一部“厚黑”“卖拐”学。
参考王进喜的一句话:“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市场营销学就是:“有需求要消费,没有需求,创造需求也要消费。”
在这个理论指导下,社会主义福利住房改革成商品——“以‘房改’拉动内需”;人民医院改革成赢利企业——“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义务学校改革成高收费单位——“教育产业化”、“谁投资谁受益”;大力发展博彩业、性产业、高利货……
在这个理论指导下,某厂积压红色毛衫,便放风说:“某地一客车出事,乘客中除一位着红毛衫的姑娘外,乘客全部遇难”;某厂积压桃罐头,就传出消息:“今年凶星犯界,吃“桃”罐头可“逃”一劫”;本地有一年春节,因为经济危困导致鞭炮滞销。节后风传附近一火葬厂烟囱倒塌。结果积压鞭炮一天卖脱销,——鸣鞭避邪;首饰店猪年隆重推出“转运珠(猪)”。本来没几人真信戴了就能转运,便又传“必须是婆婆为儿媳买”才管用,于是乎疯抢。——充分利用婆媳之间敏感、微妙的关系,这在“市场营销学”上叫作“把握消费者心理”。
在这个理论指导下,“无”变“有”,屎变黄金:炒完“价值”炒概念,炒完注资炒重组;“金融创新”、“金融衍生”,债务打包卖;“甲流”恐慌卖疫苗;保健食品治百病;田鼠变“金貂”,养殖能致富;大脑空降一个“脑白金”,拉动GDP20亿;“年赚百万的致富项目,只需一次投资2万元”;“加盟XX品牌,开业第一天营业额就突破一万元”;“限量100台!千载之机差一秒就可能错过,还不赶紧拨打电话”;“有奖销售”;“买一赠一”;“转产”“出国”;“房租到期”;“厂价推广”;“最后三天”;“原价800现价80,吐血跳楼甩了”……
什么?偏激?片面?做大做强还得靠信用?
美国石油大亨洛克菲勒说:“信用是无价之宝”。然而——
洛克菲勒觊觎梅里特兄弟的一处铁矿,就在经济危机时派牧师劳埃德主动上门贷款给梅里特兄弟,并立字据:“今有梅里特兄弟借到考尔贷款42万整,利息3厘……”待这笔贷款被梅里特兄弟全部投入矿产后,劳埃德立即前来索贷。梅里特兄弟由于无法偿还而被告上法庭。于是,不了解美国法律(依据美国法律,考尔贷款是贷款人可以随时追回的贷款)的梅里特兄弟最后宣布破产,把苦心经营的矿产作价52万元卖给洛克菲勒。
靠为IBM—PC机提供DOS操作系统起家的比尔·盖茨,羽翼丰满后想甩开IBM;光明正大地竞争,又慑于IBM强大的软件开发实力,便“明修践道”——公开里和IBM共同开发32位的操作系统OS/2(仍然沿袭DOS的命令操作方式),“暗渡陈仓”——背地里单独开发WINDOWS操作系统。待WINDOWS基本成形时,便和IBM分手,把OS/2留给IBM单独开发。于是,在争夺32位操作系统标准的决战中,WINDOWS95一举战胜OS/2成为下一代操作系统的标准,从此奠定微软公司的行业霸主地位。
马克思说,资本家中也不乏品格高尚的绅士,但是只要他进入资本领域,他就只能执行资本的职能,成为人格化的资本。
在生活中有情重义的牛根生,挂在嘴边的座右铭是:“小胜凭智,大胜靠德”,不也陷入“三聚氰胺毒奶门”么?
即使一个朴实的农民养殖户,如果不采用“科学养殖”法——激素饲料,别人的鸡40天出栏,他的鸡4个月出栏,还不得赔光?
至于马云、丁磊、马化腾等网络新贵,背后也都站着国际“风投”或纳斯达克。他们的创业资本也都印着印第安土著、非州黑奴、华裔“猪仔”,以及第三世界国家人民的斑斑血迹。
什么?品牌名店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好一个“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温州鞋厂生产的同一双鞋,零售价400元一双,贴上美国、意大利的商标,就“明码标价”4000元一双;还有肯德基、麦当劳、星巴克……,垃圾卖天价。
对了。哥卖的不是东西,哥卖的是“品牌”、“品味”、“文化”、“时尚”,一如孔乙己的长衫——“高级知识分子”的标识,这是“贵族象征”,“王者风范”、“成功人士的干活”。
市场经济中,“托儿”业也必不可少,“托儿”族俨然已是一道壮观的风景线:看病有“医托儿”,求学有“学托儿”,买房有“房托儿”,炒股有“股托儿”,坐车有“车托儿”,吃饭有“饭托儿”,旅行有“游托儿”,抽奖有“奖托儿”,涨价听证会有频频举手的“涨托儿”,谈话节目现场有踊跃发言的“话托儿”,婚介所有约会相亲的“婚托儿”,保险公司有说人入保的“险托儿”,一度风靡神州的“传销”,如果不被取缔,恐怕已经十亿人民九亿“托儿”。
能“登高一呼,买者云集”的“托儿”,则莫过于影星、歌星、笑星、球星等名人。不必质疑他们的百万、千万身价,一个字——“值”。试想他们电视上透露一下:“XXX,我每天都在用”,“XXX婴幼儿奶粉,富含多种营养成分,今天你给孩子喝了吗?”……那效果,怕是一人要抵百八千个推销员。
名“托儿”如此多娇,引无数世人竞折腰——“不做总统也要做广告人”,名“托”制造车间就应景而生——“超女”、“快男”、“溜光大道”。一旦获得这些国内“托儿”行最高资格证书,立马就会拥有大批忠实的“粉丝”,你不理财,财都理你——“市场营销学”术语叫做“潜在的顾客群”。
至于供名“托儿”发挥的各种媒体,就更不必多说了,——“注意力经济”呀。
茅开轼欺骗民众说,“穷人真正得解放的是改革后的这三十年。现在一个进城打工的农民一个月能挣一千块钱,能买三辆自行车或八百斤粮食。改革前辛苦一年的工分钱也未必能买一辆自行车。”
暂不论货币贬值,也不论一个月实际干一个半月的活,三代人挣一套房、两人劳动供养不起一个孩子上大学、一人得大病立刻倾家荡产的事实,就已经戳破了他的谎言。而且,作为生存在地球的生物,无产者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最重要的东西——生产资料,“失业”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生产资料所有权是最大的人权,“天赋人权”首先赋予的是人的生存权。没有生存权,所谓的“民主”、“自由”、“人权”都将是建立在虚幻基础上的空中楼阁。
60年前,经过亿万劳苦大众的奋斗,牺牲了千百万革命烈士,在这块土地上,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体现人民当家作主地位的,就是建立了生产资料公有制经济基础。
在资改派主导的30年中,全民所有制的企业很大一部分在“国退民进”中被少数资本家瓜分。而且不止这些,按照“宪法”规定,社会主义国家的一切自然资源矿山、森林等,都属于全体人民。如果把这30年消耗、贱卖的资源平均分配,中国人民也富裕了。然而这一切也被少数资本家掠夺了。
耕田者无粮,织衣者无衣,建房者无屋,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不公平。用张宏良先生的话说,鸟兽尚有搭窝筑巢、觅食繁衍的权力,人类就该饿死、冻死只能怪自己“无能”吗?
资本家掠夺了劳动人民赖以生存的生产资料,使他们成为资本家随时雇佣、随时解雇的劳动力。为防止人民清算,他们所豢养的主流学者跳出来蛊惑群众:“不要权贵资本主义,要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跟我们走,给你选票。”……
打的好一个如意算盘:掠夺了劳动人民的生产资料,想用一张空头选票作为补偿。选票成为最后一张王牌,标志着资改派的黔驴技穷,——资改的俄罗斯的下场已经惊醒了中国人民。
选票真的比生产资料更重要吗?
没有生活资料,生存就会有问题;生存有问题,还侈谈什么自由、民主、人权?为了生存,工人每天在资本家的厂矿里牛马一样的工作,何来民主、自由?为了生存,工人成了资本家的奴隶,何来人权?例如,照搬美国选票制度的菲律宾,盛产“菲佣”。佣人可是“下人”即“奴仆”啊,奴仆在主人面前谈何人权?还有“被选票”的伊拉克人民,失去了石油资源,生活极其悲惨,他们的人权又安在?
挪威剧作家易卜生,谴责资本主义社会的丑恶现实,痛斥宗教道德,提倡自由恋爱、反对旧式婚姻,作《玩偶之家》(又译《娜拉》或《傀儡家庭》,主人公娜拉看透了丈夫的自私和夫妻间的不平等,不甘心做丈夫的玩偶而愤然出走),是受社会主义女权运动影响的产物。
在中国,娜拉曾经是妇女解放的代名词;裴多菲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也成为激励进步青年的诗句。然而,鲁迅却在1923年发表的著名演讲《娜拉走后怎样》。他认为,娜拉走后的出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并提出,妇女要摆脱任人摆布的地位必须获得与男人平等的经济权。
在鲁迅看来,经济权比自由更重要——
“钱,——高雅的说罢,就是经济,是最要紧的了。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人类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常常要饥饿。为补救这缺点起见,为准备不做傀儡起见,在目下的社会里,经济权就见得最要紧了……。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再活剥鲁迅先生的下一段话——“有人说这事情太陈腐了,就答道要经济权;说是太卑鄙了,就答道要经济权;说是经济制度就要改变了,用不着再操心,也仍然答道要经济权。”——
资改派说要国退民进,就答道还我生产资料(公有制);资改派说要政治体制改革,就答道还我生产资料(公有制);资改派说政改后就有民主、自由、选举权了,就答道还我生产资料(公有制)。
正是:
富人无务独逍遥。
穷人的权利只是空话,
劳动的创造一无所有!
从剥削者的手里,
他们只是讨回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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