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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2025-02-13 文摘 评论 阅读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看电视剧《毛岸英》第十、十一集的一点感想  

  

探索者  

  

  

《论语·子路·13·4》:“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论语·卫灵公·15·32》:“孔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  

《论语·季氏·16·13》:“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趣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论语·子张·19·13》:“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论语·子罕·9·16》:“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论语·子罕·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价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两千多年来总是这样说,总是以此为教。  

孔二先生是非常鄙视,瞧不起农民的,甚至于连向他问“学稼”、“学为圃”的弟子也鄙视地称其为“小人”!人家自诩为“君子”,为“稼”、为“圃”的是农民,是那些“民”干的,对此,“君子”不仅不肖于干,也不肖于“问”。“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何谓“君子”所谋之“道”,就是“礼”。只要“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其中的所谓“义”,就是适宜地使用“礼”。而“礼”,就是指周公“监于二代”,所制定的而被孔二先生称之为“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的典章制度。只要学好了“礼”,也就安身立命了。“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直接剥削、压迫农民;学而不优者,也可以充当“相礼”,“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只要“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而已!或者,在家呆着,“求善价而沽诸”!  

孔二先生对其子也是令其“学诗”,“以言”;“学礼”,“以立”。也就是以此吃农民,治农民来过活。  

《孟子·滕文公上·5·4》:“[孟子曰:]‘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  

《孟子·公孙丑上·3·7》:“孟子曰:‘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故术不可不慎也。孔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智?”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而耻为弓,矢人而耻为矢也。如耻之,莫如为仁。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劳心”的“君子”“治”“劳力”的农民,“劳力”的农民被“劳心”的“君子”所“治”;被“劳心”的“君子”所“治”的“劳力”的农民供养“劳心”的“君子”,“治”“劳力”的农民的“劳心”的“君子”由“劳力”的农民所供养,是“普世真理”。农民都是一些“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农民要想改变自己被“君子”所治所吃的状态,那是“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而耻为弓,矢人而耻为矢也。如耻之,莫如为仁”,大逆不道,如果农民耻于自己被“君子”所治所吃的状态,莫如更好地老老实实被“君子”所治所吃。  

然而,毛主席却说:中国的农民是最伟大的。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毛主席首先要把其爱子锻炼成一个合格的农民。  

《论语·颜渊·12·5》:“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农民的辛苦,被“君子”所“治”所“吃”和“君子”的幸福,对农民的所“治”所“吃”,都是“天命注定”。  

然而,毛主席却说:中国的农村太落后,农民太辛苦,农村需要一个大变革。  

《论语·颜渊·12·1》:“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孔二先生说复辟周礼是天下的“第一要务”。  

然而,毛主席却说:中国问题说到底是农民问题、农村问题。  

《孟子·尽心上·13·14》:“孟子曰:‘仁者不如仁声之入人深也,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  

《孟子·尽心上·13·12》:“孟子曰:‘以佚道使民,虽劳不怨;以生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  

“佚道”、“生道”,就是“仁”道。“以佚道使民,虽劳不怨”,“以”“仁”“道使民,虽劳不怨”;“以生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以”“仁”“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然而,《孟子·梁惠王上·1·4》:“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尽管是“以”“仁”“道使民,虽劳不怨”,“以”“仁”“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仍然是“使民”、“杀民”!其与“杀人以梃与刃”,无“有以异乎”!不必他人多费口舌,孔二先生所鼓吹的“仁”的“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价值”,被儒家的亚圣人孟轲自己就揭示得清清楚楚了!  

孔二先生与毛泽东的天壤之别,谁是农民的敌人,谁是农民的朋友;谁是中国的祸害,谁是中国的圣人,不是一清二楚嘛!  

那些美化孔二先生者的臭恶面目,那些硬把孔二先生往毛主席身上挂者的鬼蜮之伎俩,不是也一清二楚嘛!  

  

  

标签:农民   君子   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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