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目前的经济是否是处于崩溃的边缘？

今年是中国“改x开x”三十周年的日子，在今年年初，主流经济学家们和执政阶层主流派就已经开始发表文章，准备大张旗鼓的，热烈欢迎这一个被他们称之为不仅仅是“改革”，而且是“新的革命”的伟大的日子。他们在以前和现在的文章之中，经常将现在和“改x开x”之前的经济作比较，将“改x开x”之前的中国经济，称之为“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以证明现在的发展方向和路线的正确。事情的发展，出乎这些主流派们的意料之外，但是，也的确如他们所愿，今年应该成为中国人民对“改x开x”三十年进行正确的评价的日子，包括对中国经济真实和如实的评价。那么，中国目前的经济是处于什么状态呢？
前几天，中国央行宣布人民币存贷款利率降1•08，同时减少银行准备金率。在三个月的时间里，连续4次减息，3次减准备金，再加上中央政府推出40000亿刺激经济增长的方案，以及各省地方政府投资近十万亿的刺激经济方案，在新中国的历史上，几乎是空前绝后的改革和创新。近几天，国家又开了明年经济工作会议。将保持中国经济增长作为首要的任务。
中国政府这一次以如此的大手笔来回应世界，和如此重视明年经济增长速度的原因是什么呢？
社会对此有各种各样的看法，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在这些看法之中，必然有错误的，也必然有正确的。在这些错误和正确的看法后面，反映出各个阶层对中国经济发展前途的，截然不同的判断，以及相应的各种论据。那么，那些看法和相应的论据才是正确，而不是似是而非的呢？这样，我们就必须分析政府这一次，如笔者在前不久的【从40000亿“电击疗法”的前因后果，看不可持续性】之中所说的电击疗法的原因。
为此，我们还需要作历史的回顾，才能知道，目前中国经济发展的状况，并非是由于外在的，突发的“天灾人祸”所造成，而是由于在“改x开x”之中，执政阶层主流派所选择的，主流经济学派的理论和制度的必然结果。
在2005年的中国，曾经发生过关于中国经济是否处于“加速增长周期”的争论。按照一些主张“加速增长周期”理论的主流经济学家的观点，这一次的“加速增长”，显然是比中国以前的年均增长速度8％更高，而且在这一次的加速增长之后，必然还能够，或者起码能够继续维持在8％左右的增长速度的。有一些主流经济学家甚至放言，中国经济还有二十年的高速增长时期。这就更加证明了，在所谓的“加速增长周期”之后，应该还能够起码保持经济增长速度达到8％以上。这是无须采取其他特别的什么经济政策和措施，而只是保持正常的“宏观调控”就可以达到的目标的。但是，我们现在却发现，仅仅过了两年，在今年年初，政府总理就不得不承认“今年是最困难的一年”。由此说明了，在2005年，执政阶层主流派所选择的“加速增长周期“理论和所采取“又快又好”的决策，是错误的，是造成目前经济无法保持正常增长速度，造成“最困难”的，使中国经济发生大起大落的最直接的原因。这样的实践也证明了，执政阶层主流派的“加速增长”，“又快又好”就是发生在21世纪的，新的一次不可持续的“大跃进”；这样的大跃进必定使中国的经济，在今后无法维持在正常的增长速度；现在所采取的，前所未有的刺激经济计划，就是为了维持中国经济发展的正常速度，防止明年经济陷入崩溃，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无可辩驳的证据。这是为了维持明年及以后的经济增长速度正常化的，即防止已经发生的，已经大起大落和即将灾难化的非常措施；而不是为了维持自从2005年以来的大跃进，或者是发起新的大跃进的措施。在这里，两种观点的分歧是截然相反的，一种是认为今后有更高的增长速度，即新的大跃进；这一种观点并非正确的反映了目前的中国经济形势的。因为它无法解释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么宏大的刺激计划和提出要“快，重，准”的原则的原因，这种突然性和紧迫性，显示出的是“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的那种火烧眉毛的，令人忧心的状态，而非加速增长的喜人局面。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不仅仅没有所谓的大跃进，甚至连原来的，正常的增长速度也已经不能够维持，经济将陷入崩溃——即国外的说法是经济衰退，经济危机和大萧条的局面。所以，这一次中央和地方政府140000亿的刺激经济计划的出台，只能是为了挽救中国今后经济增长失速，避免中国经济陷入崩溃边缘所作的努力。这样的经济形势，不正是执政阶层主流派和主流经济学家们经常喜欢进行比较的，他们对“改x开x”前的中国经济形势的形容词吗？三十年前的“中国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经过“改x开x”，三十年后的中国经济，在迎接“改x开x”三十年到来的时候，中国经济竟然迎来了“最困难的一年”，竟然不得不以前所未有的“快，重，准”和史无前例的14万亿大投资来拯救经济，这样的事实，难道不是证明了，中国经济又一次“处于崩溃的边缘”吗？如果我们再联系到其他许许多多的现象：出口增长的不可持续性；大投资的不可持续性；明年企业倒闭潮和失业增长的压力；养老金的无以为继；地方政府债务的持续增长和允许地方政府发债所可能导致的地方政府破产；今后国家财政收入下降的必然和持续性；国家外汇之中美元贬值和中国资本财富缩水的无可避免•••••等等，这些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中国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吗？
从此之后，中国的经济发展，已经不可能再以以前的年均8％的增长速度，向前发展了。今后中国经济发展的速度，将按照年均6％的速度发展。在不改变目前的政治结构和发展模式的条件下，以后一定会逐渐降低，这是无可避免的。
如果说，今年年初的“最困难的一年”的言论，是执政阶层主流派在非主流经济学家们的高瞻远瞩的揭示下，有所醒悟而发出的话，那么，由于他们始终认为“市场化”和“私有化”能够最有效率的解决一切经济问题，而不相信美国，世界和中国这样的“市场化”国家，会真正发生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所以，在美国次贷危机产生的时候，他们断言，美国次贷危机不会引发美国的金融系统危机，对美国经济没有什么影响，更别说对中国经济产生什么影响了。但是，当美国真的发生了金融海啸之后，他们又幻想，这样的金融海啸不会对中国的经济产生影响。所以他们公然在国家级的平面媒体上，大声的宣称“美国金融海啸不会对中国的金融系统产生影响；更不会对中国的实体经济产生影响”。而当美国的金融海啸扩展成世界性的金融危机，并且向实体经济漫延的时候，他们又对这样的发展趋势产生幻想，认为不会扩展到经济实体；所以，他们故意隐瞒了他们曾经说过的，美国金融海啸不会对中国金融系统产生影响的错误说法，又一次站出来，道貌岸然的宣称“美国和世界性金融海啸不会对中国的实体经济产生影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宣传，所谓美国金融海啸不会对中国经济产生影响，“信心比黄金更重要”。但是，现在却突然启动前所未有的大投资，并且要求“快，重”。这样急不可耐的行动，已经充分说明，他们以前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都被实践证明是错误的和自欺欺人的。如果美国和世界性的金融海啸，不会对中国经济产生影响的话，又何必用如此大量的，史无前例的投资，来拉动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呢？现在急迫需要投资，正是中国经济被美国和世界性的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所影响，经济处于崩溃边缘，急需刺激和输血的证明。执政阶层主流派和主流经济学家用他们自己的行动，狠狠的打了他们自己的嘴巴。
在最近的探讨美国金融海啸产生的原因的时候，国内的主流经济学家往往将格林斯潘的低利率——即政府干预或者是国家主义，说成是造成美国金融海啸的唯一原因。格林斯潘的低利率的确是原因之一，但是，并非主要原因。为什么日本的低利率比美国的低利率持续时间更长，日本现在却没有发生次级债危机呢？可见，低利率并非是爆发次级债危机的充分条件和主要条件。造成美国金融海啸的主要原因是“市场化”和“私有化”所造成的两极分化——一方面是大量需要住房的人没有钱买房，另一方面是少数有钱的人投资房地产市场，造成大量房屋空置所引发，以及这一现象后面的经济基础理论和国家的社会制度问题，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从另一角度而言，格林斯潘的低利率政策的确是促使美国虚假繁荣的次要原因，但是，却是为了使美国的“市场化”的经济避免在互联网泡沫破灭之后，陷入萧条的举措。否则，美国的“市场化”的经济早在几年前就会陷入萧条之中了。笔者在【对许小年与『南方周末』记者谈话的粗浅看法】一文之中已经指出这一点，而在此重提这一点的原因，是因为格林斯潘的低利率，即政府干预的目的，只是为了使美国的“市场化”的经济不至于在互联网泡沫之后崩溃，是为了拯救美国经济回复到有所增长，避免大萧条的出现，却蕴育了美国的次级债危机的历史，对于当今的中国，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难道现在的中国经济，不正是处于大萧条和崩溃的边缘？中国各级政府想拯救中国经济的各种措施，包括降息和14万亿的投资在内的措施，不正是为了避免中国经济陷入大萧条，即陷入崩溃边缘的情况，和格林斯潘为了拯救美国经济而实行低利率的时候的情况，难道不是很相象吗？这样的历史的重现，一方面证明了，格林斯潘和中国政府现在所实行的低利率等等的措施，并非是为了什么新的大跃进，而只是为了拯救经济免于陷入崩溃，经济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有力的证据；另一方面又说明，这样的措施，很有可能蕴育着更大的灾难在后面。许多非主流经济学家以日本“失去的十年”，来比喻这一次的大投资，就是这样的例证。的确，我们今后究竟还有多少资金可以再次对中国的经济进行大拯救？所以，这种大拯救的措施是不可重复，不可复制，也就是说，是不可持续的。
而主流经济学家和执政阶层主流派如同以前那样，从来都不愿意承认“市场化“和”私有化“会对日本，美国和世界先进工业国造成这样大的灾难。就如同他们今年以来，不承认美国会有金融海啸；认为美国不会发生经济衰退；认为美国的经济衰退不会漫延到中国；认为不会对中国的经济产生冲击••••••等等谎言那样。但是，历史是不以那些假精英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实一步一步的戳穿了他们的幻想和谎言，以至于他们现在不得不冒着被天下人的耻笑，突然来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用14万亿的大投资来对中国经济实行大拯救，以避免陷入崩溃的边缘的大转弯，把他们以前所说的，尤在耳边的话，一句一句的印在他们的面上，当众出丑。执政阶层主流派和主流经济学家的谎言是不可能掩饰历史的真实的进程的，也是无法掩饰中国目前经济陷入崩溃边缘的的现实的。
这样，按照执政阶层主流派和主流经济学家们对“改x开x”前的中国经济形势的判断，那么，我们也可以对目前中国的经济形势得出“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的，完全相同的判断。同样，“改x开x”是以“实践是检验直理的唯一标准”而开始的，那么，现在，也应该以“实践是检验直理的唯一标准”来对改x开x进行检验。无论是执政阶层主流派将“改x开x”之前的中国经济称之为“处于崩溃边缘”，还是主流经济学家以“实践是检验直理的唯一标准”来对“改x开x”之前的中国进行检验，这种做法，都是以一种完全否定以前的中国经济，和借此完全否定以前的中国的经济理论和政治和社会制度，来证明现在的，“改x开x”的方向和路线的正确的和证明他们的正确。
有人为了证明今年的经济增长速度的来之不易，为了掩饰“人祸”，掩饰中国经济增长超常规下滑和处于崩溃边缘的事实，颠倒是非，蒙骗社会，把“天灾”也当作造成这种经济失速的原因，以博取社会对执政阶层主流派和主流经济学家的同情。不错，今年中国先是大面积的天灾，后是四川地震。这些天灾对于国家和人民的财富而言，的确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但是，在客观上，却也为今年的经济增长增加了速度，为今年的执政阶层增加了今年执政的成绩。如果没有今年加大对灾区的投资，对水泥和钢铁等等建筑材料的需求，难道有现在这样大吗？这也正是近来政府用4万亿的投资刺激经济，预期增加增长速度——即保持8％的经济增长速度同样的道理。为什么我们的那些受过高等教育和经济理论专业教育的“经济精英”，如此混淆黑白呢？这究竟是他们没有受过经济理论专业教育，不懂得这样的基础经济理论，只不过是冒名顶替的假“精英”呢？还是说，他们是失去了良心和良知，为了自己的私利，为了掩饰错误的理论和犯错误的事实，故意混淆黑白的“经济精英”？
有人将中国政府最近的4万亿投资称之为新的大跃进，由此证明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的科学性。这些人认为中国政府投资4万亿的刺激经济计划，是新的大跃进的说法，首先是脱离了现实的背景即现实基础的。如果美国和世界其他工业先进国的经济发展，在今后两年能够走出衰退的话，中国经济在4万亿的大投资下，这两年如果能够以8％的年增长速度向前发展 的话，那么，这也只是正常的增长速度，而非大跃进。而这样的增长速度，是在以史无前例的大投资之下，才获得的。更何况，现在政府的口号，也只是要“保八”，而不是如同前几年所说“又快又好”，“加速增长”，或者如同这些人所说“新的大跃进”。无论是国外的大多数看好中国经济发展的人，还是国内那些主流经济学家，现在几乎很少有人敢于认为中国经济有“加速增长”“新的大跃进”的可能性了。所以，认为政府4万亿投资会造成新的大跃进的说法，只是一种极少可能实现的，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这种幻想其实是认为，中国经济在“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下，已经形成了高速增长的基础，政府的这种大手笔，就会造成新的大跃进。这样，目前政府4万亿投资刺激经济计划的干预，就必然会造成市场的大起大落。所以，政府这种配置资源所产生的结果，没有市场配置资源有效率。这是主流经济学家经常用的，只举一种现象，来否定许许多多与此完全相反的现象，以证明一种理论是正确的，完全错误的，即以偏概全的方法。的确，政府也会失灵，但是，如果因为政府可能失灵，就要由市场去配置资源才有效率，那么，我们就无法解释，美国和世界性金融海啸产生的原因，就无法解释“市场化”的先进工业国为什么会对经济产生如此大的毁灭性的现象，如此没有效率。你可以用中国的“市场化”程度还不够，还没有真正“市场化”来作为证明政府干预和政府效率不高的原因，但是，如果在已经完全”市场化“的美国和其他先进工业国，产生了金融海啸和经济危机。那么，这种没有效率的现象产生的主要原因，就不是可以用”市场化“程度不高，还没有完全”市场化“所可以解释并且令人信服的。另一方面，难道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们不是常常以”精英“自居吗？那么，难道这些”经济精英“不是要比社会大众更加了解经济发展的趋势，规律和方法吗？那么，他们这些”经济精英“难道不是应该给社会大众指出”市场“是如何配置资源才能够更有效率的吗？他们如果这样做的话，难道不是表明，其实是他们这些“经济精英”在起着配置资源的作用的，而不是由“市场”——即社会大众起着配置资源的作用吗？如果他们没有和不愿意这样做的话，那么，难道他们这些”经济精英“不应该比”市场“之中的大多数人——即社会大众更加了解如何配置 资源，才有效率吗？如果说，要由“市场配置资源”那么，我们的“经济精英”又是如何体现他们的“精英”的知识的呢？在此，只有一种选择，如果承认我们的“经济精英”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比社会大众更高明的真正的精英的话，就必须否定“市场配置资源才是最有效率”的命题和结论；如果肯定“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才是最有效率”的话，则必须否定“经济精英”的存在，如此只能说明，这些所谓的“经济精英”只不过是一些“经济骗子”而已。二者必居其一。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们，面对这样的选择，究竟是选择做“经济骗子”呢？还是选择你们的“市场配置资源最有效率”的原则？
最近，有人将目前经济处于崩溃边缘的局面产生的原因，归之于所谓“少数人的智慧”。但是，难道真的是少数人的智慧，造成了目前的困难局面吗？难道非主流经济学家们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判断不正确吗？难道非主流经济学家们不是早已经指出中国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了吗？难道不是有非主流经济学家在2005年就已经指出，“加速增长周期”是不可持续的，在这样的大起之后，将会有大落——大萧条吗（笔者就曾经在2005年写了【中国经济发展的两种前途】一文，指出了这一点。）？难道这几年，非主流经济学家对中国经济即将面临的灾难的警示还少吗？就这一段时间里，在【】网站所刊登的文章之中，就已经有不少作者曾经在他们的文章之中揭示过。难道这样的智慧，不是少数人的智慧？由此可见，无论非主流经济学家们有多么宝贵和多么多的智慧，也无论他们所提出的政策建议有多么正确，更不要说他们的心血有多少被执政阶层主流派所采纳，但是，在执政阶层主流派看来，这些都不是非主流经济学家们的功劳和智慧，而都是主流经济学家们的智慧和功劳。反对和否定“国企从竞争性领域退出”——即“私有化”的人，在这样的口号已经被放弃的今天，他们的功劳和智慧，难道被执政阶层主流派所承认和肯定了吗？反对“市场化”——即否定“反对政府干预市场和经济”的人，在这样的口号已经没有市场，没有多少人会接受的今天，他们的功劳和智慧，被执政阶层主流派所承认和肯定了吗？同样，早已经提出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的前瞻性警示的非主流经济学家的功劳和智慧，被执政阶层主流派所承认和肯定了吗？早已经指出中国的“医疗改革”，“教育改革”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即“市场化”的错误，在这次政府的电击疗法之中，不得不进行补课和纠正的，被历史的长期实践证明是正确的，非主流经济学家的功劳和智慧，执政阶层主流派难道有承认和肯定吗？现在中国的话语权，难道不是还由主流经济学家们所掌控吗？
在迎来“改x开x”三十年的时候，美国和世界性金融海啸和随之而来的经济危机，经济大萧条，对执政阶层主流派和主流经济学家而言，是一场摧毁他们的经济理论基础，信誉基础和执政基础的大地震。
在这一次的危机之中，美国的实体经济的必定衰退，揭穿了资本主义的“市场化”和“私有化”最有效率的谎言，证明了资本主义的自由市场经济理论的终结。由此，对中国的，将美国作为追赶目标的主流经济学家和执政阶层主流派而言，既摧毁了他们心目之中的偶像，也使他们本身的执政基础坍塌了。
三十年前的“改x开x”是从“中国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而开始的；那么，经过三十年的“改x开x”，现在中国经济又处于崩溃边缘，这三十年“改x开x”的成果和成功，又表现在那里呢？难道不是应该有另外的新的时代的开始吗？
三十年前的“改x开x”是从“实践是检验直理的唯一标准”开始的，那么，经过三十年的改x开x，难道不应该也用“实践是检验直理的唯一标准”来对三十年的“改x开x”进行检验吗？难道经过了三十年的“改x开x”，本来应该是莺歌燕舞，形势大好的时候，却迎来了“最困难的一年”，这岂非是在否定“改x开x”？这难道不是公开反对”改x开x“的最有力的证据吗？这“最困难的一年”，难道不正是对“改x开x”三十年的最好的检验结果吗？这难道不是对“改x开x”三十年的最终的盖棺定论吗？
三十年前的“改x开x”是从“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开始的，那么，经过三十年的“改x开x”，现在中国的经济又处于崩溃的边缘，这难道只是巧合吗？如果否认现在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那么，也必须否定以前所谓的“改x开x”之前的“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的错误论断，并且对造成目前的困难的深层次的原因，从经济理论和政治的，社会的理论和制度上查找原因，从抛弃共同富裕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查找原因；和从根本上进行纠正，否则，中国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一定是不可持续的！
在执政阶层主流派内部，也是有分歧和派系的。无论他们之间的分歧如何，但是，纠正错误的领导，纠正中国的经济和社会在错误的方向和路线上发展，在客观上，无论如何也是在推动历史的进步。
在中国经济处于崩溃边缘的时候，主流经济学家们难道不应该为此而反省吗？

徐强
2008-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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