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要建和谐社会了——写在改革开放30年之际
好在要建和谐社会了——写在改革开放30年之际
大概在20多年前,我们许多人都看到过这样一段文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先富带后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在那年月里,贫困山区的农村人一周能吃一顿大米饭都困难哦!对于梦想着天天能吃大米饭的人来说,对富裕当然是充满了渴望。于是大多数人都认为:只要能富裕,管他采取啥子方式哦!就象当时流行的一句话说的“不管白猫黑猫,逮着老水子就是好猫!””
许多年过去了,当每年一次地回到农村老家时,随行的妻子偶尔会不经意地说:“你们老家10多年前就这个样子了,现在还是老样子哦!10多年过去了,村子里连新建的房子都没看到两幢!”这些天,在收看中央电视台的特别节目《圆梦行动》时,我不禁感叹: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广阔的农村天地里,咋还有如此多的象我老家一样贫穷,甚至比我老家还贫穷的地方哦?咋还有那么多贫苦娃娃读不起书哦?!现实太幽默了——刚浸着泪水看了《圆梦行动》后,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张《晚霞报》,报上赫然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一位大学教授为其一条死狗办葬礼,居然花了十多万元人民币!还说啥子“人狗情未了!” 唉!这现实社会究竟咋了?!
近些年来,亲眼目睹的一些事情让人触目惊心:被少数黑恶势力控制经营多年的西部某县铅锌矿山居然拍卖出了近10亿元的天价,相当于这个县20多年的财政收入总和,某国企改制案件中原公司管理层借国企改制之名的巧取豪夺程度更是令人难以置信,在《青年论坛》上对最近公务员涨工资的调查中,90%以上的普通公务员不满意或极不满意,不少人说“哪个阶层制定的政策就对哪个阶层有好处,公务员工资政策也不例外”;更惊讶的是连上海滩大名鼎鼎的陈良宇都包二奶养情妇了,在天津政法界经营30余年的宋平顺也出大问题了,这二位老年人应该是比红色资本家们更红色的吧?因为毕竟二位是受党培养教育多年的高级领导干部,还不是资本家嘛!
一系列的活生生的对比事件,令人时常不得不对我们国家每年两位数的经济增长速度进行反思,不得不对“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先富带后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的这些话语进行更深层次的反思。或许,正象一句名言说的“对客观规律的认识总是殊途同归的”吧,今早看到一位同龄人的一篇长文章,道出了一直以来我想说又没说出口的一些东西,我就偷个懒,摘要粘贴在这里吧:
“跟所有和我同龄的人一样,我对马克思有过怀疑,甚至还曾经背叛过马克思。从1980年到1996年这样长达15年的时间里,我是一个极端的爱国主义,为了国家这个大家,我主张牺牲一代人的幸福以换取国家和民族的强盛。那个时候我相信,当一部分人富裕起来以后,必然会反过来帮助大家实现共同富裕。居于这样的认识,我对资本家巧取豪夺持一种默认的态度。我天真地相信,现代中国的资本家必定是红色的,因为他们和旧社会的资本家不同,他们都是工农出身,与工农有血缘上的天然联系。
在这里我显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相信或者固执的认为,资本与人性没有必然联系。1998年至2000年是我反思的日子,因为我搞不明白,当大多数人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以后,为什么还要被迫的去牺牲自己的下一代。从理论上讲,上一代人无私付出的成本,应该是下一代人幸福的利润,也就是说,上一代人已经提前替下一代人买单了。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而是变成了一个正比关系,上一代人牺牲多少,下一代人就跟着牺牲多少。
反思过后,我真的对马克思刮目相看了,那些血淋淋的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资本是血腥的,资本可以改变人性,当资本变为资本主义私人占有,资本很自然的就会表现出它反理性、反道德、反良知的一面。也就是说,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什么红色资本家,所谓的红色资本家,只是某些人的幻觉和自欺与欺人。我再也不敢认为,条件反射式的贪婪只是狗这样低等生物的专利。我已经被事实折服,人面对金钱时候表现出来的条件发射式的贪婪,比狗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站在农村老家那片贫瘠的土地上,遥望眼前那一座座荒落的村庄和部分被弃耕的田地,我在这样想:好在要建和谐社会了!好在要建社会主义新农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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