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议《制度性干旱》--致反驳苏拉密者
再议《制度性干旱》--致反驳苏拉密者
干旱对于人们来说,不是一个新课题,历史上早就有这种现象。特别进入农业社会以后,甚至于在工业社会,过度干旱对人们生活的影响都是普遍的,从来都会引起人们的焦虑。一旦形成灾难性的后果,总会在历史上留下痛苦的记忆。所以,研究干旱的机理,克服旱灾的发生,削减灾难的危害,这是有社会责任感的人们一个长久的思考内容。
干旱不是一个新课题,但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旱灾的成灾机理却有不同的内容,灾害现象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古代的干旱主要与气候和地理环境有关,大气环流异常再加上地理构造特点,一旦自然变化超过一定的度(人类当时的抗灾能力),便会成灾。干旱的解决靠三个方面:一靠天,即降水;二靠地,即地理位置造成小气候;三靠人,即运用自然条件。
当代存不存在干旱呢?一些现象表明,是存在的。许多地区地下水位下沉,大范围内地表径流减少,土地沙化严重,可耕土壤含水量下降,土地中溶水特质明显变化。不过,与以往干旱相比,当代干旱的具体表象更为深刻了,特点也有明显不同。当代干旱在近几十年内,还并没有造成普遍的,痛入人心的苦果。为什么呢?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片地,只因为随着科技进步和人的组织化程度提高,抗灾能力这个度变化了。
可是,人们暂无切身之痛,却不得不关注当代干旱的自然变化。意识能力加强了,明显感觉到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可用水源的不足以及降水在时间、空间上的分布不均已经影响到了农业乃至工定的可持续发展。克服困难是绝对有必要的,找水,节水,管水,卖水,反正有水就好。然而,关键是对症下药,明白机理,立足根本,打牢基础。《制度性干旱》就是在这方面努力做出的研究,是这个领域杰出的思想成果。
其实,干旱问题原始的出发点是人要吃食物,人体要涵养水分。至少目前,大家都还没有看到人体生存其他的能量转换方式和干瘪地活着的“科技”曙光。有水是根本,农业才是基础。自然环境里,水循环状态的可持续能给陆地提供源源不断的可用水,由此,农业生产和饮用水才会得到保障。目前,我们还没有听说无水作物栽培和“钢铁”人。研究当代干旱,首先要明确自然的水存在状态。
哲学思想还是会给我们理清事情发展的脉络。如果有人提出了经济社会发展的可持续性,那我们能不能提出一个自然环境演变的可持续性呢?我看是可以的,典型的一个对立统一,是明显物质与意识的关系。两者相辅相承且主次分明,自然环境演变的可持续性是第一位的,经济社会发展的可持续性是第二位的,相互矛盾冲突而又和谐一致。自然环境的演变处在矛盾的主要方面,只有当人类真正拥有宇宙时,才会在这对矛盾中上升到主要方面。
好了,问题容易理解了。陆地上干旱,水减少了,物质不灭理论,两种去向:一和其它物质化合,地球变大;二海平面上升。第二个去向可能性最大,虽然陆地失水不比冰川融化,但持续蒸发和地表径流以及含水层得不到自然涵养却客观存在的。实际上,地表面径流的入海量也在减小,蒸发是陆地失水的一个主要方式。如果没有人类存在,蒸发客观存在,但却无所谓了。人的生存处在自然的循环系统里,意识的作用不能直接作用于大气环流和水土涵养,偏偏作用在了蒸发过程、地表径流里。
《制度性干旱》以详实的数据和准确的推理说明了当代干旱的机理。意识能力的加强,势必要在与物质环境的相互作用里进行。意识能力的加强不在于对相对方的战胜或摧毁,而在于对错误的修正和正确的巩固。人的生存依靠水,人对水的利用就是人自身的发展要在自然的水循环状态里谋求和谐。在自然环境里,地表径流的可变范围,地下水位的可变范围,这些在水循环里都有特定的自然状态。地表蒸发主要受土层含水量和地表物理构成影响,农业生产和城乡布局恰巧是地表物理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到此,《制度性干旱》的推理就跃然眼前了。
当代干旱是个多因一果的现象,至于农田不良耕作习惯的蒸发和城市工业化的蒸发,这都是意识干预下蒸发过程的技术问题,与《制度性干旱》揭示的思想没有本质的冲突。特别是工业化蒸发,它是形成《制度性干旱》的另一项制度。残酷的现实是,由于错误认识导致的技术失败,造成了很多地区地下水位下沉,地表径流被摧毁,这说明自然的水循环状态有可能失去平衡而不可持续。
人的生存里,意识能力与自然的斗争会产生错误的认识或迫不得以的选择,大自然的母性尽力地做着修复和伟大的宽容。而人类只是母亲的孩子,要秉承母亲那深遂的爱,决不是在时间里无望的迷途,去坠向无知的黑洞。关于蒸发问题,我们应该在有限的范围内,运用自然水循环体系的机理,努力提高农作物生长过程在自然水循环过程里的参与度。也就是尽量让地表水蒸发的份额通过作物生长来进行,其他的都尽量保持地下或供应地表径流,意识能力也只有在这方面创造超凡的技术,从而避免迫不得以的选择。
通过地球变暖的理论来冲击《制度性干旱》,那其实是另外一个重大问题了,当然,除了宇宙变动,现实的人类活动与气候变化也有关。这与《制度性干旱》是并列关系,而不是排斥关系。至于有人以技术的效率质疑《制度性干旱》问题,我认为,不如在大的发展思想里来锦上添花,何必舍本求末地挥动科学的“双刃剑”。中国发生的现象,我们不应该非要让其在非洲、欧洲、澳洲乃至美国重复出现。
另外,为维护错误认识而进行的道德性辩护必将被历史击的粉碎,受到道德的批判。甚至有人假借以人为本否定物质与意识的关系,并可能以此推导出谬论,必须提高警惕。当代判断现象的价值体系的确需要重建,比如在世界观里要加入可持续性的意识取向,但在重建内容里,没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支撑,就没有科学的发展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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