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东“操娘”与南方系“抗日”
孔庆东“操娘”,南方系“抗日”
崇尚欧美宪政的南 方系 先生们,几十年如一日地鼓吹法治,不可谓不声嘶力竭。在这些先生和法学专家们的鼎力推动下,以“无罪推定”代替了“有罪推定”的法律原则,各传媒曾经欢呼,中国法治文明向前迈了一大步。
但对于一个学了点“法律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基本学说的人,就应该知道,这原则那原则不过是婊子的牌坊,戏子的行头,当不得真的。真正颠扑不破,能放之古之中外皆准的法律原则其实只有一条,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北大的教授孔庆东最近火了,据说在电话里骂人了。爆料的正是倡法治的南 方系 先生们,不过,若以为这些仁义道德其外、男盗女娼其中的先生们手握的是“以事实为依据”法律原则,你就回到学龄前了。2011年8月份的伦敦骚乱,就让他们膜拜的欧美法治样板曝光了一回:卡梅伦10日在英国紧急应变小组(COBRA)召开会议后说:“我们需要反击,而一波反击正在进行中。”“任何资源,警方只要需要,都能取得。”“不管警方采取什么行动,都会得到相关的法律支持。”——好一个“不管什么行动,都会得到法律支持”。没有法律依据,可以现立现用呀,法律精英难道还会“活人让尿憋死”?
老孔到底骂了没有?我这局外人不好定论。但窃以为,本人此次对老孔特案特办,在本文标题中对其先行“有罪推定”,一定深结南方系之欢心的。况且,别的我不能肯定,但老孔已对南方系犯下了可恶罪是肯定的。额外注明一下,这罪名的发明者是鲁迅——
“我以为法律上的许多罪名,都是花言巧语,只消以一语包括之,曰:可恶罪。
譬如,有人觉得一个人可恶,要给他吃点苦罢,就有这样的法子。倘在广州而又是‘清党’之前,则可以暗暗地宣传他是无政府主义者。那么,共产青年自然会说他‘反革命’,有罪。若在‘清党’之后呢,要说他是CP或CY,没有证据,则可以指为‘亲共派’。那么,清党委员会自然会说他‘反革命”,有罪。再不得已,则只好寻些别的事由,诉诸法律了。但这比较地麻烦。”
当前,虽然谈共产易被误为神经失常,纪念毛泽东常致巡捕如临大敌,但毛泽东像毕竟还高挂在北京,马克思主义也仍束之于宪文。所以,“共产罪”大杀器虽已在洪炉锻炼时日,但取之秒杀一切阶级敌人,还欠火候。于是,“讲文明”“讲礼貌”,便成了抹黑高层次对手的好办法。不过,这对于不懂道貌岸然的下里巴人,毫无杀伤力可言。老百姓骂起贪官污吏来,一向直奔他们家族女人的脐下三寸。可谁见过一个文质彬彬的官员破口回骂过下等百姓?——小时候常听街坊老太太念叨邻居的干部文明有涵养。但可曾有人用“文明”、“礼貌”作为评判粗鄙的群众和文明的贪官之间冲突的标准?
孔庆东此次骂与没骂,暂时搁置。但“去他妈的,滚他妈的,操他妈的”这一句国骂,除了哑巴,哪一个中国人敢说没骂过?“‘下等人’还未暴发之先,自然大抵有许多‘他妈的’在嘴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雅号也有了;身分也高了;家谱也修了,还要寻一个始祖,不是名儒便是名臣。从此化为‘上等人’,也如上等前辈一样,言行都很温文尔雅。然而愚民究竟也有聪明的,早已看穿了这鬼把戏,所以又有俗谚,说:‘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娼!’他们是很明白的。”“于是他们反抗了,曰:‘他妈的!’”(鲁迅)
可见,孔庆东既使这次没骂,之前也一定骂过,所以,对其“有罪推定”也不见得冤枉。
既然按“有罪推定”原则认为孔庆东骂了,下一步就该确定被暴力采访孔庆东的那个记者该不该骂。该骂的理由孔庆东已然陈述,我只略说一下现在的记者群体。
我地宣传部门每天忙的不亦乐乎。忙些啥?三陪:陪记者吃,陪记者住,陪记者玩;有正面吹捧的——不白吹,上了上级单位刊就有人民币奉送;有反面道的——帮助群众维权,给钱了事,不给就,一群勒索犯。我地一个被非法强拆的杨姓居民(家中无人时房子被拆,房内物品悉数被毁),不听我的劝阻,通过关系联系一省城某记者,给了一万元好处,希望能为其伸张正义。结果,那记者在我地得到了更多好处便不再问津,而杨姓居民只拿到一张“额外补偿一套住房”的空头支票,至今无处兑现。
本人因为亲睹了来我地吃喝游乐,临走还拎着“土特产”的众多记者的嘴脸。所以,一看到他们就仿佛见了一群苍蝇。这些东西道这道那,独不见其道过一起“两公务员陪一记者吃十几道菜的工作餐”的腐败现象,——这样的现象全国每天发生应以万次记。
南 方系 先生们鼓吹“三权分立”,其实已经实现了:贪官,记者,加上“原告被告两头吃”的律师(我一位警察朋友多次提醒,开庭之前尽量不要把你的律师透露出去,防止当事另一方出双倍价钱收买你的律师踢假球不出力;当然,如果律师主动通知当事另一方则防不胜防),每天都在上演三方制衡、勾结、合流、分脏的把戏。而对于我们这些下等人来说,对上面这些王八蛋骂一句“去他妈的,滚他妈的,操他妈的”,其实是丧失所有制衡武器之后无奈的叫声,——“鹰的捕雀,不声不响的是鹰,吱吱叫的是雀;猫的捕鼠,不声不响的是猫,吱吱叫的是老鼠;结果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鲁迅)
南方系的先生们,一贯为在中国烧杀奸淫的八国联军、英法联军歌功颂德,南方系的至爱亲朋马立诚汉奸,还特意撰写《对日关系新思维》,向对中国人民犯下累累罪行的日本军国主义者献媚。所以,应提醒这些自愿把老娘妻女送与帝国侵略者淫乐的东西们,面对孔庆东“去他妈的,滚他妈的,操他妈的”的怒骂,不必大动干火,只须采取“九一八”那天嘲笑搞战的口吻,向各自的老娘发出“抗日”的号召即可。
最后声明,本文主旨不在于维护孔庆东,而在于维护无枪无权无势无财无纸无电视台的下等人的唯一反抗权:“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倘不改造,即永远有无声的或有声的‘国骂’。就是‘他妈的’,围绕在上下和四旁,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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