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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与茅于轼之流为何不一样?

2025-02-23 深度解析 评论 阅读

我们与茅于轼之流为何不一样?  

读季羡林老《八十述怀》,季老说:“我活到了五十岁,那时正值所谓三年自然灾害......颇挨了一阵子饿......我当时的精神面貌是我一生最好的时期,一点苦也没有感觉。”可惜季老没说为何有“精神面貌是我一生最好的时期,一点苦也没有感觉”的理由。   

三年困难时期,我当时20岁左右,感觉困难不大,吃粮定量少了几斤。另外,大家为了早日还请苏联的债务,战胜自然灾害,一起苦。为党,为国吃点苦,值。民间还有“宁饿死,不做贼”社会风气。彼此还互相帮助。当时,我父母是手工业工作社社员,我们是自己在家把米量到罐子里,由食堂统一蒸煮。我是家中主要劳力,母亲常要把她的一些饭赶到我的碗里。农村的亲戚,来看望我们时,会带点粮食参芭蕉根,枇杷子或野菜做的馍巴给我们。与我家同住一间出租房的另一家人,是河南人,姓刘,干地质工作,定量高些,如果遇上两家人同时吃饭,他们总要分几个馒头给我们,一定要我们尝尝。  

总之,三年困难时期,我和季老感觉一样,“一点苦也没有感觉”。因为我感到,为国家吃点苦,值。看到大家一起苦,心里感动,舒畅。面对吃不饱,彼此互相关心,感到温暖。有这样的领导,干部和人民,我们就有希望,能克服任何困难,建设好自己的国家。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听人们说,茅于轼之类的专家,学者说,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了许多人。我09年在北京,看到《北京青年报》1月21日的文章《改革开放是人的解放》。茅于轼说,三年灾荒,没东西吃,饿死了许多人,他是吃蚂蚱活过来的。后来,看到郭道晖这个党史专家,也从国外得到数字,撰文说,当时中国饿死了几千万人。有的研究党史,历史的学者,也这样说。这些学者的观点,印成铅字,在报纸上发表,在发行的书里行间。书上讲的似乎就是真的。结果,许多没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受了骗,信以为真。  

开始,我也对这些事没多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可后来,我看到茅于轼一类专家,学者,他们打着继承和发展毛泽东思想的旗号,要修正毛主席犯的错误,把过去的错误夸大,有的还造谣,把过错统统归到毛主席一个人身上。而我在《》,《毛泽东旗帜》等非主流网站,却读到了许多摆事实,讲道理,反驳茅于轼,李锐之流的文章。我这才明白,茅于轼之类专家,学者,过去受到批判,对毛主席心怀怨恨,对毛泽东思想深感恐惧。改革后,他们得到很多的利益。所以,他们要给毛主席抹黑,要否定毛泽东思想,要复辟资本主义,埋葬社会主义,要推翻党的领导,实现以他们为主人的西方资产阶级民主义宪政。  

刚改革开放,他们利用邓小平理论中的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大力发展生产力等论述,偷运自已的市场经济理论。他们从不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在李锐,茅于轼,吴敬琏,厉以宁等市场论的经济学家的指导下,经过30年的改革,我国的社会主义国有经济主体地位被改掉了。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被少数美国留学归来的精英取代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民当家作主,依靠自已,解放自己,为人民服务,先公后私,先人后己,先国家,集体,后个人的无产阶级先进文化思想,被以自我为中心,追求个人自由,平等,幸福的资产阶级具有欺骗性的腐朽文化搞乱了。  

由于在经济,政治,文化思想上的上述错误改革,尽管经济迅速发展,财富大大增加,可随之而来的是腐败,两极分化,社会冲突,信仰危机,道德沦丧等诸多问题成了老大难问题。30多年的改革,总也解决不了这些人民最不满意的东西。党的执政地位面临丧权的危险。精英实力派大肆吹捧西方“普世价值”,公开要求普选,推行多党制,三权分立的政治体制改革。吴邦国委员长公开表态“五不搞”。这是当今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客观反映。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我们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进行土地改革,清匪反霸,三反五反,扫毒黄,镇压反革命等运动,六亿神州,出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无黄赌毒抢迷信的安全和谐幸福社会。  

“三年困难时期”,在以毛主席为领导的党中央坚持真理,修正错误,贯彻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八字方针,很快就恢复了国民经济的发展。为什么茅于轼,辛子陵之流,老楸住我们的缺点不放,还夸大乃至造谣,把问题统统推给毛主席一个人呢?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们与茅于轼,辛子陵之流,对事物的不同看法,说明了在阶级社会中,彼此的立场不同,感情不一样罢了。(2011年7月23日07:14完稿)  

标签:我们   他们   毛主席   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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