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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志愿者的控诉

2025-02-13 深度解析评论条阅读次

5.12志愿者的控诉

　　关于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冒名四川省红十字会非法募捐及募捐财物操作不透明等问题的检举

　　2008年5月14日，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打着四川省红十字会的名义，在成都市一环路南四段三号（即省长城肾病医院门外）进行抗震救灾的资金和衣物的募捐、志愿者招募、无偿献血等三项活动。

　　下午3点，经过现场报名和挑选，我们25名来自各行各业的青年们成为了此次活动的志愿者，我们当中有医生、护士、退役军人、大学生等，我们怀着为灾区人民能够献上一纷绵薄之力，希望靠我们的实际行动能够减轻灾区人民的痛苦，也出于对省红十字会的信任和支持毅然加入了这个队伍。

　　下午4点，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组织我们车队总共7辆车（2辆载重2吨的卡车+2辆金杯十座小客车+3辆私家车）出发经过成绵高速前往目的地北川。

　　晚上7点，车队抵达了安县和北川羌族自治县交界处，被在此设卡的交警拦住，不让我们继续开进，其原因是里面车辆路阻。虽经过一番沟通，但还是没有予以放行。

　　晚上9点，车队返回绵阳市区，将所载的两车衣服和棉被经我们志愿者的搬运，堆放在了绵阳虹远（音）剧场大门旁边。（注：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在成都市区现场募捐时，不但募捐了群众送来的衣服棉被，而且还募捐了方便面等食物和矿泉水等物资，但是等我们在现场卸载物资时，却只有衣服和棉被，群众募捐的食物和水等却毫无踪迹）

　　晚上9点半，卸载完衣服和棉被后，省长城肾脏病医院工作人员——要带我们回成都，使我们志愿者觉得非常地不可思议，我们志愿者此行的目的是深入灾区第一线援助灾区人民的！难道我们卸载完随车带来的衣服和棉被后就要打道回府嘛！我们全体志愿者都觉得他们的这个决定暴露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打着援助灾区的口号，募捐各方群众送来的现金、衣服棉被、食物和水，带领我们这批志愿者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帮助他们卸载衣服棉被，这完全是违背招募志愿者的初衷的，不是说卸载衣服棉被不属于志愿者职责，而是说我们志愿者热血沸腾的远道而来，不仅仅是来卸载衣服棉被的，还要进行其他也一样有意义的实际事情。这表明了他们的目的不是真正的组织志愿者，而是组织一帮苦力，帮他们卸载完衣物后就拉我们回来！当初在现场挑选志愿者的那些严格的程序都是做给路过的募捐的观众看的！我们出发的时候群众给予我们热烈的掌声和崇高的致意，如果就这样拉我们回来，这明显是欺骗群众，玩弄志愿者，肆意践踏国家相关法律，在国难当头行个人和小单位利益！

　　这时我们有成员问他，那些募捐来的钱在那里，他说捐给了绵阳市红十字会。我们要求看相关证明，他拿出了一张收据，上面写着今收到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捐赠2800元，落款是绵阳红十字会。岂有此理！（且不说在成都一环路闹市区，人流量非常大的地方，弄得声势很大的，从早上8点开始搞了在整整一天的募捐活动竟然会只有募捐到区区的2800元！）明明是在他医院旁边的闹市摆摊向来来往往的群众募集的资金，竟然被冠以他自个私营医院的名义捐赠出来！难道这些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成了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的员工了吗？？？四川省长城肾脏病医院有没有组织其真正的本单位员工捐款不得而知，但这些钱的的确确是街头行人们捐献的，怎么能将他归到自己单位的名义进行捐赠了！恶劣！！极其恶劣！！！比强盗更强盗！！！！比将原本1元钱的矿泉水卖3元钱的发国难财的更发国难财！！！！！

　　（后来经我们志愿者成员联系了四川省红十字会的负责人后，其负责人当场明确表态，省红十字会只有在成都SM广场设有唯一的募捐点，没有获得省红十字会的审批和授权或委托的，其他的都是违法的！空手套白狼，扯四川省红十字会名义实为私营医院借机搞营销，卑鄙的利用广大善良美好的人民的爱心行私人目的！）

　　迫于我们志愿者的义正严辞，省长城肾脏病医院工作人员于是编造借口和谎言说没有地方愿意接收我们这批志愿者，你们志愿者留在这里只会增加当地负担，给当地帮倒忙！我们坚决不信他的谎言，强烈要求将车队开到绵阳市红十字会，我们当面咨询绵阳市红十字会需不需要我们这些志愿者。

　　于是，我们到了绵阳市红十字会，当面问该十字会负责人，他说他们很需要我们这些志愿者！

　　在铁的事实面前，省长城医院的工作人员非常地尴尬！但是他又放狠话了：你们谁愿意留在这里，谁自己负责，我们不管你！

　　我们志愿者很恼火，他们长城医院的工作人员竟然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就说，我们不要你们管，你们回去吧，我们志愿者坚决要留下来做事情！

　　长城医院的车队回去了，绵阳市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一20多岁的戴眼镜小平头的小伙子，（后来听说他是绵阳市政府卫生局局长的秘书）带领我们一路小跑到绵阳市政府对面的一处大会议室改为临时仓库的地方，那里已经停满了全国各地来的大货车。仓库背靠一栋6层楼，我朝楼上忘了忘，发现三楼的墙壁一条粗粗的黑线，我问旁边的一个人，因为光线没有直射到三楼，他也不能确定这黑线是裂缝还是电线。（第2天早上，我们才清楚地看到这分明是一条大裂缝！并且得知这幢楼已被鉴定为危楼！）

　　于是，我们就在这危楼前加入了搬运救灾物资的队伍，当时现场已经有4、50人在搬运了，大都是当地的中学生，（当地成人大都去一线抗灾了）一下得知我们新来的25人是从成都赶过来的，他们一方面觉得我们很伟大，这么远赶到他们家乡支援他们，；另一方面，他们也更加有劲了！我们也深受他们鼓舞，他们还都是些中学生啊，身体还不没发育完全，个子没有我们成人高，力量没有我们成人大，但是干活时却丝毫不懈怠！包括很多的小女生！

　　我们就这样搬运了一夜一天的矿泉水，方便面，饼干，饮料，火腿肠，薯片，大米，棉被。那天夜里晚上睡觉，本来是有好多人睡在仓库里面的但期间有至少5次余震，每次都有感觉到的人把大伙叫醒，有个彭医生，我们影响最深，是先一个类似于排球救球动作里面的前滚翻从睡觉的仓库里蹦出来，然后赶紧起身撒腿就跑。。。我们从晚上3点半睡到第2天7点，又去绵阳市红十字会等消息，得到消息是待命，于是我们又回到仓库搬运物资。这些装运救灾物质的大卡车来自五湖四海，当天有个重庆的个体私营协会车队7、8辆大卡车装满了水和方便面等物资，有个个体户，刚当了司机，又和我们一起当搬运工，他说虽然开了车过来挺累人的了，但是看到有这么多志愿者在搬运，他也忍不住加入到我们搬运工行列！

　　14号下午4点，绵阳市红十字会终于决定将我们派往一线地区——三台县，我们25个志愿者，加上当地的另外25个志愿者，一共50人除了几个女生（医生护士）坐驾驶室，其他的都爬上了高高的工程车的车斗前往三台县，路上我们很兴奋，终于可以去前线了，一开始我们唱着《团结就是力量》，《学习雷锋》，《咱当兵的人》等鼓舞人心的歌曲，后来看到一些房子倒塌了，我们看着都很揪心就没唱歌了，就默默地看着，默默地想着。。。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的车在三台县政府门前停了下来，当地政府显然是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经过短暂沟通后，他们带我们进了会议室，常务副县长都到场，由主任做了该县受灾情况报告，该县当时死18人，受伤800余人，这次地震虽然是该县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但是相对于北川、青川等重灾区，还不算是灾情严重地区，他们三台县都已妥善安排了该县的救灾工作，并且组织该县的人员前往北川等地进行援助，也希望我们志愿者能到祖国和人民最希望去的地方去做贡献！最好他说，知道我们都没吃饭，给我们准备了吃的，说着拿进来两箱方便面，我们觉得很冤，好象把我们志愿者看做了难民，来在这里要吃要喝的，我们没有吃他们任何一点东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我们就又坐工程车回来了，我们觉得很内疚，白跑了一倘，都对不起这工程车司机自己掏钱买的柴油钱！不知道绵阳市红十字会是出去什么情况把我们派到三台县的！

　　5月15日下午5点半左右，长城医院的车队又回到了绵阳，我们觉得此次我们志愿者的目的很大一部分没有达到的原因是跟的组织出了问题，我们准备先回成都再找其他的组织得好的组织，像团市委、成都市红十字会等既是正规组织又是组织得力没有私心不含商业目的的组织！

　　注：经过多方调查取证后，5月17号下午，我们志愿者一行人已经到肖家河派出所就长城肾脏病医院违法行为报案，并做了笔录，并看到被带回派出所问话的长城肾脏病医院的院长。该院长对这些事实基本承认，派出所领导和普通同志都表示这件事情肯定要严肃处理。目前等待派出所的处理结果，我们不放弃下一步计划联系各大媒体，曝光长城肾脏病医院的违法事件！

编者注：《5.12志愿者的控诉》发表后，收到另一方面的稿件：

5.12地震志愿者：我也要曝曝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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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作为一名红十字志愿者和新闻工作者，参加了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组织的抗震救灾活动大部分过程，后来经过几天调查，我们从派出所和省红十字会了解到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抗震救灾活动的来龙去脉。派出所已经查清事实真相：原来个别青年志愿者由于对此过程缺乏全面了解和对活动过程中的“某些待遇”不满意，所以把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真真切切的献爱心活动肆意的污蔑为骗钱骗财活动。
同时据悉，由于此次地震，虽然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自身也受到一定程度损失，但该院还是把抗震救灾、支援灾区工作做为工作重点。没想到招来个别志愿者在网上大量散发歪曲事实的言论，恶意诋毁该院，对该院名誉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已经对造谣者采取法律行动来维护自身权益。
本人见到管理员为“金山上光芒照四方”发表了一篇“5.12志愿者的控诉”文章后，感到非常愤怒，出于对此次活动捐款捐物去向的真实了解，现将事实公布于众。

据了解，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前身为成都军区肾脏病医院，素以肾脏病医疗效果好，医德医风高尚而得到广大肾脏病人的长期信赖。改制后，秉承了军队医疗机构的良好作风，被四川省红十字会接纳为会员单位，另称“四川省红十字肾脏病医院” 。该院长期参加红十字会组织的各种公益活动，积极履行红十字会会员单位义务，发扬“人道主义”精神。

后来，我们从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的住院病人那里了解到，5月12下午2点28分地震发生时，该院医护人员对数十名病员迅速进行了安全转移，转移后还使病人医疗得到保障。在我们进一步了解时，有的病人说：“地震时，是医护人员背着我们迅速从住院大楼撤离的，真是太感谢他们了” 。还有的病人说：“医护人员推着、抬着我的轮椅紧急转移的” 。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在地震中对病人不离不弃，医护人员尽职尽责，得到了病人和家属的一致赞扬。

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医护人员安置病人

地震后医护人员快速安置好住院病人

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医护人员对病人悉心治疗和照顾

同时还从该院工作人员还了解到，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对自身医院病人悉心治疗和照顾的同时，还积极响应四川省红十字会号召，主动履行红十字会员义务。一方面一百多名职工多次自发组织为地震重灾区捐款捐物。由于此次活动只能在该医院大门前空旷地方进行，部分过路的爱心人士受感动也积极参与其中。活动结束后，在群众监督下，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把职工及热心群众的爱心捐款分批清点了一下，前后一共收到捐款34300元整（医院职工捐款二万余元和群众捐款1万余元）。根据红十字开具的票据证明，该医院连续三次向省红十字会和绵阳红十字会上缴三笔捐款，款项共计34300元整。
以下是的照片是该院给我们志愿者展示的，四川省红十字会给他们医院开具的正式票据：
5月14日四川省红十字会收到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及群众捐款现金18000元整和灾区急需的食物、水、方便面和雨具共2车.
5月14日下午绵阳市红十字会收到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捐款现金2800元整及医院员工及群众捐物（衣褥、食物、矿泉水等）共8车。
5月16日上午四川省红十字会收到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及群众捐款现金13500元。

5月15日下午绵阳市红十字会再次收到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大量的医院员工及群众捐物（衣褥、食物、矿泉水等）共8车。

另一方面，在四川省红十字会的领导下，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组织医疗小分队二批亲临灾区第一线参加伤员抢救工作。后来得知，第一批是5月13日由该医院外科主任孔凡禹带领4人组成的抗震救灾医疗小分队，带着急救药品进入北川重灾区，参加紧张的伤员抢救，连续工作3日后，5月16日在省红十字会安排下返回休息。第二批是5月14日由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副院长彭罗民带领4人组成的抗震救灾医疗小分队，带着两万余元的消毒、抗生素等药品进入都江堰虹口重灾区紧张地抢救伤员。连续工作2天后在都江堰应急抢险指挥部安排下返回。

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组成的医疗小分队和某军区的部队官兵待命，准备出发

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抗震救灾医疗小分队夜晚累了席地而睡

都江堰虹口，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副院长给饿晕的老人送东西吃

据悉，与此同时，该院还组织年轻的职工有组织地参加无偿献血活动。

二、亲身经历了志愿者活动全过程，我有话说

5月14日四川省红十字会通知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要求把灾区急需的物品直接运送到灾区，并向该院发放了“四川省红十字”抗震救灾车辆的绿色通行标记（提醒：前往重灾区的道路已经实行管制，私家车和非抢险车等一律不能通行）。当日下午，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组织了7辆车（2辆载重3吨多的大货车、2辆金杯十座小客车、3辆私家小轿车），依次编号，贴上“省红十字”绿色通行标志，满载该院员工和周边群众的捐物（衣褥、雨具、食物和水）及自发组织的34名志愿者，经成绵高速开往重灾区-北川。（途中该院为志愿者和司机等购买了矿泉水和方便食品）

在群众和我们志愿者的共同努力下，所有捐物都搬上了车，准备出发

庞大的志愿者队伍车，占满了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整个大门前的小广场

在群众和我们志愿者的共同努力下，所有捐物都搬上了车，准备出发

在现场群众的掌声中，我们34名志愿者向北川重灾区出发

晚上8点多，车队穿过安县，抵达了北川羌族自治县境内，距离北川羌族自治县县城仅20公里左右，一名正在执行任务的交警告之：“前面塌方，道路损坏严重，不能通行了。”我们等了半个小时后，勉强向北川县城前进了100米左右又被迫停止。这时，我们志愿者开始不安起来。过了一会儿，负责当地的一位中年男子再次告诉我们当地受损情况和受阻原因，并劝说我们：“里面被捆住了很多救援车，包括从北京中国红十字总赶来的救援车队和军队车辆，现在暂时无法进县城，都被堵在那里。并且现在通信中断，电话手机都打不通，无确定什么时候才能通” 。干部反复给我们做工作，力劝我们返回或赶到绵阳联系绵阳市抗震救灾指挥部，并嘱咐我们和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北川现在已经不需要一般的志愿者，如果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和专业的搜救人员，别的一般志愿者进去还是个负担” 。于是，就这样我们志愿者带着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北川，赶往绵阳市。
晚上10点，我们车队赶到绵阳市火炬广场，1号指挥车让车队都停靠待命，1号指挥车急匆匆赶了10余公里路程到市区，联系上绵阳市抗震救灾指挥部，得知接受救灾款物的具体地方后返回。我们志愿者一行5人，先找到了火炬广场避震区的绵阳市政府、市红十字会临时办公点，说明来意后，他们登记了我们送来的救灾物品：衣服、被子、被单和部分水、方便面，共计8车（成绵高速入口，又一私家车加入我们的救灾队伍），3吨多物品。
晚上11点多了，奔波了1天，太累了。车上休息时，我们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拨到绵阳市广播电台，急切打听灾区的最新信息，我们只有一个心愿：“即使去不了北川，我们也一定要把救灾物质送到最需要的地方！为灾区人民作出我们应做的最大贡献，捐上最后一元钱！！捐出最后一瓶矿泉水！！！” 。
突然听到广播里反复播报一条信息：绵阳市长虹虹苑剧场安置了大量从北川中学救出来的学生，急需大量水、食品和小孩衣服，请有水、食品和小孩衣服的捐赠者直接送到长虹虹苑剧场或拨打绵阳市广播电台直播室电话：XXXXXX。
当时已经晚上11点30分了，绵阳市红十字会得知我们的从成都市辗转安县、北川来到绵阳后，很受感动。一位绵阳市红十字会领导说：“你们就卸到火炬广场对面的救灾物资仓库吧” 。但我们志愿者和四川长城肾脏病的工作人员一起建议：“刚刚从绵阳市广播电台听到消息，我们打算将食物和水送到最需要的地方—虹苑剧场时。领导说：“那离这里还有点远，在市区，还有10多公里路程” 。我们说：“我们愿意到虹苑剧场！请派一个人为我们指路” 。于是，一名在绵阳市卫生局工作的姓余的小伙子带着我们的车队开往虹苑剧场。
晚上12点多了，我们的车队终于到达了绵阳市长虹虹苑剧场。果然，这里接收了从北川、安县等地转过来的中学生有1200多人，他们或站或坐或卧，一脸的疲惫和渴望。剧场外只有很少的矿泉水和衣物。几个当地工作人员看到我们的车队，向我们走过来。说明来意后，一位女工作人员带着谢意，激动地说：“你们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
我们志愿者赶快把车上剩下的所有食物和水搬运下来，放在了绵阳市长虹虹苑剧场安置点。（为了志愿者不饿肚子，长城肾脏病医院工作人员给我们每个人发放了1瓶矿泉水和一包方便面，以备急需。这是医院专门为我们志愿者和司机购买的。）
当货物下完后，一个男志愿者看到车上还有为我们自己留下的3件矿泉水，质问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不捐留着干什么” ？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向我们解释说：“留着志愿者和司机自己备用的，这是我们医院专门为你们和司机购买和准备的” 。
“不行！一瓶都不能留！！这些水要全部捐给灾民！！！”我们志愿者们都同意将水捐完。
最后，所有的车辆上没有剩下一瓶水。换句话说，我们志愿者和司机等都没水喝了。
接着，排队点名后，发现39人中少了两名志愿者，经过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寻找，后来又找到了那2人。
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说：“按照省红十字会的要求，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是送救灾物质到北川，其次是抢救伤员。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因为道路受阻、北川一线需要的是专业的医疗救护人员和搜救人员，北川已经无法接纳志愿者了，加上我们自身温饱难解决，只能暂时回成都市再说” 。并且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工作人员答应送我们每个青年志愿者到家门口。
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工作人员苦口婆心，做了长时间工作，当时没有人敢当面报名回成都。但后来还是有10多个人答应跟着他们回到成都了。
“我们要求留下做志愿者。”几个男志愿者说。
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说：“我们是省红十字会安排的统一行动，请大家顾全大局，听从指挥，先回到成都再说” 。
“我们坚决不回去” 。几个男志愿者说。
“是走是留，给你们休息几分钟的时间考虑” 。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无可奈何地说。
我们志愿者又返回到绵阳市红十字会临时办公点，其中有的志愿者很兴奋。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见了绵阳市红十字会领导，领导表示可以留下卸载和搬运各个地方运送来的捐物。于是，取名为“成都市志愿者二分队” 。
接着，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让我们志愿者选举了新的队长，大家一致推荐年龄稍大的吴老师当队长。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与绵阳市红十字会以及我们志愿者商定：“第二天也就是5月15日下午3点左右，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来绵阳市红十字会接我们志愿者回成都 ” 。
为了保障我们志愿者的人生安全和不出意外，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把绵阳市红十字会的电话、新队长“吴老师”的手机以及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的电话及领队的电话连续向大家播报3遍，让每个志愿者都用手机记下这3个紧急电话。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并叮嘱吴队长一定要对志愿者负责，认真组织，统一指挥，一个也不能少。
留下了我们20多名志愿者，四川长城肾脏肾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载着10余名志愿者返回成都。
就这样，我们这批志愿者留在了火炬广场公路对面赈灾物资储备中心，和当地的10多个中学生志愿者一起装卸和搬运赈灾物资。有的志愿者感到开心，因为能为抗震救灾贡献一份力量；可有的志愿者因为没能到北川一线，却在这里机械地搬运抗震救灾物资这苦差事，而愤愤不平，认为被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骗”了。
第二天再次向绵阳红十字会请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安排我们志愿者去三台看看情况。就这样，我们成都这批志愿者和一些当地志愿者上爬了高高的工程车的车斗，兴奋地向三台开进。
经过颠簸，到了三台县才发现这里也不需要我们这样的志愿者，三台县还组织了救护队等人员支援了北川重灾区，但是三台县政府还是热情的招待了我们。建议我们去其他重灾地方（从地方政府官员的受灾情况报告得知，该县当时死18人，受伤800余人，这次地震虽然是该县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但是相对于北川、青川等重灾区，还不算是灾情严重地区）。得知我们还没有吃饭，政府官员叫人搬来两箱方便面让我们吃，可我们志愿者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就返回了。我们志愿者认为既然出来抗震救灾，就做好了吃苦耐劳的准备。我们是来帮助灾民同胞的，不是来增加他们负担的。
5月15日下午5点半左右，四川长城肾脏病医院的车队又从成都运来8车抗震救灾物资到了绵阳，我们就跟着他们返回了成都，在上车的时候，有的志愿者嫌弃货车脏没座位不愿上车，在长城医院的工作人员力劝半个小时后才终于上车。
晚上9点左右，我们终于平安返回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