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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亮剑》和《另类英雄李云龙》

2025-02-13 观点 评论 阅读

评《亮剑》和《另类英雄李云龙》

  前不久,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安排徐州师范大学校长徐放鸣举行了三次讲座,题目是《另类英雄李云龙》。该讲座对电视剧《亮剑》极尽溢美之词:收视率达10.3、荣登“榜首”,“好评如潮”,具有“魅力”、“鲜明的个性”和“真实性”等等。现在,我们来对这个电视剧和徐放鸣教授的评论作点分析。

  一、收视率高就是好电视剧吗?

  现在评价电视,似乎收视率高就证明电视节目质量好。非也,恕我直言,按现在的政治思想教育和各阶级的生存状况及各阶级、阶层收看电视的状况,很难证明这一点。各种电视的收视率的高低,与观众的收视兴趣、动机有关,也与他们的休闲时间的多少和分布有关。例如,关心国家大事,坚持收看新闻和革命传统电视剧的恐怕多半都是经过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教育的我们这些老年人了。很多想看《长征》《延安颂》《大决战》等革命电视剧的人却不一定有时间。很多需要关心国家大事,需要学习知识并且应当有空闲时间的人,往往沉溺于港台电视剧、娱乐片、新刺激片、电脑游戏中。新闻的收视率高不高?新闻的质量如何?是些什么人常看新闻?按现在的觉悟水平,好新闻,好电视剧看的人不一定多;不好的电视剧看的人不一定少。例如,从兴趣上说,有的人是很欣赏《亮剑》才看《亮剑》,有的是因为它坏而想看个究竟,看它坏到什么程度,是为了批判它而来看它,看好的和看坏的人都来看,收视率反而比好电视剧高,如是创出了新高。

  二、反映了哪个阶级的个性。

  徐说“《亮剑》中的李云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英雄人物,他与我们以往所熟知的那些英雄,比如《沙家浜》里的郭剑光,《智取威虎山》里的少剑波、杨子荣,《英雄儿女》里的王成等人不太一样,甚至可以说,很不一样。”有些什么不一样呢?请听徐教授的概括:“经常抗命,把上级的指示当成耳旁风”,“非常粗鲁,一开口就脏话连篇,甚至,还多多少少带有一点匪气”,“他不是一个守纪律的军人,他纪律性特差”,“一个桀骜不顺,张口就说粗话,身上有着明显缺点”的人。除了这些以外,我们从剧情中还可以看到李云龙有着不重视政治工作,单纯军事观点,强调个人英雄主义的,孤胆式亮剑式的勇敢精神,轻视发动人民群众的人民战争思想等等。无产阶级军队需要军人具有无产阶级共性的个性。这些共性对于资产阶级军队而言,就是无产阶级军队的个性。无产阶级军队的个性表现为懂得政治的重要性,懂得军事是完成政治任务的工具,自觉反对单纯军事观点,自觉遵守纪律,自觉反对极端民主化,反对流氓习气,重视集体力量,自觉反对个人主义等等。徐所列的《沙家浜》《智取威虎山》《英雄儿女》中的英雄正是这些无产阶级军人个性的代表。而徐放鸣所说的李云龙的个性,既不是无产阶级的个性,也不是超阶级的个性,而是农民、小资产阶级、游民、流氓无产阶级的落后个性。这些个性不是无产阶级军人学习的榜样,而恰恰是要改造,要克服的东西。我们的电视颂扬这些非无产阶级个性,作为观众的军人就不会批判这些东西,反而以这些东西为榜样,这就叫作用非无产阶级思想来改造无产阶级的军队。用不着多久我们军队的思想作风就会起变化。

  三、是哪个阶级的真实观。

  徐放鸣说“李云龙这样一个人物形象更加真实,更加典型”。表面上看,徐教授在这里用了两个“更加”,似乎并没有完全否定比较前项。实际上他含蓄地否定了前项。这里,他完全是用资产阶级的自然主义真实否定了无产阶级的艺术真实。这里并不是随便扣帽子。且看,他将《亮剑》与《沙家浜》等样板戏作比较,《沙家浜》等是毛主席树立的无产阶级艺术真实的样板,《亮剑》是徐等要树立的资产阶级自然主义真实的样板。前者是要用无产阶级真实的典型的形象来教育群众,用无产阶级的面貌来改造社会,使社会逐步过渡到共产主义。后者却只承认小资产阶级、流氓无产阶级等非无产阶级形象为真实。他们实际上是不承认前者为真实,而只承认后者为真实的。所以他们才颂扬后者,要用后者取代前者。用这种形象教育人 ,就是用他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来改造社会,导致社会的倒退。现在有一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囿于他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根本不相信无产阶级“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无私奉献”等高尚的道德情操,他们只相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这种资产阶级道德的宣传正在我们的某些大学讲堂、报纸、电视台进行着。且举两例:前几年某省辖市的电视报刊登了某作者批评歌唱家王昆对侵权行为为何不较真的文章,说“无私奉献”“到了极至”可能变成“宗教”和“虚伪”,“没有索取谈何给予”,作者把人们相信“无私奉献”斥为相信“伪崇高,伪道德”。有人写了一篇评论文章拿到一张省报去发表,发稿编辑是某名牌大学毕业的研究生,也认为“社会主义阶段不能宣传无私奉献”,未同意发表。还有一例,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前段时间播出某教授的讲座,讲到晁错为何被杀的原因,认为晁错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进而推论说: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知道珍惜的人,难道还会知道去珍惜别人的生命。按照这个教授的逻辑,不知道他怎样解释无产阶级英雄董存瑞和 黄继光的牺牲。按照该教授的逻辑,如果这些英雄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完全不应牺牲;如果他们自觉地牺牲了自己,他们就是不懂得珍惜别人的生命。而按无产阶级的道德和英雄主义的逻辑,个人利益要服从整体的、阶级的、人类的利益。整体的、阶级的、人类的利益需要个人作出牺牲时,个人必须作出牺牲。不要说无产阶级的英雄,就是各种爱护自己子女的父母亲,经常也牺牲自己去保护自己的子女。按照个人利益第一论者和那些否定无私奉献者的逻辑,当然要否定“舍己为人”“集体利益第一、阶级利益第一”“无私奉献”“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真实性。因此,在艺术思想上,有些人否定各种无产阶级艺术形象的真实性完全不足为怪。有些人只相信各种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流氓无产阶级人物思想的存在,甚至只相信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的而由他们塑造出来的非无产阶级艺术典型(如李云龙作为解放军的一个团长到国民党军队赴宴的那种无礼和贪婪,《激情燃烧的岁月》中的两个团长为个人意气死胀着比赛吃豆腐等等)的真实性,并把他们捧为“另类英雄”。

  四、两种真实的联系与区别

  我们现在有些文艺编导对艺术作品的真实性似乎有两大误区:一是否定文艺必须源于生活,反映特定历史人物和事件的文艺作品必须符合特定的历史真实和人物思想性格。现在,有些电视剧编导把反映真实历史人物的电视剧情节当作随意塑造和逗人取乐的玩具:给三国周瑜加上现代爱情情节,给清朝皇帝随便添加不曾有过的事情,甚至任意戏说。论得中央台科教频道又来搞讲座纠正。我看历史人物剧是为了了解历史,不是看笑料。那种文艺节目只迎合庸俗兴趣,热衷制造庸俗笑料,忽视积极健康的思想性的倾向应当纠正。对一些领袖人物的未知情节必须按照他们各自特有的思想性格特点去想象和补充,不能胡编乱造,随便杜撰。二是在虚构、塑造艺术典型时否定无产阶级的政治方向,反对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无产阶级的艺术真实原则。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有两个基本点:一是文艺为工农兵服务,二是文艺的阶级性、政治性,文艺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创作思想和方法是党领导一切,无产阶级领导一切的政治原则在文艺中的贯彻。按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各阶级的历史地位和作用是不同的。无产阶级在当代的不同历史阶段都是领导,团结,帮助,教育,改造各种中间的同盟阶级去同各种反动势力作斗争为最后实现共产主义而斗争的核心力量。在当今这个时代,只有无产阶级能起这种领导作用。因此,在文艺作品中也必须塑造这个阶级的典型对其他各种人物和读者起思想引导作用。当然这并不是只能写“高大全”,只能“公式化”。“高大全”只能是完全成熟的英雄形象,其他大部分可能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缺点的人物,对这些缺点的产生和变化,作者应当塑造按无产阶级理解的环境和条件,应当写他们向无产阶级阶级斗争要求的理想方面转化。因此,文艺作品应当可以写各种非无产阶级的中间分子,写他们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的表现,但是不能肯定和歌颂这些东西,而应当写他们在党和无产阶级领导下自觉改造、转化到无产阶级思想方面来的过程。这种转化过程和促进的方式、途径应当是多种多样、丰富多彩的。甚至可以写这种转化的不成功,并正确地揭示失败的经验教训,用以启示他人。还可以刻画、暴露敌人。总之,这里只能是一元化的无产阶级的政治方向,即对无产阶级的思想表现完全加以肯定和歌颂,对中间性的思想采取批评教育团结的方针,对敌人则暴露和鞭挞。如果文艺作品歌颂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流氓无产阶级等非无产阶级思想,那就是用非无产阶级思想引导政治方向,那就是非无产阶级的文艺,它必然对无产阶级的政治起危害作用,必然导致资产阶级的文艺复辟,资产阶级的政治和经济复辟。《亮剑》的根本错误不在于它写了李云龙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表现,而在于编导对这些非无产阶级思想采取了肯定和歌颂的态度,没有把它当作应当改造和克服、否定的东西来写。这在客观上就是要我们的观众、军队以这些非无产阶级的东西为榜样。这对于我们的无产阶级政治和军队建设是极为不利的。

  有很多人用我们军队中有李云龙式的原型人物存在来证明《亮剑》的合理性,这种把社会现实和文艺典型的真实混同起来的观点是不能成立的。这正如我们共产党的党纲规定“共产党是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所组成”或者“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组织,而在实际上共产党员中很多人思想上并没有入党,还带着各种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尾巴,并没有达到无产阶级先进分子的标准一样。党纲必须绝对以“先进性”作标准,而在现实性上我们只能相对地作到这一点。这正如列宁说的,我们必须提出“全面性”要求,才不至于僵化和停滞。如果有人因为我们党在现实的纯洁性上没有达到党章规定的标准,就主张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合法存在写进我们的党章,主张文艺作品也歌颂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代表,那就是直接把我们的党篡改成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的党。在不同的现实斗争阶段,为了实现当时的主要政治目标,在党内、党外,在各种革命组织中,实行不同的求同存异,实行不同内容的团结政策和统一战线政策。为了求同,对于存异的各种对象是要进行批评、教育和斗争的,并不会实行迁就的右倾投降主义。这一点在我们的文艺政策上也要体现出来。在现实中,像李云龙那样少数带着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尾巴的将领是可能存在的,但对其非无产阶级的思想是应当批评和斗争的。在组织上决不可能让这种人在全局占支配地位,何况像李那种非无产阶级程度还是比现实更集中,更坏的,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典型化了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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