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汪有别:我们需要坚守的底线
蒋汪有别:我们需要坚守的底线
谢小庆 [北京语言大学]
按:这是我十一长假中写的一篇东西。写好后,发给了《中国青年报》的一位领导。我的信中说:“我不指望你们刊登此文,但我希望能在报社的领导层中传阅一下此文。”
2007年10月1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58年国庆。当天的《中国青年报》“读书周刊”一篇关于《色·戒》的报道的第一句话是:“小说《色·戒》是张爱玲晚年最精彩的作品。”
一份以中国青年人为对象的报纸中此时此处出现的“精彩”二字,确实刺痛了我的心。我不反对在“百花齐放”的文坛中给张爱玲这样的汉奸文人一席之地,也不反对允许《色·戒》这样的汉奸文学花朵绽放。但是,我反对应该承担青年教育责任的报纸为之捧场喝彩,我认为这种行为已经沦落到是非不分。
众所周知,在中国人民前扑后继、浴血抗日的时候,张爱玲投入到曾担任南京政府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和法制局长的汪伪要员胡兰成的怀抱。不管她出于何种考虑,她的小说《色·戒》都是对抗日女英雄郑苹如的歪曲和玷污。对于“刺丁”事件,站在南京、重庆、延安的立场,产生不同的看法和评说,本不足为奇,也完全可以平常心看待。让我感到难以容忍的是,本应站在延安和重庆立场的《中国青年报》,却对站在南京立场的张爱玲的述说大喝“精彩”。抗日女英雄郑苹如的所作所为,堪称惊天地、泣鬼神,每次读到她的故事,我都会被深深感动,为我们的民族有这样的英雄而骄傲,为她23岁妙龄捐驱而悲伤。我不知道,当《中国青年报》的编辑、记者们在为汉奸文人张爱玲大喝“精彩”的时候,是以何种心情面对郑苹如女士的在天之灵?是以何种心情面对千百万牺牲在抗日战场的爱国将士的在天之灵?
近年来,伴随社会的进步,人们开始重新审视和评说抗日历史。开始不分蒋、毛地对所有为国流血奋斗的抗日将士们表示敬意。对此,我是完全赞成的。我认为,这显然是一种历史观的进步。“过犹不及”,跨越真理一步就是谬误。如果发展到蒋汪不分,我是坚决反对的。蒋汪有别,是我们需要坚守的底线。如果我们放弃这种坚守,对《色·戒》这类的汉奸文学大唱赞歌,任其以犬儒哲学消磨青年人的正义冲动,长此以往,将不再有郑苹如一类“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性情男女。长此以往,将指望什么人在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保卫我们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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