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主义者葬送了自由主义
自由主义者葬送了自由主义
石华宁 发表于 2008-6-2
汶川地震发生时,西安有强烈的震感。我急忙赶到儿子的学校,他的班主任老师和学生都聚在操场。班主任老师说,他家住在高层,鱼缸摔碎了,但不能回家看一看。事实上全校的教师都在操场,没有回家。我以为这是教师的职责,没有多少让人感动的,但觉得这苦了这些老师的家属。
第二次余震发生时,我又急忙赶到学校。当时天已经黑了,老师都已下班。在校园里,我看到他的班主任正勿勿从家赶来,看到我,脚步没有停,只用手打了一个招呼,就到操场上找他的学生了。我这次才产生了一丝感动。在危险时刻,我在找儿子,而老师却不得不放弃与家人在一起,先看护学生。
在这两次较大的地震中,西安所有的单位都放了假,商店关了门,大家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但老师不同,他们不能与家人在一起,而要与学生在一起。因此,我对他们充满敬意。尽管这是一种职业精神,但在这个时候不能与家人在一起,很对不起家人。
灾区一个叫范美忠的教师,在地震时不管学生,率先冲出教室,受到社会舆论的一致批评。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网上仍有个别人,为这个无德教师辩解。有人写了一篇文章《不要以道德杀人》,认为这个老师的自私无可厚非,而社会对这个人的批评是用道德杀人。
在灾后,类似的奇谈怪论还有不少。吴祚来建议到灾区修教堂,鄢列山为莎朗斯通的辱华言论辩解,朱学勤将地震说成是“天谴”,南方都市报把万众一心抗震救灾,说成是“兑现国家对于普世价值的承诺”。说这些话的人基本上属于同一类。奇怪的是,这些话有违起码的道德观念,不奇怪的是,这些人说这种话你不会感到突然。在保卫奥运圣火和反藏独的时候,这些人与普通中国人的观念也大不相同。他们不仅缺少一般中国人的那种爱国观念,而且缺少一般中国人的道德观念,每到中国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些人便会有不同一般的见解,招致一顿痛斥。
这些人背上的标签是自由主义者。由于他们的无德言论太多,给自由主义抹了黑,他们自己成了全民痛斥的对象,也让自由主义成了一个黑心主义。
他们的思想之所以脱离社会大众和基本的道德规范,显得很另类,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思想观念脱离了社会大众,脱离了社会道德。他们崇尚个人主义,不讲社会公德,因此才会为范美忠这样的无德老师辩解。他们缺少人性,因此他们的语言缺少爱与同情,在灾难面前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修建教堂。他们崇尚热爱自由的人没有祖国,因此总是批评中国人的爱国主义精神。
但这些人仍然要表现出自由主义的精神,和社会精英的另类观点。这实在是给“自由民主”和“精英”这两个词抹了黑。让这两个本来美好的词汇,在今天的中国变成了让人恶心的词汇。我现在一听人说自由民主就想吐,一听精英就联想到无能而又头脑偏执的垃圾文人。我为什么会有此反应,都是这些人给我留下的印象。
八十年代末期,我很崇尚自由民主精神,将《世界经济导报》定在单位的阅报栏里,买了包遵信成套的《走向未来丛书》。因为那个时候,崇尚自由民主的人多是爱国青年,代表着前卫的思想,代表着对国家民族命运的思考,代表着悲天悯人的情怀。但今天一些背着自由、民主、人权标签的人,却成了社会的另类,成了全民的公敌,也给这些标签抹了黑。
中国的自由主义者,在中国葬送了自由主义。他们的言论,让人对自由主义感到恶心,崇洋媚外,只讲个人主义不讲道德,只讲个性不讲人性,只讲自由精神不讲爱国主义,成了一个丑陋的主义。自由主义精神,从八十年代后期年轻人热衷追捧,到现在人人唾弃,值得人们思考。自由主义在中国已经死了。除过少数文学青年还热衷于它,它在中国已彻底的失去了号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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