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于轼千秋,中国人民万岁
茅于轼千秋,中国人民万岁
梁 新
开篇首先声明,千秋并非千古,千古的意思是人死了,而千秋是寿命比较长的意思,像茅先生这样的“精英”,是应该可以活一千岁左右的,即使他活不了那么久,他的“丰功伟绩”也足以让他“名扬千秋”的,所以才有这么一个题目。
茅于轼是个有意思的人物,初下子提起这个名字,也许那些不关心经济界事情的朋友有点陌生,但如果你介绍说他是桥梁专家茅以升的儿子,可能会引来崇拜的目光;但是如果你介绍说他是张维迎的“伯乐”可能会引来一阵嘘声。
而笔者原来对这位老人是尊敬的,有网文《茅于轼的气度有利于经济学界的正常学术争论》为证。这是我在知道他是茅以升的侄子和张维迎的“伯乐”的时候写的。当时,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樊纲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汪丁丁对朗咸平的批评超出了正常的学术探讨范围,是较为情绪化的表达。此时,茅于轼先生对“朗咸平现象”给予了肯定, 茅 先生说:“尽管我不喜欢他(指朗)的作风,但我觉得应该给人说话的权利。他讲那些话是有道理的,不是全没有道理,你不能因为不喜欢他的这种作风,就把他骂一顿。”众所周知,当时朗咸平曾经对茅于轼和张维迎的经济学理论进行了批评。
张维迎是怎样从一篇《为钱正名》起家,后来又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这些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对此笔者就不必罗嗦了。由于上述原因加上茅于轼在一些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气度,还是让我非常敬佩,认为他只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而当读了他最近的大作《把毛泽东还原成人》后,让我对他残余的好感一扫而光,也对前些年他在经济学界的一些所作所为有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跟过去的政治决定经济不同,现在是经济决定政治,一般情况下,经济学家是不参与政治问题的争论的,而这次茅于轼不同,竟然赤膊上阵,比辛子凌和袁腾飞走得更远,文章更加抢眼。你说人家辛子凌故作学者状,表面上在考究历史还说得过去,袁腾飞一个小屁孩,满嘴跑马,也可以理解,可是你茅于轼一个经济界老“精英”,突然变身政治“精英”,对人民领袖评头品足起来,而且态度是那么的不严肃,语言又是那么的轻薄,真的一下子令人费解。
不过,读了一些网文,从他主张消灭非暴利的一切经济适用房,从他主张放弃18亿亩耕地的红线,提出在市场经济下通过国际购买,从他认为降低学费就是让不穷的人搭了便车,从他在美国等陈兵黄海,民众同仇敌忾时,提出“百姓无国家尊严论”,尤其是知道他与美国福特基金会的关系以后,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前些时间,针对社会上关于所谓“五毛党”的流言,笔者曾经写过一篇网文《“五毛党”和“美元帮”》,当时我只是从西方国家的一些所谓“民间机构”对不少国家的“颜色革命”的介入推测有那么一个帮派,没想到还真让我说对了,而且这大名鼎鼎的茅于轼茅大人还是“美元帮”的帮主之一。众所周知,最近出现的一些鼓噪,某些人的醉翁之意不在毛,肯定与即将到来的某个节日有关。
这使我产生了某种联想:周树人和周作人是兄弟俩,一个“树人”,一个“作(捉)人”;茅以升和茅于轼是父子俩,一个“建桥”,一个“拆桥”。
在某种“集结号”下,辛子凌、茅于轼、袁腾飞等的声音是不会停下的,但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也突然想起历史上一副有名的对联,把茅于轼茅大人的名字换进去,再换一个字也比较合适,上联是:“茅于轼千秋”,下联是“中国人民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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