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从简洁对话中感受到的恐惧
海明威的又一篇短小说,同样是单调的场景,极少的人物,简单平淡的对话,却让读者感受到杀手带来的寒气。
两个穿戴一样,个头一样的男人在餐厅里坐下。他们不知道想吃什么,当一盘火腿煎蛋,一盘培根煎蛋端上来时,他们又不记得谁点了哪样,显然,这两个人不是来吃饭的。
这两个奇怪的人表面上漠然,实际上对这个地方清楚得很,并且知道要找的人准六点来这里吃饭。他们是杀手,是受人所托来杀一个叫奥尔的瑞典人。
餐厅里的空气和对话都有些紧张。他们肆无忌惮地取笑服务生,"他像不像很聪明伶俐的小子。""他呆头呆脑的。"……
他们有意挑衅着,"看什么看?""你根本没必要笑,明白?"……
他们毫不掩饰恶意"没什么意思。""没你该死的什么事,到柜台后面去。""叫黑佬出来,到这儿来。"……
他们故弄玄虚"你觉得是怎么回事?聪明伶俐的小子不想说他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小子回我的话,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威胁"怎么处理我们?""那要看情况了,有许多事情你是不可能知道的。""不守规矩就打爆他的脑袋。"……
服务生尼克和厨师山姆被捆绑在厨房里,每人嘴里塞了一条毛巾。服务生乔治则规矩地在餐厅等待客人到来,送餐的窗台放着杀手的枪。七点十分了,要杀的人没来。
杀手在离开时本想杀了两个服务生和厨师,因为服务生乔治的配合和聪明伶俐,也许是运气,让杀手放过了这三个无辜者。
服务生尼克找到瑞典人租住的公寓,告诉他有人要杀他。奥尔是个重量级职业拳击手,他的眼睛望着墙壁一言不发。他对这件事没辙,他一天都不敢出门。他已经跑了很多地方躲避还是逃不掉,他厌倦了,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面对结束一切。
服务生替奥尔担心,也体会到这件事的可怕和无奈,被人追杀是一件混账透顶的事。他不明白奥尔究竟干了什么,只是看到这个人孤独地呆在房间里,明知道已经大难临头了,完全没有任何办法,谁也帮不了他。
见鬼,真是太可怕了。这件事让服务生心里留下阴影,他很恐惧,只想离开这个城市。
这篇文章好在哪?简单干脆。这就是海明威的冰山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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