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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恐怖时期,三十年代老上海跑马场赛马老照片

2025-02-16 最新 评论 阅读

 

由于晚清政府的腐败、对内残酷对外软弱,中国在第一次鸦片战争(1839-1842)中战败,上海被迫向国际交往开放。美国、英国和法国等几个西方大国都吵着要分一杯羹,建立了独立于中国法律的外国租界。

随着西方影响的增加,夜总会、舞厅、剧院和妓院等娱乐场所的繁荣发展。高低错落的欧式建筑,勾勒出外滩独特的天际线。漂亮时髦的百货商店,生意兴隆。街边停满了小汽车,沿江码头、栈桥规模壮观,烟波浩渺的江面上,大小船只来往穿梭。尤其是到了晚上,华灯初上,上海外滩霓虹灯闪烁,让人流连忘返。因此,上海就有了“东方巴黎”之美称。

30年代的中国上海,人口311万,已经是远东第一大都市。不仅是亚洲第一大城市,也是世界第四大城市,仅次于纽约、伦敦和巴黎。这座城市同时也是中国的经济、金融、贸易和航运中心,拥有众多重要的工业基地和商业机构。在那个时期,上海的工业产值在全球都处于领先地位。是一座充满活力和繁荣的城市上海外滩看上去是如此的繁华。展示着当时中国现代化的最高成就。

同样,就是这座被人称作国际冒险家乐园的都市,政治上却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空气中似乎总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得让人透不过气。国民党军警宪特,包括勾结租界警方,疯狂的围剿年轻的中共党人来说,是充满灾难的时代。

这是一个大浪淘沙的年代,对于生活在这个时代中的每个人,他们都不能预料,未来的一天,谁将会主宰这个国家的沉浮命运。在光怪陆离的“魔都”,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着不同政治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很多人也许就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象空气一样飘忽无定,很多人不得不掩藏起真正的“我”,在隐姓埋名的生涯中,为理想而奋斗。

这是一群神秘的人,他们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胜利了不能宣扬,失败了无法解释。他们都是最天才的演员,永远隐藏着自己的真实面孔,他们甘愿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带进坟墓,也许只有墓碑才知道,为了神圣的信仰,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绚烂而悲壮。

就是在敌情严重、社情复杂的上海,中共中央就在敌特的眼皮底下,领导着全党,全体受压迫的工农为复兴中国革命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和探索,以不屈不挠的抗争回应着反动派刽子手的屠刀。

中共从诞生前后,就特别重视政治宣传和进步文化工作的开展,于上海先后创办了《布尔塞维克》《红旗》《斗争》《党的建设》等党报党刊,团结左翼文化人士,成立左联、社联等革命文化团体,传播研究马列主义理论,反对国民党文化“围剿”,推动红色进步文化运动的发展。

钱之光,被誉为“红色管家”、“新中国纺织业的奠基人”,华润集团的首任董事长,是新中国经济战线的重要领导人。他的妹妹钱希钧党龄比钱老前辈还早两年,亦是中共秘密战线杰出的战士,是长征到达陕北的30名女红军之一,她的丈夫便是毛泽民烈士。

钱之光

钱之光老前辈毕业于东亚同文书院,1927年2月加入中共。他就曾在30年初的上海,负责过中央印刷厂。时间三年左右。身处复杂而险恶的环境,钱之光领导的印刷厂是以极巧妙的斗争方式坚持工作的。在这段时间内,印刷厂多次转移,但都安然无恙,完成了这个期间中共各类文件、材料和进步书刊的印刷任务。

1931年春。毛泽民、瞿云白(瞿秋白胞弟,后来调工会筹建印刷厂期间,被捕叛变)和钱之光等人,从天津将中共中央的秘密印刷厂迁回上海,重新选址再办秘密印刷厂。最初选定在上海齐物浦路(今安国路口、周家嘴路元兴里146号-147号)开展中共秘密印刷工作。印刷厂有两楼两底的两幢房子,紧紧挨在一起,对外是两家,即一边是印刷厂,一边开了一个绸布庄(也是中共中央的党产,同样由钱之光筹建和负责)。瞿云白负责印刷厂对内的工作。钱之光一方面负责印刷厂对外的工作,同时还管理绸布庄的事情。钱之光对外化名徐之先,由毛泽民同志领导。

今天的安国路周家嘴路口

之所以选在这里搞印刷厂,是由于这里的房子和环境都合适。印刷厂的前面是工厂,他们开动机器的时候,轰鸣声正好掩护钱之光们印刷机的声音。另外,印刷厂的旁边是一块空地,行人很少;一边是钱之光们的绸布庄,可以挡住一些声音;后边是稻田,无人行走;因此,印刷机的声音不易被人听见。即使这样,还不放心,为了使声音更小,钱之光带人自己动手加厚了印刷间的墙壁,增强隔音程度(这种修改印刷间的工作,钱之光们后来每到一个新地方都要根据房屋特征,进行内部改造。有时是用砖把印刷间四周墙壁加厚,门窗也作了装修,减低声音的传出;有时是用木板加厚的。在改修时,不破坏原来的结构,外人看不出破绽。后来有个地方,印刷间在灶间,钱之光在四周加了一层砖,并把门堵死,进出只从屋里的窗户走,巧妙且隐蔽)。

印刷厂那边住瞿云白夫妇,以住家的形式掩护印刷厂。一进门是个小天井,天井进去是客堂,客堂后边是后堂,印刷机就安放在这里。再后面是灶间。从客堂到印刷间和灶间,不是从堂屋中穿过,而是从屋里旁边的走廊穿过。楼上除住了瞿云白夫妇外,还作包装、装订用。

当时,印刷厂只有一台四开的脚踏印刷机,排字不在这个地方。搞印刷的是施有章和赵锡群两人。瞿云白做些校对工作;他妻子徐伟成除做些家庭事务外,也做些包装、装订工作。

绸布庄这边住着钱之光的一家,以夫妻店的形式掩护印刷厂。另有一个姓江的四川人,公开身份是绸布庄的伙计,实则是专职交通(负责秘密运送报刊),也住在这里。

绸布庄经营批发各种绸缎布匹,既在经营中为中共组织获取利润资金,又是印刷厂的掩护,成为印刷厂的“门房警卫”。在绸布庄里装有电铃开关,电铃安在印刷间,外面有人进店铺里来,就马上按开关,让印刷间的人知道有外人,立即停止印刷,以免人家听见印刷机的声音。如果发现意外情况,也是按动约定的电铃号记,使印刷间立即采取紧急措施。此外,印刷需要的纸张和要印的稿件以及印好的印刷品,也是经绸布庄进出的。因此,钱之光们在楼上的墙壁根部,把踢角搞成活的,可以取下来,装上去。平时装上它,还用衣柜挡住,看不出痕迹来。印刷用的纸张,伪装成绸缎布匹,运进布庄,再传送到印刷厂;印好的东西,由钱之光们伪装好后,也从这里送出去。

1931年4月,中共祸起萧墙,顾顺章在汉口被捕叛变,严重危及到了中共中央及各个领导人,领导机关的安全,包括钱之光领导下的绸布庄和印刷厂。中央立即采取了隐蔽、转移、改变斗争方式、更换接头暗号等等措施。毛泽民是要转移的同志之一,不久他假道香港,后秘密进入了中央苏区,担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行长。钱之光担任起了中共中央印刷厂的领导职责,上线由左觉农(著名革命老前辈。建国前夕,积劳成疾,病逝于沈阳)联系。

左觉农

顾顺章的叛变,让上海滩再次乌云翻滚,杀气腾腾。钱之光领导下的秘密印刷厂的工作更为艰难。因为中共自诞生以来,就很重视出版发行工作,需要它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和主张,发动和组织群众。这使国民党很恼火,成为他们要重点破坏的对象之一。

这个时期,国民党加紧戒备,到处设卡检查。那时,钱之光同时兼管鸭绿江路的丝绸厂(中共秘密联络点)的工作。经理叫江阿明,杭州人,地下党员。平日里负责丝绸厂的具体工作。钱之光则每周去一趟,检查工作并负责上线联系。某次,钱之光去丝绸厂回来,沿黄浦江边走,遇上了"抄靶子"(上海当年的俗语,意即搜身)的。好在钱之光那天穿西装,一身阔人打扮,钱之光便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他们把钱之光看看,又互相看看,看着钱之光的气派和模样,没有检查,就让钱之光过去了。不久的一天上午,在印刷厂附近的小菜场发现一个叛徒,鉴于形势严峻,组织上决定让钱之光们转移。

撤出后,钱之光及其他人分散住在几个旅馆里,钱之光便找新地方。很快看中了租界里的梅白克路的一幢房子(今天的即凤阳路口处,新昌路99号)。这幢房子是在新建的一排房子之内,还没有住过人。外面有一层铁门,是横拉开关的铁杆门,然后才是一道木板门,在柜台上边,钱之光们加装了铁栅栏,只要几道门一关,是比较严紧的。后面不远正是在建的远东第一高楼,设计为20多层楼的国际饭店,整天施工,机器声、打夯声、号子声连成一片。这里是上海,也是中国最为繁华的闹市区,电影院、跑马厅、夜总会、花柳巷,还有附近的各种报馆。左右都是弄堂,四通八达,进退十分方便。租金虽然高,但这一切很有利于秘密印刷厂。

在严重的白色恐怖下,印刷厂的转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像机器和一些设备的搬迁就极为困难。这次搬家以及后来的搬家,钱之光都是想很多的办法,以多种形式搬迁印刷机和设备;往往是在转移时先把印刷机和设备搬出来,放在作为掩护的转运站,再搬到新的地方。有时,要在中途转停几个地方,才搬到新地方。

搬迁时,还得把印刷机散装箱,外面用草绳缠好,怕搬运时碰坏了机器,在木箱上再写上某某商号收的字,用板车或其他办法运送;钱之光们还派同志随车搬运。到梅白克路后,不久排字房也从别的地方合过来了。铅字的搬运是用木箱和藤箱装的,木箱不能太大,装多了抬不动,藤箱装的也不能多,里面还放些刨花和衣物等作伪装,提在手上,像是旅行回家的样子。这些对付敌特和租界巡捕房的办法,包括当时运用的其他办法,在现在来看是不足为奇的,可是在当时的斗争中是起了作用的。

中共中央秘密印刷厂旧址(新昌路99号)

在这里,钱之光开设了一个烟纸杂货铺作掩护,经营些香烟、笔墨、纸张、手绢、钮扣、香脂、热水瓶等小百货,还兑换银钱。对于这幢房子,钱之光们也作了合理的安排:第一层是烟纸杂货铺,铺面紧靠大街;一到夜间,两道铁门和木门关上,在木门上开了一个小窗口,有人敲门,就打开小窗口探视,是买东西的,就从这个窗口营业;是不三不四的人,钱之光们就采取措施对付。

铺面后面,隔了一间小屋,是个拐角形,楼道上去的左边是钱之光住的,右边住钱之光的家属。钱之光家的后面是个厨房,厨房隔壁有个小屋子,后来何叔衡的大女儿何实楚同志(又名石楚)就住在里边。三楼是排字、印刷、装订间,还住有印刷厂的人。这个地方的地形、环境都较好,印刷厂的规模也比以前大了,人员也多些。原在齐物浦路工作的工作人员,除瞿云白夫妇和江姓交通调走外,其余都过来了。先后还调来了杜延庆(任印刷厂铸字课主任,解放后曾任全国总工会轻工业工会主席)、杜梅臣,霍彤光和石楚、石之(何叔衡烈士的两个女儿)姐妹俩。石之是杜延庆的妻子。

杜延庆

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印刷厂此时的分工为:钱之光以烟纸杂货铺的老板身份秘密负责印刷厂的工作,施有章和赵锡群搞印刷;杜梅臣(杜延庆胞兄)作浇铸、印模、制型板;杜延庆、霍丹光等搞排字工作;石楚、石之作装订、包装工作。烟杂店再调进来两人,钱宝林(后随钱之光一起撤往中央苏区,任粮食总局副局长)和钱广才,由他们负责店铺的生意。

在此工作期间,正赶上九一八事变和一·二八淞沪战争,钱之光们的印刷任务也随着形势的变化加重;加之,中文印刷复杂,从排字、制版、浇铸到印刷,过程较多,工作人员都一职多能,分工又合作,彼此互助。搞排字、打印模的,还要做装订、包装工作;钱之光有时也去做校对工作。但这都不能满足印刷任务的需要,同志们希望把脚踏印刷机改为电动的。

施有章提出,搞一台电动机来改装一下就可以。于是,钱之光买来了两相电动机,利用屋里的电灯线路,使脚踏印刷机变成了半自动的电动印刷机了,这就大大减轻了劳动强度,提高了工作效率,要运进送出的东西也就增加了。为掩人耳目,用老虎车装作进货把纸张运进来,用藤箱、皮箱,上面放些衣服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印好的文件、书刊放在中间或箱子底下送走。

梅白克路的印刷厂一直工作到1932年夏天,又开始搬家撤离。起因是某天,一位外出联络的人员回来报告:他在弄堂口听到里弄里的几个妇女在说,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此事引了钱之光的警惕,经过研究,决定暂停印刷,人员疏散。接着,印刷厂又搬了家。

这次先是搬到麦特赫斯脱路(今天泰兴路386号),是幢三层楼的新房子。来这里以后,钱之光本来准备筹建一个洗衣作坊作掩护,利用接收送洗衣服的条件,取送印刷的纸张、文稿等。由于环境和工作的因素,搬家时又把排字工作分开了,搞排字工作的杜延庆、霍丹光、杜梅臣、石之、石楚等人调走。其余的包括烟纸杂货铺的人,均转移过来工作。机器安装好以后,开始试机印刷,钱之光们便到房子周围去听听机器的响声。结果听到机器震动的声音很大。钱之光分析了这幢房子是钢筋混凝土结构,而且是整体设计的,容易传声,虽然作了种种隔音措施,但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因此,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地方,又搬到了武定路。

武定路的房子是西式洋房(今天的武定路181弄12号至14号),房间布置也讲究,周围的人都认为钱之光是有钱人。印刷厂的工作人员又有所改动,又新调来几人,一个是姓杨的湖南人,和施有章一块搞印刷;调来谢素珍和一个姓张的女同志,她们做装订、包装工作。但新来的交通经常早出晚归,且并不汇报动向,出于警惕,印刷厂只能再次搬迁。

新厂地址在北京西路张家宅路73弄48号,是个拐角。前面出门便是张家宅路,其余三面是空地,后边是很大的一片田地。到这个地方已是1932年冬天,安顿好后就过春节了,到处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印刷厂趁着这个噪声很大的节日,印了很多东西。有趣的是,过节的时候,为了伪装也同时又过年的气氛,印刷厂的人也买了些鞭炮在天井中放。隔壁的人家可能嫌吵闹,出来关窗户,钱之光发现她曾经在钱之光们的一个转运站住过,相互都认识。由此钱之光们推想到,隔壁也可能是一个秘密机关,但与钱之光没有工作关系。在当时秘密的情况下,党的两个机关住在一个地方,是不恰当的。经过研究,组织决定,停止印刷。

随即,根据中央部署,由专职秘密交通护送钱之光,钱宝林及另外一人,经由中共秘密交通线撤往苏区。

这个时期内,中共中央的印刷厂,根据国内外形势和中央的方针政策。以及供应苏区精神食粮的需要,印刷了不少中共文件和《红旗周报》、《党的建设》、《实话》、《布尔什维克》等党的机关刊物;配合斗争形势和支持工运,赶印过文件,也印过苏区来的东西。

《党的建设》是1931年1月25号创刊的,它是党的机关刊物,与《布尔什维克》、《实话》、《红旗周报》不同的是,它的主要任务是代表党中央指导各级党支部和全党同志,怎样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组织原则和实际工作方法,以完成中国共产党的建设。这时,正是反"立三路线"时期。还登了些马、恩、列有关建党学说的理论。这个刊物只有现在上海的《支部生活》那么大,厚薄也差不多,有时薄一点,但纸张没有那么好。为了蒙蔽敌人,封面都是伪装的。记得钱之光还设计过一个封面,是个美女像,头上从右至左四个艺术字﹣﹣摩登周报,下面是摩登周报社几个字。封底是广告,像中华第一针织厂的菊花牌袜子广告就登过。但这不是钱之光们接受的广告业务,而是从别的刊物上搬过来伪装钱之光们的刊物的。

《红旗周刊》是1931年3月9日创刊的,也是党中央的机关报。创刊号上登载了第一次苏维埃代表大会发布的几个法令草案。编者有个按语是这样说的:这是中国革命史上非常重要的事,第一次宣布了代表工农兵利益的苏维埃政府的法令草案,与国民党的有天壤之别。不久,又改成了32开那么大,用别的刊物的封面和封底进行伪装,并且经常更换。比如这一期可能是《实业周报》的哪一期,系上海实业周报社出版,有某年某月和中华邮政认为新闻纸类特准挂号等字样,下一期可能就是《光明之路周报》的封面了。还用过《潮》刊的封面,"潮"字在右边靠上,左边是一个黑五星,下边是大海的怒潮。还用过《钟晨》的封面,等等。封底有时是广告,有时是与封面相关的图案。

伪装成《实业周报》的《红旗周报》第26期

《实话》创刊早一点,是1930年10月创刊的,它是中央有关政治、策略的机关报,有小四开纸那么大,是十个版面的报纸。在这里还印过《布尔什维克》杂志,是当时党中央的理论机关报,出版的时间也比较长。1933年春,《实话》与《党的建设》合刊,改名为《斗争》

苏区来的文件、文章就经常登在以上那些报刊上,像博古、洛甫、王稼祥、凯丰等同志都经常有文章发表。1931年11月以后,毛泽东同志为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副主席是项英、张国焘,以他们的名义常在这些报刊上发布指示、训令。洛甫写过这样的短文,说江苏省委与中央有不同意见,这是一个误会,讲清楚就好了。将来有意见要讲清楚……

九一八事变后的第三天,中共就在《红旗周报》上发表了《中国共产党为日本帝国主义强暴占领东三省事件宣言》。后来,围绕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揭露蒋介石不抵抗政策,号召东北人民团结起来,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坚决还击日寇,收复失地……刊印了不少文章。像《中共中央为以民族战争反对帝国主义进攻苏联与瓜分中国告民众书》就在《红旗周报》上刊印过。

白色恐怖时期的上海,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秘密印刷厂除了上述的厂址外,还曾在:

王家沙花园路1号;

上海戈登路椿荫坊(今天江宁路713弄26号);

大连湾路大连坊(今天大连路611弄26号);

惠山路明华坊(今天霍山路289弄43号、45号),及其他两个地方。

1935年2月19日,上海的中共中央领导机构机关遭到空前规模的大破坏。敌特从英法两租界同时下手,逮捕中共人员及家属三四十人,其中有上海临时中央局书记黄文杰、宣传部长朱镜我、组织部长何成湘、秘书处负责人张唯一,还有王凌波、杜国庠、罗晓红、田汉、阳翰笙、许涤新等重要干部。这是中共在白区领导机关遭受的一次最严重的破坏,被国民党特务当时自夸为“一网打尽”。彼时国民党特务几乎把北南各地的骨干人员都集中到上海,密布特务网,并采取阴险毒辣的自首政策,威吓利诱动摇分子,先逼其投降叛变,然后驱使他们用盯梢、引路、指认、作证等手段出卖自己昔日的战友、破坏组织。

印刷厂也有被抓捕的人员(于益之),整个排字厂、印刷厂、发行部门都失去了与上级的联系。

同年7月,上海党组织再次遭到大破坏,秘密印刷厂彻底失去了与上级的联系。原本在筹建中的秘密印刷厂流产了,印刷工作从此停顿。铅字印机等存放在一个货栈里,再也没有去取出来。

1931年至1935年,中共中央在上海最残酷的斗争环境下,曾先后建立若干个个秘密排字厂和印刷厂,排字、装订、印刷工序以分开设厂,采取住家、庄号、货栈或者其他工厂等隐蔽形式出现,基本地避开了敌人的注意力。尽管屡次搬迁,但印刷厂本身一直没有受到敌人的直接破坏,这在当时的白色恐怖环境下是成功的。由于中共的秘密印刷厂在白色恐怖下坚持工作,不断地把中共的方针、政策和主张广泛宣传,对于打击敌人、教育百姓、号召劳苦大众起来斗争,指导中共各省各级组织坚持战斗,都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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