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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郭松民:别为少了点斯文而折腰!

2025-02-13 学习 评论 阅读

致郭松民:别为少了点斯文而折腰!  

  

  

作者 苏 杜  

时间 2008-06-10  

  

这是我刚看了郭松民、卢周来等人的帖子马上想到的一句话,就权且用它作题目吧。怒不可遏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愤怒得不可压制吗? 在我们要为谭千秋、张美亚等老师表达出我们的敬意的时候,当“范跑跑”这样的丑类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能按捺住我们的愤怒吗?别为少了点斯文而折腰!你以为你斯文至极,仁义yes, hello道德,他们就会拜服了你吗?不可能的! 你不是“从灾区来的”,但你是一名为正义而战的志愿者,“范跑跑”是“从灾区来的”,但他是一个为私利而逃的小爬虫,坐不到一块的!  

  

我并没有看过《凤凰卫视》的这一期“一虎一席谈”,但已经没有多少必要去看了。汶川大地震的余震还在不断发生,但这种余震也在不断地衰减,然而,关于“普世理念”,关于“人性”,这些随大地震而来的另外一种“余震”却在不断地增强。这不是一般的道德讨论,而在中国到底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还是半殖民地半封建道路的历史关头的两种世界观人生观的大论战。这场论战,其实早在汶川大地震之前就已经展开了。茅于轼特意发表在5月4日的《牺牲自己造福别人是愚蠢的想法》,就是这场论战中对方射出来的一支毒箭。茅于轼说,“‘牺牲自己为别人’的极端,就是走向恐怖主义。”他对人类崇尚这种高贵品德的辱骂,对共产党人继承宏扬这种品德的抵毁,已经到了“骂不择语”的地步。他已经由“主流经济学家”进步到“反恐经济学家”了。而“范跑跑”,在地震他要“先跑”,没有“地震”,他也要“先躲”。“我不是一个先人后已勇于牺牲自我的人”,这是他已经铸就的人生观。这种人生观,在教师行业中有,在其他行业中也决不乏人,这已经是社会风气的一种。而这种风气的形成,我们只能感谢茅于轼、张维迎、张五常这样的大受吹捧,对国策大有影响的“主流经济学家”多年来的不懈努力。郭松民在《如果大家都拥戴范美忠…》文中说,“在节目录制前,我已经是一腔怒气,如此黑白分明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辩的?” 请恕我直言,“事情”并不“如此黑白分明”,在这场论战,其实也就是阶级的斗争中,谭千秋、张美亚这样的老师,“分明”起来,英雄起来,也不过就是几天的事,而茅于轼、张维迎、张五常们却在“主流舞台”上滔滔不绝了三十年。这场战斗,还只是一个新的开始,“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这场重新的战斗,是不可调和的,是水火不容的,是你死我活的,不可能在一个“平台”上平起平坐,不可能你是我非地辩论出一个上下,即使你斯文至极,上场三躹躬,下台双握手。你永远不会与也是“灾区来的”一个无耻的逃兵坐在一个板凳上,他们也永远不会认可你正确。一些“善良”的共产党人,承平日久,为暖风渐醉,丢盔卸甲,刀枪入库,修身养性,“人性”渐足,结果是政权崩塌、人头落地,还不算完事,还要听凭他们将自己的人头摆放在“共产政权受害者纪念碑”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红地毯”上“长袖善舞”,祭奠他们祖先兄弟的亡灵,这不是“政治小说”,而是铁的现实。无产阶级是永远也 "说服"不了资产阶级的!

  

血性是宝贵的,对于私有制、私人性斗争的血性尤其宝贵。我记的一个故事是,苏联十七岁的女英雄卓娅被德寇俘虏了。灭绝人性的德寇轮奸了她,在绞死她之前,用刺刀割下了她的乳房。当斯大林听说到这一切后,他说,消灭这支德寇!一个人也不能让他活着!不准投降!这是什么?这就是无产阶级的血性!高喊着“人性”,在谭千秋、张美亚老师舍己救人时“选择”逃跑,在谭千秋、张美亚老师牺牲后又踱到他们的遗体前大放厥词,对这样的东西,我们的社会,这个社会的正常的人们,谁也不会对他斯文有加的。 

我还记的这样一段文字,是82年前的一段文字。鲁迅在与旧营垒作殊死斗时,“诗哲”徐志摩出来劝架,“带住!让我们对着混战的双方猛喝一声,带住!”对此,鲁迅说:对不起,我还不能“带住”,似乎这样闹下去,要失了大学教授的体统,丢了“负有指导青年重责的前辈”的丑,使学生不相信,青年不耐烦了。可怜可怜,有臭赶紧遮起来,“负有指导青年重责的前辈”,有这么多的丑可丢,有那么我的丑怕丢么?用绅士服将“丑”层层包裹,装着好面孔,就是教授,就是青年的导师么?中国的青年不要高帽皮袍,装腔作势的导师;要并无伪饰---倘没有,也得少有伪饰的导师。倘有戴着假面,以导师自居的,就得他除下来,否则,就将他撕下来,互相撕下来,撕得鲜血淋漓,臭架子打得粉碎,然后才可以谈后话。这时候,即使只值半文钱,却是真价值;即使丑得要使人“恶心”,却是真面目。略一揭开,便又赶忙装进锻子盒里去,虽然可以使人疑是钻石,也可以猜作粪土,纵使外面贴着好的招牌,法兰斯呀,萧伯纳呀,…毫不中用的!  

  

鲁迅还说,他自己也知道,在中国,他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池不留情面。但他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他说,倘使我没有这笔,也就是被欺侮得投诉无门的一个;我觉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于使麒麟皮下露出马脚。鲁迅说,只要谁露出真价值来,即使只值半文,他也决不敢轻薄半句。但是,想用了串戏的方法来哄骗,那是不行;他知道的,他是不和那些正人君子们来敷衍的。  

  

我以为,永远为战士的鲁迅的这些话,足以为参加这场重新的战斗的战士们所共勉。  

 

  

末了,我还要“不厚道”一点,我要拿“范跑跑”的女儿来说几句话。但这也怪不得我“不厚道”,将他女儿做了道具的是“范跑跑”自己。“范跑跑”说,除了他女儿他是连他母亲也不顾的,这是他的“人性选择”。“范跑跑”一直在“寻求真正的教育”,他的女儿自然会在他“真正的教育”下“继承父志” 的。在她需要做出“人性选择”的时候,她也会“连她的母亲也不管”的,自然更不会顾到她的老爹也就是我们的“范跑跑”,届时,“范跑跑”就会成为“范躺躺”。这是可以预见到的范美忠的下场。范美忠不管他娘,他女儿“继承父志”不管他爹,父女相续,代代相传,未必“普世”,单成家范,外人闭嘴,此乃家政。  

标签:一个   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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