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袁小文两篇
怀念毛泽东时代无罪有德
世上有谁会留恋牛马不如的生活,而牛马恰恰是难以逃脱只被用来使唤劳动和被随时宰杀的命运之动物,旧中国的劳苦大众就是剥削压迫者眼中的牛马,而且生活还不如牛马,此话真实与不真实,我说了不算数,去问一问亲身经历者们就晓得了,我想这代人健在的还不在很少数。我很幸福,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虽吃过几个碎米糠团团,却从来没有去做过包身工、长工、甚至童工,因为我福气好,一出娘胎便闻不到了炸弹爆炸的火药味,曾在我的祖母、父母亲面前耀武扬威凶神恶煞的倭寇遭殃军也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后一到上学的年龄,我也不像我的父亲那样做了一辈子的睁眼瞎,而是高高兴兴地读书去了,学校就办在当年大地主的大宅院,用我母亲的话说,生活再艰苦,书是一定要读的,母亲也是睁眼瞎,但心里不瞎,她可能意识到,人一旦遇上了好光景,不珍惜不抓紧不享受那只能是自己的错了,怨不得别的了。我承认我儿时少时年轻时的物质享受远远落后于我的儿子,生活虽是清贫的,但心情却是十分愉快的,又不管怎么说,这生活的清贫较之于当年跟着共产党毛泽东远征25000里的红军来,却又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凡有良心炎黄的子孙都是该这么认为的,只有袁腾飞此贼等辈可以例外,因为其们的心是长在下身的,非人类之一员也,至多不过是百万年前的贼猿,不足道哉。不说贼辈,单表天蓝蓝水清清草绿绿土地肥沃人欢笑牛马壮五谷丰登的年代。然而,望键盘欲将敲下去时,忽觉得网友们早已将那美好无比的年代写得远超于我之所见所闻了,我只是久居于一隅,一隅之切身感受已令我难以忘怀,念旧念得根深蒂固而不可自拔,更何况网友们集了那年代的大成,岂不喜煞我哉!
抚今追昔,我日日大发感慨,感慨之余又百感交集,思考着有些人是不是吃错了药,或误食了盛世的有毒食品,弄坏了脑子,所以从口里文章里发出一阵阵野兽一般的叫嚣,人既变成了野兽一样,那么对于GKGM年代成果之一的如同职业的杀人现象 ,也就熟视无睹,以为理该如此之事了。不仅如是,还以为毛泽东时代也是这般的——不对,本来就充满着野兽基因的混帐之徒们,其实也想吃人了;但是,在“野兽”们前行的路上却有一座昆仑一般的高山阻挡,跨越不过去,怎么办?除了硬着头皮胡乱撞击,还有什么办法呢?借用“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的词句来形容其们,当是恰如其分的,更何况是巍巍昆仑!
我乃不识时务之草民,活于盛世却不感恩于盛世,满脑子的怀旧情结,真所谓是自甘做被骂作“XX余孽”的“贱胚子”。但不要紧,我固执己见,到死也会认为怀念毛泽东时代无罪有德,而那一群“野兽”恰好与之相反——有罪无德,上天也会惩罚它们的。
(2010.5.11)
忽然想起——关于袁腾飞
几天来,一直被袁腾飞此贼搅得心情很不好,愤怒之火在心间燃烧,大有喷出喉咙口之势。今日早起后在道地里呼吸新鲜空气,本来是想戒烦戒怒,缓解一下心情的,但当我看到几朵凋谢得破残不堪的月季花儿时,心里却好像忽然之间来了灵感,不是“写作”的灵感,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于是匆忙刷了牙洗了脸和手走进屋内,打开了电脑。我究竟想起了什么,且听我道来。
那几朵破残不堪的花儿,盛开时有小碗口般大,红极一时,很惹人注目,然“红颜必薄命”,没有几天它就过去了。袁腾飞红吗?红,他有众多的“猿粉”,又是央视的宠儿,还是其主子的得力走狗,将他比作盛极一时的“鲜花”虽有太抬举他的意味,如果拿他与花儿的命运相比,还是比较恰当的,反正我们是可以拭目以待的。说到这里,我的心豁然开朗起来了。为什么呢?
首先,袁腾飞不像是一个正常之人,这从他的狂妄过头的言论里可以清晰地看出来。李锐也不正常,但他有年龄可以解释(仅仅是解释),耄耋之年发老昏犯老混了,晚节也不保了。他袁腾飞呢,年富力强正是大干事业之时,可他偏偏干了件千人唾万人骂的歪事;不去专心致志地研究真正的历史,反而编造伪史蛊惑大众,毒害年少们,煽动人心,污蔑中共,恶毒诽谤谩骂已故中共领袖,反动气焰嚣张到了极点。他这么做所带来的后果——对人还是对他自己——他岂能不自知?鉴此,足证他不是一个正常之人,是一个在和谐盛世里成长起来的怪胎,也是一个虽食人间烟火,却失去了人格、偏离了道德底线的妖魔般的畸形儿。
其次,我疑心袁腾飞他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而且病还很重。作为一个教历史、写历史、在泱泱大国的第一电视台的讲坛上演讲的“高知”、出考题的人,怎么会对本国的历史这般的无知无识?袁腾飞比蒋介石如何?前者是蚂蚁,后者是枭雄和曾经的国主。再拿袁腾飞对毛泽东的仇恨与蒋介石对毛泽东的仇恨作比较,袁腾飞就根本算不得有什么“仇恨”了。世上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蒋介石极度地恨毛泽东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共夺了他的江山社稷,这样的恨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恨,刻骨铭心的恨,恨之有理的恨,可以理解的恨。蒋介石逃亡台湾后大概也没有辱骂过毛泽东是“人渣”,还自作聪明地以为不是毛泽东打败了他,是国民党打败了国民党。但观他袁腾飞呢,毛泽东杀了他的爹和娘了吗?挖了他家的祖坟了吗?否则又何来的“仇恨呢”?凭袁腾飞的这点年龄看,还是吃过毛泽东时代的饭的,没有因为当时“经济濒临崩溃边缘”而把他饿成一个僵尸样的小廋猴;他不但毫无感恩戴德之心,反倒穷凶极恶地辱骂起毛泽东来,污蔑起毛泽东时代和文革来,言语之刻薄刻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个毛泽东逝世时才四岁的人,能知道能深刻了解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么?他这不是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又该是什么样的人呢?所以,建议他去精神病医院长住治疗,就是对他最好的礼遇。
再次,如若上面所分析都不对,那就只剩下一个结论了,即他是一条垂死挣扎的疯犬,因为常识告诉我们,只有疯犬才会如此的丧心病狂,无视道德与法律,无视民众与社会,在反动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然而,他也是可怜的,他将被他的主子抛弃于荒野乱坟岗,纵然死了,也不得不承担起其生前狂吠乱咬、欺师灭祖的罪责,只要主子自己安然无恙就满足了。
我骂人了?不,我没有骂人,我是在说一个极不正常的东西,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条疯犬,仅此而已。 (20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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