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回应吴敬琏:当了政协委员就应当怕挨骂
回应吴敬琏:当了政协委员就应当怕挨骂
吴敬琏发表言论时称:“怕挨骂就不当政协委员”,但是我的意见则不同,我认为当了政协委员就应当怕挨骂,只有不当政协委员时,才不怕挨骂。
比如说吧,我,一个强国论坛的网友,发表任何言论就是不怕挨骂的,因为我只代表我自己,即使发表了让大多数甚至全部网友侧目的言论,只要我认为是我的观点,我就会把它说出来。
但是如果我当上政协委员,那我就一定怕挨骂,我一定小心发表言论来避免挨骂。或者说,我一定害怕老百姓骂我。
这是因为角色不同,处理的方式就不同。
我作为一个网友发表言论,我代表的只是我自己,我并没有任何选民投票给我,我并没有获得任何领导的青睐,所以我发表言论是没有顾忌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是大家齐声骂,但是老子偏要这么说,怎么着?我是流氓我怕谁,我就高兴这么说,我气死你。我在论坛上混那么多年,如果怕挨骂早就坚持不下来了,溜了个屁的。
但是,如果我是一个被选举出来的政协委员,我发表言论,那就不能够只代表我自己,那我何必当这个政协委员?我当我的网友好了。我要代表相当一部分利益集团的人,我必须争取到利益集团的人的支持,否则他们下次就把我赶下台了。
尤其是,我不知道吴敬琏是不是共产党员,如果是共产党员,那是永远要代表最广大群众利益的,那发表言论就必须怕挨骂。因为,挨骂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没有代表人民群众利益,一种是实际上代表了人民群众利益却遭到误解,而这两种情况作为共产党员都是不能够容忍的,都必须采取手段纠正的。
没有代表人民群众利益的挨骂要避免这是肯定的。但是,遭到误解,为什么也不能够忍受也要采取措施呢?
误解是什么意思?从信息论的角度讲,误解就是信息传递出现失真,一个社会系统的重要人物的讲话,在信息传递上出现了失真,难道对社会的系统没有损害吗?当然是有损害的。因此,信息传递出现失真,是对社会系统的运行有害的,既然有害,那就必须纠正,就必须不能够容忍,也就是说,必须“害怕这种现象出现”,也就是要“怕挨骂”。
那么,假设一个重要人物的讲话出现了群众误解,这件事情可以和一个教师给学生讲课,学生出现了误解,本来教师是这个意思,但是学生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那么,责任应当归谁呢?责任当然应当归教师而不是归学生,因为学生出现了误解,你这个教师的责任就没有尽到。因此,教师是应当害怕学生误解他的意思的。
因此,如果我是吴敬琏,我听到一片骂声,我会仔细研究这些骂声,尤其是要从中挑选出那些有学术价值的,有一定学术味的批评,我要归纳这些骂声的观点为几类,对其中的每一类都要有学术上的回应,要有详细的解。比如说,有人从这个角度骂我,我的回答是怎样怎样,我的意思其实是什么什么。而有人从那个观点骂我,我的回应是怎样怎样,是什么什么。
或者说,如果我确信自己掌握了真理,我的态度是什么?难道是反正你们没有真理,你们爱骂不骂,我不理你们,这样吗?但是你怎么知道你有真理呢?而且,即使就算掌握真理这件事情是真的吧,那么,孜孜不倦地向人民群众宣传真理,和那些宣传错误言论的人做长期的斗争,争取更多的群众知道真理,而不是不理不睬不怕挨骂,才是掌握真理的人的正确态度。
如果说不怕挨骂,也要看不怕挨谁的骂,如果帝国主义反动派骂,那是用不着怕的,但是对于那种骂仍然要有回应,要有自己的正确回应,否则人民群众有可能跟着坏人跑了。
此外,搞学术研究的人切忌认为自己肯定掌握真理,掌握不掌握那是很难说的。比如我开发一个C程序的时候,从来不敢保证自己的程序没有毛病的,在程序运行的时候一直是胆战心惊的,只有程序运行正常的时候才松一口气。
我想那些搞载人航天的人,包括总指挥,并不敢肯定自己真的万无一失的,什么地方会出什么毛病导致大的事故是不一定的,因此也是胆战心惊的。或者说,在飞船发射过程中出现的任何一点异常都要整个心提起来,反复地自我检查究竟是不什么地方出了毛病。
我认为中国的经济学家也应当胆战心惊,对自己的理论的任何实施都密切注意,有任何异常出现都不能够容忍,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不敢有那么大的自信不怕挨怕。因为挨怕是一种信息反馈,代表了社会系统的某一部分的运行不正常,这样的信息一定要严肃对待的。因此作学问一定要有谦虚的态度,而不是什么不怕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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