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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上有茧到嘴上无毛--兼谈你不知道的诗人陈朝华

2025-02-16 学习 评论 阅读

从手上有茧到嘴上无毛——兼谈你不知道的诗人陈朝华

海边的卡夫卡

李敖当年反抗国民党的白色恐怖时,曾批评国民党“反攻大陆”这一套,是“手淫台湾,意淫大陆”,这个比喻虽然粗野,但是很传神。其实当年除了国民党在“手淫台湾”之外,一些被国民党的白色恐怖迫害的人,也在台湾的监狱里手淫,比如施明德。这一个职业坐牢的政治犯,曾被吴宗宪调侃到:“施明德坐了25年牢,手上都长出老茧来了”。

施明德为大陆人所普遍熟悉,大概缘于他当年领导的“红杉军运动”。他的政治信仰我们也许不认同,但是这种为了信念敢于坐牢的真诚与勇气,还是可圈可点的。至少比起“国民党不敢统一,民进党不敢独立”的这些台面上的假货,施明德还是不错的。不过,如同政治犯李敖当年讨了一个可怕的前妻,施明德也讨了一个。照李敖的看法,“前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但李敖的前妻胡茵梦,至少曾是风华绝代的。而施明德的前妻显然长相惊人,尤其是在被台独分子利用的时候,就显得更老更丑了一些。优秀的男人往往摊上一个可怕的前妻,各位男士在努力变优秀的时候,千万要慎重选择自己的前妻——这句话愿与周立波分享。

施明德前段时间出了书《总指挥的告白》,其中谈到一个事:红衫军运动时,施猜测到马英九出于2008大选考量,早晚会派人压红衫,于是他背了一个装满油的背包,并拿好打火机,传消息给马英九,“你敢动手来压,我就做给你看。”真货施明德知道马英九是一路软骨头爬上来的,他算准了马英九会在玩命的时候,输的迷迷糊糊……这个世界上有真货,也有假货。大体来说,从牢房中走出来的政治犯,常常是真货。而假货在哪里呢,一般都是逃避现实,躲在文字中无病呻吟的穷酸文人。尤其是文人中的诗人,比如李敖看不起的余光中。

百度了一下余光中的图片,发现余光中的嘴上无毛。这一个嘴上无毛的假货,当年出道的时候,自吹自擂的广告词如下:“中国文坛最醒目的人物之一,余光中是诗人、散文家和翻译家。减去他,现代文艺的运动将寂寞得多,他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忙得像和太阳系的老酋长在赛马。”结果这位“右手写诗”的诗人,在蒋经国死后,写了一篇特别恶心特别有诗(屎)意的“好诗”,题目是《送别》,全文如下:

“悲哀的半旗,壮烈的半旗,为你而降,
悲哀的黑纱,沉重的黑纱,为你而戴,
悲哀的菊花,纯洁的菊花,为你而开,
悲哀的灵堂,肃静的灵堂,为你而拜,
悲哀的行列,依依的行列,为你而排,
悲哀的泪水,感激的泪水,为你而流,
悲哀的背影,劳累的背影,不再回头,
悲哀的柩车,告别的柩车,慢慢地走,
亲爱的朋友,辛苦的领袖,慢慢地走。”

好一个嘴上无毛的余光中,在蒋经国死后做如此肉麻的马屁的文章,这象话吗。怪不得李敖如此认定这个老家伙:“……基本上,余光中一软骨文人耳,吟风月、咏表妹、拉朋党、媚权贵、抢交椅、争职位、无狼心、有狗肺者也。他开会开到外国去,在加拿大参与国际笔会,大会关心大陆被捕下狱作家,余光中与焉。令人奇怪的是,当台湾被捕下狱作家在牢中的时候,余光中为何不关心?会喊‘狼来了’的他,却为何为虎作怅?至于笔上写‘天安门,我们来了’的诗人,却在台北景福门纳福,且为诗拍蒋氏父子马屁,更证明此人是势利中人,绝无真正诗人的真情可言也……”

诗人中的真货当然有,如拜伦,但诗人群体中也盛产假货。一个诗人最基本的素质,是真诚。大陆自1949年之后也出过一些真诚的诗人,比如死了的海子和活着的北岛。但随着市场经济的逐渐繁荣,许多诗人也迷失了,他们在文字中呻吟一段时间后,沾恋了一下后,那种身为诗人吟咏自得的岁月早就“往事何妨如烟”了。《南都周刊》的陈朝华先生,想当年也是正儿八经的诗人,而如今照其博客上的自嘲,不过是“报缝里的诗人”罢了。

陈朝华年轻的时候,蛮富诗意与激情,我们从其博客上,可有幸读到这位诗人的一些文字。陈的旧作《把大地洗净》中,就写着“……把大地洗净/唯有诗歌/村庄或者城市/对一个人说/都是过眼云烟……”其对诗歌之狂热,至少在文字上表现的相当漂亮。而在《拒绝合唱》中,陈又如此写道:“我是合唱团里一个走调的音符/不守游戏规则/用原音表达了感觉/这触犯了集体的旋律/他们微笑着说性格就是命运/貌似宽容地请我离开/我为此衷心地鼓掌/感谢他们没强迫我演习假声……我拒绝合唱/我坚持每一个真实的声音……”这首《拒绝合唱》写的好有尊严,虽然“自由之思想”的内容略少,但“独立之精神”却极高。大体说来,陈朝华的诗人岁月是蛮真诚的一个人,也是令他自己相当怀念的。如今他在博客上时时提醒自己至少还是“报缝里的诗人”,常常把十几年前的旧作贴上博客,至少说明那段过往的青春岁月,那种诗人式的迷人的精神世界,是影响他非常深远的。

不过我却有些疑惑,如今的陈朝华,如今这个身为《南都周刊》总编的陈朝华,如今这个沦落为“报缝里的诗人”的陈朝华,是否依然真诚,是否仍然不改青春时那“极端的激情”,是否还在诗歌的良知中挣扎着“……我要在大师的思想里厮守多久/才能变成一个彻底的白痴/我要经历多少磨难和诅咒/才能把肉体完整地还给灵魂” (《 感伤隐藏了极端的激情》)。没有人诅咒你,更没有人让刻意的为你制造磨难。你的灵魂在十五年前的旧诗中也许逃离走远,但如今十五年之后,它应该早就被找回,被安置了吧!我们不能想象现在《南都周刊》的总编,只拥有一个灵魂出窍的肉体。

陈朝华的博客中,有《报国六十年,有缘聚南方》一文。其中说“60年来,南方报人以国家的前途为自己的前途,以国家的梦想为自己的梦想,他们为之付出代价,也因此感知光荣”——我们愿意相信这是真话而不是鬼话,可是今天,当你们的记者陈婉容写出如此仇恨共产党仇恨我们国家的话时,请问,诗人所谓的“国家前途”,所谓的“国家梦想”,就是可以这样被人糟蹋的么?百度了一下陈朝华的照片,发现嘴上也无毛,这不由的让人想起余光中的死样子。虽然诗人的陈朝华没有余光中出名,但是我们期待他的内心里至少还是真诚的吧。“每个人内心里都是诗人”,克罗齐这句话很美好,只是我们希望有头有脸的人们啊,不要只在内心里成为诗人……

2010-11-26

余光中

余光中

陈朝华

陈朝华

标签:诗人   一个   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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