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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自由主义在中国的全面溃退--兼评李银河

2025-02-15 学习 评论 阅读

新自由主义在中国的全面溃退  

——兼评李银河的“生存之荒谬感”[1]  

从高三以来,就开始读王小波的书,后来通过王小波的书籍认识了李银河。在这个过程中,我对这对夫妇的认识是不断深化的,情感也经历了深刻的变化。  

一、我个人对李银河夫妇的认识和情感变化过程。  

一)、接触期,对王小波欣赏期。  

高三,第一次看王小波的书,是看他的小说集。这个集子收集了他大部分的小说和戏曲,如《革命时期的爱情》、《我的阴阳两界》、《红佛夜奔》、《东宫西宫》等。当时,年龄上正值青春发情期,看他的小说很“解渴”,因为这里面有很多直白的性爱描写。这之前,我也读过很多小说,但像这样直白描写性爱的小说还没有读过,所以,看过之后,就很肯定他的“大胆”。这个阶段,我开始喜欢王小波的 “文风”。  

二)、深入期,对王小波狂热喜爱期。  

到大学后,又读了他一些散文之类的书和另外一些书信。可以说,基本上把王小波的书来了一个“扫荡”——因为,王小波其生前发表的文章量不大。在大学阶段,可以说是我对王小波“狂热喜欢”的阶段。我在很多朋友面前,推荐他的书叫朋友读——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还真狂热。  

也是在大学,我开始看李银河的书,但看的不多。对李银河还没有什么大的情感倾向。  

三)、反思期,对王小波的态度是很矛盾,对李银河是批驳。  

到了读研期间,我开始对王小波的情感倾向比较矛盾:因为觉得他的一些文章写得确实很漂亮,但他文章中反映出来的总体思想却让我非常不喜欢。总体上,我感觉:他的一些文句很有艺术型造力,但他这种型造力主要用在了歪曲中国文化和中国人的方面。  

也是从读研后,开始比较多地读李银河了:读她的著作、博客和《王小波全集(书信卷)》。开始读李银河也还是很喜欢的,这种情感的表现之一是:我在08年准备司考的时候,还在紧张的复习期间,因读她的《性学心得》,兴之所致,给她写了一封赞美她的信,寄到社科院去了。但随着我对她的深入阅读——特别是对她博客的阅读,我把她博客里所有文章都读完了,——越来越觉得她有很多观点是非常错误的,充满了“毒素”。于是,我开始系统地批驳李银河。此时,我情感上,开始比较倾向否定李银河。  

二、李银河的思想及其近期发展  

李银河的核心思想有两个。一个是:新自由主义。[2]另一个思想就是:非毛反社会主义。[3]当然,近半年来,“新自由主义”思想已经让她认为“生存的荒谬”[4],让她再也不感到“世界”因“自由”而“美丽”了;而后一个非毛反社会主义的思想也开始转变。[5]上面就是对李银河思想及其近期发展的概括总结。  

一)李银河的思想。李银河的核心思想有两个。一个是:新自由主义。[6]另一个就是:非毛反社会主义。[7]  

李银河大学期间的专业是历史,但后来出国留学后专攻领域是社会学中的性学。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对性很好奇。[8]“性自由主义”[9]是李银河新自由主义思想的一个具体方面。  

关于李银河夫妇为什么都不一而同地对“性”狂迷?——王小波的所有小说和戏曲都是在描写和表现“性”。我在阅读了他们夫妇的大量书信和小说后,我对他们夫妇对“性”如此狂迷的原因和实践,作了这样一个评语:“她和王小波青年时代,性压抑过度(26岁还才开始无性的热恋、30岁左右才结婚、结婚后至36岁还在为学位而奋斗),性态度可能病态(无贬义),故她对性的关注热情超乎常人,可以直追宋朱熹对“存天理灭人欲”的提倡热情——朱熹和李银河对性的观念都呈病态(无贬义),走着方向不同的极端。她认为:性不关乎道德。”  

最能表现李银河新自由主义思想的文章共有两篇:一篇是博客《自由是一个最美好的词》[10]和一篇《性学心得》附录中的《对话李银河》[11]。《自由是一个最美好的词》这篇小文章,彻底暴露了李银河在政治思想上的“瘪三”功力[12]和所谓新自由主义的舆论本质。那新自由主义的舆论本质是什么呢?就是只准自己发言,不准别人发言。用李银河的原话就是:“他们本来也没有话语权”“我(我的网管)剥夺他们的话语权。”[13]原来,别人是“没有话语权”的,自由主义的我是可以“剥夺他们的话语权”的,看到她面目狰狞的时候,你才知道所谓的新自由主义者是多么的恐怖。  

表现李银河非毛反社会主义的思想可以说散见于李银河的各种言论和文字。这里,我在她博客中随便拿了三篇,大家就可以看出[14]。对毛泽东和社会主义,李银河是容不了“一丝一毫”的污点的。如果毛泽东和社会主义有“一丝一毫”这样的污点,李银河必欲扩大亿万倍,直到“描黑”“解恨”而止。这样说是不是污蔑李银河呢?我认为不是的。比如(附二)第一篇《南街村出事了》,李银河只是“听一个朋友说”“左派的样板南街村出事了,在一个村干部的家里查出了一千多万的贪污款”,就上升到:“普通村民无法监督领导层的腐败”,“在这个左派的营地,人们仍然生活在一个乌托邦的公社中,它保留了人民公社的优点和缺点,当然是以缺点为主,优点为辅”。  

看来,一个管理上十亿元资产的干部,因李银河“听说”的“贪污款”(道听途说的现代版),就能被李银河上线到:社会主义是“乌托邦”、是“缺点为主,优点为辅”的制度。不知道李银河面对改革开放最前沿的广东省一个小银行长,却贪污了4.5亿美元(合30多亿人民币)的“改革派样板省”如何评价?要比较是社会主义更能抑制腐败还是“改革30年”更能抑制腐败,李银河不能只说社会主义的南街村,也要说这个小小的“改革派”银行长。要不,就太“双重标准”和“掖着藏着”了。(在李银河语境中的“改革派”:实则是新自由主义主导下的资本主义制度再造派——不讲“复辟”,讲“再造”更合理。因为他们复辟不了。[15])  

此处,李银河用心特别险恶的是:把当下群众最痛恨的“腐败”的根源,载在社会主义制度头上。不过,李银河犯了一个很幼稚的大错误:就是,每个经过了毛泽东时代的人都知道,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在群众直接参与的群众运动反腐下,腐败是几乎绝迹的。而不是像李银河所污蔑的:社会主义是“领导层缺乏监督”。恰恰相反,倒是越经“改革派”的改革,中国是越来越“腐败了”。这是为什么呢?用李银河的话说:就是缺少监督。毛泽东时代,无论纵向比历史,还是横向比国家,当时的中国都是古今中外最廉洁的国家——这是任何反贪研究者都承认的事实。而毛泽东时代,之所以做到了这点,恰恰是社会主义的有力监督:群众运动、党委监督、职工大会监督。可见,李银河在这里,是完全把是非逻辑颠倒了。毛泽东时代实行的大众民主,连西方实行精英选举民主(即小众民主)的各国都不得不叹服: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毛泽东时代,西方的民主人士把当时的中国作为民主圣地的原因。其实,后来西方对我国的人权、民主攻击,都是从80年代后才开始的——因为经过“改革派”的“歧途式”改革,中国又越来越像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家。这表现在:82宪法取消了工人的罢工权[16](没有民主)、共产党不再搞群众运动了(没有民主)、施行自我种族灭绝的“一胎政策”[17](没有人权)。其实,毛泽东时代是古今中外最民主的时代[18],是古今中外最讲人权的时代(没有自我种族灭绝的“一胎政策”),这也是为什么毛泽东时代,是西方国家成为人权和民主的被告,而非中国是民主和人权的被告。而经过“改革派”的“30年”,人民大众没罢工权了、没政治参与权了、还加一个自我种族灭绝的“一胎政策”,“改革派”这样把中国整得既没有民主,也没有人权,西方当然就我中国押上民主和人权的被告席了。  

在此说那么多,我很烦:烦李银河为什么政治知识和历史知识那么缺失,却又偏偏爱发表一些信口雌黄的政治歪见,硬要我重新给她上课!  

李银河接着说:“南街村是他们(指左派,笔者注)一手培植起来的样板,而这个样板却如此不争气”。更奇怪的是,李银河既然直接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喊到: “只要改革派还有话语权,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在这里,李银河本来只应该讨伐南街村的“贪污”,怎么突然转到话语权了呢?而且语气是那么恶狠狠的:“只要改革派还有话语权,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看来,李银河关心的不是南街村的“贪污”问题,而是在意“改革派”动用“话语权”!  

本来,针对南街村的“贪污”问题,应该接着谈改革教的“贪污”问题,才好比较,才好让别人明白:在“贪污”上,到底是南街村这样的“左派样板”村的“贪污”更厉害呢,还是“改革派样板”省的小小银行长更厉害?!不能动不动就抬出“话语权”说事,还用“剥夺他们的话语权”[19]来吓人!这样是很容易露狐狸尾巴的。  

其实,有良心的人都知道:改革30年来,人民大众确实所有的话语权都被“改革派”抢走了,要想再来一次为人民大众争取话语权的“发起第二次文化大革命”是非常难的。但这样的运动,绝对是“全国绝大多数人都会”赞成他们的,而非李银河预言的“全国绝大多数人都会反对他们的”。当然,掌握了全国财富90%以上的4%的“绝对少数人”肯定是反对这样的“文化大革命”的。上面已经论证,毛泽东时代也有实证:最好的反腐形式——还是群众运动。当然,不一定非要“文化大革命”那一种形式——我们知道,共产党从建党以来的78年,凡是有群众运动的时代就能够达到廉洁,凡是不允许搞群众运动的时代就必然走向腐败——只要懂党史和中国历史的,就知道:这是一个铁律。因为,群众运动是最大最有效的“监督领导层”的方式。  

还得提醒李银河一点:就是在中国搞社会主义制度好不好,并不是看它出不出贪官,而是看它是不是比中国搞资本主义更能维护中国利益和是否更公平正义[20]。我们知道,毛泽东时代也有刘青山、张子善几个贪官,就如南街村也会出个把子贪官一样,但这几个少有的贪官怎么能跟“改革派样板省”的遍地贪官相比呢?更何况,“左派样板村”的贪官出一个灭一个,你们“改革派样板省”有这个能力和魄力吗?一个人对此,即使瞎了眼睛也能辨别得出来啊,为什么李银河辨别不出来呢?这只能说明李银河不是瞎了眼睛,而是蒙了心,才说那么颠倒黑白的话!这也说明了,无论出什么事不打紧,打紧的是:只要你左派的社会主义的“样板”里出一点污点,我李银河就要把你整个左派和社会主义描黑、搞死、剥夺话语权!这样无知而愚蠢而缺德的人,我代表祖国和人民只能送给她一句古话: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不知道李银河对这句话要也不要?不要也可以,就是以后要自己老老实实学点政治知识和历史知识,不能再信口雌黄了。  

第二篇《历史的忧思》[21],则是更加包藏祸心地散步“非毛”言论了。整篇文章才1001个字,却变着文字反复在说“他(指田家英,笔者注)是对的,毛是错的”“这次又是田对毛错”[22]这样的判断句,而这样的判断句没有一个资料来证实。这不是对毛泽东的直接描黑、污蔑是什么呢?关于人民公社和大跃进,无论官方还是有良心的学者,对这两个运动都给予了肯定评价:认为其对当时的农村建设和工业化建成奠定了强大基础[23]。(可能李银河在这里把人民公社和大跃进与“五风”等同起来了,她经常会这样或有意或无知的把各种概念混淆、等同的。)在吴冷西的《忆毛主席——我亲身经历的若干重大历史事件片段》中,也有对人民公社和大跃进这两个运动的描述和评价[24]——此书应该是很权威的一本书。而对“批判彭德怀反右倾”“发动文革”等,近来更是有更客观、更全面、更翔实的研究成果出来了,这些研究已经表明:批彭德怀根本不是毛泽东所主导,而发动文革则完全是正确的政治实践[25]。所以,有了李银河这样的人,才是我们祖国的真正儿女们有“历史的忧思”的原因所在。李银河的“非毛”臭嘴可以闭上了,先老老实实读点书,不要再以一个政治和历史学识的“瘪三”身架,欲撼动泰山般丰功伟绩的毛泽东了。李银河,如再不努力读书却信口雌黄,只能落个千古臭名:丢人现眼的非毛反社会主义的学术瘪三。  

第三篇博客文章[26]《警惕左派思潮》,更是赤裸裸地表明了李银河几十年来非毛反社会主义的一贯作风和学术瘪三形象。把一个反华反共期刊《亚洲周刊》[27]的文章转载进自己的博客,还要写个按语:“从言论自由的角度,左派言论是应当可以发表的。但是,左派思潮太危险,太恐怖,大家要提高警惕。”不过还好,在这里,李银河还只是要她的粉丝“警惕”,而没有提出要“剥夺他们的话语权”[28],也没有说“只要改革派还有话语权,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29]。一向主张言论自由的自由主义者李银河,怎么那么怕左派的言论呢?怎么总是口口声声说“左派思潮太危险,太恐怖”呢?难道新自由主义的思潮就那么“不”“太危险,太恐怖”?新中国建国60年,前后两个30年,前30年是“左派(即毛派)思潮”的30年,后30年是“自由主义思潮”的30年,对“全国绝大多数”而言,哪一个30年更“太危险太恐怖”,也就是哪一个思潮更“太危险太恐怖”啊!对此,作为学者的李银河女士,难道不作个调查?不亲口去问问人民大众?你不愿意调查,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的调查结论,那就是:还是“(新)自由主义思潮” “太危险太恐怖”,而只有贪官、买办、知识精英才说“左派思潮太危险,太恐怖”。人民大众对带引号的“左”派思潮(形左实右)[30]是不欢迎的,但对不带引号的左派思潮是一贯欢迎的。在我党的所有文集里都支持左派,只是不支持改革教的“左“派思潮(形左实右,如“砸三铁”属此)。这一点,李银河到现在还没有搞清[31]。她现在都快60岁的人了,不知道在她进太平间之前,她还愿意不愿意老老实实多学点这方面的知识和历史,多看看占中国最大多数的劳动大众,把这些问题弄懂?!  

好了,驳斥李银河这样的瘪三言论,我是很不情愿的:因为这Y错误太明显了,到处露着屁眼。关于李银河的思想批驳就先到此,以后没事时,再拿她练练手。  

二)、李银河思想的近期发展。  

经过上面的描述和评价,大家对李银河的思想可谓已经掌握了其核心和一个梗概。下面我们来看她的思想在近期的变化发展。  

1、有一句话叫:世界是不断变化的,人的认识也是不断在变化的。李银河近来的思想就应了这句话。标志着她扭扭捏捏地肯定社会主义和有保留地否定资本主义的一篇博客文章是:《〈狗镇〉再思》[32]。这篇文章写于2009年4月,此时的国际国内经济政治背景,大家应该清楚:是再讲“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就是连美国的实际行动都不允许了(美国有一些金融机构已经在所谓的“次贷”后,被坚决地国有化了)。在这篇文章里,李银河终于不得不说:“个人问题还是体制问题。一个社会有人穷有人富,到底是个人的错还是体制的错?我上次多说了个人的错,是有偏颇的。……当然,这个个案不能证明贫穷都是个人努力不够造成的,纵观历史,横看当代,贫穷基本上应当说是体制造成的,是体制的不合理,不能怪个人。……社会主义好还是资本主义好。从社会正义的角度讲,还是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就是救济穷人,资本主义就是带来恶性的两极分化,富人愈富,穷人愈穷。所以像尼采哲学那样不同情穷人,不帮助穷人,是不正义的。社会主义就要大搞“杀富济贫”,当然是经济上的杀,不是肉体上的杀,就是要把从富人手里拿过来的钱为穷人搞福利,保障大家都有一个温饱体面的生活,不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中国的基尼系数从70年代的0.2飙升至0.5,从全世界最平等的社会成为贫富差异最大的社会……要自由还是要平等。人生而不平等,有人长得美,有人长得丑;有人聪明,有人愚笨;有人生在富人家,有人生在穷人家。如果只强调自由和公平标准,由于起点不同,社会就可能失去平等和正义。在这一点上自由主义与尼采有相通之处,都强调自由,忽略平等。这也是我以自由主义的立场会掉进尼采陷阱的原因。……”[33]当然,在这篇文章中,李银河虽然说了社会主义那么多好处,但她的态度是很扭扭捏捏的。不过,对一个几十年如一日的非毛反社会主义分子,有了这样客观和有良心的看法,我们这些拥毛的左派思潮者已经很知足了。  

2、标志着她一贯主张的“自由主义”思想,害得她自己也走进人生价值死胡同的二篇文章是:《Tobeornottobe?》、《大痛苦与小痛苦,大快乐与小快乐》[34]。比起《〈狗镇〉再思》,这篇文章虽然不是肯定毛泽东和社会主义的,但无疑却是一首埋葬“新自由主义”的挽歌。  

这两篇文章让人们看到了:在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由主义者”眼中,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从马克思、列宁到毛泽东,一切伟大的共产主义者都告诫人们:腐朽阶级的人物或为腐朽阶级服务的人物,他们的思想观念也是腐朽的(即病态的)。[35]这些腐朽病态的思想观念具体有哪些表现呢?马克思论述是:他们的哲学观是唯心主义的。用列宁的具体描述就是:百无聊赖的贵夫人、胖得流油的资本家、为反动阶级服务的阉文人,整天都无所事事,在他们心中,世界上唯一的两个很能 刺激他们神经的东西就是“性”和“利润”,劳动大众的奋争,他们是不关注的。[36]毛泽东对这些人的描述是:这些人,“并没有找到过光明”,“还有简直就是宣传悲观厌世的”。[37]大家拿李银河这两篇文章:《Tobeornottobe?》、《大痛苦与小痛苦,大快乐与小快乐》分析下看看,是不是完全符合马列毛的描述呢?我认为是符合的。下面具体分析之。  

李银河是否符合马克思对腐朽人物的描述?完全符合。大家看:“以我的看法,只要想想这个大痛苦,抑郁症就好了一半;再想想那个大快乐,抑郁症就应当痊愈了。治疗抑郁症的行业可以取消,抑郁症医生应当全部改行了”——这样的思维,咱先不管它是否涉及幽默,首先一点可以肯定:这是一种唯心主义哲学观而非唯物主义哲学观。抑郁症属于一种肌体病理,也不是李氏幽一默就能治好的啊!要是李银河发一通思想大功,就能把抑郁症治好,就能够让“抑郁症医生应当全部改行”,那存在于人观念外部的客观世界也太容易改造了。于此可见,一切蔑视劳动大众的腐朽人物,都是不知道劳动大众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艰苦过程和伟大作用的,从而,也必然导致他们的唯心主义哲学观,也必然导致他们对劳动者在改造世界中作用的贬低。在这种哲学观的指导下,他们必然害怕代表劳动大众的左派思潮:因为,左派思潮太健全了,太有力量了,左派思潮的到来就意味着他们那个思潮的被灭亡。  

李银河是否符合列宁对腐朽人物的描述?我看符合。首先,我们回想李银河一生中的辩护:无非就是只要性、只要性、性是衡量一切的标准。《色戒》拍美化汉奸的主题,爱国人士一片棒喝声,她为之辩护说:好。[38]并且她的辩护理由是汤唯敢大胆露点来拍片——我一直在想,你李银河脑袋抽筋呵:露一下点,你就为美化汉奸的片子也叫好了?那让陈水扁演个A片给你看,你不是为分裂中国的陈水扁片子也叫好了?眼中只有“性”啊。再者,关于“艳照门事件”,李银河为陈冠希和张柏芝大声叫冤屈,理由是:他们的隐私权被侵犯了,他们才是受害者[39]。为此,李银河还豪声叫她的粉丝去同情陈冠希,并批判净化道德的大众。她不知道,在隐私权之外还有一个“公序良俗原则”、“监督权”、“公共利益原则”。按后几种原则,陈冠希这样的人,在西方早就被人家用法律制裁了,而一个法盲的李银河却在那里丢人现眼地大谈“隐私权”。呵呵,连我这个学法律的人都不敢给陈冠希叫好,都知道他该杀,李银河这个法盲却大声用法律术语给他叫好,真是“无知者无畏”。我想,李银河在这,之所以不厌其烦地为陈冠希辩护,无非是陈冠希满足了李银河一贯辩护的“性自由主义”标准而已矣,岂有他哉。其实,陈冠希出了这事后,在香港待也待不下去这个事实,就等于给了为之辩护的李银河一个耳光。对照一下,在李银河的世界里,是不是只有“性”才能刺激她的神经呢?她属不属于“无所事事”呢?[40]可以说:是的。  

李银河是否符合毛泽东对腐朽人物的描述?完全符合。毛泽东说:这些人,“并没有找到过光明”,“还有简直就是宣传悲观厌世的”[41]。我们看李银河的一篇博客文章《Tobeornottobe?》[42]里的话:“终于到了没有什么工作需要做的时候……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内心中有一种怠惰,呼唤我去纯粹地享受人生,享受有生之年。本来人死去就是灰飞烟灭了无痕迹的,为什么不放弃虚妄的追求呢?……还是有一个最终的事实,是我心中的最痛,我总是不敢去想那个事实,它是我心中一块坚硬的巨石,我不敢去碰,也无法最终把它从我心中驱除。那就是生存的荒谬。……我现在的精神境界完全可以出家了。我不会在现实中出家。但是我可以在精神上出家。”  

李银河的这些原话,不是印证了毛泽东对腐朽阶级人物或为腐朽阶级服务的人物“并没有找到过光明”、“还有简直就是宣传悲观厌世的”描述吗?我们总不能说毛泽东的这段文字是有预谋的:是预先就知道要出这样的一个人,才在65年前,特为此人写的吧?这只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无论古今中外,确实是腐朽阶级人物或为腐朽阶级服务的人物,他们的思想和情感必然是腐朽的,他们的思想和情感必然是病态的,是不健全的,如“自由主义者”或“新自由主义者”。  

可见,所谓的新自由主义者,如李银河,已经连自己的思想和情感都走进“没有……光明……简直就是宣传悲观厌世”的死胡同了。  

三、结语  

既然新自由主义在中国,已经走进“没有……光明……简直就是宣传悲观厌世”的死胡同了,那代表中国先进力量的新左派怎么办呢?  

我觉得,我们只要再次去聆听毛泽东“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的教诲,秉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激情,就一定能迎来新毛派“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全新局面。  

别了,新司徒雷登;别了,新自由主义!  

  

  

  

  

  

 


[1] 参见附三

[2] 参见附一

[3] 参见附二

[4] 参见附三

[5] 参见附三

[6] 参见附一

[7] 参见附二

[8] 见李银河《性学心得》

[9]见李银河《性学心得》的附录《对话李银河》

[10] 见附一

[11] 时代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

[12] 参见王绍光《民主四讲》对“自由”“民主”的辨析,就知道李银河在这里的观点多么不堪一击。

[13] 参见附一

[14] 参见附二

[15] 对此,我会有专文论述为什么中国只能走公有制的社会主义道路。

[16] 毛泽东时代的宪法工人是有罢工权的、82修宪时被“改革派”拿掉了。

[17]参见易富贤《美国控制发展中国家人口计划曝光》,光明网《光明观察》  

  

[18] 参见王绍光《民主四讲》的观点,自己对比,三联书店出版社。

[19] 参见附一

[20] 这点,笔者有其他文章论述。

[21] 参见附二

[22] 参见附二

[23] 参见张宏志《还清白于毛泽东》,国际炎黄文化出版社。

[24] 参见吴冷西的《忆毛主席——我亲身经历的若干重大历史事件片段》,新华出版社。

[25]参见张宏志的《还清白于毛泽东》和黎阳的《如何看毛泽东时代》。

[26] 参见附二

[27] 参见张宏良博客对这篇文章和这个周刊的评析。

[28] 参见附一

[29] 参见附二

[30] 参见《毛泽东选集》和《邓小平选集》

[31] 参见附二

[32] 参见附三

[33] 参见附三

[34] 参见附三

[35] 参见《毛泽东选集》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36]参见《毛泽东选集》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37] 同上

[38] 参见李银河新浪博客相关文章,输入关键字“汤唯”或“色戒”

[39]参见李银河新浪博客相关文章,输入关键字“陈冠希”或“艳照门”

[40] 参见李银河博客,确知,她很无所事事。

[41] 《毛泽东选集》中的《在延安座谈会上的讲话》

[42] 参见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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