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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看待《东方红》和《国际歌》中歌词的矛盾?

2025-02-14 学习 评论 阅读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救世主或者大救星?按照道家的说法,有就是无,无就是有。  

怎样看待《东方红》和《国际歌》中歌词的矛盾?  

现在,网络上有些人自以为聪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拿《国际歌》中“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来否定《东方红》中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

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暂且不论,但是有必要澄清《东方红》和《国际歌》中歌词的矛盾。

因为有相当多的一些人,对《东方红》和《国际歌》中歌词的矛盾,不甚了了,甚至有些固执的人士,还否认“大救星”和“救世主”不是一回事,连汉语都搞不懂了。

  

要搞清楚【有“大救星”】和【没有“救世主”】的矛盾,从以下几个方面:

一、 歌词创作背景不同,即空间上的对立性

首先,歌词作者身份不同。  

《国际歌》的创作者是欧仁·鲍狄埃。他是法国的革命家,巴黎公社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是不折不扣的一位无产阶级革命领袖。  

《东方红》的创作者,是李有源和李增正叔侄俩,是普普通通的陕北农民。  

其次,歌词传递的对象不同。  

《国际歌》是革命领袖对巴黎公社战士发出的号召;随着全世界共产主义的发展,它逐渐被传播到全世界,已成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战歌,是无产阶级政党对全世界被压迫的劳动人民的呐喊和启蒙,号召他们起来反抗。  

《东方红》是在抗日战争期间,陕北人民用以表达对领袖毛泽东主席、对中国共产党由衷的感激之情而创作的颂歌;这一颂歌,随着全中国的解放,随着新中国的逐步繁荣、富强、随着人民对毛主席、共产党热爱程度的提高而愈加普及。

  

二、两首歌在中国革命阶段上的传承和延续,即时间上的统一性  

在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初期,无产阶级政党还比较弱小,缺乏斗争经验,没有形成正确统一的革命理论,所以“没有救世主”。通过唱“没有什么救世主”,“全靠我们自己”,来激发劳动人民起来斗争。

新生事物总是要成长壮大的。

随着革命的发展,无产阶级在不断地斗争中,从自发地到自觉地,找到了自己的英明领袖,形成了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这时候,中国革命就从“没有救世主”的阶段,飞跃到了找到“大救星”的阶段了,从而进入了中国革命的高潮阶段。

在革命的高潮期,由于有了“大救星”的正确的统一的科学理论,即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中国人民从一盘散沙,变成了革命的钢铁洪流,摧枯拉朽,把代表旧事物的反动统治阶级扫进了历史。

  

三、《国际歌》、《东方红》构成的矛盾,符合辩证法的认识论  

边实践、边认识,再进一步地实践和认识,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而实践和认识的每一循环,都比较地进入到了更高级的程度。

从空间角度来看,一盘散沙的老百姓,产生出了革命者;进而一群革命者,选出了领导者;一群领导者,产生了领袖;一群领袖,产生出了统帅;等等。

从时间角度来看,没有“救世主”有“大救星”;“大救星”死了,也就是没有救世主了,但是还会诞生出新的大救星出来;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大救星”对老百姓说“没有救世主”,是谦虚,因为他把自己看作是老百姓的一员;除了“大救星”以外,其他人说“没有救世主”显然是不妥当的。如果没有救世主,大家都自甘堕落,那么这个世界不是要走向毁灭吗?

事实是,人类不会自甘堕落,总会有人在危急时刻,告诉大家,启发大家,我们自己就是救世主,拯救世界靠我们自己。

这些启发教育我们,并且领导我们拯救世界的人,被老百姓称为领袖,其中最为杰出者,被老百姓冠以“大救星”的称号,是自然而然的,是老百姓对领袖的尊重。

  

人民和领袖,是一对矛盾。《东方红》和《国际歌》,也是一对矛盾。

领袖发自内心地唱《国际歌》,人民则发自内心地唱《东方红》,是谓和谐。

《国际歌》、《东方红》,再《国际歌》、《世界红》,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附文

《国际歌》与《东方红》不能用“凡是”逻辑解读

作者:宪之


《国际歌》与《东方红》不能用“凡是”逻辑解读


《国际歌》与《东方红》是用不同的表述方式、从不同的角度表达的不同道理。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表述的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思想。过去时代,被压迫者把自身的解放寄希望于救世主,诸如形形色色的神仙、圣君贤相、清官循吏以及除暴安良的武侠之类,那是统治阶级制造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有无产阶级代表先进生产力,他们随着资本势力的扩张不断地成长壮大,他们的解放依靠自身的觉悟与斗争,没有也不可能有自身之外的恩赐。这是共产党人领导革命和建设的一个基本原则,毛泽东把它表述为“相信群众,依靠群众”。


《东方红》所表述的是被压迫群众解放事业与共产党及其领袖与的关系。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为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从平英团、义和团到戊戌变法,从辛亥革命到南昌起义,从到中国共产党建立到遵义会议到长征胜利,百余年流血牺牲,换来了一个明白:只有跟着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共产党闹革命,才能得到自身的解放。他们把这个历史性的彻悟变为歌咏,就是“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们大救星。”“救星”者,只有跟着他走才能获救得解放之谓也。


二歌表达的角度不同:《国际歌》讲的是无产阶级解放只有靠自己奋斗,《东方红》讲的是人民在解放斗争中离不开党和领袖的正确领导。作为歌词二者虽然都是诗,但《国际歌》用的是“赋比兴”中的“赋”的修辞方式,极其凝练地“敷陈”一个深刻的道理,科学社会主义的一个基本思想;而《东方红》则是用“比”的方式,表达了人民大众对领导自己翻身解放的领袖的信赖与景仰。


毛泽东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当作“救世主”,他最相信群众,事事依靠群众,无论是领导革命还是组织建设,他都寄希望于群众。比如土改,他就批判“恩赐”观点,着眼点放在“发动群众”上,青年同志看看《暴风骤雨》和《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可知。特别是反腐,无论是“三反”还是“社教”,他都以“群众运动”的形式行之,因为不发动群众,就不能真正揭发出“腐败”,更重要的是,不让群众自己起来反腐,就不能锻炼群众,提高群众的觉悟,培养群众的主人意识——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建树哪!他身后,为什么腐败愈演愈烈,就是因为我们忘记了“依靠群众”,仅仅靠纪检部门“取证”,实际上就是“恩赐观点”,那才是“救世主”意识呢。如此反腐,一面是面对马德式的“生存链”纪检部门显得苍白无力,一面是群众慑于权力的淫威,支付不起“反腐成本”,逆来顺受慢慢奴化。“反腐”难的症结就在这里。共产党靠群众运动起家,这是无产阶级政党得天独厚的优势,克敌制胜的法宝,过去年代也许有过“左”的教训,但将一切“群众运动”否定,真有点匪夷所思,也该反思反思了。——即此可见,毛泽东这位“大救星”不是“救世主”,他是“放手发动群众”依靠群众“自己解放自己”。


无可否认,毛泽东时代的吏治是最为清廉的。从“三反”到“社教”,毛泽东的思考和探索,逐渐把目光聚焦在以自己为领袖的执政党身上,防止“公仆”异化成“主人”,老人家为之探索努力了一生。一个最高执政者为了大众能够这样勇于自我否定,在历史上还是绝无仅有的。如果说是“神”,那毛泽东则成了劳动大众民主权利的守护之神。毛泽东的思想和举措,乃是中国大小执政者的紧箍咒,每当公仆越轨,“守护神”就念起“三反”“社教”之类的“咒语”,老百姓就群起而攻之,以保证其不能“做官当老爷”。而一旦紧箍去除,为公的权利就能变成为我的权力,“公仆”很容易“转型”为“老板”。于是,一面是千百万工人被剥夺、被“炒鱿鱼”,一面是国企老总可以给自己定几十几百万乃至一千多万的年薪,放手三陪二奶,穷奢极欲,更不要说MBO了。吏治前腐后继,马德卖官生存链迅速普世化。--强势精英与弱势大众的“民主化进程”,是成反比例地“深化”的。


《国际歌》与《东方红》一点也不矛盾。


也许是汉语过于丰富,也许是我们中国人太长于言,同一话语,不同的表述,或不同的解读,都能翻出许多花样来——难怪中国是禅宗的故乡。


有比喻型的陈述,有夸张型的陈述,如果用逻辑性的方式解读,就能做出许多文章。


毛泽东有过一段有名的话也经常遭到精英们的诟病:“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其实,这句话无非是用夸张的方式表述一个带有普遍性的现象:敌我之间因为立场不同,对同一事情的是非判断往往相反;我们不能因为看到敌人反对动摇自己的意志。这种带感情色彩的夸张式的表达,决不同于严格的数学定理,在生活中我想谁也不会机械的对待的。如果你偏要诟病,只能说明自己有病,用前些年精英爱用的话,叫做“线形思维方式”,倒有点庶几乎近之。尼克松曾当面赞誉,说毛的书改变了世界。我想,毛泽东决不会对此“就要反对”的。


谈论《红楼梦》,人们都熟悉贾宝玉有个有名的“女清男浊论”:“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人我便清爽,见了男人便觉得浊臭逼人。”在逻辑上也属“凡是”型的周延论断。我们是否也能质疑:北静王、柳湘莲、秦锺--刘心武先生开创的“秦学”中的秦可卿的令弟也--等等,难道也是“泥做的骨肉”?您的“老爷”贾存周大人并贾氏的“列祖列宗”,是否也“浊臭逼人”?


再如,这位“二爷”还有个女孩子“珠子变鱼眼睛”说,那你家的“太太”和“老太太”是否也是“鱼眼睛”?


“共产党”“金珠玛米”在歌词里不是都曾被称为“大救星”吗?过去称孙中山为“国父”、邓稼先为中国的“氢弹之父”、赫鲁晓夫更是称斯大林为自己的什么什么“父亲”,这都是比喻性的表述,不能用逻辑来与较真。


时下还流行一种模糊性的表述。


右翼精英“打左灯,向右转”,惯于“不能说透”,于是“去天津”先说“到廊坊”,成为时代性的基本策略。他们的话语,就只能凭“感觉”去解读。


比如“转型”、“接轨”云云,就属于模糊会意性的表达,不宜深究:我们的改革是为了“完善社会主义”,“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还未“颠覆”,笼而统之地讲“转型”,到底“转”为何“型”?与“演变”何异?其实这一类话语并无“红头文件”依据,也就是精英们将其“打造”成了时尚流行,引领着大众“跟着感觉走”。我想,诘难《东方红》的人们,恐怕不会深究“转型”的底蕴吧。


再如“全球化”,这个词在精英口中频频出现几乎等于是福音。稍加思考不难质疑:“全球化”乃是跨国资本势力的全球化扩张,是资本主义“体制”和“意识形态”的“全球化”,而同时此消彼长的则是国际共运的全球范围的“历史终结”也即退潮。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欢呼,如何“与时俱进”?其实从贩卖黑奴、从鸦片贸易之时起,资本主义就在不断“全球化”也即向全球扩张着,《共产党宣言》就对此做过论述,不过它一直未曾像今天这样得意洋洋罢了。“历史终结”的论断,时至今日连美国人自己都觉得言之尚,已经羞于出口了:中东的麻烦未已,拉美纷纷左转,亚洲“毛派”游击战争的“星星之火”也未曾熄灭……那里就“终结”了呢?我们中国的买办精英乐观得有些过分了。


其他,诸如他们嘴上的“完善”啦,“产权改革”啦,“效率优先,兼顾公平”啦,等等,等于是禅的机锋,如果你直来直去地理解,则“图穷匕现”时就会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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