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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来的科研成果90%无实际价值

2025-02-13 学习 评论 阅读

三十年科研改革政策造成科研成果90%无实际价值  

中国的老科技富矿,很值得中国政府深挖潜能,借鉴经验,完善老科技富矿的作用与功能。全国政协常委张涛指出:“每年国家统计的数万项科研成果中,有90%以上无实际价值,高校科研成果转化率不到10%”。  

而真正可以让“科研成果中90%以上有实际价值”的中国离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却离真正“干事创业”发挥作用,尚还缺乏政府政策上的畅通渠道。  

例如:申请创新活动的政府专项“创新基金”,门槛太高,或者说,“创新基金”从中国科研分配政策设计本身,就已经把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排斥在外。  

比如中国科研分配政策规定,“创新基金”只针对中小企业提供实质帮助,基金资金规模小、不稳定,已经不能够满足科技型中小企业发展的需要,仅有14%的入选率,更何况老科技工作者,可见项目的淘汰率之高,并且落实到每一个项目的资助额也很低。  

目前在科技项目申请的数量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创新基金”的计划额度,却呈逐年下降趋势,笔者初步统计,自1999年,“创新基金”计划额是10亿元,到了1999至2001年,实际每年资助额仅为8亿元左右,但是从2002年,“创新基金”的年度计划额,又突降到了1亿元,现在大约是5个亿的规模左右。如此小的“创新基金”规模,如何能担当起推动创新中国的历史责任?更何况“创新基金”,根本就不对个人,更不针对已经退了休的老科技工作者。  

所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2005]9号文件,转发中组部、中国科协等8部门“关于进一步发挥离退休专业技术人员作用的意见”出台。实质上对离退休专业技术人员而言,仅仅是一纸空文,没有有效的“科技创新基金”做基础平台,是较难真正落实,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2005]9号文件的政策精神的。  

笔者以为,中国政府可否重新调整“创新基金”的政策分配设计,让有限的科技“创新基金”,真正花在刀刃上,花在能真正搞出“科技创新”成果上,花在真正具备创新条件的,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身上,这样的“科技创新基金”,定能起到,四两拔千斤的积极放大作用。  

中国的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呼唤“创新基金”的雨露,创新国家,创新城市更需要,为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搭建创新平台,尽管基金规模过小。但这些年来,中央财政累计投入“创新基金”约达45亿之多,但实际效果上,并没有达到建立之初所设定的,每年投入10个亿至13个亿的规模。这个数量对数以万计的中小企业来说,实在是太小,现在的“创新基金”,似乎是以撒胡椒面方式撒下去的,而不能够有重点的投入,所以最后的效果并不是太理想。   

1992年中国政府正式提出了“以市场换技术”的战略,为此修改了“合资企业法”,允许外方控股并出任董事长。在中美市场准入谈判中,中国政府承诺将大幅度降低关税及加强对知识产权的保护。中国市场的巨大吸引力和市场准入条件的放宽,激发了外商投资中国的热潮,西方跨国公司对华投资速度明显加快,1992至1997年,中国实际利用外资的金额增长了3倍多。   

在这一时期,中方坚持在合资企业中的控股地位,力图学习西方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日资在西方国家的对华投资中比重最大,投资的领域最广,但日资企业限制技术转让的意图十分明显;而美资企业由于“技术创新”能力强,技术转让相对积极。  

外商直接投资的大量进入,对中国经济继续保持高速增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是,从1997年10月以来,外商直接对华投资开始下滑,由于中国制造业的开放程度已经较高,外资对低技术制造业的投资出现下降趋势。1999年外商投资占全社会投资的比重,从1994至1995年的20%的高水平,下降至10%的低点,此后几年一直如此。  

截至1999年,外商直接投资的产业投向是,工业占59.6%,房地产公用事业占24.4%,农、林、牧、渔业仅占1.8%,交通运输及科研、技术服务业合计仅为2.8%。在对第二产业的投资中,加工工业又占较大比重;这类企业大多是港台的中小资本,在各种优惠政策的刺激下,大量使用国内廉价的土地、劳动力、能源和原材料,其中不少企业,在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一带从事原料药、化工和塑胶制品的生产,对环境的污染十分严重。但这类中小型加工企业,主要是出口导向的劳动密集型企业,较少争夺国内市场。  

日本和欧美的跨国公司,则主要瞄准中国的国内市场,它们大量投资机电、日用化工、轻纺等高利润的传统行业,产品销售额在国内市场上的比重增长迅猛。电子及通讯设备类的外资企业,在市场竞争中已处于绝对优势地位。  

事实证明,1992年中国实施“以市场换技术”的战略,其实并未获得成功。外商大企业力图通过大规模投资,取得在新兴产业和高技术领域的领先地位,并依靠巨额资金和技术投入形成竞争优势,对中国本国工业筑起了难以克服的产业进入障碍。  

目前,外商直接投资中的外资控股和独资企业数目迅速上升,独资和控股经营,已成为外商直接投资的主要形式。在一些技术密集型的新兴工业领域,外商独资的比例越来越高,超过1亿美元的大型投资项目的数量增加较多。从2001年开始,外资企业加快了向中国转移制造业的步伐。值得注意的是,跨国公司向中国转移的制造业,大多处于价值链的低端,中方参与生产的只是价值链中技术含量低、适合大规模组装的部份,这种移植的制造业,完全受制于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发展的基础十分脆弱,很难孕育出现代化的中国产业。   

在中国以合资方式引进的技术中,属于硬件技术的成套设备进口占了绝大部份,技术许可和技术咨询服务等软件技术,引进的合同数量和金额很小,所占比例不超过20%,反映出中国企业普遍存在技术依赖心理,这样掌握着核心技术的跨国公司,就很容易将合资企业,改造成它们的最终产品装配线。  

由于引资工作多在政府的干预下进行,政府和企业行为的短期化,在引资中就表现为重表面而轻实质,对引进技术的消化吸收严重不足。中国用于消化吸收引进技术的资金,只占技术引进资金的三分之一,而日本、韩国的情况正好相反,用于消化吸收的资金,三倍于技术引进的资金。对于许多地方政府来说,引进外资的目标日益模糊,甚至引资本身成了目的,从而造成为开放而开放、为引资而引资的被动局面。  

中国不少企业未能通过合资消化、吸收先进技术,无法逐步形成自主研制开发能力,即便是在员工素质、信息等基础条件最好的上海也不例外。外资方采取的一系列技术保护措施,与上述国内因素相互作用,在遏制中国产业技术进步的同时,完成了对中国的技术控制。因此“技术换市场”,仅仅是幻想而已。最终的自主“技术创新”,还应依靠自已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  

据统计,中国SCI科学引文索引论文的数量已居世界第五,但1994年至2004年这十年间,每篇文章的平均索引率,却排在了第120位之后。而每年国家统计的数万项科研“成果”中,“就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无实际价值”,这就形成了大量的科技泡沫。  

这种重量、轻质、资金分配不讲实效的浮躁风、是科技泡沫形成的主因,大多数科学家看得很清楚,最主要、最直接的原因是,中国的科技界,是以量为核心的评价体系造成的。而这种体系的致命缺陷是,违背了科技成果的创造而产生的科学规律。  

中国科学院院士陈佳洱说:“一个人一辈子能做成一两件了不起的事就很不容易了”。“科技创新”重在质量,不能盲目追求论文数量。攀比数量统计的做法,不仅使科技人员,忽视对重大科学技术目标的追求,还容易引发学风的浮躁。全国政协常委张涛说:“由于科研活动远离经济与社会实际以及立项和评估中的问题,出现了大量的科技泡沫,导致我国在国际科技总体实力竞争中长期处于弱势”。  

九三学社中央副主席冯培恩说:“我国不少科研院所和高校在人才评价中,只看重科研成果数量,而不注重其质量和科学意义,导致科研人员急功近利,为获奖和晋升而搞短、平、快,成果得不到转化,甚至还催生种种学术不端行为”。  

中国错误的评价机制,使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国家巨额的“创新基金”与科研经费、科技人员的大量精力和宝贵年华,却制造出一大堆无用的垃圾。不仅如此,被败坏了的学术风气、科技环境,又岂是短时间内,能扭转得过来的。  

在知识产权问题上,中国企业与跨国公司的掰腕,屡屡失分,其核心在于,我们缺乏充分的知识产权储备,和必要的“技术创新”能力。中国坐上全球贸易总额第三的显赫位置,几乎让所有中国企业,获得了览众山而小天下的情感满足,但贸易大国,并不等于贸易强国。8亿件衬衫才抵一架空客380,一台DVD只能换回一把洋葱,这些充满调侃性的比方,如万箭穿国人的心。   

数量似乎总是我们的优势。2006年,中国专利和商标申请量加在一起,总共超过100万件,创造了全球知识产权申请量历史之最。但是,那些堆积成山的专利中,企业所申报的核心技术却少得可怜。对比可知,中国企业专利比例中的发明专利,仅占24.38%,但国外在中国申请的专利中,发明专利比高达85.60%。事实上只有发明专利,才能够体现出一个机构创新能力的高低。不仅如此,从发明专利集中的领域来看,中国企业申请专利数量集中在中药、饮料、食品等低端产业领域,而国外的专利申请,则集中在无线电传输、移动通讯、电视系统等高科技地带。  

中国国内拥有自主知识产权核心技术的企业仅为万分之三,99%的企业没有申请专利,60%的企业没有自己的商标。由于国内大型企业已有一定的研发体系,因此,99%没有申请专利的企业中,绝大部分应该是国内中小型企业。  

而美国小企业管理局作过一项统计,美国每年70%的新技术,是由中小型企业创造的,小型企业的人均创新发明,是大企业的2倍,在“技术创新”体系中,中小型企业是原始创新的主体和源泉。99%这个难堪的数字,再一次暴露出我们的短板所在。   

知识产权缺失的背后,是研发意识的淡薄和基本实力的羸弱。据第一次全国经济普查的数据显示,中国企业的研究与试验经费,仅仅占企业销售收入的0.56%,同时,大中型工业企业所拥有的技术开发机构,正呈现出逐年萎缩的趋势。知识产权尤其是发明专利的短缺,驱动着中国企业走入了两条充满风险的岔道,要么非法使用国外技术或者跟踪模仿,而一旦东窗事发,就会被跨国公司推上被告席,要么以“市场换技术”,但最终只能处在全球贸易链的底端,并沦为跨国公司的血汗加工厂而已。  

中华振兴,科教先行。但我们的科技体制、教育体制,却严重制约着科技教育的健康发展。再不从体制改革入手解决这些问题,它肯定要制约中国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如果先行官成了绊马索、加速器成了坠脚石,我们将何以面对子孙后代、何以面对中国的未来?  

中国的高校,虽然每年取得6000项至8000项科技成果,但实现成果转化与产业化的还不到10%。作为政协委员,国家建言献策的决策者、专家和学者,有义务坚持客观理性、不偏不倚的文字表达态度。  

“科研成果90%无实际价值”结论根源是:有关部门在有限的“创新基金”分配上,出了太大的问题,中国的财政将大笔资金投放毫无实际工程经验的高校,必然会形成90%的漏洞,因钱未能花在刀刃上。  

假若在“创新基金”分配上,大力倾斜于退休的老专业工程技术人员,则有充分理由相信,“科研成果的90%以上,都将会有实际的应用价值”。  

中国的“创新基金”数量有限,但是对社会资源的引导性效果可以无限,它可以带动地方政府、风险投资和企业,或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个人研究开发的投入,因为按照现在的“创新基金”配套要求,政府建立相应的专项资金,形成了资源集成的态势。  

中国的“创新基金”对科技型中小型企业提高竞争力,可起到一定作用,但它不是唯一的路径,它还必须和其他力量相结合,即把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个人的研究开发纳入中国的“创新基金”的支持对象,这样的“创新基金”支持的效果,必然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并能显著发挥“创新基金”的积极作用。  

中国的老科技工作者,期盼中国政府和社会,为退休老专业技术人员,搭建科技创新的服务平台。老专业技术人员,有了这个创新服务平台,也才能够真正的理解到,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为什么要专门发出 [2005]9号文件的实质性精神,有了这个创新服务平台,中国政府,也就真正的将建立“老科技工作者创新基金”的积极建议,尽快的落到实处。  

国际公认的理想科技结构是1:3:6, 而做为中国改革第三极的天津市为例,高级科技人才的缺口较大。重视和开发老科协的科技人才库,是缓解当前高级人才紧缺矛盾的一个重要途径。  

在天津市,一边,有约近数万名怀揣热情与高技能的老科技工作者,被束之高阁,而另一边,又有不少用人单位,天天都在抱怨人才难得,天津市政府这几年花大价钱,高价引进海归中的博士、博士后,但不知是否曾经思索过,结果成效到底如何?当然,这只有主管部门最清楚,但有一点至关重要,真正搞“科技创新”或“科技攻关”的人才,并非皆是具备出国,获得什么博士、博士后就一定能够奏效的,这里,一方面需要基本的学历,而另一方面,更需要具备条件创新的老科技人才,具备有几十年的失败与成功的宝贵经验,需要有多年所交纳的学费包含在内,为何称失败乃成功之母,道理就在其中。中国的科技改革者“捧着金碗讨饭吃”一讨就是三十年,至今尚未醒悟,这决不应是中国的科技改革者“干事创业”、“科学发展”的价值取向。  

老科技工作者就是中国的金碗,他们才是中国最宝贵的财富金矿。而花大价钱引进的海归中的博士、博士后,在搞科技创新或科技攻关方面,若与中国的退休老科技工作者相比,估量是远远逊色于从事科研一线多年,退休老科技工作者实力的,当然,笔者并非反对引进高层次人才,但引进高层次人才的同时,决不可低估或冷落了老科技工作者,对老科技工作者而言,理应愈老愈值钱,而在中国,似乎这种理念早己忽略,或恰恰相反,中国的这种人才管理机制,及人才使用信息的极不对称,是严重制约着中国的“有效创新”发展,它也是“干事创业”的一大障碍。  

因此,强烈呼吁中国政府,尽早在中国的老科技工作者协会,落实开设“老科技工作者创新基金”的建议,使之成为,中国的老科技离退休专业技术人员“干事创业”、“有效创新”的主渠道。成为中国的“干事创业”、“有效创新”的一支主力军。  

为充分发挥这支素质高、业务熟、经验丰富的老科技队伍的优势,天津市较早成立了“老科技工作者协会”,老副市长陆焕生连续担任了第三届“老科技工作者协会”的会长,市政府虽安排了办公场所,并划拨了少量的活动经费。但长期以来,“老科技工作者协会”,围绕天津市的中心工作,曾做了大量的工作,也发挥了老科技人员的余热,也服务了社会,但真正距胡主席,温总理对天津市的要求,相差实在太悬殊,距天津市政府“干事创业”差距较大,充分发挥,充分调动,充分利用天津市“老科技工作者协会”的“科技创新”或“有效创新”的巨大潜能作用,是老科技工作者或政府的众望所归。  

振兴中国,惟在人才。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中国在新世纪前,建设并力争率先实现现代化的历史性任务,人才问题是头等重要的问题。人才问题既有人才的教育和培养,也有人才的合理使用,其中包括充分发挥离退休老科技人员,特别是老专家的作用。将这支队伍有效组织起来,充分挖掘他们的“科研创新巨大潜能”,将其作为中国实施“干事创业”战略的一支重要力量,并为其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和创新平台,这是当前中国政府的一项刻不容缓的重中之重任务之一。  

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才资源存量雄厚,专业分布类全、面广。新中国成立后,即20世纪50、60、70、乃至部分80年代,国家培养的大中专毕业生,现已全部或部分进入了离退休的行列。从职称结构、所在行业、发展趋势、综合素质、年龄结构、身体状况和意愿等,都占有一定的优势。   

从职称结构分折,中国的离退休具有高级技术职称的,具有中级技术职称的,具有初级技术职称的,约有数拾万人,以上数据显示,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在人才密集的大专院校、科研单位,人才存量资源,特别是高级人才存量资源,可能较更为丰厚一些。   

从所在行业分折,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行业涉及农业、机电工程、文化、教育、卫生、科研、建筑、交通、电子、信息、金融等各个领域。呈现门类齐全、分布面广的行业优势。  

从发展趋势分折,中国的接近退休年龄的男55岁、女50岁以上的科技人员居多,这就使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才队伍,还将以每年约近数万人的速度递增,这都是中国巨大的潜在人才资源。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是特殊智力群体,具有再开发的条件与潜能。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特别是老专家,既是老龄中较高的智力群体,又是科技领域中的资深群体,其特殊智力和低老龄、身体较好等特点,使他们具备了再开发的条件和巨大的潜能。  

从综合素质分折,他们在职时,大多是专业技术骨干、学科带头人或领导管理人才,学识渊博,阅历深厚,经验丰富,踏实敬业,职业道德优良,身体健康或基本健康,且很多是经改革开放后,出国进修或专门培养,其知识的积累和技能的运用,都处于人生最成熟的阶段,时代感、责任感和使命感都很强,具有继续体现自我价值、再做贡献的强烈愿望和奉献精神,是一支具有较高专业技术水平、较高科技领导或管理才能的特殊智力群体。  

从年龄结构分折,受企事业单位深化改革、科研单位改制和减员增效等因素影响,一批不到60岁、甚至不到50岁的科技人员被原事业单位转制,统一被“一刀切”了下来,办理了内部退养或病退,如天津市津政发[2000]25号文,就直接导致天津市的72个科研院所中的,一大批50岁左右的高级人才,过早的退了下来,这其中正高的就有33人,副高的有数百人,这就使天津市的离退休科技人员队伍,呈现出非常年轻化的趋势。  

从身体状况和意愿分折,据初步调查统计,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身体健康或比较健康的,占多数,有参加活动再作贡献愿望的,占90%以上。  

以上分析充分表明,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完全具备再开发的条件,尤其是65岁以下的低老龄高级科技人才,绝大多数精力比较充沛,具备条件再开发创新的有利条件更多。  

中国的的经济社会与发展,迫切需要中国的离退休老科技人员再作贡献。中国的改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随着中国经济国际化和对外开放在更深层面的展开,国内外人才竞争呈现出新的发展态势,人才资源,特别是老科技人才资源,绝不容乐观,中国的的老科技人才,远远不能满足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开发利用这些非常宝贵的人才资源金矿,不仅可以增加中国的人才总量,提高中国的人才密度,缓解中国的科技人才供需突出矛盾,还具有科研项目上的连续性、科技远景目标上的开拓性,以及新老交替的互补性。  

中国的“老科技工作者协会”,搭建“干事创业”、“科技创新”或“有效创新”的平台,尽快建立“老科技工作者创新基金”,可以充分挖掘和发挥他们的作用,不仅有利于避免中国的人才资源浪费,也是一项投资少、见效快,即利国、又利民的一项重大举措。有了“老科技工作者创新基金”,这批人用此项“创新基金”中的每一文钱,他们都会精打细算,会象居家过日子一样,珍惜纳税人的每一元钱,“创新基金”用在这批人身上,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值”。  

发挥中国离退休老科技人员的作用,有利于缓解人口老龄化带来的社会问题。人口老龄化,是当今世界许多国家面临的新课题,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发展中国家,我国是在经济还不发达的20世纪末,已迎来了人口老龄化。  

据专家预测,在今后50年内,我国老年人口年增长率,将以平均每年3%的速度递增,大大超过总人口1.68%的增长速度。   

我国老年人口,2010年将达到1.63亿,占总人口的12.1%;2020年,将达到2.23亿,占总人口的15.66%;到2050年,将达到4.39亿,占总人口的约1/4。  

天津市是继北京、上海、和江苏、浙江之后,进入老年型的省份。有专家计算,现在的高级人才,国家曾投资培养了20多年,但毕业后只工作20至30多年,60岁退休后,国家要再养20多年,而实际上,他们还可以再工作10至15年,这段时间,又是他们最成熟、最有经验的“金秋时期”。  

因此,大力倡导“积极养老”的新观念,冲破“封闭养老 ”旧模式,通过离退休老科技人才资源的二次开发,让他们再做贡献的过程中,充实他们的精神生活,提高他们的物质生活,以老有所为,补充老有所养,减轻老有所医,促进老有所学,增添老有所乐,既可以为国家和社会创造财富,又可以提高离退休老科技人员的自我保障能力,既有利于建立多层次的社会保障体系和维护社会稳定,又有利于贯彻落实老年人权益保护法,和建设健康有序、充满生机和谐的社会,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鼓舞,又是一件一举多得的大好事情。  

在西方发达国家,倡导生产性老龄化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有益借鉴。面对世界性老龄化的挑战,西方一些国家,倡导了生产性老龄化,包括适当延长退休年龄,和发挥退休人员余热等形式,通过老年人就业和再就业,促进了社会经济发展,防止了老年人退休过早,其收入与在职人员拉大,导致的贫困化。  

西方国家,他们的具体做法是:一是适当延长退休年龄,鼓励推迟实际退休年龄。目前西方大多数国家,男性法定退休年龄为65岁,女性是60岁,美国、德国、英国等国家,将在今后几年内,将把男性退休年龄提高到67岁。同时他们还改变过去,鼓励老年职工提前退休的做法,鼓励老年人推迟实际退休年龄。  

在英国人的口头禅中,50岁创业才刚刚开始,德国一家公司的广告词是:“55岁太老了?我们连65岁的人都雇呢”,这些均彰显西方国家,在老年人就业问题上,思想的解放与观念更新的转变。  

二是重视退休人员使用价值,对老年人“余热”进行再开发。据美国劳工部统计,在1994年至2004年间,美国65岁至69岁年龄段的老年男性,就业率从27%上升到33%,女性就业率,也从18%上升至25%。  

在欧洲,大约有21%的老年人从事志愿者工作,他们一个月大约会提供21个小时的服务。  

在澳大利亚西部,大约有25%的老年人在做志愿者工作或社区工作。  

在中国,目前虽很难做到同西方发达国家一样,退休年龄延长到65岁,以满足老年科技人员为社会做贡献的愿望。但通过进一步发挥广大离退休老科技人员的作用,按照天津市政府引导支持,市场主导配置,单位按需聘请,个人自愿量力的原则,鼓励健康的离退休科技人员,发挥优势和专长,从事力所能及的工作,这实际就等于,其为社会再做贡献的年龄延长了,而且延长到只要他本人愿意,身体健康,社会需求,就可以长期的干下去,这应该是科技发展、人们健康水平的提高,和预期寿命延长的必然结果。  

天津市企业一线呈现人才荒,天津市企业“呈现技术人才荒”,己成为企业“自主创新”最大的障碍,随着“自主创新”成为十一五规划的着力点,国家中长期科学技术发展规划,把企业摆到了“自主创新”主体的位置上。然而,在天津市的一些企业调研却发现,由于中国企业技术人员,长期处于“弱势地位”,社会上,年轻人发展不如去大专院校和科研院所、赚钱不如去跨国公司的思想十分普遍,急需人才招不来、留不住,成为困扰中国企业,真正成为“自主创新”主体的最大障碍。   

企业技术人员在岗、退休待遇“双低”,当前,人才问题已经超过经费问题,而成为中国企业“自主创新”最薄弱的瓶颈。据有关部门的统计数据显示,2003年,全国研究生毕业人数超过11万人,是1995年的3.48倍,2003年全国毕业的工学研究生,数量超过4万人大关,其中工科博士毕业生也达到万人,然而中国2700多家大型企业集团中,从事技术开发的,具有博士学位的研究开发人员,仅有3000多人。仅占工科博士毕业生的不足1/3。  

没有一流的科技人员在生产一线,就不可能创造出一流的技术和产品。人才荒已经成为国内企业“自主创新”的最大障碍,现已经到了提高国内企业科技人员待遇,和创造科技人员流向企业、扎根企业社会环境的非常时刻了。   

中国70%左右的科技人员在企业工作,但他们的工作环境、待遇和荣誉都与他们的付出极不相称。目前中国的用人机制,在薪酬方面向社会传递的信号是,科学家的工资远远高于工程师。有资料显示,目前中国科学家群体的年平均收入,大约是国内企业工程师年平均收入的4倍以上,同时,企业工程技术人员退休后的工资待遇,更是远远低于大专院校、事业科研院所,科技人员的退休工资2至3倍。此外,国内企业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也远远不如跨国公司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高。   

条件苦、声望低 企业科技人员成长性差,对企业工程技术人员反映而言,他们不仅待遇不如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以及跨国公司的工程技术人员,而且工作环境、社会地位和声望以及发展前景,也远不如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的同行们,明显处于弱势地位,成长性严重的不足。   

在工作环境方面,中国大多数企业中,研究开发与设计能力相对薄弱,绝大多数企业只搞生产不搞研发。企业设备落后,工艺粗糙,工作环境较差,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导致企业科技人员没有用武之地,失去科技人员生存的空间。   

在社会声望和地位方面,中国科协举行的一次公众科学素养调查显示,中国公众认为科学家职业声望高的占46.9%,认为工程师职业声望高的仅为15.4%。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里的科技工作者职称、头衔多得令人眼花缭乱,像教授、博导、院士、首席科学家等……,而企业工程师无论对国家有多大贡献,创造多少财富,却永远只能相当于副教授、副研究员级别。近些年,一些部门和地方搞“教授级”、“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使“科学家本位”现象在中国愈演愈烈。   

在激励机制方面,国家对高等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高级人才的鼓励性政策很多,例如青年科学家、杰出青年基金、长江学者计划、百人计划、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等,而针对企业技术带头人的鼓励性政策措施却很少。   

在职称方面,国家对科技人员的评价指标倾向于科学家。重点大学和事业科研院所,拥有自主评审的权力,而企业技术人员,则必须参加社会性的高级职称评审。国家对科技人员的评价,往往注重成果、著作、论文、获奖等,而忽视了其中到底有多少项目,实现了产业化、给国家经济究竟带来了什么效益。   

企业科技人员“成长性”不足的问题,如在中国工程院,若不考虑原工业部门改制的公司,663名院士中,企业院士仅占十几位,而2002年美国工程院2360位院士中,企业院士占了近一半。与美国相比,中国院士中,有学问的人很多,但有真正业绩的人却很少。   

企业面临“技术人才荒” ,在天津大学、南开大学的随机调查结果表明,80%以上的工科学生,理想的就业单位是,大专院校、事业科研院所和跨国公司,希望去国内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的学生,寥寥无几。有些学生为了能进跨国公司,甚至不惜学非所用。   

在天津举办的多场招聘会上可以见到,大专院校、事业科研院所和跨国公司的招聘展位前总是水泄不通,为了能够递上一份简历,学生们你拥我挤,而在一些国内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的展位前“门可罗雀”,两者之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谈到为什么不选择国内企业时,天津大学学生直言:“到国内企业尤其是一些中小企业从事科技工作,个人发展前途远不如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工作环境和收入也远不如一些大专院校、事业科研院所和跨国公司,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几乎大多数同学如出一辙,“成长性不强”和收入低,成为学生不愿选择到企业从事工程技术的最主要原因。   

一边是人才不愿意流向国内的企业,一方面是国内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面临“科技人才荒”。企业已经连续多年没有招聘到合适的工程技术人员了,企业面临工程技术人员断层的危险。企业“自主创新”最终靠得还是科技人员,但现在国内企业在科技人员工资待遇、发展前途都处于明显劣势,工程技术人才不愿意到国内企业来。   

工程技术人员落地难,扎根更难。许多工程技术人员即使在当时选择了国内企业,但是许多一旦羽翼丰满了以后,就选择另攀高枝了,企业仅有的商业秘密、专有技术被科技人员跳槽的事件时有发生,企业的商业秘密从员工渠道泄露的,占商业秘密收案的80%,其中员工跳槽是重要原因。   

目前6万多家跨国企业,控制着世界技术转移的90%。美国的一流科技人员,大多数在企业搞发明创造,占据产业技术制高点;而中国的一流科技人员,大多数忙于在高校和科研院所发表著作和论文,产业关键技术却处处受制于人。   

改变工程师的弱势地位 为企业“自主创新”创造条件 ,国内企业要想成为“自主创新”的主体,必须建立一套吸引人才、留住人才、激励人才的机制。中国要扭转企业“自主创新”不足的现状,关键在于改变企业工程技术人员的弱势地位。改变企业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企业、国家和社会密切合作和互动。   

要把握和遵循市场经济的技术发展规律,打破重实验室技术,轻产业技术的技术发展格局。技术突破的主要载体是企业工程技术专家,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中国的科技管理,应该实现从以科研院所和高校为主体,向企业,向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的战略转变,技术发展重点,应该从科研院所和高校向企业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转移。   

要改变企业技术人员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和地位,创造科技人员流向企业、一流人才流向一流企业的经济社会环境。缺少一流科技人员的企业,不会有一流的产品和技术。要尊重企业科技人员的劳动,应该大力提高企业工程师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让有能力、有贡献的工程师也富起来。企业机制只有以人为本、按照价值法则运作,才能形成活力源。同时,要给企业科技人员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以应有的社会地位,全社会要像尊重专家教授那样,尊重企业的科技人员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建议人大、政协、科技等机构,应该大力吸收企业工程技术专家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让他们在我国经济和社会生活中发挥重要作用。   

应对国家现行科技政策、计划、法规、奖励和科技人员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评价标准等进行修改。国家科技政策应突出企业工程师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的主体地位,从根本上改变产业关键技术受制于人的被动局面。技术发展规划应以产业技术为核心和重点,形成以企业家和工程师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为主体,吸收一定数量科学家参加的技术决策咨询机制。科技人员评价标准,也要改变过去一直向科学家倾斜的政策,中国工程院院士增选也要以业绩为主,向企业工程师或退休老工程技术人员倾斜。   

天津市乃至中国的上述现状,为老科技工作者协会,提供了拾遗补缺的良好契机,加大国家对退休的老科技工作者,“自主创新”的资金扶持力度,创建“老科技工作者创新基金”,形成企业工程师或老科技工作者研究技术,大学和科研院所研究科学的基本格局。  

目前,国家财政科技经费主要还是投向科研单位、高等院校,企业获得的占当年财政科技经费总额比例很小,没有体现出对“技术创新”的主体“企业”的重点支持。政府财政科技拨款中,投向企业的经费所占比重,和企业研究开发经费中,来自政府资金所占比重,远低于美国等发达国家。呼吁中国政府,把“老科技工作者”支持企业研发,作为科技工作的重点,大力促进企业技术中心发展。  

因此,中央和地方的财政科技拨款,应加大对“老科技工作者”自主创新的投入,把突破产业技术瓶颈,与培育企业技术中心,有机的结合起来,形成以企业的“老科技工作者”为龙头,核心的产、技、科与老科协的技术和科学,共同发展的道路。  

彻底结束三十年科研改革失败的分配政策,彻底结束右派精英所造成的“科研成果90%无实际价值”的祸国尴尬局面。是深化改革政策必然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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