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知论、学术垄断与地震专家的良心

五·一二汶川大地震后，网上提出为什么没有事前预测预报的责问。官方网随后发表了国内外主流地震专家的说法，认为“凭借现有的知识，人类已经可以分析出哪里是地震多发区，可以观测出哪里的板块比较活跃，也可以事后解释地震的成因机理，但还不能预测地震尤其是地震发生的时间和地点。”网民很不满意于这个回答，提出“就算‘世界性难题’你们做不了；就算‘震前未收到任何短临预报意见’，预报出不来，你们全无责任；就算海城地震准确预报，还有：1976年唐山7.8级大地震前12天的准确预报；1976年8月16日松潘7.2级地震准确预报，以及本次‘3.14’大地震前二年及前一个月耿国庆研究员两次准确预测、行文报告…等等，通通都是‘瞎猫碰上死老鼠’，不在你们的‘理论体系’里，不科学！不算数！不足道！可地震‘后报’工作你们总应该做得了吧？！”
中国共产党提出“以人为本”，“解放思想”，现在正在纪念真理标准大讨论30周年。我想从“以人为本”和认识论这两方面来谈地震的测报问题。

据专家讲：“20世纪以来，中国共发生6级以上地震近800次，遍布除贵州、浙江两省和香港特别行政区以外所有的省、自治区、直辖市。上世纪，全球地震死亡人数的一半，都发生在中国，是一个震灾严重的国家。”
“全球地震死亡人数的一半，都发生在中国”，这是宏观概念，最直接的感受是这次汶川地震死了近七万人，还有近两万人失踪！单凭这一点，以人为本的中国，就应该走在世界的前头，尽快突破地震“三预”——预测、预报、预防——这一世界难题。
“20世纪以来，中国共发生6级以上地震近800次”，这样多的以人的生命财产为代价的“实验”，中国的地震科学难道就不能从中有点规律性发现，在“三预”工作上就不能有所进展？如果象梅世蓉讲的“地震无法预测”、“地震不可测报”、“按照地震过程的物理实质，准确预报是不可能的”，”“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工作是一项毫无希望的工作”那么拿地震局干什么？为什么要养一群地震专家？
面对数以万计的死于地震灾害的亡灵，面对几十万伤者，几百万无家可归者，几千万地震受害的人，面对数以千亿计的人民财产损失，那些讲“地震无法预测”的地震专家权威们，叫人民怎么说你们的好！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科学，不是道德良心所能解决的问题。
首先，一个没有道德良心的人，面对万计死者而无责任感的地震专家，不可能在科学上有什么成就。我认为，争论地震预测问题，不能离开以人为本，不能不讲地震专家对人的责任和科学良心。
再说，面对6级以上地震近800次，6级以下地震无数的“实验”，科学应当从中有所发现了。如果“按照地震过程的物理实质，准确预报是不可能的”，那么地震怎能成为科学？持这种观点的人，不配谈科学。

我对于地震学可说是无知，不能从专业角度来谈地震科学，但是地震科学作为科学，就应当是对于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必然要服从认识论的一般规律，因此，我可以从唯物主义认识论来谈“地震无法预测”的问题。
毛泽东1964年在总理《政府工作报告》中特别加上的一段话，“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停止的论点，悲观的论点，无所作为和骄傲自满的论点，都是错误的。其所以是错误，因为这些论点，不符合大约一百万年以来人类社会的历史事实，也不符合迄今为止我们所知道的自然界（例如天体史，地球史，生物史，其他各种自然科学史所反映的自然界）的历史事实”。
1966年5月28日，周恩来加强地震科学研究的讲话中，专门引用了毛泽东的上述话，提出“地震工作也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首先学习几篇哲学论文，这非常重要。”
周恩来说：“有些科学家说：‘地震预报世界上没有解决。’李四光同志独排众议，认为世界上未解决，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解决？我们派去大批人马，到现场实践，大力协同，就能得出结果。群策群力嘛！”提出地震工作要“以预防为主”的方针，提出“专群结合，土洋结合，多兵种联合作战，多路探索”的工作路线。最后他说：“总之，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群众请教，同左邻右舍协作，搞两个三结合。抓住这些方法，有领导、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工作，不仅地震预报，任何部门都会有成果。”
毛泽东和周恩来首先就是批判那种认为世界上没有解决，我们么就不能解决的无所作为的悲观的论点，现在一些地震专家所谓“地震不可测报”、“按照地震过程的物理实质，准确预报是不可能的”，就是这种无所作为的悲观的论点。这种批判是必须的。试想一个有这种无所作为的悲观论点的人，会去攻克科学难关吗？没有正确的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人怎能有所作为？
马克思主义认识论认为，世界上只有未被认识的事物，没有不可认识的事物。客观世界在未被认识时，具有一种盲目的必然性，就是说，在无数现象的偶然性中，蕴藏着一种必然性。科学的任务，就是透过事物的无穷的外部的偶然性，认识事物的内在的必然性规律。周恩来为什么要讲毛泽东的那段话，为什么讲地震学家“首先学习几篇哲学论文，这非常重要”，因为地震学家如果不能克服不可知论，就不会，也不敢不能有所发现。
马克思和毛泽东都认为，要认识事物的内在的必然性的规律，除了通过实践，别无他法。周恩来讲的“派去大批人马，到现场实践，大力协同，就能得出结果。群策群力嘛！单是一方面，只一个行业，就没有比较，不能从各个侧面去探索。这次的确是多兵种联合作战。参加的有科学院、地质部、石油部、水电部、农业部、建工部、测绘总局、海洋局、北京大学、科技大学等单位和地方的同志。只有这样，才能集中各方面力量，才能进行比较。抓住一个现实的关键问题，就要抓住不放，所以还要继续观测。这次地震，震动最多的一天是一千零七十次，现在一天还有一百多次。科学就要有数据。必须从多方面来研究，不能由一方面包了。任何事情不能一个人垄断，学术不能一个人垄断，专家也不能垄断。要同群众结合，吸收群众的经验和智慧。”就是通过群众实践和科学研究，认识地震规律，达到“三预”的科学研究路线。
我们看到，在马克思主义科学研究路线的指导下，中国在地震科学和“三预”上，已经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1974年海城大地震准确地预测预报到，1976年唐山大地震又有人准确预报了，只是由于周恩来逝世了，毛泽东处在同死神搏斗的病危中，不可知论又来了，专家垄断又来了，不吸收群众的经验和智慧。可以说，唐山大地震死了二十多万人，绝大多数都是死于权力专家垄断，学术专制，死于不可知论。
暂时写到这里。我认为，中国要突破所谓地震测报这一世界难题，减少灾害损失，“以人为本”思想必须建立，不可知论必须评判，学术专制必须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