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题——给城南废人：毛泽东时代约有九千万农民转化为城镇居民

　　这是我根据网上资料推算的结果。我查到的资料，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平均每年有千分之四的农民转化为城镇居民，或者说，平均每年中，每一千个农民有四个人成为城镇居民。根据这个推算，毛泽东时代结束时候的1978年的九亿九千万人口中，约有九千万人口是原来的农民，或者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头二十九年的发展中，创造出了相当于半个日本的人口那么多的城镇户口，这个工业化的速度应当是快的。

当然，城南废人有理由认为这样的速度还不够快，如果他当国家领导，也许能够让一半农民成为工业人口，但是谈何容易，尤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的时候，绝大多数农民都是文盲的情况下，一个文盲成为工业人口，是无法适应这件事情的。前些日子我请了一个卖窗帘店的人来为我装一个窗帘，这小伙子是农村来的，来了以后从测量窗户的大小，到计算价格，开出发票，安装好窗帘，整个过程都很熟练，如果是大字不识的人当然做不了这些。因此，识字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而中国两千年中扫盲速度最快的，当数毛泽东时代。

因此，当一个国家已经有九千万人从农民转化为工业人口的时候，就不能够说这个制度是“生为农民永为农民”了。虽然这个转化的概率是低的，但仍然不是低得离谱的。那九千万人是怎样转化的呢？当然是通过招兵，提干，成为工农兵大学生，国家工业建设占地导致的农转非，等手段通过制度转化而成的。

城南废人当然可以在自己的词典里有自己对“制度”这个词的定义，但是这个定义显然和通行的定义不符。因此属于我上贴说的解释性语言B，他可以在我追问之下将这个定义拿出来，以断言毛泽东时代根本没有制度。但这和人类通行的“制度”的定义不符。

我已经指出，就是黑社会也是有制度的，制度这个词在城南废人的角度看上去是褒义的，但是这个词却是中性的。

再进一步研究黑社会的制度。任何一个黑社会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成象美国黑手党那么大的规模，其内部有一个“好的”管理制度是分不开的。当然作为故事片中描述的黑社会往往要把黑社会给妖魔化的。但是，一个能够迅速发展的黑社会，内部的分配机制和提拔机制是能够做到比较公正的（无法做到绝对公正）。一个黑社会的内部也会有提拔机制和惩罚机制，这个提拔机制和惩罚机制，也是相当严格地被执行了的。黑社会当然具有等级制度，但等级制度仍然是制度，而且，任何一个黑社会的最底层的喽罗，都有机会通过某种努力，比如为黑社会立了大功，拼了命，而导致提拔。当然，最后实际被提拔机会，对于每一个喽罗来说，概率是低的，但是，只要有了这种提拔机会，你就不能够在学术上认为黑社会内部是“生为喽罗永为喽罗”的。一个黑社会中的大佬，他也不可能将一些大笨蛋提拔为头目，而将一些作出贡献的喽罗却压制住不提拔。如果提拔的过程让下面的喽罗们不服气，这个黑社会是有可能要崩溃的。难道黑社会中的提拔过程就不是制度吗？照样是制度，仍然要有黑社会的上层人物开会决定的。而且，被提拔的人仍然要按某种规则和仪式上任的。

拿电影的奥斯卡奖来说，就是少数“特权阶层”（评委）们私下开会决定哪部电影获得什么奖，但这仍然是制度，这个制度和城南废人私人的定义不一样，但就公认来讲，当然是一种制度。我举的这个例子，也希望城南废人解释一下，奥斯卡奖是不是制度产生的？

当我拿黑社会作例子的时候，我实际上知道，城南废人的目的根本就不在于学术，而在于对毛泽东时代的极度仇恨并借与我争论来对那个时代进行反复地咒骂。咒骂这玩艺，当然是有自己专门的定义，比如说，一个人骂另一个人是狗，是在他自己的词典里定义对方是狗，但是从学术上讲，按通行的词典，却是不通的。而我其实并不在意一个人对毛泽东时代有非常负面的看法，我在乎的却是学术。从学术角度上讲，毛泽东时代的农民存在着上升的路线，就相当于黑社会中一个喽罗的上升路线吧，但这个上升路线同样是由制度决定的。

也就是说，即使你对毛泽东时代的看法特别负面，我不大在意，即使你将毛泽东时代的制度视为黑社会的制度吧，那么，当你指出一个黑社会的制度是“身为喽罗永为喽罗”而我的研究结果不是这样的时候，我会指出你的学术错误，却并不想为黑社会进行正义性辩护。比如说吧，如果你认为德国纳粹统治很坏，我可以同意，但是如果你认为德国的纳粹统治是“身为下级军官永为下级军官”的时候，我会指出这不成立，一个法西斯的下层军官如果立了大功，也是有机会成为法西斯上层将军的，而且一个法西斯军官不大可能特别笨蛋或者打了败仗却获得重用。也就是说，负面的看法有许多种，有合乎事实的，也有不合乎事实的。并不能够认为对某一事物有特别负面的看法，就不顾学术怎么乱骂都可以的。

还是来说毛泽东时代，我认为一个农民的地位比较低，有很大的程度仍然是由生产力决定的。或者说，如果在毛泽东时代有一个农民的本事很大，则在他得到提拔的问题上，是没有什么身份上的障碍的。

这里我给城南废人讲一件事情，是我当兵的时候一个广东农村人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在他们周围的农村中是广为流传的，当然，我不敢保证广为流传的就是真的，但很有可能是真的，这是我对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分析的结果产生的结论。

就是他们附近的一个农村，有那么一个农民，正好是无线电爱好者，说是他买回电子元件装了一个发射机一开，导致附近解放军的雷达受到强烈干扰，不能工作。结果一辆小汽车就开过来了，部队把他接到部队的无线电研究所去工作了，因为部队的人认为他是个人才。

那么，如果按现在的法制的观点，这种作法是违反常理的，因为干扰国防设施也是一个大罪，应当进监狱而不是被重用。但是毛泽东时代的人才是奇缺的，因此发现了任何技术人才，哪怕是刚从国民党军俘虏过来的人，也立即得到重用。可以认为，如果居然有一个农民在毛时代有制造原子弹的技术，则在提拔他的问题上没有任何学历啊职称啊上的困难，可以立即把他接去当专家。实际上任何一个具有一技之长的人，比如说会给人看病，会驾驶汽车，会修理枪炮，等等，都会被一些单位抢着要去。在毛泽东时代人民解放军的医疗卫生体制中，一个人从卫生员到医助到正式医生中间是没有什么障碍的，甚至没有什么考试，完全凭你的实践经验，看你能不能干这件事情。

像李俊这样能够编写“熊猫烧香”病毒，突破包括日美等许多国家的计算机网络的人才，如果放在毛泽东时代有可能立即被人民解放军录用并提拔为至少团级以上干部而没有任何职称啊学历啊等障碍。能够对整个互联网进行审视并看出许多计算机专家们自以为精心设计没有漏洞的程序，能够从中看出破绽并穿越层层防火墙防病毒程序一举攻破，试问十三亿中国人中有几个这样的人才？这岂能是一些大笨蛋的所谓计算机硕士博士教授院士们所能够做到的？完全是人民解放军进行超限战的好人才嘛！

当时人民解放军中的退伍兵，如果已经具有一技之长，则必然成为国企职工。我当时听我的战友们，包括先复员的战友们，说他们的县里最缺汽车驾驶员，只要是在军队开车的，一退伍就立即有工作，而且被抢着要。

而大部分农民没有获得这种提拔，相当程度上是因为他们缺少这种特殊的技能。

而毛泽东时代对于农民获得工业技能方面，做的事情又是中国两千年以来最多的，甚至可以认为是竭尽全力的。比如说工农兵大学生制度，是无须考试直接让一定比例的农民上大学。那么，如果通过公平考试，这些农民上大学的机会索性为零，实际上毛泽东本人当年也是屡考北大考不上的。因此让许多水平其实不行的农民，强行地让他们上大学，强行地让他们毕业成为干部，这实际上帮了农民最大的忙。如果没有这种强行的拔高技术，可以认为，如果在毛泽东时代实行公平的入学考试，则必然的结果就是地富及资本家的子女获得绝对的优势，而广大农民必然被挡在大学门外。

有许多战争年代的战斗英雄和劳动模范，在建国以后强行给他们深造而无须任何考试，让他们首先进入工农速成学校学习，毕业后进入大学学习，如果没有这种特殊照顾的制度，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考上大学的机会。

至于城南废人后面又讲到了其它的脱离了“生为农民永为农民”的主课题，讲到什么一人一票制度，那么就请将我的原贴拿出来，我们也可以进行另一个课题的讨论，如果没有我的原贴，我的原话，乱将我本来就没有的观点强加给我，然后认为我“至少有一次撒谎”，那和我们讨论的课题是无关的。其实，我岂止一次撒谎，我这个人是经常撒谎的，但这和我们具体讨论的这个具体的课题有何关系？在我们具体讨论的这个具体的课题中，你认为毛时代的制度是“生为农民永为农民”，倒是很有撒谎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