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XZL的公开化,怎么办?
怎么办
半二十八画生
在改革开放三十周年之际,仿佛种下的因都要结出应有的果。“因”,一般来说都是隐性的,有些甚至是深层次的,一般并不透明公开。当然万事都有例外,比如在最近的瓮安事件中,贵州省委书记石宗源就指出:但从这起事件来看,从一起单纯的民事案件酿成一起严重的打、砸、抢、烧群体性事件,其中必有深层次的因素。一些社会矛盾长期积累,多种纠纷相互交织,一些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一些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解决,矿群纠纷、移民纠纷、拆迁纠纷突出,干群关系紧张,治安环境不够好。一些地方、一些部门在思想意识上,干部作风上,工作方式方法上,还存在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群众对我们的工作还不满意(据《贵州日》),深层次的“因”就公开化了一回。
“果”,一般来说都是显性的,大家都看得见摸得着,公开化、透明化。比如改革开放三十年究竟结出了什么样的果,在七月份就分别有来自国外和国内的公开化、透明化描述。
来自西方乐土翘楚美利坚共和国(不幸的是,据畅销书《货币战争》宋鸿兵的说法,源自美国的次贷危机已进入海啸阶段,翘楚的地位开始动摇起来)的公开化透明化描述是这样的:《环球时》7月8日发表了一篇文章“美国名嘴拍片探究中国变化带西方有色镜难客观”,说是美国家喻户晓的主持人泰德"科佩尔在淡出媒体许久之后,将镜头对准了中国。一部讲述中国变革的纪录片即将登陆“探索”频道。泰德"科佩尔把他拍摄的这部系列片取名为《资本主义人民共和国》,《环球时》解读为“尽管这部纪录片希望讲述真实的中国,但片名…足以暴露片子的价值取向。”就是说,泰德"科佩尔把其看到的经济现象解读为“资本主义”。
来自本土的公开化透明化描述是这样的:《炎黄春秋》杂志2008年第七期发表国防大学教授辛子陵《合成一个新东西——我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一文说:社会主义在解决公平问题上有探索,资本主义在解决效率问题上有成就。两者必须结合,变成一个新东西,才能建成一个现实的、缺陷最少的社会;混合经济是当代发达国家资本主义的主要形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是混合经济,两者的经济基础是相同的;这种混合经济模式,美国叫新资本主义,社会民主党人叫民主社会主义,在中国,我们可以叫它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在我们建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性质是资本主义的;新资本主义是个富民兴邦的好东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这样一种伟大的实践。
这些描述准确与否,自有权威论定或不论定,因此在这里不必赘言,但明确无误地彰显出某一方面公开化透明化的底气、勇气和态度。不管这一方面是否愿意承认,这种底气、勇气和态度都恰好证明了为国法党章所确立的指导学说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关系理论;这种底气、勇气和态度表明,中国变革或改革进入了一种新的阶段,即某一方面开始公开化。
在这种公开化没有明显的阻力的现实情况下,对于另一方面来说,摆在面前的有两种选择和前途:一种是俄罗斯式的前途,但是久加诺夫式的,另一方面的希望将被无限期推迟;一种是也是俄罗斯式的,但是列宁式的,就是《怎么办》。
以俄为师,或许是一架再次摆在中国面前的历史的旋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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