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阶级斗争的观点看藏独、上海和贵州事件
某位网友在一个网站上提出了,为什么我们大陆的网友对上海、瓮安事件和3.14事件的态度截然不同。我觉得很有必要用阶级斗争的观点澄清一下是非。
民族矛盾,归根结底就是阶级矛盾,是一个民族统治者对另外一个民族的压迫,压迫的主要对象就是普通民众。晚清时代的中国,西方列强对中国实施民族压迫,割地赔款,但是慈禧和李鸿章之流的统治阶级,并未受到多少切身利益的损害,老佛爷的颐和园照建、还能增加了到照相、电影和火轮车等洋玩意儿,李鸿章是合肥系官僚照用、国难财照发,倒霉的老百姓,他们的税收更重了,吸他们血的人又多了一堆。相反,日本呢?日本当时在东北多牛啊?但是,历史的证据告诉我们,日本的普通女人一样在那里做妓女,嫖客一样有中国人。再谈西藏问题,为什么西藏在抗美援朝的关键时刻,没有发生叛乱,而在1959年中国共产党政权在全国都已经稳固的情况下发生了叛乱?为什么达赖在以前称毛主席是大梵天,后来反目相向?虽然官方没有公布全部史料,但是,我们翻翻历史就可以推导出来。1959年平叛以前,农奴制在西藏并没有被动摇,百万农奴还在受着农奴主的压迫,农奴主的根本利益根本没有受的伤害。当时大陆的大环境是1956年在经济基础上实现了社会主义改造,1957年以反右的形式巩固了共产党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1958年开始大规模工业化进程,这样的一个政权,怎么能够容忍那么反动的农奴制的存在呢?从后来的民主改革地顺利进行来看,中央政府对西藏的民主改革,早就有了详细的计划和充分的准备,相信在西藏也做了大量的群众工作。达赖集团正式看到他们的天堂要因此彻底失去,挖人眼睛,剥人皮恐怕实现不得了,只值一根草绳的农奴也要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领导他们了,如何能够容忍?这是一场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小资产阶级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对僧侣阶级、农奴主阶级的阶级斗争,这场阶级斗争是必然的,采用的形式是最高形式——也就是战争。农奴主阶级是现代社会上最反动的阶级之一,是必须被彻底打倒的。达赖集团的垂死挣扎是必然的,所以他们必然要叛乱。解放军的平叛,是为了解除达赖集团对百万农奴的压迫,是具有反压迫的正义性的,如果说解放军当年压迫了谁,就是压迫了那些试图继续对农奴实施压迫的农奴主,没有这种压迫,谈何解放?3.14事件,喇嘛们打得什么旗?西藏独立的雪山狮子旗。目标是什么?达赖提出的目标是大藏区,也就是把藏人以外的人都清除出去。归根到底是要干什么?搞复辟,僧侣阶级的复辟。3.14事件的本质,并不是什么反压迫,而是为了重新实施压迫。我个人的意见是,对达赖集团根本不必理会,对于敢于闹事的僧侣,有一个抓一个,必要的时候,有一个杀一个,这就是阶级斗争的残酷性,对待阶级敌人,只要条件允许,就要坚决镇压。历史上反动势力对待进步力量的镇压从来都是血淋淋的,进步力量对反革命力量的消灭同样是血淋淋的。
再让我们看看上海事件和黔地事件,也是阶级斗争,是普通群众反对官僚阶级压迫的斗争。毛主席曾经说过,他这辈子就干了两件事,一是把蒋介石赶到海岛上去了,二是搞了文化上的革命。个人评价,毛主席确实是天才的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一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农村包围城市的斗争形式,二是不断革命理论,把官僚阶级作为阶级斗争对象。这里所说的官僚阶级,不等于官员本身,官僚本身不等于官僚阶级。官僚阶级的定义,应该是盗用公共权力,实施压迫的特殊利益集团。这里面有两个要素,一是在盗用公共权力,二是要实施压迫。具体表现行为有人事腐败、司法腐败、经济腐败。人事腐败表现为官僚集团的变相世袭,形成政治家族,是实施压迫的政治保证;司法腐败体现为官官相护,形成上层社会,是实施压迫的具体表现;经济腐败表现为官僚资本主义,形成贵族集团,是实施压迫的经济基础。官僚阶级,是从阶级社会一产生开始就客观存在的,是剥削阶级的最高形式,在社会主义国家,阶级斗争的主要对象就是对官僚阶级的斗争。对官僚阶级的阶级斗争,有三种形式:一种是体系内的斗争,官僚阶级具有天生的反政权性,官僚阶级是最反动的阶级,即便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都需要反对官僚阶级,就是在官僚阶级内部也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因为在其他社会里,对官僚阶级与其他阶级的斗争往往并不是主要矛盾;二是政治运动形式的斗争,主要表现为大规模地对官僚阶级进行清洗,基本上也是在政权框架内的;三是彻底推翻官僚集团,重建社会公共关系架构。
上海事件和黔地事件,归根结底,就是对官僚阶级的阶级斗争,是受压迫者反抗压迫的斗争。杨佳是对压迫的本能反弹,黔地的人民追求的是最起码的司法公平。所以两者具有天然的正义性和合理性。这与试图复辟僧侣阶级和旧农奴主阶级压迫秩序的3.14事件具有着本质的不同,一是反压迫的,一是准备复辟压迫的,两者是根本对立的。我们采取不同态度的根本原因,就是在于我们始终要站到反压迫一边,而不是压迫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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