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奴、右狗、普世教主及其它
西奴虽然是奴,其实很阔,一身行头都是名牌或假名牌,内衣口袋里当然掖着克莱顿大学的什么博士文凭,一开口生涩的中文里面必然夹带着外文单词:
“中国,这个,现在是,大大地,落后啦,这个,这个,中国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democracy,democracy了,中国就与我们这个主流世界,那个,接轨了。”
西奴吐沫横飞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迎面走过来的老右狗,老右狗虽然老态龙钟,还有满脸的老年斑,但是和西奴一样,也是西服领带,稀疏的头发一丝不苟,它对西奴拱手作揖道:
“仁兄刚才的高论我佩服之至,但依我之见,中国要实现democracy,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反毛是第一要务!”
西奴瞥了一眼右狗,看到右狗的西服口袋里鼓鼓的,领带的颜色也不搭调,于是就很鄙夷:
“democracy,还有freedom,这个,是等不来的。等democracy了,那个,那个,还抱着毛思想不放的刁民,统统的死啦死啦的,嗯,这个,用得着你这样的人担心么?!”
老右狗这几年出了几本书,还拿着外国的什么基金,口袋自然鼓了,腰板也挺硬,看到西奴对它不屑的颜色,自然不悦,一梗脖,喉咙底下滚出了一句国骂:
“草泥马!”
西奴听得真切,也不管human right 不right 了,一个箭步上去,对着老右狗的脸就是一拳!
右狗倒在了地上,鼻血也出来了,但它还是拼命拉住了西奴的裤脚,大叫“假洋鬼子打人了!假洋鬼子打人了!假洋鬼子打人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车也被堵住了。
一向深居简出的“普世”教主今天心血来潮,要去看一场“普世杯”篮球比赛,刚好路过这里,车队走不动了,外面又吵吵嚷嚷的,于是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露出他眼镜片后的等腰三角眼,但脸上依然挂着很慈祥的假笑,一个字二个字地问:
“你、们、是、怎么、了?”
西奴见多识广,一看到三角眼,就激动得无以复加,忘记了下面的裤脚还被右狗紧紧地拽着,它立即匍匐下去,对着三角镜片不停地磕头:
“鄙人刚刚从克莱顿大学毕业,听从教主您的号召,回来投身中国的democracy事业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会冒犯教主,尚请恕罪!”
教主很满意,再看看一旁流着鼻血的老右狗,又问:
“ 你、是、怎么、了?”
老右狗毕竟是老眼昏花,又被打了一拳,一时没看清是三角眼,于是它还愤愤地说:
“什么狗屁的假洋鬼子,还敢反对我反毛!”
普世教主明白了,原来是他教下的二大门派——西奴派和右狗派——的弟子不小心毛咬毛了。
教主很不爽,推开车门,踱步下来,对着二个不识相的门下,各踹了一脚,教训道:
“普世伟业,既不是遥遥无期,也不是一蹴而就;我们既要有信心,也要有勇气;既要抬头看天,也要脚踏实地!都象你们一样,动不动就内讧,普世还搞个屁啊!”
教主骂完踏回车门,一溜烟走了。西奴和右狗只看见教主脚上的一双灰色的旅游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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